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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有德光,他們未覺,或許,在上千年乃至萬年的苦境中,才漸覺大道之光,唯有五德!

但,他們難道真的代表了世間大道嗎?答案是否定的!真正的梵、道、儒,乃是正義之流!而此間所見的三道,或許只是一個偏茬罷了!

此時,再望天幕,已是一片殷紅,雲層在寂靜中,翻覆遊走!在他的小世界裡,此時已是一片黃昏!

慢慢地,黑暗又將籠罩這片世界,夜的悠長與寂寥,慢慢地譜寫著世間的瑰麗與殘酷!

終年落雪的孤島,此時被數座陌生的島嶼環繞,而它們亦將變得熟稔,會與這片世間,慢慢地融為一體!

雪花一片又一片,是冬日裡,盛開的吉祥與祝福,黃昏時,深空之畔,落下一道道璀璨的彩霞,那時心底的孤獨與寂寞,亦慢慢地消融在了那片恬淡的時光下!

荒島上,突兀間,多了幾片寒梅,寒梅在盛冬時綻放,粉色的花瓣,在風中靜靜搖曳,清淺的香氣,在空氣中,如淺溪,靜靜地流淌著。

時而明媚,時而黯淡的蒼穹,終有一半被掩蓋在了黑暗中,時間似真似假,懵懂的世事,在欺瞞著世人的誠實與馴良。

孤獨的島嶼上,似乎能夠聽到心臟一聲一聲砰砰的跳動著,心底的空曠,與瞳仁裡溢位的孤單與落寞,融合在一起,那些傷痕累累的故事,又將被世人靜靜地描繪出來!

這一刻,於尊抬頭仰望著天幕,而聖皇帝天,竟亦出現在他的小世界中,帝天深邃的瞳仁裡,亦有一片刻骨的傷痕,可在他的世界裡,絕望似乎終將成為他生命中的屬性!

「你有過愛的人嗎?」於尊有意無意的說道。靜立在他身畔的那個男人,挺拔且孤傲!這世上強者甚多,但真正不孤單的又有幾個人呢?

這一路上,殺戮與詆譭,慢慢地成就著堅硬且執著的心,這一路上,深情與痛苦,在心底刻繪著故事裡的蒼白與瑰麗,而世界總是矛盾的,朝夕之間,彼此成就,又或是會在黎明前,身死此處!

黑暗中,那些傷痕累累的過去,也唯有在回憶裡,靜靜地緬懷,可過去了就是過去了,那些沒有理由褻瀆的過去,亦將成為一份素食,在口腔裡咀嚼,然後慢慢地吞嚥下肚,或許會變成湧動的力量,或許會在未來的某一刻,助長一分精彩!

帝天笑著,但他的笑意,更加的痛苦,也更加的令人難受,「過去嗎?過去的一切,都已不復!又何必揪著過去不放呢?」

「可,總有一些人,總有一些事,會令你一次又一次的回頭,一次又一次的沉緬其中!」這一刻,或許早已不必解釋彼此的內心的冷寂與荒涼,而成年後,唯有笑意,會化解此時的尷尬!

帝天輕輕地拍了拍於尊的臂膀,道:「人,有時候也會心死的!」

心死?於尊怔怔地望著帝天,片刻後,他輕吁了口氣,嗓音漸有些冷寂,道:「世間縱有一些不可能,可我願意用生命來押注,我會贏!我一定會贏!」

「站在我面前的少年,似乎與之前我所熟知的那個人,不太一樣!」帝天一臉坦然,聳了聳肩,靜望著天幕,他沒有說話,他心底的聲音,在慢慢地告知他,或許,答案本就應該如此罷!

那個少年,不再是一個武學瘋子,在他的身上,更多的是世間的長情與忠誠,是對生命裡,流淌而過的磨難,該有的長情,也是對未來那一抹曙光的忠誠!

