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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纏的情思,隨風中的幽怨,結成一縷縷青絲,古老的儀式,在昏黃的燭光中,在腦海的邊緣,靜靜地上演。
同是青澀的年少,是千里萬里的召喚,是雲裡夢裡的想念,是一次又一次的倔強,將心底的執念,化為一杯杯微醺的酒水,在夏日的午後,隨著雨絲,在眼前飄蕩,直至化為一片霧氣......
化為一分難捨的柔情,在眼前靜靜地氤氳,漸漸地流於掌心,盤旋,安靜,無言......
陌生的世界裡,沉默終將會成為一種時態,直至瞳子裡的那片光,啪的一聲,碎了,璀璨的光明,化為了掌心中的流蔭,隨風搖擺,隨風遠去......
醒來罷!讓一切再次變得唯美,讓眼中的淚,化為笑靨,將手中的殤,化為柔風裡的自由......
走!遠走高飛,去世界的中心,去世界的邊緣,昂頭立在遙遠的天幕上,將所有的一切,容納在自己的心底,讓沉默找到沉默的理由,讓自由找到自由的感喟。
嗨!飛吧,隨風盡情的翱翔罷!這便是你的世界,這便是本屬於你的世界!
少女眼中的笑意,如一柄蠟炬,恍恍惚惚地出現在自己眼前,絕美的笑靨,被清風包裹,被夏日裡窸窸窣窣的雨水點綴。
而此時,立在少女面前的少年,心撲騰撲騰跳的厲害!
何處才是自由地?山海之間唯長遠!
少女的笑靨,在他的眼前,變得愈來愈清晰了,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走向少女,那種美妙的感覺,也再次出現在他的心底。
同樣是如此的感受,卻是好久之前的事。那時,琪兒還未離他而去,那時的他,還是一個單純、晴朗的少年。
他的眼睛會笑,心底的執念,也會隨著微醺的過往,安靜的在心底發酵。
直至,陳釀出一杯杯辛辣的酒水,飲入喉中時,更多的則是一種得意與快樂。
那時的他,身邊只有琪兒一人,那時的他,也會守護在她身邊,唯她馬首是瞻,唯她鞍前馬後。
可這一切,終究還是走遠了,遠到看不到盡頭,遠到世界裡只有一片朦朧的點漬,當仰頭望向長空時,沒錯!是星辰,是浩渺的星辰,才會流淌出那種卑微的光。
他不知道該幹甚麼,而此時,站在遠境的孫三賢,在恍惚的一瞬間,出現在於尊的眼前。
老者的臉上,是一片溝壑從橫的皺紋,而老者深邃的瞳子裡,有一片刺眼的光,轟轟烈烈地翻湧而出。
他笑道:“尚香!這便是你一生中的唯一!”
於尊心底一顫。
我是她一生中的唯一?
絕美的少女,輕蹙著蛾眉,可漸漸地,清淺的瞳子裡,便多了一抹清澈的笑意,當那片燦爛的柔光,從少女的眼中,釋放出來時。
於尊呆呆地望著孫尚香,在孫尚香的身上,於尊也再次找到了雪琪兒的影子,他晃了晃神,他不知道眼前的少女,在他的心底,是一種甚麼樣的地位。
但他挪不動腳了,這似乎並不是因為孫尚香的容貌,而是因那些若隱若現的回憶,那些令他傾心的熟悉,那些令他無法遺忘的溫存!
她似乎曾經來過,在夢中,在恍恍惚惚的過去!或者說在更加久遠的曾經。
而青澀的少年,自蒞臨獄界後,對於曾經的回憶,在他的腦海裡,已是一片空白,即便他想破了腦袋,即便他痛苦的抽泣,他也再也無法尋到曾經的回憶了。
只是,當看到孫尚香時,他心底某些堅硬的物質,似乎漸漸融化了。
他拼命地仰起脖頸,仰望著空冥,只是在這片黑暗的頑城中,這一切似乎皆已沒有意義。
孫尚香笑道:“於公子......想起來了嗎?”
