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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的盡頭,究竟埋藏著甚麼樣的秘密......
那些魂氣,那些深沉的氣息,那些死去的生靈,那些孤魂野鬼,他又想起了過去,想起了在幽泉幻海的時光,也正如此時所見,渾厚的魂氣,以及孤寂冷漠的夜空。
漸漸地,他的身後,起了一陣狂潮,凌空而立的劉一諾,腳下踩著一柄青銅劍,而此刻,他的身後,漸漸地多了一些青年男女,他們皆身披一件青袍,他們的腳下亦有一柄柄青銅劍。
古樸的青銅劍,有一種極其渾厚的韻味,於尊總覺得有一絲古怪,只是,當青年腳下的青銅劍,化為了一條條青龍時,於尊笑了笑,這個答案很標準!
遙遠的荒漠,起了一片荒潮,瘋狂的砂礫,撲到近前,像一群蠻橫的荒獸,然後,鋪天蓋地,一片昏昏沉沉。
劉一諾雙手抱肩,站在於尊的身畔,他笑道:“知道這意味著甚麼呢?”
於尊一臉恍惚地搖了搖頭,道:“我怎麼會知道......”
劉一諾幽幽道:“審判日即將到來!”
於尊愣了愣,一臉驚駭地望著劉一諾,“審判日?難道是屬於我的天劫到了?”
劉一諾深沉的瞳子裡,沒有一丁點的光明,他仰起頭望著高天,片刻後,輕輕地嘆了口氣,“審判日,也可以被稱作末日的審判!”
“甚麼......末日的審判?”這個答案,似乎並不好讓人接受,只是,此時的於尊,卻依舊一臉平靜。
而劉一諾的眼中,則漸漸地點燃了一片片瘋狂的焰火,他笑吟吟地望著於尊,伸出手指,指向遠方,道:“你知道嗎?其實我早就渴望這一天的到來了!”
於尊愣了愣,他對自己也愈來愈滿意了,因為這個答案,早已出現在了他的心底,“這是我和淺淺的天劫!”
雖然,劉一諾只是淺淺的前身,可這條白龍,乃是龍皇,這一點是無法更改的。
那麼,那位老者呢?乃是千古龍帝?
事實的真相,只有在未來,才會漸漸地顯示出端倪,誰又能料到以後的事情?
所有的答案,在一個賭字面前,漸漸顯得清晰,顯得明朗。
瘋狂的少年,是不惜一切的,路只有一條,沒有後退,只有前進!
瘋狂的烈焰,點綴在深沉且古老的荒漠中央,那裡似乎匯聚著天下最為兇悍的力量,可那裡究竟埋藏著甚麼,此時,誰也不太瞭解。
一步一步的向遠方走去,漫天的魂氣,似乎並不好招惹,而在那片深沉且烏暗的氣息中,有一種類似於魔氣的氣息,在遠方瘋狂地遊弋著。
天幕上,一顆顆星辰,如同一粒粒水晶,襯托著這片詭異的環境,此時的世界,變得很安靜,但於尊心底也至為清楚,或許,下一刻,這片世界便要變天了。
腳步變得凌亂且破碎,他闔上了瞳子,輕吟一聲:“幻!”
當再次出現時,他的身邊沒有任何人,而眼前的一切,令他感到駭然,亦令他感到了一絲驚悚。
此境,竟有數之不盡的龍骨,這些龍骨,較之他曾經所見的那些龍骨,更加的偉岸,也更加的詭異,那些紅色的瞳仁,如同一片片血鑽,在枯朽的夜間,散發著耀眼且攝人心魄的光芒。
或許已至沙漠的中央,無數的枯骨,遍及大漠深處,不僅僅是龍骨,還有獸骨,人骨,不單單如此,於尊也發現了,一些身披黑羽的莫名生物。
曾經,這裡究竟發生過甚麼?只是遍及沙漠周邊的那些餘煙,似乎從不會散去。
他深入荒漠的內裡,他看到了一片片黑色的巨石,那些巨石十分的規整,有著平滑的截面,稜稜角角皆是如此的分明。
這......難道是......
