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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白玉長廊,好似無盡般,不知通向了何處,眾人低頭向下觀望了一瞬,心底猛然一滯,忖道:“這高度恐怕亦有數十萬米了罷!”
而就在此刻,一片令人暈眩的光澤,自於尊等人的頭頂,耀射下來。
那一片橙黃色的光,倒好似一片橙黃色的稻穀一般,澄淨的空氣中,飄揚著一片片清新的氣息。
於尊靜靜地闔上了雙眼,盤坐在地,而此刻跟在他身後的眾人,亦靜靜地端坐在地,心底一片清明。
這片橙黃色的田地,竟是修煉功法的好去處,一片片溫潤的光澤,靜靜地覆蓋在眾人心底。
他們的眼中仿似有一道柔和的光,那光愈發的強盛,亦愈發耀眼,他們的身體,則靜靜地飛昇到了半空。
他們如同一個個佛陀,靜靜地守護著屬於他們的一切。
他們忽而升到半空,忽而又降了下來,如此般,升升落落,他們體表的光澤,亦靜靜地閃爍著,忽明忽暗......
於尊笑吟吟地仰頭望向那片橙黃色的海洋,心道:“那定是孕育之地罷!”
他立在半空,靜靜地窺視著修煉武道的眾人,此刻他們的身體周圍,皆生出了異樣的光彩。
他們心底的功法,此刻皆暴露在這片偌大的天地間,一本本閃爍著毫光的秘籍,靜靜地伴在他們身畔,靜靜地起落著,它們偶或盤旋在他們的身邊,偶或升至他們的頭頂,偶或又圍繞著他們的身畔安靜的盤旋著。
看來,他們一時半會醒不來了,而這時,慕容蓀曉亦笑晏晏地立於他的身邊,道:“於兄,可是識得其中的妙趣了?”
於尊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此地過於詭異,還是多些提防罷!”
慕容蓀曉哈哈一聲大笑,道:“於兄,何不去那上方一觀?”
於尊點了點頭,道:“正有此意!”
兩人如同一團光暈般,忽的消失在原地,當他們站在那片橙黃色的海洋正中時,他們再次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到了。
這片橙黃色的海洋究竟是何地?那泛起的一片片浪花,到底是水,還是一片片草植?
此刻他們仿似站在一座孤島上,唯有那片孤島上,呈現著一片銀色的光輝。
而那片橙黃色的海,則不時翻湧著一片片金色浪花。
慕容蓀曉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於尊,看來我們都想錯了!”
於尊心底一驚,道:“慕容兄何意?”
慕容蓀曉指著玄天上的那條巨大的鯤,幽幽道:“你看那是甚麼?”
於尊心底一滯,幽幽道:“怎麼可能?難道我們身至海底?”
慕容蓀曉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此地不分天空與汪洋,不分日月星辰,亦不分時間與空間!”
於尊驚道:“那此地又是?”
慕容蓀曉笑道:“於兄,你可知佛陀古界?”
於尊心底一怔,道:“難道此地與佛陀古界有些關聯?”
慕容蓀曉笑著點了點頭,道:“三岔幽羅界中既有耀,鬼蜮既有墟,那佛陀古界總也有一片世界罷!”
“哦?你是說這乃是佛陀古界中的小世界?”於尊一臉愕然地望著此地,道。
慕容蓀曉鄭重地點了點頭,道:“確是如此!”
於尊忽而笑道:“我還真想觀一觀這佛國呢!”
慕容蓀曉輕輕地搖了搖頭,道:“只怕困在此地,永世不得超生!”
“哦?慕容兄何意?”於尊道。
慕容蓀曉嘆了口氣,道:“你可知這佛陀古界又名為甚麼?”
“於尊不知,還望慕容兄賜教!”於尊道。
“這佛陀古界被稱為沒有死亡的世界,你可懂?”慕容蓀曉慧眸如炬地望向長空道。
“甚麼?沒有死亡的世界?”於尊心底一驚,後又忖道:“豈不是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慕容蓀曉哈哈一聲大笑,道:“你總該明白甚麼了罷!”
於尊輕輕地點了點頭,道:“那我們該如何做?”
慕容蓀曉幽幽道:“首先便要捅破了那片天!”
於尊心底一怔,道:“捅破那片天?這又該如何做?”
慕容蓀曉神秘地笑了笑,道:“那還要看你的兄弟了!”
“哦?我的兄弟?”於尊道。
“便是那行天與乾昆!”慕容蓀曉笑吟吟地望著於尊,道。
於尊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我不想讓他們捲入其中!”
慕容蓀曉輕輕地搖了搖頭,一臉疲憊道:“於尊,你不會想永遠留在此地罷!”
於尊心底一滯,卻不知該說些甚麼,他輕輕地點了點頭,忽的喝道:“行天!乾昆!可在?”
那片世界中,忽的閃掠出兩道人影,他們皆生的桀驁傲慢,他們仿似這片世界裡的兩杆利矛,若是有人道,何人能捅破那片天,那除了他們,慕容蓀曉實在是想不到更好的人選!
