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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在此等待我的好訊息罷!”第五人將手中的紙扇向空中一拋,而此時,紙扇竟化作了一條木船,他一甩鞭子,坐下的白馬,忽的向前一躍,正巧落在那條木船上。
木船周身散發著烏光,縷縷烏光,旋轉起來,猶如一個黑洞,在黑暗的夜色下,瘋狂地搖曳、徘徊。
木船追隨著那片烏光,不停地旋轉著,而第五人,則一臉笑意地望著這片黑白顛倒的世界。
於尊皺了皺眉,他方要出手,卻聞第五人大喝道:“兄臺!勿要攻擊!勿要攻擊!”
於尊面色冰冷,望著從對面,走過來的第五人,此時的他,心如鋼鐵,倒也懶得再與他囉嗦,毅然決然的將手中的虛無魔焰引向第五人。
虛無魔焰在空冥間,一會兒收縮,一會兒膨脹,而其中隱含的能量,甚是恐怖,魔焰隨著滄海的氣勢,彙整合為令一片滄海,是一片火焰流淌而成的海洋......
此時,第五人的面色,變得極差,他嚥下一口唾沫,強作鎮定道:“兄臺,難道你不想得到去往三岔幽羅界的玄氣之眼?”
於尊一臉冷冽的笑意,道:“不要又能如何,今天,我便要以你等的性命,為那些死去的兄弟姊妹,獻祭!”
而這時,站在一旁的方成,眼中亦迸發著一片冰冷的厲光,道:“本是豐富多彩的人生,卻被爾等扼殺了,我和於師哥,又怎會放你們離開!”
說罷,他猛的一揮手中長刀,空冥間,逐漸消失的黑色蓮花,忽的又綻放出一大片,他的眼中掛著一絲輕蔑的笑意,道:“爾等且慢慢地享受罷!”
反觀於尊,額頭間的虛無魔焰,旋轉的速度,業已趨於極致了,他忽的撐開手中。
轟!
大片大片的虛無魔焰,順著他的手掌,噴薄了出來,而他自身,則覆上了一層鎧甲,此時的於尊,更似是一位戰神,佇立在深空之間。
這時,因形勢所迫,第五人也明白了,威逼不可,利誘亦不可,他忽的大喝一聲,道:“大哥!這片世界已非我等的世界了,我等還是速速返回覆命罷!”
第一人神情一滯,悲嘆一聲:“悲矣!悲矣啊!”
於尊卻從未想過要放過他們,然而就當他勢要出手時,方成忽的拉了拉他的袖筒,道:“於師哥,你且看腳下的那片土地!”
聞言,於尊向下探去,忽道:“怎麼回事?發生了甚麼?”
方成哈哈一聲大笑,道:“於師哥啊!於師哥!你有時候也會犯糊塗啊!那可是玄氣之眼,玄氣之眼啊!”
於尊難以置信地抓住方成的手臂,輕輕地晃動著,“啊!你可當真?”
這時,第五人仍有些不死心,道:“那玄氣之眼,爾等便是取得了,也難以駕馭,倒不如詢問我等,玄氣之眼有何妙處!”
然而,未等他將話說明白,一片魔焰,瘋狂地湧向他。
於尊一臉瘋狂地笑意,道:“若是想要活命,便不要再繼續囉嗦,我不想再多費口舌了,殺了爾等,只不過是徒手之勞罷了,爾等從我的眼前消失罷!
聞此言,第五人,心底沉吟了一番,倒也作罷,只能說此役乃是出師不利,才得以遇到於尊這麼厲害的角色。
於尊哈哈一聲大笑,望向方成,道:“看來這來自三岔幽羅界的聖人,也不過如此嘛!”
方成撇了撇嘴,道:“我說過嗎?我說過他們的武道精進嗎?”
於尊啪的一聲,將手掌覆在了方成的後腦勺上,道:“那當初倒是誰,大喊著逃命的?”
此時的方成,倒成了一顆萎蔫的大橙子,一臉委屈,道:“於師哥,這世間,又有幾個人,如你這般,身負龍膽?我方成不過是一個凡人罷了,我承認,我不能與於師哥相提並論,我心底可是拎的很清楚!”
