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秋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八十二章 迴歸異世,荒古帝業,硯秋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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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走了,沒有回頭,不詢過往,不問前朝,是一個英雄,苦膽的英雄罷了......

晦暗的天空,有雪鳥倉促的劃過,繼而當這一切,皆變成了一片影蹤,一片斑白的痕跡。

聽過風的吟唱嗎?聽過雨落寒山嗎?聽過孤鴻一聲聲啼鳴嗎?聽過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吶喊嗎?

嗨!

別回頭,向前走!

是沒有盡頭的前方,只需要往前走就行了,流淚罷!淚與汗相互交融著,這一輩子,為誰拼過命嗎?

命!到底在誰的掌中,才是命運的歸宿?

左手是業已萎蔫的玫瑰,右手是錯落的年華,左手給了右手,盛開......敗落......

右手給了左手,現實還有回憶......

天空,一片蔚藍,白皚皚的雲線,抽絲剝繭,然後暈染上一片清澈的藍,他的身體,在靜靜地攀升著,而當他升至最高處時,只覺一片耀目的光,刺痛了雙眼。

然後,世界漸漸變得清淺,變得透明,變成了一片清澈的漣漪,模模糊糊,清清白白,當寸天和塵天易的身影,漸漸變得虛幻,他知道,是時候離開了。

終是又回到了之前的世界,沒有了千麗,沒有了春生,沒有了於良妄,沒有了聖童,沒有了夏雨欣,他似乎又變成了那個世界上最孤獨的少年。

若是不離去......若是不離去......

那麼,此生會不會變成自己想要的模樣?

答案應該是否定的......

他再次出現在古閣,屬於古閣的世界裡,是一道道通天的能量柱,它們綻放著刺眼的華光,而自那片華光中,漸漸地走出了一片又一片的人影。

他們遍佈在高天各處,而他們的視線,則聚集在那一座座懸浮在高天上的擂臺,擂臺在天邊,浮浮沉沉,誰又知道,這片世界,究竟聚集了多少英雄好漢?

光線,如一縷縷針線,則這片世界中,穿針插線,直至將這片世界縫製成為心中的理想態,才作罷!

他靜靜地仰望著虛空,最終,嘆了口氣,面向慕容蓀曉,笑道:“慕容兄,可還眷戀此地?”

慕容蓀曉笑道:“這個問題嘛!於兄最有發言權!”

於尊輕輕地點了點頭,嘆了口氣,道:“是時候離開了!”

站在不遠處,乾昆與乾櫻,以及從古問天的世界裡走出的那個少年。

有聚有散,大家終要分道揚鑣了,於尊衝著乾櫻輕輕地招了招手,而此刻的乾櫻,似乎業已意料到於尊想說的話了。

她低著頭,慢慢地走向於尊,她忽的抬起頭,眼睛裡有一片晶瑩,她囁嚅道:“要離開了嗎?”

於尊輕輕地點了點頭,硬擠出一分笑意,道:“要離開了!”

相聚有時,別離恨早,彼此的心裡,皆有些不捨,因為此刻的情誼,比山重,亦比海深。

是經歷了生死之後,才變成莫逆之交罷!

當輕輕地握住女孩兒的手指時,心底的各種情緒,氾濫似海。

嗨!要走了......

你還會想起我嗎?

嗨!四月的花開,五月的雨落,六月的彎月,七月的高陽,你會想起誰呢?

薄情,應如何?

深情,又如何?

離開,有時候這麼簡單,有時候,又如此的令人傷懷......

嗨,終於要離開了!

“你還有對我要說的話嗎?”靜靜地凝視著彼此,女孩兒的瞳子,變得紅通通的,她也想喊他一聲於大哥,可猶豫再次將彼此的距離拉長了。

她囁嚅著,看著他像陽光一樣燦爛的笑容,而這時,站在她身邊的那個尋她的少年,卻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臂膀,笑道:“不說,可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哦!”

