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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百昨日去往勾欄聽曲,整整宿醉了一夜。
到了第二日,李家家主不見李百回來稟報商量的結果,這才氣勢洶洶地往榮城裡唯一的青樓去尋人。
李百聽聞自己父親拎著棍棒就要打進來,急忙從小窗逃跑。
心裡生出一計策,急忙向著范家狂奔,不斷穿行跳躍在榮城大小人家戶的房頂上。
終於到了范家門口,又剛好撞見了範懿的二叔範柘山。
他上前去一把抓住了範柘山的衣袖,忙問道:
“範叔,我範懿兄弟在沒在?”
範柘山橫眉甩開了李百的手,答道:
“侄兒你這是做什麼去了,一身的酒氣,也不怕你爹打斷你的腿?懿兒沒在,這幾天也不會在,你找他有什麼事?”
李百哭喪著臉,答道:
“範叔,我真找範懿有事商量,他現在在哪裡?你快些告訴我吧,要是晚了我的這條腿可真就不保了。”
範柘山露出了一個心領神會的笑容,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左右看了看,這才低聲問道:
“你小子不會真去那地方瞎混了吧?嘿嘿!聽說新來的花魁長得水靈,怎麼樣?有沒有傳說的那麼玄乎。”
李百算是徹底服氣了,他也知道範柘山在調笑自己,但時候不對啊。
李百急忙點了點頭,說道:
“範叔,改天我請客,咱們先一起進去看看,我真有事找範懿。”
範柘山頓時板著臉說道:
“說了不在,我還會騙你不成。有什麼事就跟我說吧,等範懿回來以後我會告訴他的。也別問我他在哪裡,我哪知道他在哪裡。”
李百一臉狐疑地看了看範柘山,實在是沒辦法,這才一咬牙說道:
“範懿沒在就算了,今天過來其實是找範叔你的,能不能讓我先進去。”
範柘山再次上下打量了眼前的高大少年一眼,斜眼看了看自家院子,說道:
“跟我進去吧。”
李百急忙跟了上去,而就在兩人剛剛坐下來喝上第一杯茶的時候,范家門外就傳來李家家主的吼聲。
“李百!小兔崽子!你給老子出來!看我今天不打斷你的腿。”
“還有那老鴇!做什麼不好非要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看我明天拆不拆了你青樓!真是氣死老子了。”
李家家主罵歸罵,但還能保持幾分冷靜,並沒有闖入范家府邸。
範柘山微笑著看向李百,嘿嘿笑道:
“侄兒,你在這裡躲著也不是個事,不然叔陪你一起出去,你放心好了有我的面子在,你爹絕不可能打斷你的腿。”
李百垂頭喪氣,就那麼坐著不動。
範柘甫從大門裡面,負手身後走了出去,見李家家主還在罵街,便是主動迎了上去。
最終兩人一同走去了範柘山他們喝茶的地方,好在有範柘山勸解,李家家主這才沒有動手。
四人鄭重其事地商量了一上午,算是達成了範李兩家初期結盟的約定。
而遠在雲城的寧家,亦是熱鬧非常,一大早就準備好了馱轎,因為今天寧北門將要親自護送寧靜雪去往紫雲山。
紫雲山距離雲城足足有三千多里,這一去,來回將近大半個月。
寧北門心中已經有了計較,這次無論如何也要跟紫雲山真人搭上關係,不單單是自家女兒成為內門弟子一件事,還要讓紫雲山庇護雲城。
寧北門這一次可是準備得足夠充分,把可以支配的靈石和寶物,差不多都給帶上了。
雖說雲城也屬於武宗的一個地盤,但若是能夠得到紫雲山庇護,那麼就連三小宗和兩門宗都要顧忌五六分。
到時候寧北門接替了雲城的城主之位,可不僅僅只把眼光放在原有的資源上,心裡早就計劃著一盤棋局。
棋盤衝殺之時,首當其衝便是范家,這口惡氣對於寧北門而言,不可能被化解,就算榮城有府老這樣的七境修士坐鎮,也不行。
六輛馬車前後排列,一共十八位武道高手隨行,只要遇上的不是大妖,或是幾百年的混獸,想來到達紫雲山不會很難。
而榮城林家和上官家,亦是在籌備著兒女婚事,榮城幾大家族的關係也越來越微妙,簡直是暗流湧動。
還好目前沒有幾人知曉城主秦生就要離去的訊息,不然這榮城就要大亂了。
次日清晨。
城主府大殿裡面,秦生與府老對坐飲茶,而秦生臉上的表情卻是有些複雜。
秦生開口問道:
“府老,你說範懿的吐納修行方式很古怪,他可以吸收天地靈氣,但就是不能形成氣府,這就有些麻煩了。”
“假如我將城主之位傳與他,要是隻有三境修為如何服眾。”
府老摩挲著茶盅,隨即答道:
“昨晚老夫查閱了不少書籍,其中有一條記載了一件事。說的是人族修士在開闢出氣府以後,如果原先的氣府並沒有徹底消失,那就無法再次凝聚新氣府。”
“另外書中記載,曾經有人族大能為了走上純粹武夫的根基道路,以秘法隱藏氣府,便是可以壓制境界不去突破,從而迫使自己不得不修行肉身,以肉身成聖。”
秦生聽聞府老這麼說,眉頭鄒得更緊了幾分。
肉身成聖,那可是武道聖人,且不說此方法是否天真。
就人族而言,似乎千百年來從未聽過有武夫達到過那樣的高度。
就連幽界之主武仙王,似乎也沒能肉身成聖。
秦生此刻的內心已經隱隱有了個猜想,便是問道:
“府老的意思是說,範懿的氣府其實並沒有消失,只不過被某種秘法給隱藏起來了。這樣看來這范家隱藏得夠深啊。”
“不知道與榮城百姓而言是件好事還是壞事。”
府老亦是有同樣的猜想,只不過府老的看法跟秦生完全不同。
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他覺得範懿是一個絕對可以託付重任的人。
至於非要給個理由出來,亦是沒法給得出。
府老寬慰秦生,說道:
“城主放心好了,榮城不是還有老夫坐鎮,只要君者在下一道密令,倘若這范家或是範懿不為人道,那老夫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秦生盯著府老看了許久,他點了點頭,最終似乎是做出了一個極艱難的決定。
範懿與那獨角黑鱗蟒大戰一場,早已經疲憊不堪,再加上有藥鼎湯藥修補恢復,美美地睡了一夜。
範懿推開房門,大步走向院子的花臺跟前,伸了個懶腰,心滿意足地打了個哈欠。
又開始走樁練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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