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少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0章:君者威壓,一念飛仙,一更少帥,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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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北門主動站起身來,轉身離開了席位。

至於第二場比試的結果會如何,已經跟他沒有半點關係了。

寧靜雪卻是留在席位上,繼續觀看著最後一場比賽。

雖然第一和第二已經有了結果,但作為同輩修士,觀看別人的武鬥,或多或少能夠有些感悟。

寧靜雪又看了看席位上的範懿,心中亦是計較著,如果讓她跟範懿打上一場,到底屬強屬弱。

範懿曾經也是四境修士,只不過氣府消失以後才跌破境界。

現在他不僅恢復了三境修為,而且還是武道小宗師。

寧靜雪的心裡也沒有底。

畢竟她跟林修一個樣都是四境修士,但林修已經敗給範懿了。

第二場武鬥已經開始。

所有人都似乎料到了勝負結果,認為一定會是林修勝出。

暫且不說其他。

這林修先是打輸給範懿一場,而後又主動向範懿認輸一場。

他早就已經憋足了氣,想要找個對手宣洩。

這倒是不要緊,可是苦了他的對手。

林修於那少年切磋的時候,林修勢如破竹,完全不給對手留面子,摧枯拉朽一般,將對方的玄鐵長劍斬斷。

這還沒完,還將對方給打得昏死過去。

可是把那位少年的父親氣得夠嗆。

直指林修的鼻子,破口大罵道:

“好你個林修!佔著四境修為欺壓我兒,有那本事怎麼不去找范家那小子打,真是欺人太甚。”

林家家主也不是省油的燈,站起身來就要跟那位家主打架。

最終還得是秦生好言勸說,這才少了一出鬧劇。

主事老人宣佈了試煉結果,整個試煉算是徹底結束。

而城主府將會設下晚宴,為這四位少年,頒發客卿腰牌。

有了這枚腰牌以後,四大家族就能憑藉此物,去接管榮城靈石山脈的採礦權。

原本范家就是第二,這次直接躍居第一,得到的採礦範圍比先前多了一倍不止。

當然。

從礦區挖出靈石以後,必須上繳城主府四成,自己則是可以留下六成。

這是一筆誘人的生意。

礦區也有兇險,裡面時常有妖獸出沒。

四大家族在開採時,若是有武者死在裡面,城主府也不會去管。

除非出現五境以上的大妖,亦或是體魄強悍的混獸,那城主府才會出手。

靈石礦區也是少年修士和一眾武者的修行之地。

此時。

範柘甫和範柘山雖然很高興,但眼前的困局依舊沒有解決,他們清楚的知道,寧家一定會在晚宴上發難。

這樣一來才可以當著所有榮城世家的面,將范家尊嚴死死地踩在地上,這才是寧君者想要的結果。

日落西山。

四大家族的家主們,帶著自家兒子一同進城主府赴宴,而範柘甫則是帶著範懿一起走進了大殿。

範柘山安排其餘武者,在城主府附近的飯館等候。

全城百姓似乎也感受到了榮城的壓抑氣氛。

宴會準時開始。

城主秦生端坐在主人席位上,另有幾處席位一字排開。

主事老人舉杯說道:

“諸位家主,臨城賓朋,老朽請城主之命,為四位年輕才俊頒發客卿腰牌。”

“在此之前,老朽敬諸位一杯,等喝過這杯酒以後,希望四大家族能夠跟城主府一條心,共同抵禦妖族獸族,安保太平盛世!”

說著就要一飲而盡。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沉聲喝道:

“慢著!我還有一事需要跟范家家主討要個說法!”

聞言。

所有人的目光皆是齊刷刷看向寧北門。

秦生聞言以後神色微變,心中暗道:

“這寧北門好生煩人,真當我榮城修士們都是軟蛋慫貨嗎?”

想是這樣想,但卻是沒有說出口。

主事老人聞言以後,哦了一聲。

隨後老人放下酒杯,對著寧北門拱手說道:

“寧君者,此一宴是我榮城十幾年才有一次的頒牌宴,能否不要打斷老朽?讓老朽主持下去。”

聞言。

寧君者站起身來,卻是懶得去看老人,而是看向了范家父子。

他也不管主事老人會不會覺得失了面子。

沉聲說道:

“範柘甫!我且問你一句,為何要縱容範懿打斷我家管事的一條腿?為何要縱容範懿這惡子口出惡語重傷我寧家?”

聞言,範柘甫亦是站起身來,思索片刻答道:

“寧君者說的什麼話,我怎麼不知道?其中會不會是有人刻意挑唆,想要看我范家跟寧君者的笑話。”

話音落下,滿堂譁然。

就連城主秦生都繃不住,撇嘴微抽,心道:

“範柘甫真是隻老狐狸。”

寧北門深吸一口氣,然而怒氣更甚,隨即伸手直指範柘甫,也不管儒士風度,罵道:

“好你個範柘甫,當著幾大家族的面,還能顛倒黑白。”

“是誰口出狂言,說要將小女休了!誰說是我寧家半個主人,便又施以家法打我寧家管事?”

“嗯?!”

範柘甫見寧北門真是半點不顧及兩家人的顏面,一口一個質問,心中亦是窩火。

答道:

“寧君者,我知你一年前步入君者境。想來堂堂一位六境大修士,怎會背信棄義,逼我范家退婚。”

“有沒有想過范家顏面何存?”

寧北門聽範柘甫說話,不僅沒覺得有道理,反而更加憤怒。

或許這就是人性的一面。

當你弱勢之時,不管說出的話是否在理,而對於強勢一方而言,皆是無用的狡辯。

強者覺得能夠用拳頭解決了你,又何必去聽道理,更不願意講道理。

拳頭夠硬,在沒道理也是對,拳頭太軟,在有道理也是錯。

寧北門冷哼一聲,怒道:

“範柘甫,我懶得跟你廢話,只需問你一件事!至於答不答應,卻是由不了你。”

“將範懿交於我,我且帶這惡子回去,服滿三年雜役,待得此子心性端正了,我在還於你。”

“君者言,勢必此!”

說著寧北門將身體之中的靈力,一點點外放出來。

數道靈力威壓直逼范家父子二人。

六境修士已經能夠把身體裡面的靈力給外放出來,形成靈力威壓。亦或是在與人打鬥之時,以純粹靈力施展武技。

碎山丘,斷大河,威勢駭人無比。

雖說範柘甫也是一位五境修士,但從四境開始。

每高出一個大境界,那戰力之間的差距,猶如隔了一道鴻溝。

君者震怒,血流成河。

範懿將寧北門這副高高在上的言辭和嘴臉,看得清清楚楚,真想迎上前去,一拳打碎所謂“道理”。

可是當那靈力威壓臨近的他的身體時。驚詫地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動彈。

好似身體陷入淤泥中,只能露出個腦袋來呼吸。

範柘甫還稍微好一些,雖說身上壓力不小,至少還能運轉靈力,企圖衝開這桎梏。

但也需要耗費不少時間。

他沒想到一位君者竟然這般強大。

寧北門一面釋放著靈力威壓,一面繞過桌子向著范家父子走去。

此刻。

範懿運轉所有勁力,但依舊沒辦法掙脫桎梏。

這時他才知道,一位六境修士到底意味著什麼?

他想要變得更強的念頭,也在此刻深深地烙進了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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