於尊一臉詫異地望著兩人,終是笑了出來,幽幽道:“乾櫻妹妹!”

“於......大哥!”說出來嘛!一切將會再次變得現實,變得充盈,直至心底不再空落落的,那種感覺,真的很奇妙吶!

於尊笑著點了點頭,道:“乾櫻妹妹,未來尚遠,我相信我們會再次相見的!”

乾櫻輕輕地點了點頭,囁嚅道:“於大哥,我也相信,我們會再次相見的!”

終是將心底的話講明白了,然後臉上,泛起了一片燦爛的笑意,這就是人生,要懂得知足,知足了便會快樂!

於尊走到少年面前,笑道:“兄弟!還未聞你的名姓!”

少年咧著嘴笑了,道:“風神!”

“哦?風神?這個名字,倒是霸氣!”於尊笑吟吟地望著少年,道。

少年撇了撇嘴,幽幽道:“你的名字,豈不是更加的大氣?”

兩人笑目,“你接下來會去何方?”於尊道。

風神隨意道:“無所謂,去哪裡都可以!”

“就是不願與我等同行嗎?”於尊笑道。

“沒錯!就是不願與你等同行!”少年倔強的眼神裡,帶著一抹清澈的笑意,此時的少年,倒是與於尊親近了不少。

“為何?”於尊又道。

“因為我們有自己的路要走,你的路,僅僅是屬於你自己的!”少年笑道。

於尊輕輕地點了點頭,道:“希望來日,能夠再次見到你們!”

少年哈哈一聲大笑,道:“待整片天下,皆在黎明前夕時,我們便會再次遇見!”

有那麼一瞬間,於尊的瞳子,瞬間黯淡了下來,只不過只是一瞬間而已,那片濃烈的憂悒與悲傷,再次被他清繳乾淨。

少年輕輕地拍了拍於尊的肩膀,幽幽道:“你知道嗎?其實我並不想再見到你!”

“為何?”於尊道。

“因為,我嫉妒你!”少年笑道。

於尊輕輕地點了點頭,道:“我懂了,是因為乾櫻對罷!”

少年輕輕地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因為乾櫻!”

“若是,我帶她離去呢?”於尊笑道。

“那......我可能會殺了你!”風神臉上的笑意,始終沒有褪去,只是眼中業已湧現出了一片片殺機。

於尊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你說得沒錯!做得也沒錯!你且待她離開此境罷!”

少年笑吟吟地望著於尊,道:“下次再相見時,除非我已死去!”

於尊輕輕地點了點頭,道:“祝我們永遠也不再相見!”

風神笑了,笑得開懷,亦笑得燦爛,此刻的風神,就僅僅是一個大男孩兒罷了,是個心無芥蒂的大男孩兒。

天光大亮,天源周遭,依舊是一片耀眼的白芒,刺目而又璀璨。

而圍繞著天源周遭的人,依舊不絕!

這時,古閣中,那位神秘的老者,也再次出現在於尊面前,他笑吟吟地望著於尊,道:“尊兒,且隨我去罷!”

恍似不能拒絕似的,於尊無奈地想到,若是我不隨他去,看來,他也要綁架我去他所欲之地!

老者笑吟吟地回頭望了一眼於尊,道:“尊兒啊!你可知我帶你去的地方是何方?”

於尊道:“難道是鬼湖?”

老者輕輕地搖了搖頭,笑道:“不是!”

“哦?那是何地?”於尊一臉愕然地望著老者,道。

老者哈哈一聲大笑,道:“若是以你以前的武道,我是萬萬不能帶你去的!可既然你的武道,業已超過了我的預想,我相信,你會活著回來的!”

這更令於尊的心裡,感到驚愕了。

你會活著回來的?

難道生命在老者的眼裡,就是如此的不值一提?可回頭想想,於尊也卻將生命看得如此不值一提你。

難怪呢?

所以才會碰到這些瘋子罷!想著,想著,便笑了,之後無奈地搖了搖頭,心道:“於尊!你絕對不正常,絕對不正常......”