於尊晃了晃神,一臉呆滯地望著少女,“你一定知道,你一定知道,對不對?”
朦朦朧朧的霧氣中,黑暗中,蕩起了一片漣漪,黑暗在悄悄地蔓延著,而穹頂上,已是一片和煦且燦爛的光。
她揉了揉雙眼,沉默地望著蒼穹,她笑了,只是瞳子裡卻流淌下來一行行的清淚。
她苦笑著,她輕輕地嘆了口氣,“公子!或許,我只是你人生中的過客!”
那種哀婉,那種悲傷,被淚水矇住的雙眼,在黑暗中,靜靜地閃爍著。
那一刻,他業已不顧心底的桎梏,他將少女擁入懷中,他的身體,一直在顫抖,眼中的淚水,像是破開了閘口的江河,悲傷在瘋狂地逆流,而淚水卻順流而下。
悲傷會在他的心底重複一遍又一遍,而淚水只會在感同身受時,從瞳子裡慢慢地劃落,後來,會忘記淚水,卻無法抹除心底的疼痛!
在風中,靜靜顫慄的身體,在懷中尋到溫暖的心,呼吸變得紊亂,只是瘋狂地吮吸著彼此身上的氣息,而於尊悄悄地闔上了眼睛,清香縈繞在他的鼻息間,也從未褪去......
心臟在噗通噗通的亂跳,柔軟的身體,似乎要被他揉入他的心中,白皙的柔荑,輕輕地劃過少年的寒顏,感觸是如此的清晰,心底卻泛出一片片滄浪。
而站在一旁的顏冉澈,眼底既有一分欣喜,只是在更深處,卻是一片憂傷,那種憂傷,像一片黑暗的深淵,無法被光線觸及到,更無法得到心底想要的溫暖......
那時的顏冉澈,一臉迷惘地望著上蒼,在他的心底,也再次浮現出那個面容青澀的少女。
當眼淚,從瞳子裡流淌出,孫尚香的心底寫滿了憂傷,“我只能陪你一程,以後你的路還需你一個人繼續走下去!”
在懷中,輕輕地嘆息,少女哀婉的瞳子裡,是一片片幽寂的煙塵,只是當那片煙塵散去時,才發覺,她的心底是那麼的空曠,只是當少年出現的那一刻,她的心底,別無他物,到處都是他,處處都是他!
清淺的呼吸,輕輕地吻在於尊的耳畔,“你......也會離我而去嗎?”
那一刻,在少年的心底,憂傷比山重,比海闊!
這時的孫三賢喝道:“尚香,時間不多了!”
這時的少女,一臉神滯地望著少年,她將櫻唇輕輕地吻在了少年的唇間,那時的孫尚香,在他的心底,已與雪琪兒無異。
清香的體香,純澈的瞳子,以及所有的一切,雪琪兒在他的心底,無可替代,但孫尚香卻是那個超出了唯一的存在。
因為,在於尊的心底,孫尚香似乎是另一個雪琪兒!
這時,孫尚香輕輕地嘆了口氣,道:“爹爹留給我的夢境,裡面出現了你!也出現了她,我一直都不明白,我......究竟是誰!可她總會在夢境裡呼喚我......一遍又一遍......”
“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誰!可能是我的曾經,也可能是我的未來!你......明白嗎?”她輕輕地嘆了口氣,清澈的瞳子裡,硬擠出一分笑意,只是笑靨卻是那麼的苦澀,那麼的愁鬱!
這時的於尊,身體變得有些僵硬,而在他的心底,卻閃爍著曾與雪琪兒經歷的一幕又一幕。
他不明白,此時他的心底,為何會出現這些畫面,而當這些畫面重合在一起時,他的眼底,突兀間,多了一片清淺的身影,那個影子卻始終背對著他。
當她回頭時,他的心底一顫,竟然真的是她......