帝天笑道:「世間有因有果,或許,你是對的!你追求的成就了你的信仰,而你的信仰,則成就了你的一生!你跟他不一樣,他已死,他已死了......」

惆悵的眼神,卻無法掩蓋,其中的落寞與哀傷,那一刻,帝天不再是那個孤傲且強橫的人設!他安靜的垂著雙臂,他身上的白

袍,隨風揚起,又慢慢地落下。他的心底,應該不太明媚,他的唇角,微微的抽搐著,淺望深空,他一臉釋然的笑意。

沉默,是堅強的餘毒,在彼此的瞳仁間,默默地延伸,那些艱澀且荒涼的聲音,在心底靜靜地盤旋著,當於尊揚起頭時,天幕上,有一隻白色的巨鳥,從頭頂慢慢地劃過!

「於尊,你想要的,我已明瞭,我的一生,不值得效仿,那終將是痛苦與絕望,慢慢地結成一道痛苦的疤痕!」那一刻,帝天是一個深情的男人,而在帝天的耳畔,猶是少年那簡短卻深刻的聲音,「你有過愛的人嗎?」

有,又豈會沒有?誰會甘願孤單一輩子呢?可我的勇氣,我的堅韌,早已耗盡了,不!不對,是因為那種執著,在某一刻,崩碎了罷!就像琉璃一樣,在落地時,依舊璀璨奪目,當啪的一聲,落在地面上時,那一刻,琉璃依舊映著明亮的光,但生命卻已然終結!

殺戮的意義是甚麼?即便是這天下的聖王又如何?眼前的少年,看似青澀,但至少他的心底,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甚麼!

不像我......不像我......

那麼的殘忍、刻薄!而黎明時,依舊會有明亮的光,打落在瞳仁裡,那些纏繞在指間的光線,亦會在眼底打顫,它們將掌間的紋路,刻繪了一遍又一遍!

命運終究是甚麼?是掌間的紋路?還是眼底的滄桑?是故事裡蒼白的底色,還是畫卷裡,刻意的留白?

帝天怔怔地望著身畔的少年,那時的他,荒涼的心底,慢慢地多了一寸柔光,「於尊!我知道你想要的究竟是甚麼,你會幫我做到嗎?你會嗎?我的夢,會不會在你的身上開花結果!於尊!」

離開時,荒涼的孤島上,依舊落著繽紛的雪片,於尊伸出手掌,接住一片雪花,他的瞳仁裡,溢位了一分溫柔的笑意,他回頭輕輕地瞥了一樣帝天,「你自己的事,自己去處理!勿要將自己的榮光,嫁接在別人的生命裡!」

他們似認識了許久,至少在於尊的心底,眼前的這個男人,顯得不是那麼的陌生,而在帝天的眼底,他猶是當年的那個人,但,此時令他著迷的是,眼前的少年,似乎與曾經的那個少年,又有著諸多的不同!

在時光的長河裡沉眠,在少年的身上,究竟發生了甚麼?但,即便如此,他也能找尋到少年身上的一絲熟稔!少年終究還是少年,是時間快速的潰爛,是那些倉促的剪影,在眼前僅剩下一道流著淤血的傷疤。

似是而非的世界,所有的一切皆在變化,可到頭來,又發現實際上一切都未曾變過。世界很安靜,彼此的內心,亦是那般安靜!

仰著頭,望著天空,垂下頭,望著腳下,在仰頭低頭的一瞬間,時光便倉促的從指間,迅速的劃過!

該離開了......

帝天望著這片異樣的世界,後來的他,也只是輕輕地吁了口氣,慵懶而又清淺的光暈,自帝天的周身間,傾瀉而下。當光慢慢地碎裂時,帝天的身體,亦慢慢地龜裂了。

恍恍惚惚,於尊觸了觸鼻峰,他亦消失了,最後,僅剩下一片寂寥的大地,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再蒞外域,那些潰爛的屍體,在暗黑的長夜間,發散著一片片腐臭味道,於尊皺了皺眉,回頭望了一眼嵐,那一刻,嵐單膝跪地,道:「主上,皆是我等的過錯!」

於尊嘆了口氣,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嵐謙卑的容顏上,寫著不敗二字,她拱手抱拳,道:「我等未辱沒了主上的威名!」

這一刻,熱血再次重燃,而那些已死之人,身體墜落在黑暗大地之間,乃是儒士、道人以及僧人!