他的心底,湧出了一個念頭,而且,隨著他的腳步,漸漸地深入,他也證實了他心中的想法。
原來,此地真的乃是一處墳冢!
可是,誰會在這裡沉睡?若無若無的氣息,令他於尊的心底,感到了一種驚駭,並不是所有的氣息,皆要那般的雄渾魄人。
此刻,他所感觸到的氣雖尤其微弱,但他心底篤定,此地並非常人所立之所,這種古老的氣息,代表著一種刻骨且殘忍的殺戮,是不分你我,瘋狂的殺機。
他走到一面石碑近前,他用手指,輕輕地摩挲著黑暗的石碑,當他的手指,觸到那面石碑上時,他的心底一顫,這是一種難以令人承受的灼痛感。
可,他卻沒有收手,他拂去石碑上的沙土,而那片黑暗的石碑上,也漸漸地浮現出了一片古老的文字,此時的他,對這種文字,是比較懵懂的。
儘管,他身上有碧書的存在,可這片古老的文字,卻似乎有一道禁制,因這道禁制的存在,即便他身上負有碧書也無計可施。
石碑有一種魔力,當他的神魂,漸漸變得虛弱時,而此境,再也沒有他的身影。
他的身體,竟然融化在了那面石碑上,而當劉一諾趕到此地時,於尊早已不在此境。
劉一諾皺了皺眉,他的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心道:“他不會那麼不走運罷!”
而此時,當於尊再次睜開雙眼時,他身處在一座黑暗的大殿中,他的眼前,是一尊黑暗王座,而那尊王座上,則坐著一位黑袍青年。
青年頭微微地傾著,拄著右臂,他的臉上,有一片若有若無的笑意,當他站立起來的那一瞬間,黑暗的大殿,在微微的顫抖。
青年一臉邪魅的笑意,而於尊則因這股威壓,無法挪動半步,此時的他,精神亦有一絲萎靡,他怔怔地望著青年,可他的瞳仁裡,卻沒有一絲忌憚,他很放肆,也很張揚。
這時,青年鼓了鼓掌,笑道:“歡迎你來我的領地!”
“這裡是魔界嗎?”於尊道。
青年輕輕地搖了搖頭,道:“不!這裡並不是魔界!此境,乃是黑暗之境,魔界又算得了甚麼......”
青年的臉上,有一種瘋狂的殺機,可當面對於尊時,他卻將這種氣息,收斂了一些。
黑暗的殿闕里,沒有絲毫的火光,可有些詭異的是,在那片朦朦朧朧的黑暗中,青年的面頰,卻清晰可見。
瘦削的青年,四肢極為的修長,而他一臉邪魅的笑意,卻絲毫無法阻止他俊美的面容。
但,於尊也能夠清晰地感觸到青年的一舉一動間,所透露出的霸氣和放肆。
“你知道,你為何會落入此境嗎?”青年走到於尊的面前,手指則輕輕地劃過於尊的面頰,他的氣息很溫和,可於尊也明白,眼前的青年,乃是一頭野獸。
於尊笑著搖了搖頭,道:“你可以告訴我嗎?”
青年愣了愣,忽的哈哈一聲大笑,道:“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對!你會告訴我的!我知道,你會告訴我的!”於尊笑著望著青年,道。
“若是想要知道,那便與我同去罷!”青年一揮身上的黑袍,而此時,那方黑暗的殿闕內,哪還有於尊和青年的身影?
“是已死的世界罷!”於尊幽幽道。
眼前,再次鋪展開一片世界,黑暗之境,當他看到一條條黑暗的西方巨龍,順著頭頂,翱翔而過時,他也看到了一群群煉器師,在焦紅色的火爐裡,不斷地翻滾著手中的武器。
他看到了夕陽,一片昏黃色的暮光,夕陽掛在群山萬壑之上,掛在茂密的莽原間,這片單薄的光,似是一片露水,掛在了萬事萬物的身上。
而當暮光,打落在一座座矮小的宅子中時,年邁的老者,還在天井裡,曬著昔日的溫暖,他們煢煢孑立,是一群孤瘦且令人憐惜的人群。
而此時,青年與於尊站在一片山巔上,令人感到驚駭的是,此境所有溫柔的時光,只是為了給那片黑暗的世界,做的鋪墊罷了!
