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秋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六十八章 幸福來得好突然,荒古帝業,硯秋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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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還有一點!前輩可否寬恕這墟中之人?”於尊忽的想起鍾爻提起的事兒。

老者哈哈一聲大笑,道:“我自佔了她的墟,就決計要還她一分自由的!”

這爺倆,從白晝聊到黑夜,對彼此的瞭解也愈發的深刻些了。

老人一直在往於尊的碟子裡夾菜,這倒令於尊享受到了曾經從未有過的親情。

那鍾爻苦苦地等在青石鎮外,一臉苦澀,道:“他究竟可否為我辦成這件大事?哎呀,太相信他了”,卻也不覺遁入了小兒女的儀態中去了!

酒歇話涼,於尊躺在村口旁的那座柴草堆上,不免想起了昔日與仲夏的歡笑時光。

“哎呀,我心底怎會如此苦澀.....怎會如此苦澀啊!”

忖道:“想必,早已將她放在了心上,確是極為對不起琪兒的!”

這一夜他想了很多,想起了風弦,想起了獨孤銀澈,想起了顏冉澈,亦想起了柳雨然和蘇素,想起了身死的煙,還有生死未卜的仲夏,想著,想著,他的身邊忽的多了一人,那女孩兒笑吟吟,道:“於大哥,可是有些心思嗎?”

於尊點了點頭,苦澀地嘆了口氣,道:“卻也不知他們現在都如何了?”

“哦?不知於大哥,可否與我講一番你在江湖中游歷之事?”林雨筱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的眉眼,聲息微弱道。

於尊哀嘆了口氣,便與她把酒話桑麻了。

翌日清晨,於尊起了個好早,這一日,他與各位鄉親道了別,順便讓那老人施了些術法,恢復了鍾爻的自由身。

及此,鍾爻自是感慨十分,道是:“還好大侄兒來此,還好大侄兒來此”

而彼時,幾人卻不知要去往何方了。

而眾人方一出墟,那一列兵馬便擋在了眾人眼前。

道是霧國國主有請,望眾人必將前往,於尊愣了愣,他的眼前忽的多了一位靈動活潑的女孩兒,忖道:“卻也好久未見到閔夢妹妹了,如此敘舊也好!”

隨即,他轉頭望向鍾爻,道:“姑姑,可與我走一趟?”

鍾爻點了點頭,道:“自是可矣!”

而這時方成則一臉色相,道:“難不成要去看那位被爾等提起過的令我朝思暮想的閔夢妹妹?”

眾人毫不猶豫,一腳踹在了方成的屁股上,道了一聲:“流氓”。而彼時的方成,則已經乘風歸去。

片刻,只聞一聲,“阿嚏”繼而又聞一聲震天動地,“砰”了一聲。

眾人捂著鼻息,道:“這味道也是極品了!”

而唯有於尊若有所思地望著栽倒在遠方的方成,幽幽道:“看來你的修行又有長進了!”

天空煞是烏暗,倒也無了尋常的清明。

雖離開了雪琪兒,但依舊謹遵她的教誨,道是:“一般情況下,定勿要施展御空飛行的法術,多行走些,於你的修煉有著莫大的好處!”

因而這一路走來,行走雖慢了些,卻極為的鍛鍊了於尊的腳程。

他方一提氣,便已在千米之外,只不過毫秒之間罷了,當真令人驚懼十分。

若是施展飛行招數,豈不是?誰人也不敢想象了!

鍾爻默默地望著在前方引路的於尊,嘴角輕輕地向上挑了挑。

這一路走來,卻也不太太平,經過一片叢林時,卻見一座洞窟,那洞窟乃是於尊初見風弦時的魔窟,此刻業已知曉其名號——血荊窟。

一股股熱氣從血荊窟翻湧了出來,眾人輕手輕腳的隨於尊走入那熱氣沸騰的洞窟。

此刻,於尊的心情,卻並非那般逍遙自在了,他撫摸著洞窟的石壁,幽幽道:“仲夏妹妹......仲夏妹妹”

一陣神情恍惚,他的腦海裡陡得出現了一道懲戒的話語,確是於尊剛入獄界時,殷千秀對其說得:“你這般連自己都護佑不好,又如何去保護身邊的人”

一行淚水順著他的腮,悄然地砸落在地上,他的身形滯了滯,望著那忽明忽暗的幽暗處,道:“我曾與此地有些緣法,不知各位可否陪於尊一同前往?”於尊笑吟吟地看著眾人,幽幽道。

“哦?可是有些寶物?”方成心底按奈不住道。

於尊笑言道:“寶物有沒有我不敢說,兇險倒是不少!”