他們本就應該死,他們的出現,侮

辱了三教的信仰,於尊眼底的魔紋,再次開始瘋狂的旋轉,站在天幕上的群雄,心神一怔,他們乃是那些頭披白髮的魔人,但在他們其中,卻也不乏生性靈動的鬼魅,此時,他們皆跪在於尊的面前,大喝道:「我等參拜聖王!」

聖王......

「但願我沒有辱沒了聖王的威名」,他在心底喃喃自語,但他臉上的光彩,卻是那麼的自信,傲然!

帝天站在他的身畔,帝天的面前,有萬千人馬,而在那些人馬之中,竟有樂山道人和楚鳳的存在!

楚鳳笑道:「老頭子,怎麼樣?你看!他做到了!」

「嗯!他亦將從這一刻起,聞名天下!」樂山道人,始終一臉嚴肅,這倒不似平時的他了。

楚鳳的腳步,變得詭異,幾乎是在瞬息間,她的身體,消融在這片漆黑的夜幕下,當她再次出現時,她的面前,是一個溫婉的女子,女子的懷中,抱著一條幼龍,而此人也正是清婉。

「婉兒姑娘,又見面了!」楚鳳笑道。

「我記得你!」清婉亦笑道。

楚鳳皺了皺眉,攤了攤手,無奈道:「是楚鳳的榮幸!」

「姐姐,勿要戲弄婉兒了!既來了,則安之!」清婉的瞳子裡,有一片柔光,而那片柔光,輕輕地蕩著,就如同長河裡,一片瀲灩的波紋!

楚鳳輕輕地吁了口氣,道:「他不愧是他啊!他的成就,將超越史前的任何人!」

這一刻,在清婉的眼底,楚鳳是那個看穿未來的存在,但她亦輕輕地點了點頭,沒有否認這瘋狂的判斷!

故時的一切,終將重演,而此時,冷冽的寒風中,有莫名的生命體,在靜靜地騷動著,直至空氣中,又多了一分血腥,那些骨骼被咀碎的聲音,在寒湮的天幕間,慢慢的重複著。

血腥與暴戾,又將打破殘酷的現實,因為現實會變得更加殘酷......

古老的生靈,在冰冷且乾硬的風聲裡,散發著一陣陣萎蔫的氣息,但不可否認的是,在這片枯蔫的氣息裡,有著一分暴力的美學!

帝天站在於尊身畔,一臉笑意,道:「兄弟!你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甚麼罷!」

「生死之間罷了!」說的如此輕巧,倒也符合帝天的心思,沒錯,站在這裡的任何一人,皆不懼死!運氣與實力,總是並肩而立,或有人死去,或有人活著歸來,但歸來後的他們,都將會成就一個完美的自我!

天幕上,一輪圓月,高高懸掛,皎潔的月光,打落下來,在這片輕柔的光中,世界亦變得柔軟了很多。

但,沒有人會在意這片輕柔的月華,亦沒有人相信,這片柔軟的夜裡,將會有馴良之輩出現!一切皆是那麼的殘酷、生冷!

當於尊再次揚起頭時,頭頂上,是一片烏暗的雲層,說是雲層,倒是有些虛化了,而真正的實質是那片原本明亮的天空,業已被一群揹負著長劍與盾斧的古人覆蓋!

那些陳舊的氣息,在冰冷的空氣中,反覆遊走,枯蔫的世界,被實力盡情輾軋,而從他們臉上僵硬的表情上看,他們似乎永遠都學不會微笑......

帝天道:「於尊,誰才是天下第一?」

那一刻,於尊微微有些神滯,道:「你說甚麼?帝天?」

帝天的笑容,霸道卻有狂放,道:「你想要成為天下第一嗎?兄弟?」

「為何要成為天下第一?」於尊皺了皺眉,道。

「讓老天看到!」帝天的眼底,是神往的,他的追求,究竟是甚麼?在於尊的心底,帝天的形象,慢慢地虛化了。他以為只是錯覺罷了,而當帝天笑著對他說,「兄弟,接下來看你的!」

所以,當帝天消失在於尊

的眼前時,這亦如他出現的那一刻,皆是那麼的神秘,卻又隱隱約約有一片自然之道。

帝天......