而這時,慕容蓀曉卻在暗中觀察著引路的老者,他心底嘆道:“難不成,真如他所說?活著或許是最好的結果了罷!”

他想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可他的心底也明白,於尊固執的很,沒有人會嘗試改變他心底已打好的主意!因為他叫於尊,僅此而已......

當看到一片黑色的城池時,於尊愣了,慕容蓀曉也愣了,這又是一方甚麼樣的地域?

沒有天源刺目的光華,此地,只是一處殘破的城池,可這片殘破的城池裡,卻有一種壓迫力,無時無刻的壓在於尊的心上。

不僅僅是於尊,便是隨之而來的慕容蓀曉以及乾昆,亦感觸到了這片壓力。

是心臟澎湃的跳動聲,當聽到這一聲聲足以震顫地表的跳動聲時,彼此的心底,沒深沒淺。

“這是何地?”於尊輕輕地拍了拍老者的臂膀,可接下來的一幕,卻令他的心底,感到一片冰冷。

他輕輕地觸到了老者的身體,可在一瞬間,老者的身體,便化為了一片粉塵,那粉塵遍及高天,輕輕地順著風,飛走了!

這......

如此詭異的一幕,不禁令眾人的心底,感到了一絲刺骨的寒意。

“於兄,待我片刻!”慕容蓀曉不由分說,便衝著那片城池的中央,飛了過去。

可過了許久許久,他依舊沒有回來。漸覺,心底一片燥熱!

清澈瞳子,蔓延出一片腥紅的血絲,於尊輕輕地嘆了口氣,幽幽道:“慕容兄,是你魯莽了啊!”

乾昆道:“大哥,我們現在該如何做?”

“往前走罷!”瞳子裡忽的湧出了一片清澈的光。心底更無一分侷促之意了,敗了就敗了嘛!大不了再重來一次!

他的身體,如一隻隼,快速的掠過天畔,然後靜靜地融入到那片城池之中。

破敗的城池,湮沒在一片黑暗中,此刻,天卻通明,無一分渾濁之意,只是那片城池不知因何故卻始終蒙在了一片黑暗中。

當他靜靜地俯身落在那片黑暗的城池之中時,他發現,自己所立之地,業已不是那片殘缺的城池,他看到了一座座金字塔,金字塔的周身,綻放著一片刺目的金光,這片金光,恍似能夠洗練人的靈魂,這使得他,瞳子愈來愈清澈了。

他心道:“這究竟是何地?倒似是人畜無害!”

可當他回頭時,他卻沒有發現乾昆,他的心底一滯,不禁多了一絲擔憂,“乾昆他去哪了?”

唉!

如今兄弟,各走一方,卻也不知他們可否安順!

他心知,他的兄弟,是沒有那麼容易被殺死的,如此心便安了。

這片金字塔又意味著甚麼呢?

金字塔一座連著一座,不知延伸出去多遠,總之眼前一片迷惘,是看不清的......未來......

他手中提著一柄圓月彎刀,一步一步地向前探去,而此刻,令他為之驚顫的則是,那片片金字塔的塔尖上,竟接引了一道道宏偉的能量柱。

他心底一片驚駭,低聲呢喃道:“這些能量柱,不正是天源嗎?天源為何會出現在此境?”

這令他想起了老者詭異的笑容,難道他一開始就知道?

他是刻意引他來此境的?

這些秘聞,真是令人頭痛,他晃了晃頭,一股針扎的感覺,湧現在心間。

他靜靜地窺視著眼前的那座座金字塔,長吁了口氣,嘆道:“此境並非凡所啊!”