於尊攤了攤手,一臉無奈道:“方成,你可真會拍馬屁啊!”
方成冷哼道:“於師哥,難道你真的要放他們離開?”
於尊笑道:“不然呢?”
“可那些女子呢?那些百姓呢?”此刻,方成的臉色,並不好看。
於尊笑著搖了搖頭,道:“你的道行尚淺吶!方師弟!你勿要將那些女子與他們扯上關係!”
“哦?難道於師哥的心底還有另一種解釋?”方成心神一怔,道,
於尊笑著點了點頭,道:“你且觀他們的武道,再觀那些女子身上的傷口,那些傷口,並非出於他們身上所負功法!”
“哦?難道事實真相真的如此?於師哥?”方成心底一愣,忽的又看向頭頂上的那七位聖人,卻見第一人,正欲騎馬離去。
方成大喝道:“爾等可是殺了那些女子?”,雖然知道,結果實則是枉費功夫,但他仍舊想詢問一番,以解心底的苦悶和無奈。
第三人大喝一聲,道:“爾等的身份,雖是低於我等的庶民,我等也不會隨意濫殺無辜的,反觀這片土地上的低劣種族,屠殺起自家的姐妹,倒是從未心慈手軟!”
“真是這樣嗎?”方成難以置信地望著於尊,道。
於尊輕輕地點了點頭,道:“自我與他們交手的那一刻,我的心底便明白了,以他們的手段,無需如此,便可輕易的扼殺那些女子,殘殺那些女子的手段,可能是荒人所為!”
“哦?荒人?於師哥,何謂荒人?”方成一臉困惑地望著於尊,道。
於尊哈哈一聲大笑,道:“荒人自是修煉太古荒塵決的人,這世間不乏修煉太古荒塵決的人吶!”
“哦?我倒聞所未聞,何謂太古荒塵決?”方成撓了撓後腦勺,一臉不解,道。
於尊笑著搖了搖頭,道:“這太古荒塵決,乃是給大荒子弟修煉的秘法,你自然不會知道,只是大荒紀時的子民,到了現如今,應是所剩無幾了”
“大荒紀......那豈不是說,荒民豈不是說乃是源遠流長數十萬載的先民?”方成大驚失色,道。
“豈止!他們的歷史,可謂是深遠啊!如今即便再做追究,也無法驗明那古老歲月裡的一切了!”於尊輕鬆地笑了笑,道。
“爾等,若想在三岔幽羅界遊歷一番,我等亦會放你們一條生路,但,即便你們收了玄氣之眼,也不見能夠順利抵達三岔幽羅界,若是識趣的話,還是打消這個念頭罷!”七聖人舉起手中的重兵器,向半空輕輕一擲,一道玄門出現在半空中。
第一人臉色不太好看,他長吁了口氣,清明的眼神裡,是迷惘,亦是無奈,道:“這次試煉,頗為不順,不知道回去該如何交差啊!長老們定是失望罷!”
剩餘的六人亦是一臉的苦楚,只是,倒也有人看得開,第五人笑道:“至少我等還未丟了性命!”
“哼!你覺得還不夠丟人嗎?”第二人猛地一拍坐下白馬,率先邁入到烏暗的玄門中,而玄門乃是通往三岔幽羅界的入口,跨過了這道玄門,又不知內裡是一方甚麼樣的世界!”
於尊舔了舔乾澀的唇,道:“三岔幽羅界!時有一日,我定會步入其中的!”
方成嘆了口氣,幽幽道:“於師哥,你......你......覺得自己很美嗎?不如方成把各位姐姐拉過來罷”
於尊愣了愣,才發覺他的身上,已無寸縷,那些衣縷,早已被虛無魔焰引燃了......
片刻後,一臉沮喪的方成,望著自己短到大腿根的褲衩,黯然神傷,而於尊則裸著上身,雙腿卻穿著一條佈滿塵埃的長褲,他的臂膀纏著一片青筋,猶如虯龍一般,結實的肌肉,恍似堅硬的岩石。
這是力量的美感,亦是暴力的美學......