於尊默唸著男人的名字,蘇蓉站在他的身畔,道:「傻子!聖王並不只是威名而已!」

他心底一怔,呆呆地看著站在他身前身後的那群人,那一刻,他似乎明白了很多,他觸了觸鼻峰,大喝道:「誰願與我,鏖戰天下!」

這一刻,天地之間,群雄共舞,他們的聲音,雄渾且恢弘,「我等誓死追隨聖王!我等誓死追隨聖王!我等誓死追隨聖王!」

他的笑聲,狂野而又傲慢,他似乎找到了真實的自己,那一刻,他的心神,有些恍惚,喃喃自語道:「我......究竟是誰?」

想到帝天喊他兄弟,想到這一路走來,被人稱作傳說中的人,這究竟代表了甚麼......

而這一刻,他在尋找,他也慢慢地熟知了自己,在他的心底,那個孤單的少年,不再陌生。

我便是於尊,於尊便是我......

粗獷的聲音,在群雄的耳畔,響徹了一遍又一遍,傲慢的厲嘶,亦在腦海中,重複了一遍又一遍!

誰會成就我?我......最終會不會得到上天的認可?

蘇蓉的臉上,亦多了一分笑意,這才是她喜歡的人吧!但,後來的蘇蓉,卻嘆了口氣,在少年乾澀的瞳仁裡,隱匿著無數的悲傷與疼痛。

他......不是一個幸福的人!

但後來的她,似乎也慢慢地讀懂了於尊,因為,那個少年的眼底,亦有一分滿足,至少,他沒有怨天尤人!

他很安靜,安靜的生長,安靜的走路,安靜的掠過無數人的身邊,他只是很安靜,很安靜罷了......

他大概有思念的人在吧!當蘇蓉回頭望向清婉時,她似乎找到了答案!

他回頭淡淡地瞥了一眼蘇蓉,眼底盡是笑意,道:「蘇蓉姑娘,且再次等候於尊罷!」

當他看到楚鳳的那一瞬,他微微有些錯愕,但後來的他,亦衝著楚鳳,點了點頭,直至消失在天地的盡頭!

古老的族裔,此時佈滿蒼穹,他們的足尖,微微點著雲霞,他們輕盈的身法,在空冥間,微微的沉浮。

而此時,站在黑暗大地間的無劍與道三一,臉上皆多了一分笑意,無劍道:「老鬼,如你所料,他們來了!」

道三一道:「你還記得他的模樣嗎?」

無劍道:「又豈會忘記?那個人實在該死!」

道三一笑了笑,道:「到底還是沒有忘記那筆情債啊!」

無劍皺了皺眉,道:「老鬼,閉嘴!否則我殺了你!」

「你這禿驢,這麼多年過去了,依然如此固執!」道三一嘆了口氣,眼神中,漸多了一層霧氣,當年亦是令他懷念的當年罷!

當天幕上,淅淅瀝瀝的雨線,慢慢地落下時,於尊的身影,像一根射線,直插天幕,因為他不知道,終點在哪裡!所以,他一直是一條射線,遙遙無期的未來,又將在何時才會停下?

雨一直在下,愈下愈大,寒冷的北風呼嘯而過,於是那些冰冷的雨線,落地後,便結在草葉上,變成一簇簇冰花。

這倉促的夜色,有太多人,渴望在生死之間悟道,其中自不乏這群陌生來客,怪異的語言,在於尊的耳畔,輕輕地迸濺著。

他似乎觸控到了那些古人心底的焦慮,他不明白,他始終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不是他們的對手,直至一柄古銅色的長劍,掠過他的身邊,他是躲過去了,但他身後之人,卻躺在了血泊之中。

古老的語言,在寂靜的夜色下,緩慢流淌,而當於尊決定出手時,

站在天幕上的古老來客,亦選擇了開戰。

天下第一......

「我的生命裡,似乎存在著無數的故事,而那些故事,卻都發生在過去!我多麼渴望,在未來,能夠有一章業已寫好的故事,慢慢地在眼前展開?」他觸了觸鼻峰,那一刻,他幽暗的心底,有一簇火光燃起,那簇火光,給了他一絲溫暖。

突兀間,他大喝一聲:「來罷!你們統統來罷!」

不懼風雨,不懼日月,不懼來人,卻唯獨在意那些故時的人,故時的事,故時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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