“哦?何謂的風險,眾多風險,我等業已犯觸,還怕些叮叮咬咬?”仙弦笑吟吟地望著眾人,悠悠道。

“自是如此,與於大哥在一起,我自是生出了不少安全感”文珊兒亦點頭,道。

“大侄子,你若想去探尋,姑姑自然會做你的後臺”鍾爻眯著眼,望向那黑黝黝的洞窟,不動聲色,道。

“好罷,既然大家都信任我於尊,我等便開拔罷!”於尊用圓月彎刀,挑開那一層層蒿草,一個偌大的洞窟,展現在眾人面前。

初入時,還有些冷瑟,然而愈是深入其中,那種冷森冷森的感覺,便愈發的寡淡了,倒是一層層枯燥的熱浪,自那地底向上湧了出來。

至洞窟中心後,一股股火紅色的漿巖將血荊窟,照的通亮。

上次,於尊和仲夏,並未注意到在那洞窟的深處樹立著一座石碑,而那座石碑的名字便叫做血荊窟,確是與觀道壁與劍谷、蒼尯峰、五行靈棋、鎮魂谷、幻山並排的獄界七大異地之一。

卻不知這血荊窟內究竟掩藏著何等的神蹟,眾人的心底,都略有些發憷,倒並非這血荊窟的名號,卻是因骨子裡,透出的一層又一層幽寒。

眾人望著那片岩漿湖泊,這時,於尊才將曾經與仲夏經歷的事端講給給眾人聽。

鍾爻眯著眼望向一處幽暗的牆壁,指了指那方地域,道:“大侄子,那方可是有古怪?”

於尊輕輕地瞥了瞥,心底卻為之一怔,忖道:“到底是活了數十萬載的前輩,倒有些厲害之處啊!”

於尊點了點頭,道:“那方地域,乃是最為古怪的地域了,不過若是想將那扇石門啟開,還需將那岩漿湖泊中的兩處陣眼啟開!”

這時,卻未有人注意方成,卻見他眼眸中不知何時多了幾層熾烈的紅炎,而他的衣服,亦因那體表迸出的烈焰,而被焚化為灰。

仙弦輕輕地向旁邊一瞥,頓時捂住小嘴,大叫道:“於大哥,你快來啊,你看方成,方成他是怎生了?”

於尊愣了愣,轉頭望向方成,片刻後,他的臉上忽的多了一分喜色,他伸腿輕輕地一挑方成的身軀,伴隨著幾聲嬌弱的呼喊,卻見那方成,砰的一聲,栽進了岩漿池中。

於尊笑著望著眾人,道:“大家不必慌亂,待上片刻再說!”

這時,那瀚海的上空,十幾位女子皆一臉難以置信地望著方成的世界,便是那鐵塔裡的眾女兒家,亦按捺不住了,紛紛從塔頂飄了出來。

雅兒和妍兒,以及雪岑皆是一臉憂色,雪岑一臉愁楚,道:“心底雖是放不下將軍,但我見這位男兒亦是翹楚人物,怎生是如此的結局?”

“哼,就知道你對將軍,三心二意了,那少年歸你,將軍歸我如何?”那沫兒冷言冷語,言語犀利道。

“將軍......將軍本來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歸你罷......我......我不要了!”雪岑抹了抹腮上的淚水。

這時,於尊輕輕地撫了撫雪岑的臂膀,道:“岑兒妹妹,不必過於憂慮,你且看!”

於尊指了指腳下的炎湖,臉上掛著幾分笑意,道:“你看,方成他死了嗎?”

眾人心底一滯,皆順著於尊的指向,向下望了去,卻見那方成,正在那岩漿的湖泊裡,遊動的好不自在。

而這時,那方成的眼睛,卻愈發的澄淨了,並無了那分火熱的姿態,他大喝了一聲,道:“於師哥,快來與我同遊!”

“哦?可以嗎?”於尊幽幽地瞥了一眼方成,心底倒似是也清明瞭些許。

“自是可矣,於師哥身上亦負有魔焰,怎生不可?”方成大喝道。

於尊笑了笑,道:“如何?”

“什麼如何?被你坑慘了,於師哥!”方成憤懣的賭氣道。

而這時,卻見那小女兒雪岑,漸漸露出了一分嬌羞的顏色,幽幽道:“這乃是我的大將軍,我的大將軍矣”

眾人呆呆地望著一臉嬌羞的雪岑,皆嘆道:“世間哪裡來的如此絕美女子,煞是驚豔了那飛天的孤鴻,那落水的游魚,那沙漠裡的枯煙,那平原上清寂的草植!”

而這時,那傻兮兮的方成,卻依舊在那方炎湖中,肆意的翻滾著,倒也望了自身早已無了布匹的束縛,露出些關鍵地域,卻引得眾女兒,嬌羞大嘆,道:“這男兒,好生不要臉!”

而雪岑卻笑吟吟,道:“我的大將軍,你在下面遊罷了,便上來罷!”

方成愣了愣,指了指自己,道:“何謂的大將軍,難道是指我嗎?”

雪岑笑嘻嘻,道:“自是你了,我的大將軍!”

方成腦袋裡一陣炸響,幽幽道:“幸福來得好突然!”

而這時,於尊卻喝道:“不可,你先行在下面待著,我還有要事需你去辦!”

方成一臉苦澀,玩笑道:“於師哥,跟了你,真的是連命都不要了!”

於尊笑吟吟,道:“那又如何,你既已得了如意佳人,自是要為我辦些大事!”

方成心底一怔,道:“何來的大事?”

於尊笑道:“自是那岩漿湖泊中的兩處陣眼!”

方成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於尊,幽幽道:“於師哥,想要破了這方世界的禁制?”

於尊點了點頭,道:“確是想,之前我不知自己身上負有魔焰,便未曾想要破開那兩處陣眼,今日偶得此魔焰,定要破開陣眼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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