待接近一座金字塔時,他的心底,忽的有了一絲感悟,他將手掌,輕輕地貼合在金字塔的塔壁上,他的臉上漸多了一絲笑意,是荒石壘成的金字塔,可內裡的能量,卻令它遠望似金石所築。

當他的手掌,印在金字塔的塔身上時,他的眼前,便多了一條路,難以令人想象,那條路並不是通往塔身的,而是通入地底的。

是一條幽暗的通道,起初眼前是一片朦朧的黑暗,可漸漸地深入其中時,令他感到驚異的則是,隧道的牆壁上,竟多了一座座蠟炬,只是令人感到驚悚的是,那些燭火乃是青色的焰光。

“此境,難道是鬼神所聚之地?”他的心底,便多了一個詭異的猜想。

他輕輕地觸碰著那些凹陷的圖文,而接下來的一幕,卻令他渾身打了個冷激靈。

那些圖文,竟浮現在了他的心底,清澈的海水中,浮現出了一片片詭異的圖文,而隨著圖文的出現,駭浪與狂潮,一波接著一波。

他心道:“難道這些詭異的圖文,隱藏著些許奧義?”

想及此,便闔上了雙眼,靜靜地盤坐在地上,而此時,當他的身體輕觸到地面時,那片黑暗的隧道里,突兀的,湧現出一片刺目的金光,乃是自他的身體下方的磚石透發而出的。

於是,整片隧道,皆變得明亮了。

只是他未覺此時的異景罷了!

而自他闔上雙眼的一刻,一片片圖文,竟開始在蒼穹上,扭曲幻變。

他忽覺,天幕上,竟多了幾個撫琴的女子,她們的身體,皆幻化在一片刺目的金光中,她們在半空中,撫琴起舞,她們的身姿,是如此的曼妙,傾吐蓮息,眼暈彩霞,面板晶瑩如同玉石,曼妙的舞姿,僅有天上有。

她們為何會出現在此境?此刻的他,渾然不知!

可當那聲玄妙的樂曲,響起來時,鈺小魚從一片不知名的海島上,騰飛上了高空,鈺小魚靜靜地窺視著蒼闕,片刻後,她忽的撲入於尊的懷裡,囁嚅道:“哥哥......哥哥......小魚餓了!”

“哦?”於尊一臉驚駭地望著頭頂上的那片如雲霞般的女子,他的心底漸變得清明,他似乎明白些了。

他祭出古琴阡陌,靜靜地盤臥在海波之上,而這時,一片奧義橫生的曲子,出現在這片曼妙的天地間。

漸漸地古琴的琴聲與天上的女子所奏琴絃,漸漸地合在了一起,如此靈動的樂曲,或許唯有此境才會彈出罷!

而他尚未發現的是,他的靈魂之力,在那一刻,亦得到了提升,這就意味著,今後的歲月裡,將難逢敵手,會自他的靈魂下手,而與此同時,隨著魂力的增長,他的心中的意志力,亦得到了提升,況且這片樂曲,更是從側面提升了他的武道修為。

片刻後,他漸覺身上的變化,他笑吟吟地望著玄天,輕喝道:“謝謝諸位姐姐!”

那女子笑逐顏開,倒是未言一語,只是眼中透露的那份神性,意味著她們是負有生靈的!

“姐姐們,可否留在於尊的小世界裡?”於尊喝道。

這時,方有一位女子,喜笑顏開,道:“你這小子,倒是位野心勃勃的人吶!”

於尊一愣,心道:“還是第一次聽到別人如此評價自己!”

於是,笑道:“姐姐,何必如此拘泥?”

女子輕笑道:“哦?我何時拘泥了?你可知你身處的世界為何界?”

“姐姐說來便是!”他無所謂的笑了笑,道。

女子道:“這可是天之彼方吶!”

“哦?何謂天之彼方?”

這天之彼方聞其名號,倒似是深遠之地,卻也不知它真正的含義,他心底忖道。

女子道:“這天之彼方,便是這世界的源頭,亦是三岔幽羅界的源頭!”

“甚麼?三岔幽羅界的源頭,這倒有點意思!”於尊笑道。

“你還知道笑啊!你可知自己被人暗算了?”女子嘆道。

於尊哈哈一聲大笑,道:“這世間不分對錯,只分強弱!”