黑暗,是無法窮極的黑暗,視線被埋沒其中,脈搏在瘋狂地顫動著。
背後雖是一片馳騁千里的故境,但眼前,卻是一片難以令人忍受的黑暗。
他聽到巨獸,瘋狂嘶吼的聲音。
“那裡!對!就是那裡,才是我們的歸處!”青年遙指著那片黑暗,臉上漸漸多了一片清淺的笑意。
“那裡面有甚麼?”他觸了觸鼻尖,幽幽道。
青年哈哈一聲大笑,道:“你當真想要知道?”
於尊堅定地點了點頭,道:“沒錯!我想知道!”
“那你可要聽明白了!那裡!是魔祖的埋骨地!”那一刻,青年的眼神,是如此的銳利,如同兩柄長刀,寒到徹骨。
於尊觸了觸鼻尖,幽幽道:“你打不贏他嗎?”
青年愣了愣,忽的哈哈一陣大笑,道:“你覺得呢?”
於尊笑著搖了搖頭,道:“誰知道呢?”
而那一刻,青年的心底,卻有了一絲顫動,他饒有興致地望著眼前的少年,似乎對他略來略有興趣了。
“你要留在這裡嗎?”於尊臉上多了一分燦爛的笑意,道。
“我與你同去!”青年笑道。
“其實,我更願意,自己去挑戰!”於尊毫不在乎地說道。
青年愣了愣,笑罵道:“你可真是個瘋子!”
“沒錯!很多人都說我是個瘋子!或許,我真的是罷!”於尊無奈地笑了笑,道。
黑暗的世界裡,沒有零星的光,可愈是深入其中,便愈有一種吸引力,在強迫著你去嘗試。
而跟在於尊身後的青年,也終與他失去了聯絡,但於尊並不覺得,此地乃是一處陷阱,恰恰相反,他覺此境,乃是一方福地。
黑暗中,疾旋的風,掠過髮梢,很乾燥的風,不像他想象的那般,會有血腥,或者腥臭,眼前的一切,在否定他的判斷。
可他依舊樂觀地走了下去,心道:“我倒要看看,所謂的魔祖,乃是何人......”
而此時的他,也漸漸地明白了過來,或許在那片荒漠的中央,所立的黑石墓碑,便是這位魔祖的吧!
那麼,天下究竟有多少魔祖呢?他不免又想了其他的黑石碑。
他無奈地笑了笑,甚至略有些嘲諷自己的意味,心道:“還不知道在此境,是生是死呢!”
他闔上了瞳子,他用心感知這片世界,而一片片畫面,也漸漸地出現在他的心底。
他看到了一個坐在枯骨上的男人,男人血紅色的長髮披肩,他垂著頭,無法讓人看清他瞳子裡的神采。
他似乎很累,他一直垂著頭,靜靜地坐在那片枯骨上。
此時的於尊,可以判定,眼前的男人,並沒有死去。
而自男人身體中,溢位的氣息,卻是極為深沉且殘暴的!
而在男人的腳下,則有一柄血紅色的利劍,劍似乎飲了好多鮮血,劍的周遭,在暴漲著一片猩紅的光。
而那片猩紅色的光,是這片寂地裡,唯一的光明。
於尊跪伏在地,一臉虔誠道:“後世子孫,前來叩拜祖上!”
他跪在地上,而他的神識,始終圍繞在男人的身畔,可下一秒,卻令於尊心神一怔。
他的神識,竟被阻斷了,而眼前,依舊是一片黑壓壓的畫面,即使他再次靜心闔眸,卻再也無法捕捉到眼前的景物。
可他並不會坐以待斃,他大喝一聲:“源天刃!”
閃著藍芒的黑鐵彎刀,圍繞在他的身畔,漸漸地將他周身的一切照亮,可當他再次想起走去時,眼前,早已沒有男人的影像。
他心底一滯,幽幽道:“此地,還真是一處魔地啊!”
