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秋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八十四章 聖皇,我等待你歸來,荒古帝業,硯秋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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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渾身纏著的些魔紋,猶如灌滿血液的血管般,隨著火焰的一疏一漲而發出一陣陣轟隆的巨響。

那魔紋中流淌的乃是天地間,最為霸道的玄氣之一,名為蒼梧氣!

紫金色的烈焰漸漸地褪去,一股股紅色的火光,順著他周身的魔紋,靜靜地流淌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周身始終縈繞著這層豔紅色的魔紋,久久不曾褪去。

他睡著了,輕顫的眸子,似隨時都會睜開。

可是,他卻始終未曾醒來,就那般睡著,靜靜地睡著!

他體表的魔紋,漸疏於黯淡,殷紅色的火光亦漸漸地轉化為淡青色。

他的手指輕輕地顫動了一分,他的眼睛又顫動了一分。

柳雨然一臉憂色的望著於尊,不時地轉頭面向道三一,道:“師傅,他可還有救?”

道三一抿著嘴,笑道:“徒兒,是如何認為的?”

柳雨然幽幽道:“我自是不允我的於大哥,有任何的差池!”

道三一笑道:“你既不允他出些差池,他還說不準便如你想的那般呢!”

“師傅言重了,只是我念師傅會些道門的打打算算,不如師傅為他算一卦如何?”柳雨然小心翼翼,道。

道三一愣了愣,忽的展顏一笑,道:“倒是我這徒兒還念著些道門法術,卻不曾努力好學些!盡皆想著些男女之事,此刻卻又求你這位不管世事的師傅!”

柳雨然一臉苦澀,道:“師傅,你便幫我一幫嘛!畢竟他也曾救過我的性命!”

春秋意冷哼道:“你這師傅,一點不通人情,倒不如我替你算一卦如何?”

柳雨然顏色一綻,開心道:“多謝師公,還望師公為我算算打打!”

來自青石鎮的那位老人,亦一改一臉嚴肅的顏色,哈哈一聲大笑,道:“你這女兒家,太不通曉你的師公的脾性了,他的臉色既如此的輕愉,那你的於大哥定不會有事的!”

“況且啊,這後輩卻不只是你一個人的於尊吶!”老道哈哈一聲朗笑,道。

見眾老兒皆是一臉的輕愉之色,她的心底自是安穩了些,可不待幾時,她臉上便不覺又多了些憂色,道:“我於大哥,當真無事?”

她心底念著:“於大哥,你定勿要出事啊,定勿要出事啊!”

如此又不知過了多久,那天空泛著些銀白色的亮光,那獨立於世的玄門,傲立成為這個世界上最為壯觀的山巔。

他的呼吸愈發的順暢了,而此刻,他體表上的淡紅色火光亦漸漸地褪去了。

他身上的魔紋,漸趨於淺淡,道三一見他如此,心底便肯定了那卦上所言“先迷後得主”。

妄夫子靜立在半空,幽幽道:“未曾想到,他的武道竟然進化的如此之快,卻比我與他初見時,厲害的很了!”

他收起手中的長劍,拱手抱拳,道:“師尊,你交代我等的事情,業已瞭然,我等先行退下了!”

柳雨然臉上卻仍舊有一絲不捨,道:“於大哥,你定要無恙啊,你定要無恙啊......”

妄夫子拉了拉柳雨然的衣襟,道:“走罷,他會醒來的,至時師公自有打算!”

道三一淡笑著點了點頭,道:“我徒雨然,自已進我玄門,便要退去凡胎,且去好好修煉罷!待有一日,以成大業!”

柳雨然仍有一絲不忍,道:“那若是他醒來,師尊定要告知於我!”

道三一笑著搖了搖頭,道:“孩兒,去罷!”

不知道是何日,他陡然醒來的,待他清醒時,他卻業已不在那片玄山了。

“於大哥,你可嚇死我等了!”仙弦一臉愁楚之色,道。

“是啊,於大哥,你可是嚇死我等了,我方成都欲隨於大哥而去了!”方成一臉憂色,嬌滴滴道。

於尊眼神微顫,雖有些氣虛,但依然掙扎著吐出幾個詞彙,道:“替我踹他一腳!”

聞言,眾人眼中露出一分喜色,道:“看來,於大哥真無恙了!”

於尊強忍著體表的劇痛,咳嗽了一聲,道:“爾等還等些甚麼呢,快!速速替我踹他一腳!”

獨孤銀澈臉上帶著一絲笑意,望向方成,道:“方公子,你說我是該踹你呢,還是不該踹你呢?”

“你便隨了於大哥的心意罷,我見他賤兮兮的一副模樣,卻也是渾身不悅!”蘇素冷冷地瞥了一眼方成。

“好罷,我等便隨了於大哥的心願,來罷,一個一個來!”獨孤銀澈笑吟吟地望著方成,不待方成反應過來,一個巨大的腳印不依不饒的印刻在他的後背上。

而這時,仙弦則忽的躍上高天,一腳揣在了方成的前胸,就是如此一般,那方成猶如一顆蹴鞠般,被人踹過來踹過去。

“啊啊啊,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方成定要誅殺了汝等!”方成一頭散發的怒聲大喝,道。

卻斷不了眾人腳下的功夫。

片刻後,於尊重咳了幾聲,硬撐著站立起來,轉向林雨筱,問道:“雨筱妹妹,我可是睡了好久?”