方成哭喪著一張臉,不滿道:“於師哥,你......你......也太野蠻了罷!我回去後,有何顏面見那些靚麗的姐妹?”
於尊笑著,拍了拍方成的後腦勺,幽幽道:“有何顏面?難道你覺得自己很有面子?如何面見那些姐妹?自己想法子罷!”
方成嘆了口氣,道:“我終於明白,那句話的含義了,是“實力決定一切””
於尊哈哈一聲大笑,道:“明白就好!以後對誰也勿要心慈手軟了!”
這句話,倒好似是一句話玩笑話,但也是刻骨的現實,賦予他的概念。
方成摸了摸後腦勺,幽幽道:“於師哥,你對我蠻好的!難道於師哥,從未心慈手軟過?我倒覺得師哥,永遠都是那個忠肝義膽的軟心人!”
於尊愣了愣,輕輕地觸了觸鼻尖,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打趣道:“哦?被你看穿了!”
“於師哥,除了琪兒姑娘,你心底還要別人嗎?我是說,真正掛在心頭的人!”方成略有些猶豫,但終是將心底的話,說了出來。
於尊輕輕地點了點頭,道:“不止琪兒,令我掛在心頭的人,還有,很多!很多!”
這時,七聖人亦離開了耀,與此同時,天地乍亮,再也沒有烏七八糟的黑暗了,天漸漸地亮了......
於尊頭枕著雙臂,優哉遊哉的哼唱這小曲,他和方成行走在荒野間,他裸著半邊的臂膀,腿上則踩著一條長褲,反觀方成,一臉拘泥的模樣,他脫了上身的衣服,然後儘量裹住那漏風的褲衩。
他一臉幽怨地望著於尊,有一句每一句的咒罵著,“於師哥,我恨你!”
他們恍似業已忘記,方才的戰局,他們若無其事的向前走著......
玄氣之眼,業已被於尊收入瀚海中,倒也多虧了《碧書》的指引,片刻間,玄氣之眼業已被於尊心中的瀚海吞噬殆盡,乾淨利落!
玄氣之眼,密佈於整片大陸板塊,但卻僅在傳說中出現,若是想要在現實裡尋到,那定是生有大機緣的人。
若非七聖人的出現,玄氣之眼,恐將又要遁隱千年了。
此刻,玄氣之眼,深埋在於尊的瀚海深處,一縷縷負有活力的生氣,自玄氣之眼中,瘋狂地湧出,然後,浸潤在那片浩瀚的汪洋中。
“於師哥,你真的覺得,那些女子,乃是因修煉了太古荒塵決的荒人所為?”方成略有些忌憚,道。
於尊怔了怔,此刻的他,臉上漸漸地覆上了一層悲傷,道:“我自明書中所見,荒人屠戮眾生,專以冰清玉潔的女子作為目標!我方才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那些女子的脖頸處,皆有一道殷紅色的血印,我敢肯定,那定是太古荒塵決所為!”
“可於師哥,據我所知,野蠻人自叄拾萬年前,業已消失在這片宇宙中,卻聞所未聞過你言中的荒人!”
這時,於尊反倒哈哈一聲大笑,道:“你所說的蠻人,便是我所指的荒人!”
“啊?於師哥可是當真?傳言中,屠戮天下眾生的大荒一族,豈不是真的存在?”方成心底一陣忐忑,道。
“傳言中的大荒一族,確實與荒人有一定聯絡,只是千百年後,大荒一族人才凋零,江湖中卻也再未出現所謂的荒人,倒是後來不知從哪裡傳出些音訊,這荒人仍存於人世”於尊無奈地笑了笑,輕輕拍了拍方成的肩膀,“方師弟!大可不必憂心,師哥,又怎會讓你受到傷害?”
“無論是大荒一族還是蠻人或是荒人,皆與我等無關,你不必太過介懷!”於尊笑著安慰方成,道。
方成揉了揉眼睛,哽咽道:“這惱人的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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