“我......在這裡!”於尊心神一怔,他一臉愕然地回過頭去,而此時,黑暗在緩慢的退去,至少,從男人的身邊退去了。
但向遠方望去時,卻依舊是一片黑壓壓的霧氣,渾濁而又黑暗。
男人垂著頭,他拾起腳下一顆小石子,輕輕一彈。
那一瞬間,於尊心底一顫,他是萬萬沒有想到的,男人的武道,竟然強到了這種程度。
他看到,那粒小石子,像一顆閃著燦光的星辰,向高天飛去。
而後,天地之間,忽的變得一片明朗,是頭頂上的一顆星辰,被男人手中的小石子給擊碎了。
而男人似乎並不以為意,他血紅色的長髮,隨著風,輕輕地揚起,又落下,他安靜地坐在那裡,似乎在等待甚麼。
片刻後,一片刺目的閃電,再次將黑暗之地,襯的一片明亮。
而在那片閃電中,卻隱有一個人的背影,而那個人,亦如閃電般,瞬時間,消失在黑暗的天幕中。
當黑暗再次將這片大地包裹的嚴嚴實實,於尊的面前,出現了一位白髮蒼蒼的女子。
女子雖已白髮,但姿容,卻依舊靚麗如初,她身披一件赤黃色的繡袍,周身的氣質,亦是那般的優雅。
而此時,女子站在男人的面前,但她也沒有忽視站在男人身畔的於尊,“沒想到,數萬年後,依舊會有人踏入此境!”
女子的臉上,漸多了一片溫柔且清澈的笑意。
而男子則依舊垂著頭,他似乎並不在意,站在他眼前的女人,“獨孤傲!你該醒醒了!”
於尊心道:“原來,他叫獨孤傲!”
這一刻,於尊的耳畔,出現了一聲苦笑,而也是在這一刻,獨孤傲的身邊,多了一片利劍。
利劍從黑暗的土丘裡,瘋狂地湧了出來,那種毀滅性的力量,令人心底生出一分恐懼。
而於尊反倒是一臉期待,“他要做甚麼!”
“我與你,萬年前未了解的恩怨,自今日起,一筆勾銷!”男人滄桑且沙啞的聲音,實際上,並沒有太難聽,反倒是有一種特有的韻味在其中。
而此時,女子的身畔,亦出現了一片片瘋狂的雷電,女子的長髮在風中,肆意的飛揚,此時的她,褪去了那絲優雅,體內漸漸地釋放出一種蠻橫霸道的感覺。
而眼前的霹靂,也不似人間的雷電,它們會在瞬時間,消弭在空中,然後趁你不備,瘋狂地轟炸!
這便是孕有幻念的武境,在那片盛大的焰火舞會下!女子的瘋狂,與男人的沉默,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青銅劍,佈滿了玄天,沉默的男人,伸出手指,輕輕地一點,空冥中,劍氣瘋狂且傲慢,它們無視那片迅猛的霹靂。
古銅的劍身,似乎能夠孕育出無限的力量,而當男人真正放開的那一刻,一劍化萬劍,劍劍歷長空。
隨著一片片,殷紅色的花瓣,漸漸地落地。
女子的胸前,落下了一片片殷紅的血跡。
傲慢且冷漠的男人,眼瞼輕輕地抬了抬,“認輸罷!”
而亦是在那一瞬間,一道霹靂,湧入到男人的天靈穴中。
血紅色的長髮,被長風包裹,輕輕地揚起,又落了下來。
而此時,一尊魔,靜靜地坐在一片枯骨上,他似乎很落寞,也很孤單。
當於尊走近到他的眼前時,他似乎可以觸控到男人心底的憂傷。
戰鬥,似乎業已終結,而那位白髮女子,則靜靜地站在男人的面前,“痛快了?”
坐在枯骨上的男人,沉默地望著於尊,他伸出手指,“孩子!你過來!”
於尊的身體,被一種蠻橫且霸道的力量,引到男人的面前。
而此時,男人將手掌,敷在了於尊的額頭上,片刻後,男人輕輕地點了點頭,道:“果然是他!”