林雨筱搖了搖頭,笑道:“於大哥,你進入那道館後,也不過過了三五個時辰便出來了,只是令我等驚懼的是,你出來時,業已不省人事!”

於尊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

“不知於大哥可有巧遇?”林雨筱道。

於尊搖了搖頭,道:“便是有些奇遇,此刻也不便於你說來!”

林雨筱淡淡地點了點頭,道:“那是於大哥的私事,雨筱自不會多問!”

這時,於尊忽的一愣,忖道:“是蒼梧氣嗎?”

他的耳邊,似多了幾道老兒言,他忖道:“我當時未嘗答應他們的好意,倒是誤打誤撞的被煉化了一分蒼梧氣!”

他潛入瀚海中,抬頭望著頭頂上的那一片爍著彩色光華的雲霞,道:“看來,即便是道三一等前輩,也難以為我煉化幾分蒼梧氣啊!”

而這時,他突兀的發現,他的掌中,竟多了一縷淡紅色的光芒,他忽的一推手掌,那片瀚海的上空,便多了一個巨大的掌印,他忽的一拔手掌,那片壯闊的汪洋,竟被他一把抽乾了。

裸露的礁石,被他隨意的一抓,便化為了一片片稀碎的碎粉。

於尊心底一滯,忖道:“這未免也太過駭人了罷!這僅僅是煉化了一部分蒼梧氣,便有如此的威力,若是......”

他不敢再往下想象了,他忽的想起眾位前輩們,對他寄予的厚望,而此刻,他心底也漸漸地領悟了,那些厚望究竟代表著什麼!

他闔上雙眸,再睜開雙眸的時候,一道紫電霹靂忽的從他的眼角處炸裂出來。

天地間忽的一滯,那狂濤中幽幽隱現出幾道原石雕像。

於尊心底一片凜然,道:“沒想到,在這瀚海內,又遇見了諸位前輩!”

那石像微微顫動了幾分,嘴裡吐出一些蹩腳的言語,道:“聖皇,我等待你歸來!”

那石像的背後,竟列著萬餘名青石雕像,而那些青石雕像的臉上,皆掛著一些苦楚的顏色。

“什麼聖皇?”於尊訝異地指了指做自己,道:“難道指的是我?”

然而,此時那原石雕像,卻漸漸地褪去了身影,空留了一片駭然在於尊心底。

天空又綻放出一片耀眼的光華,海水亦漸漸地落入海床,那化為齏粉的礁石,輕揚在那片徜徉的瀚海中,如同瑣屑的回憶般,漸漸無了歷史的延伸。

於尊醒悟了過來,他望著腳下的那座道館,道:“路的盡頭,不在此地,爾等速速隨我開拔罷!”

獨孤銀澈咔的一聲,將手中的摺扇一收,道:“這雕像確是有令人不安之處啊!”

於尊愣了愣,道:“你可是發現了甚麼?”

獨孤銀澈呵呵笑道:“難道進入這五行靈棋,唯有於兄會遇見奇事詭事異事?”

那蘇素卻也笑道:“每次都是於公子打頭陣,這次我等來開闢未來罷!”

仙弦亦道:“是啊,於大哥,每次都是你負傷最重,我等確盡吃些蠻食,確是不應啊!”

林雨筱、方成、文珊兒等人皆點頭道:“確是如此,這一次便令我等闖前鋒罷!”

於尊怔在原地,卻也不知何時起,他的心底湧現出了一分苦澀,他的眼睛略有些紅,道:“可我於尊不想再失去你們之中的任何人了!”

眾人心底一愣,一分淡淡的哀愁,在幾人之間蔓延著。

於尊揉了揉紅通通的眼睛,道:“若是令我於尊開頭,大不了是我於尊一人身死,爾等還可藉機會離開,若是爾等開頭陣,那便不是死於尊一人得了!”

獨孤銀澈望向於尊的眼神,略有一絲不忍,道:“難道,我等無了於兄你便活不下去了嗎?你未免也太過自視甚高了罷!”

於尊心底一怔,那抽搐的心臟,噴薄出一團團濃稠的血液,卻在那心房處堵死了,他顏色未變,強撐著一分笑意,道:“我天生就屬該死的命運,爾等既與我同遊,不免寬恕了於尊,令我於尊前去赴死罷!”

他儘量的仰直了脖子,望向那天空的深處,心中的一團肉,微微地牽動著顫了顫。

仙弦臉上帶著一絲苦楚的顏色,難過的望著蘇素和獨孤銀澈,道:“你等勿要再刺激他了,他也不過是位十八九歲的少年,你們皆喊他於大哥,豈知那份從容笑意背後的傷和痛?”

獨孤銀澈哀嘆,道:“於兄,我等即是同行的朋友,既無你我之分,你已如此疲苦了,我等怎會忍心令你如此?”

於尊心底不知不覺多了些溫暖,他的眼睛紅紅的,他一邊揉一邊說,“這風好大,好大吶!”

站在一旁的仙弦和方成等人鼻子不免有些酸澀。

方成忽的大喝一聲,道:“我願追隨於大哥,以於大哥為引,馬首是瞻”

獨孤銀澈嘆道:“於兄既如此執拗,那今後我等唯有追隨了!”

蘇素白皙的面額上,多了幾許憂鬱,道:“願於公子,今後平安和樂!”

於尊顏色一怔,一改之前的彷徨之態,大喝道:“那還等甚麼?與我於尊同赴帝親罷!”

眾人心底一愣,方成幽幽道:“何來的帝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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