沒錯,正是她——孫尚香。
此時的他,亦有些恍惚了,雪琪兒究竟與孫尚香有何關聯?
他想起來了,想起來孫三賢的話,他回頭望了一眼孫三賢,卻見孫三賢也正望著自己,或者說,自始至終,孫三賢都未將眼神從於尊的身上移開過。
“三賢前輩,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他躬身抱拳,道。
孫三賢捋了捋蒼白的鬍鬚,輕輕地點了點頭,笑道:“我即便說了,你也斷然不會相信!”
於尊愣了愣,在他的心底,似乎早已有了一個答案,沒錯!即使是三賢前輩他說了出來,我也不會相信的!
但,他的心底依舊有一種渴求,他想要知道,想要迫切的知道,因為,他的心底,已經有了孫尚香的位置,但,他又有些愧疚,若是孫尚香真的與琪兒無關,那他......又該怎麼面對琪兒!
一臉笑意的孫三賢,似乎已經讀懂了於尊心底所思所想,遂笑道:“你心底相信即可!尚香她確實與你的琪兒有關!”
於尊愣了愣,他甚至都不知道,孫三賢為何會知曉琪兒的名字,而且,他竟然說,尚香她與琪兒有些關聯。
難道,真如他猜測的那般......
那麼,喬仙兒呢?喬仙兒難道亦是......
他的心底苦澀,輕輕地嘆了口氣,瞳子裡覆蓋了太多的憂傷,心底則充斥著懊惱、悔恨、憂悒這些情緒。
“前輩,尚香難道真的是......”他口齒囁嚅,道。
孫三賢笑著點了點頭,道:“正是!尚香她本就是你心中之人!”
於尊呆呆地望著孫尚香,“她是不是琪兒,是不是......”
孫三賢仰頭一聲大笑,道:“你覺得她是,她就是!你覺得她不是,她就不是!”
黑暗中,彼此的瞳子如繁星般靜靜地閃爍,站在一旁的孫尚香,眼底的笑意,卻在那一刻消失了。
她靜靜地望著眼前的少年,她似乎漸漸地讀懂了少年,所以她......才會那麼的傷心吧!
懷中的柔軟與現實裡的冰冷相對存在,她的喘息聲,變得輕柔,只是瞳子裡的悲傷,卻變得濃郁了。
像一片鉛灰色的雲層,在少女的心底,隨風靜靜地搖曳。
那片雲似乎不會離開了,而大地上,則會透射下一片片悲傷的影子!然後靜靜地流淌過她的曾經、現在以及未來......
是蕭瑟中的冰冷刺骨,亦是黑暗中的落寞與慌張......
離開,亙古以來,長存於世間的詞彙。卻被現實裡的一切重新詮釋了一遍又一遍,直至對映在黑暗的心底,然後再次被淚水重新洗刷一遍又一遍。
他安靜的呼吸,安靜的面對懷中的少女,後來,他將少女從懷中,輕輕地推開,瞳子裡再次寫滿了陌生。
少女呆呆地望著他,手指緊緊地握著,直至掌心被捏的通紅。
淚水隱忍在眼角邊緣,皓齒緊緊地咬著櫻唇,直至心底的痛苦,在頃刻間,被傾倒而出。
望著他,一步一步的向後移去,後來,直接背過身去,淚流掛在臉上,再也沒有回頭,漸漸遠去,消失......
就如同,從未出現過一樣。
世故碾壓著心底的悲傷,那些粉碎的土屑,是風中悲傷所化的齏粉,在寒風中漂泊,從黑暗中漸漸淡去。
他木訥的站在原地,直至寒冷的夜風,再次劃過他破爛的心。
即便如此,血液也再次迸濺而出,他一步一步地深入到那片黑暗的頑城中。
鼻息間,是少女經過時,留下的一抹清香,他輕聲喚著,可他的心底,卻一次又一次的浮現出雪琪兒的影子!