“獨孤傲!你什麼意思?”女子幽幽道。
“他是傳說中的那個人!”此時的獨孤傲,似乎願意開口說一些話了!
“清珏!或許,我們都該放過彼此了!”獨孤傲嘆了口氣,道。
“他知道,眼前的一切,意味著甚麼嗎?”清珏道。
獨孤傲無奈地笑了笑,道:“或許,他還不知道!”
站在一旁的於尊,一臉愕然地望著兩人,他並不明白,他們的言中之意。
清珏皺了皺眉,道:“他身上,難道真的存在那種力量?”
獨孤傲點頭,道:“沒錯!他繼承了那種力量!”
“我還以為那只是一個傳說!”清珏道。
“這天下,總需要他這種人的!”獨孤傲望著蒼天,輕輕地嘆了口氣。
“前輩!何謂審判日?”於尊揉了揉額頭,道。
獨孤傲哈哈一聲大笑,道:“是那個孩子告訴你的罷!”
於尊愣了愣,道:“你是說劉一諾嗎?”
“沒錯!正是他!龍皇!”獨孤傲道。
“難道,所謂的審判日是假的?”於尊道。
獨孤傲笑了笑,道:“那個孩子還是沒有讀懂這片世界!此境並非為未來之境,此境只是黑暗之境!或者說,此地乃是屬於我們這些老骨頭的世界!”
“哦?前輩當真是上古時期的魔祖?”於尊一臉愕然地望著獨孤傲,道。
獨孤傲笑著搖了搖頭,道:“誰敢譽為魔祖?怕是要惹來殺戮罷!”
這時,站在獨孤傲身畔的清珏,皺了皺眉,道:“獨孤傲!我可以帶他離開嗎?”
獨孤傲笑道:“他現在還不能離開!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清珏心底一證,一臉晦暗,道:“獨孤傲!你真的要那麼做嗎?”
獨孤傲笑著點了點頭,道:“沒錯!我決定了,他便是我的傳人!”
這一刻,於尊的心,顫了顫,他似乎預感到了下一刻將要發生的事,“前輩,使不得!使不得啊!”
獨孤傲瘋狂的大笑幾聲,雙眼中迸出一片銳利且刺眼的光,道:“有何使不得!你還不跪下來,喊本尊一聲師傅?”
於尊黯然的瞳子裡,不知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在作祟,那一刻的他,心底很痛!很痛!
“師傅!徒兒不孝!徒兒不孝......”
空冥之中,是一聲放肆的笑聲,而隨著時光的過度,那一聲聲大笑,漸漸地褪去了,就像一片狂妄的潮汐。
當那股澎湃的力量,湧入到於尊的體內時,與此同時,瀚海中,也開始演繹屬於獨孤傲的道法。
幻......真實的幻念,原來是這樣的!
當男人的魂力,瘋狂地湧入到於尊的小世界中時,獨孤傲的魂靈,化為了一片清明的雨水,打落在瘋狂起著潮汐的瀚海中。
或許,獨孤傲,早就厭倦了罷!早就厭倦凡世了罷!
當於尊再次站在清珏的面前時,清珏一臉愕然地望著於尊,她伸出手指,輕觸著於尊的面頰,心中生出傷感,道:“你......好像他......”
於尊似乎也漸漸地讀懂了清珏眼中的悲傷,或許,獨孤傲便是她的夫婿罷!
敏感的少年,不會錯過任何人心底的壓抑與悲傷,他會讀懂你,但不會安慰你,他只會在心底默默地祝福你,儘管誰也不知道......
可獨孤傲,真的魂飛魄散了嗎?
答案或許,要讓時光告訴你罷!
清珏望著青天,而此時,那片黑暗的寂地,業已退去了那片渾濁與深沉,於尊也再次觸控到了那片熟悉的陽光。
而清珏站在他的身畔,清珏說,她要帶於尊去一個另類的世界,儘管,便是清珏,也無法描述那方世界的美妙、奧秘!
風起了,雨落了,歸人落離思,孤隼唱孤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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