“如你一般的少年,卻是少之又少,以德報怨,我也未見幾人如你一般!”無奈地笑了笑,女子的心底,卻受到了觸動。

“姐姐啊!姐姐!我於尊無論到了凡間還是天界,皆有這麼多人,對我好!我又該何以回報?”他嘆了口氣,實則是心覺一分幸運罷!同時也是被女子的真情實意而感動。

女子幽幽道:“你又怎知我是兇人,還是良人?”

於尊哈哈一聲大笑,道:“是眼睛,是眼睛裡的那一抹光!”

女子嗔道:“你這小子,倒是令我心生不出一分恨意!”

於尊嘆道:“如此良緣,姐姐又為何恨我?”

女子道:“從你的眼睛裡看出來的,你定是有所思之人罷!”

這一刻,他的眼神黯然了,他低了下頭,幽幽道:“姐姐真是聰穎!”

女子嘆了口氣,道:“勿要心殤!總會好起來的!”

於尊輕輕地點了點頭,道:“還有一事,於尊不解!”

“哦?小子,你姑且說出來罷!”女子道。

於尊抬起頭,眼中透出了一片刺目的光,他咄咄逼人地望著女子,道:“姐姐,可否隨我離去?”

女子嘆了口氣,道:“你也知我等被封印在此罷!”

心底是抱有幻想的!心知,女子對他的恩惠,也自知,自己除了救她們出去,無以為報!

可擋在他面前的不止是一堵牆,而是一座金鐵圍困的囹圄。

女子的臉上是一片苦澀的笑意,她輕輕地搖了搖頭,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甚麼才是可能的事情?我從不信命!我只信我自己!”或許,唯有垂垂老矣時,再次談起自己的青春年少,才不免多出一份感慨罷!

不信命,少年皆不信命,更不信所謂的不可能!

他呲著牙,故意露出一分好笑的表情,道:“姐姐,相信我,相信我好嗎?”

或許,那一刻,真正的被少年感動了罷!眼神中是一分純粹的光,如同春日裡,那片最為純粹的恩澤。

當他再次出現在那條隧道中時,金光業已散去,眼前依舊是一片片青色的燭火,而牆壁上的那片圖文,也依舊安生的蜷縮在那裡。

這一刻,心中不知緣由的多了一絲傷感,他用手指輕輕地觸控著牆壁上的圖案,可這一次,女子卻未出現在他的瀚海中,也是自方才的那一刻起,女子消失在了那朦朦朧朧的瀚海之中。

他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他的心境,變得愈來愈純粹,也愈來愈堅決了。

那一聲聲腳步的餘音,響徹在耳畔,空間變得空曠,變得明亮,可就在那片至為清澈的地界,出現了一座黑暗的高塔。

看到旌旗在長空中飄搖,旌旗插在了塔尖上,是黑色的龍字旗,這令他心感一分安寧。

可這分安寧,或許是假意為之罷!這片世界,是如此的寂靜,沒有鳥鳴,沒有獸吼,沒有風劃過的聲音,沒有雨輕踐大地的聲音,只有他的腳步聲,似乎是在丈量這片世界的孤獨。

在某一刻,他心底似覺,那龍字旗,竟綻放出一片紫金色的華光,他輕輕地喘息著,他亦不知,此刻,他為何會如此的累!

那種駭人的壓迫力,再次包裹了他的全身。

可世界,依舊如此的寂靜,心跳趨於靜止。

嗯!

好荒蕪的一片世界......

當腳步延伸到那座高塔邊緣時,令他感覺心驚的是,一片光,靜靜地籠罩在高塔之上,可愈是燦爛的光華,浸漬在這片空曠的世界,便會延伸出更多的黑暗。

光明,更似是黑暗的養料!而這時,被黑暗籠罩的世界裡,突兀間,延伸出了一片城池,是高高低低的塔,是黑暗的塔。

而他總覺,在那片黑塔之中,似乎隱匿著這片世界上最為兇殘的生物!

至於,生物為何物,他心底亦是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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