於尊幽暗的眼神中,爆出一片強光,那道強光直直的垂升至那片天穹的盡頭,就好似兩道光柱一般。
而經那兩道光柱的觸碰,遊於穹頂上的那幾條鯤,身心一陣顫慄,他們倒好似被那兩道光柱灼傷了一般。
慕容蓀曉幽暗的眼神中,亦爆出了一片冷芒,而這片冷芒確是深入那片澄海中的,那橙色的汪洋中,忽的爆出一片水花。
轟!
一條巨蟒甩著巨尾,將那片闃寂的澄海引燃。
無數的火焰,隨著那條巨蟒,靜靜地騰飛在半空中,而那條巨蟒,亦愈升愈高,那觸目可及的世界,似乎擋不住它的身形,當它升至那渺遠的天空盡頭時,它竟化龍而去。
只是,這卻是一個笑話。
它甩尾向天壁一擊,青色的血液,一滴一滴墜落了下來,它痛苦的哀嚎著,然而卻依舊無濟於事。
“它大抵已在此修煉了萬年之久了罷!”慕容蓀曉嘆了口氣,道。
“你一開始就發現了,是不是?慕容兄?”於尊道。
慕容蓀曉笑道:“發現了又能如何?結果你看到了罷!”
於尊愕然地望著那條巨龍,幽幽道:“修煉至此,依舊無法離開這片世界!那又該是何人,才能離開此地?”
慕容蓀曉眯著雙眼,望向長空道:“那自然要這世界上最鋒利的刀刃,與最擅長殺戮的殺手才可矣!”
於尊憂鬱的眼神中,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樣的情緒在作祟,他靜靜地望著他身邊的這位兄弟,即便深情如此,可他卻依舊看不透他這位兄弟哪怕一分一毫!
他終是嘆了口氣,心道:“於尊,既然已認了兄弟,又何必反悔?”
於是,他笑了,笑得澄淨而又明亮,他靜靜地望著慕容蓀曉,笑道:“那便試一試罷!”
於尊與慕容蓀曉靜立在半空之中,而他們的腳下,此刻卻是一片橙黃色的海洋,無人知曉那片汪洋中埋葬著甚麼,或許兩人心底業已無了那份渴求罷!
而那份渴求,則會引領著兩人,永遠向前邁步,絕不後退。
即便是這天地下最鋒利的刀刃,與最厲害的殺手,依舊無法破開那片玄天。
這時兩人才將眼神投向了那片橙黃色的海洋中。
“於尊!你去不去?”慕容蓀曉咧開嘴,笑道。
“去!”於尊毫不猶豫,道。
“好!那我們同去罷!”他率先跳入了那片汪洋中。
不多時,於尊亦邁入了那片汪洋中,當他們靜靜地睜開雙眼時,他們才發現此地真正的神妙之處。
於尊一臉駭然地望著那片谷海,沒錯,這便是收割穀類的最好的季節,農忙季節,那片無邊無際的橙色世界裡,皆是些身纏布縷的農人,在那片田地間,收割著作物。
他們好似並未孕有武道,只是此刻眾人的周身,瀰漫的確是一種特殊的氣韻,那種氣韻賦予他們生機,那種氣韻或許亦是他們長生的奧妙罷!
而在那片橙色海洋的中央,則坐落著幾座神廟,那神廟倒極是瀚闊,它們靜靜地坐落在這片無邊無際的大地上,他們好似神祗一般,永遠固守在此地。
慕容蓀曉笑道:“於兄,還有一則資訊,我未告知於你,傳說中的佛國並無界限!”
“甚麼?沒有界限?那豈不是說這片世界,乃是一方無邊無際的世界?”於尊心底一驚,道。
慕容蓀曉無奈地笑道:“確是如此!”
“那......”於尊啞口無言地望著慕容蓀曉,他亦不知此刻該如何表達他心底所想。
慕容蓀曉笑道:“於兄,大可不必如此,這世間沒有什麼是絕對的,不是嗎?”
此刻,倒是慕容蓀曉更能看開一些。
倏爾,於尊的心裡也好受多了,他道:“慕容兄所言極是!”
“於兄,你覺那片廟宇中,會藏著何物?”慕容蓀曉笑道。
於尊道:“定會有神物在內罷!”
慕容蓀曉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我倒並非覺得如此!”
“哦?慕容兄何意?”於尊道。
慕容蓀曉哈哈一聲大笑,道:“去了便知道了!”
半信半疑的於尊,尾隨著笑容頗為詭異的慕容蓀曉,向那片偉岸的廟宇走去。
期間,那些農忙之人,竟無一人,抬頭看他們一眼,倒好似他們手下的營生,比什麼都重要似的。
於尊輕輕地掠過他們的身邊,這些農忙之人,有一個特點,那便是無論這方天氣有多熱,他們臉上卻絕無一分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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