你......對得起自己的心嗎?
是誰?是誰在我的心底,輕聲呼喚我......
朦朧的視野裡,當再次窺到少女的身影時,心底卻是一股尖銳的刺痛感。
眼前,再次出現了那鼎青銅巨棺,他也再次看到了女孩兒臉上斑駁的淚痕。
究竟是琪兒?還是尚香?
而當他接近到那鼎青銅巨棺時,琪兒在哭,而尚香則站在琪兒的身邊,但琪兒卻似乎並沒有發現尚香的存在......
那時的孫尚香更像是一片靜靜搖曳的影像,有些虛實不定。
雪琪兒哭紅了雙眼,而在孫尚香的眼底,他卻看到了一片難以遏制的絕望,像一場暴風般,在孫尚香的心底肆虐著。
在這片虛實不定的世界裡,一切皆處於虛實之間。
一夕間的回憶,化為一片永恆。
而彼此的心底,也會輕描淡寫悲傷兩個大字,直至頑固到無法被雨水清洗,無法被朝陽暴曬,只是流淌在一片黑暗之中,永久的印痕。
真實的畫面,猶如重新經歷了一遍,而在他的夢中,這一幕,業已不知重複了多少遍。
當畫面崩潰時,他的呼吸變得粗重,他難受的彎下了腰。
我知道,我不會釋懷。這一生,即便遺忘了一切,而你......依舊會清晰的出現在我的心底,一遍又一遍......
而黑暗中,似乎再也沒有孫尚香的氣息了,站在一旁的孫三賢,輕輕地嘆了口氣,“後生,她已經離開了......”
她,去了哪?
沉默中,心底的映像在黑暗中凸顯了出來,直至容顏變得愈來愈清晰,臉上的笑意,變得愈來愈清澈。
豈不知,只是過去罷了,一切已故......
他一臉呆滯地佇立在原地,“她還會不會回來......”
伸出了雙手,觸控到的卻是一片厚重的黑暗,身體也被那片黑暗湮沒,而瞳子裡,則會流淌出一片寸光,直至那片光,變得鈍重,變得粗糙,似乎刺痛了歲月,刺痛了歲月裡溫柔的回憶......
“後生,尚香她,是你心中之人的前世吶!”孫三賢笑望著長空,眼底寫著一分遺憾。
但,此刻的於尊心底卻空曠了許多,他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回味著方才發生的一切,恍似夢中,恍如隔世。
他釋然了,他一臉清澈的笑意,靜視著蒼穹,他在想,“琪兒的前一世,大概也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吧!”
於是,他很開心的想到,只是他卻從未想過,這一次離別,又要再等多久,才會相聚。
如此唯美的回憶,在心底過濾了一遍又一遍,可清澈如許,不含一絲雜質。
他在回憶中,再次打撈起一片又一片的溫柔,他在與過去道別,於是,他不再回味,他手中握緊了那柄黑鐵彎刀,再次笑對人生。
孫三賢的眼底,多了一分笑意,道:“後生,我們有緣再聚!”
在長風中,所有的畫面,發生了褶皺,更像是幾頁紙片,被手掌揉捏在了一起。
後來,眼前的黑暗漸漸褪去,而身在深淵中的地宮,也再次重煥生機。
地宮如此浩瀚,倒也超出了於尊心底的預期。再回頭窺來時的路,卻恍似夢中來。
此時,站在一旁的冰若和葉楓,一臉笑意地望著於尊,而他的冉澈兄弟,亦立在群人之中。
還有他,道是來自佛陀古界的青年,亦被他誤認為道三一的青年。
當然,無法忽視的是他的師傅——寸天,只是這一刻,寸天卻站在青年的身畔,他隨意的將手臂,勾在青年的臂膀上,笑道:“既來了,便勿要忙著離開了罷!”
