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秋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九十五章 歸來,荒古帝業,硯秋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獨孤銀澈慧黠的眸子裡閃過一道亮芒,指著一座樸實無華的廟宇,道:“於兄,是否相合?”
於尊眼神中多了一抹對獨孤銀澈的欽佩,道:“看來我兩是不謀而合了!”
於尊哈哈哈一陣大笑,笑過之後,卻心道:“我乃是憑藉《碧書》所見,卻不知這獨孤銀澈憑靠的些甚麼法子!”
這時,久不言論的林雨筱,走到於尊面前,道:“哥哥,此刻卻還乘著些亮光,我們不如出發罷!”
“那便走罷!”於尊大喝了一聲,道。
漆黑的夜色裡,還有些紅銅點綴,不然便是一片枯夜,眾人的身家性命卻更難以保全了。
於尊心道:“倒也不知那屋宇內隱藏了些甚麼,此刻倒不如去那最大的廟宇,先探查一番罷!”
他隨即揮手,道:“我們先去那棟富麗堂皇的大堂去!”
這時,尾隨在於尊身後的孤獨銀澈,心底一怔,心道:“卻也不知他的想法怎生與我如此一致,卻不是巧合罷!”,他望向於尊的眼神愈發的深邃,似要嘗試揭開一些甚麼。
恢弘的廟宇裡,卻未有一人端坐在大堂上,只是那誦經聲,卻一刻也未曾停止過。
於尊心底一驚,大喝一聲:“不好,爾等速速將耳朵掩起來!”
然而,此話說得還是有些晚了。
於尊一臉驚愕的望著眾人脫在地上的長髮,隨即他的身後多了幾個尼姑,卻唯有蘇素未被著魔,便是那方成,此刻腦袋上也不生絲毫的髮絲。
那脫了發的眾人,嘴裡誦著經,圍著大殿行走,好似在超度凡魂般。
而與此同時,那紅銅的廟宇,則開始一息一滯的亮著華彩的光芒。
於尊心底登時湧起一片苦澀,心道:“他們果然還是著了魔!我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倏爾,蘇素忽道:“於公子,何不運用音律來喚醒他們?”
於尊心底一喜,道:“為何我沒想到呢?多謝蘇素姑娘了!”
他從瀚海中喚出了琴靈鈺小魚,鈺小魚打了個哈欠,呆呆地望著於尊,道:“哥哥,你打擾小魚睡覺了!”
於尊哈哈一聲大笑,道:“那小魚肯定餓了罷!”
鈺小魚愣了愣,臉上登時多了一絲喜色,歡喜道:“哥哥,哥哥,快喂小魚,快喂小魚,吃飽了飯,小魚才會睡得更美!”
於尊哈哈一聲大笑,道:“那便來罷!”
他從瀚海內招出一本樂譜《月下搗練曲》,這曲子自學了以後,卻也未用幾次,究其原因,不過是因其力法過於強大,因而便一直閒置未用,此刻見這廟宇如此邪門,卻也不得不喚出它了!
於尊盤膝坐於地上,用手輕撫著琴絃,隨即那琴絃便在玄天上,化作了一段閃著彩光的五線譜。
一段段絲絃,伴隨著一些青綠色的光芒,瞬時間,那大地上突地多了一片盈綠,確是一些芳草碧芽生了出來。
隨即那空中,忽的多了一些鳥兒蝶兒,一道道青色的霹靂,鏗鏘一聲,炸裂在半空,與此同時,那片莽原中,忽的降下一片雨水,古銅色的建築物,不多時便生了些銅鏽。
而此刻,那誦經聲不免減弱了幾分,確是這些生機衝破了所謂的神性。
於尊凝指,大喝一聲:“破”
那一刻,時光彷彿在倒流,他們落於地上的頭髮,重新煥發出生機,生在了那片本為荒莽的頭皮上。
而此刻,那誦經聲亦愈來愈弱,於尊眼神一凝,他忽的望向房梁。
他執起手中的源天刃,大喝了一聲:“破!”
那源天刃划著一道圓滑的軌跡,衝著房梁砰的一聲砸過去,那大地忽的一陣,而與此同時,一位蓄著長鬍的老者,從廟宇上方,落了下來。
仙弦心底一滯,道:“祖師爺,怎麼會是你?”
聞言,畫魔哈哈一聲大笑,道:“我在此已待爾等多時!”
於尊一聞那老爺乃是那傳說中的畫魔,眼底不免多了些敬重的意思。
“不知前輩待我等是為何?”於尊一臉恭敬道。
畫魔哈哈一聲大笑,道:“自是煩請爾等,將我們這些老頭子救之出去!”
於尊沉默了,他的眼神中,不免多了一分哀愁,心道:“卻也不知當年那商青帝有些甚麼魅力,竟引得如此多的豪傑,為此守靈!”
於尊道:“救前輩出去可矣,可前輩必要答應我等一個條件!”
“哦?你可說來!”畫魔笑眯眯的望著於尊,道。
“若是能尋得再生之法,望前輩們不要再出來攪局,如今天下已是我等的天下,卻不是爾等這些老兒的天下了!”於尊一臉正色,道。
畫魔哈哈一聲大笑,道:“我還以為是些甚麼苛刻的要求,即便你不說,我等也是如此算計的!”
於尊點了點頭,道:“前輩既如此說了,那於尊心底便平安和樂了!”
“小兒,話雖如此,但前路茫茫,你卻還有一段路要走,定要穩住心神,勿要中了這世界的陷阱!”畫魔錘了錘前胸,重咳了幾聲。
於尊嘆了口氣,道:“確是前輩的過錯啊,竟生出瞭如此世界,卻令我等苦不堪言!”