青年笑著點了點頭,道:“我亦有此意!”
在那片浩瀚的土地上,盤踞著一個宗門,而宗門的名字,則為地宮!
而此地,聞諸人言,乃是與外域旗鼓相當的孿生世界,在於尊的意識裡,對於這片孿生世界,只有一個模糊的輪廓,也唯有一片褶皺的詮釋。
他也再次想起了在外域那片客棧中遇到的故人,難道這一切,皆是命運的安排?
葉楓,與於尊的容貌堪稱一致,而在葉楓的身上,他卻沒有找到那份憂愁,葉楓的氣質,更加的隨意,也極為的灑脫。
不像他,很多事他都無法看開!
而冰若的容貌,則與喬仙兒出奇的相似,但在冰若的身上,他依舊找不到屬於喬仙兒應有的氣質,或許,這片世界,本就是認為勾勒的吧!
或者說,這難道是一片虛構的世界?
當看到寸天眼底的笑意時,他無奈地笑道:“師傅,你能看透我的心!”
寸天哈哈一聲大笑,道:“我乃是你的師傅,自然對於自己的徒弟,略有些瞭解!”
於尊笑道:“師傅,尊兒的判斷有誤嗎?”
寸天哈哈一聲大笑,道:“沒錯,你錯了!而且荒謬至極!”
於尊愣了愣,“難道這片世界,是真實存在的?”
寸天輕輕地點了點頭,道:“你的兄弟,皆在此地!”
“甚麼?我的兄弟......”他一臉愕然地望著寸天,道。
寸天笑道:“難道,你不想見到他們?”
於尊眼中,流淌出一片精光,那時的他,似乎沒有預料到眼前一幕,心中的喜樂,自然而然的從瞳子裡流淌出來,他實在是太高興了!而這一幕,他卻沒有料想到。
寸天撫了撫白鬚,道:“你萬不得小看這片世界,因為在這裡,天宮才是實至名歸的一方名門!”
“到底誰是真!誰是假......”於尊輕輕地嘆了口氣,眼底卻寫滿了迷惘。
寸天笑吟吟地指著葉楓,道:“徒兒!告訴他,你是誰......”
這時的葉楓,頗為的恭敬,他面向於尊,躬身抱拳,道:“於大哥,我乃是鬼蜮來者,我只是你的一個影子!”
於尊心底一怔,影子......我的一個影子......鬼蜮而來......
此時的他,眼底有些迷惘,他呆呆地望著葉楓,他似乎沒有預料到,答案竟是如此!
後來的他,慢慢地回神,他似乎明白了葉楓的言下之意,道:“可是鬼蜮的兄弟?”
“我自鬼蜮復生,卻是得於大哥的恩惠!此生即便是活成了於大哥一片殘像,亦是我一生的驕傲!”葉楓躬身抱拳,畢恭畢敬,道。
於尊笑著搖了搖頭,但他似乎對這個答案頗為的滿意。
這時的寸天笑問於尊,道:“所以,你應知真實的天宮,位在何方罷!”
顯而易見的答案,卻令他有些恍惚,他喃喃自語,道:“難道真實的天宮,真的是坐落在鬼蜮......”
寸天哈哈一聲大笑,“沒錯,如你所料,亦如你所願!”
聞此,於尊眼角處已多了一片笑意,只是此刻的他,心底猶有一絲憂鬱,道:“師傅,你可知尚香她......去了何方?”
寸天笑著搖了搖頭,嘆道:“強求不得,強求不得啊!”
寒風拂過面頰,眼中的淚,肆意的流淌,過去的一切,皆已過去,雖釋然了,但心底的痛,卻依舊存在。
尚香......你亦是我心中的唯一......
當他想起孫三賢的話時,他恍惚道:“琪兒,你的前世,也應是歸我所有罷!”想罷,溫柔的笑靨,再次暴露在冷漠的長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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