畫魔哈哈一聲大笑,道:“何妨?此地便是鍛鍊爾等的最佳地域了,爾等還要謝我的好意罷!”
於尊揮了揮手,道:“前輩,此時卻非長聊之時,待我等回來,再陪前輩大話家常!”
畫魔點了點頭,道:“爾等可知前方隱匿的那座院落罷!”
獨孤銀澈一聞此語,心底不免哀嘆道:“看來,確是如此了!”
於尊的臉色,卻也並非好看些,他道:“前輩,便是你不說,我等心底也有了些路數!”
畫魔點頭道:“既如此,你等便鼓起勇氣向前衝罷!”
於尊回頭望了一眼淵太玄,幽幽道:“太玄兄,接下來可能要靠你了!”
淵太玄冷笑道:“我卻未有保全爾等的想法呢?”
於尊笑道:“你若不保全我等,你亦無命走出去!”
淵太玄嗤笑,道:“那你是覺我乃貪生拍死之輩?”
於尊長吁了一口氣,道:“那就要看太玄兄怎麼想的了,這世上最簡單的事情,莫過於放棄自己的性命,你若單單會以這種想法,來處理自己的未來,想必你的前途,也不甚明朗!”
“哦?我倒也無用你教育我,我此次前來,乃是為了我那痴傻的師妹而來,卻與爾等無些瓜葛!”他冷笑著望向仙弦,仙弦低著頭,一臉的惆悵,卻也不知她在想些甚麼。
她忽道:“太玄哥哥,你若不救我於大哥等人,那仙弦便不跟師兄回去!”
“如此啊,為了他們,你竟連你的師哥,也容不下了,那好罷,你們隨意罷,我淵太玄便看著爾等一個接一個死去!”淵太玄冷言冷語,道。
這時,於尊臉上卻綻開了一絲笑意,他望著淵太玄,一臉的安然之色,道:“太玄兄,你可看到你的師妹了,其身並無些事故罷!”
淵太玄眼神一愣,道:“誰又知曉,我的師妹是否受過爾等的迫害!”
這時,仙弦大喝道:“師兄,難道於大哥在你的心底就是如此的不堪嗎?”
淵太玄冷言冷語道:“你對他已有傾慕之意,還是勿要在這邊耍些奸猾了!”
她的眼睛裡,滑動下一滴淚珠,她神情凝滯的望著淵太玄,她忽的從於尊的手中奪過那柄圓月彎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道:“既然太玄師兄,如此不信我,那我不如死了罷!”
再觀淵太玄,他的神色裡已多了些慌張,他大喝道:“師妹,你勿要胡來,我方才只是說的些氣話罷了!”
她的眼前一片朦朧,道:“太玄哥哥,你不明事理,便怪罪於大哥和他的朋友,確是令我失望之至,太玄哥哥,你若不向於大哥等人賠禮道歉,我仙弦此生便隕於此地”
淵太玄知她生性剛烈,卻也因這些年來,她對他的話百依百順,才忘記了那個小時候生性硬朗的女孩兒。
此刻,他若不相道歉,還真有可能出現些事故。
於尊笑吟吟地望著淵太玄,他倒不擔心仙弦當真會死,畢竟那柄刀的名字叫源天刃。
淵太玄臉色變了變,他忽的單膝跪地,道:“於兄,之前多有誤會,望於兄大人不記小人過,便是當放過我與弦兒罷!”
於尊笑吟吟地望著淵太玄,道:“我何時未放過爾等了?我何時要求仙弦姑娘非要留在我身邊的,你可見我與仙弦姑娘,有些親熟之意嗎?你這人啊,心思也未免太過敏感了!”
淵太玄單膝跪於地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卻也不知該回應些甚麼。
這時,眼睛紅紅的仙弦,忽的丟下於尊的刀,撲向淵太玄,哽咽道:“太玄哥哥,你可知弦兒有多想念你嗎?”
這時,淵太玄亦改了方才的冷漠顏色,臉上掛著悲楚,道:“師妹,我也好想你,確是因在那靈魘山,受到師兄的些鼓動,才會釀成如今的局面,還好,我已將那狗師兄剝骨削皮,以後再也無人說咱兩的壞話了!”
仙弦故作冷漠,哼道:“還是師兄你心眼太過狹隘,竟會誤會我與於大哥,師兄以後還是學著點罷,不然又會釀成如此的局面!”
淵太玄臉上多了一絲溫潤的笑意,道:“師妹既說我心眼太小,那太玄便將心底最深的心思與你說,你說好不好?”
仙弦嬌聲喝道:“這還差不多!”
即將處於黎明的高天,此刻依舊閃爍著些許青色霹靂,那段五線譜,橫亙在高天之上,似鑲嵌在了那方,
眾人休息了片刻,又踏上了征程,於尊眼神明亮,他靜靜地佇在那方,望向忽明忽暗的高天,道:“接下來就要靠太玄兄了!”
“哦?緣何要靠我?這裡武道至高的明明是於兄!”淵太玄一臉疑惑,道。
於尊哈哈一聲大笑,道:“這裡得了靈幻先生真傳的難道不是唯有太玄兄?”
淵太玄心思一怔,忖道:“他是如何知曉,我乃靈幻師祖唯一的傳人?”
於尊似看透了他的心思,笑道:“這一路走來,於尊卻也在觀察爾等,任何小節都可凸顯出爾等的本性,不是嗎?”
淵太玄心神一滯,道:“我當真是小看你了,原以為你不過是一介武夫,卻未曾想到,你有如此智謀,卻令太玄心服口服啊!”
於尊哈哈一聲大笑,道:“這周密的心思,卻也與這一路上的艱險有關矣,若是不心細些,恐怕我等的性命,早已不保!”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