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秋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十七章 虛實不定?左岸!,荒古帝業,硯秋實,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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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兒,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你安心的睡吧,三年後,我們再相聚”他輕輕地向後瞥了瞥,之後邁著大步,消失在一片爍彩的流光中。

彼時,神情哀傷的煙,取走了她曾贈予銀使的一件信物,是一枚銅貝殼,她將銅貝殼緊緊地捏在手裡,仿似她的面前,還佇著銀使般。

於尊淡淡的掃了一眼煙,道:“我若是說,你被利用了,你會信我嗎?”,說罷,又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世上麻煩事太多,無非是嘴邊惹得罷了”,隨即再也未回頭看她,大踏步的順著一行白玉石階,走了下去。

煙緊擰著雙眉,臉上帶著一絲猶疑,見他說得那般誠懇,但又不忍心去懷疑銀使,她淡淡的嘆了口氣,隨即緊隨於尊而去:“喂,你知道怎麼離開嗎?你走那麼快乾嘛?”

聲音越來越淡,漸漸地這裡所發生的一切,又將湮沒在黑暗與死寂中。

不多時,於尊便與煙,踏出了魂地,來時雖耗費不少時間,但離開時,煙在離星臺不遠的秘地,就開啟了石門。

一陣強光過後,於尊與煙,再次出現在陰屍嶺中的那畔湖泊旁,於尊神色哀傷的望了望廣袤無垠的陰屍嶺,道:“沒想到琪兒她......”

煙嘆了口氣,道:“你信命嗎?我一開始不信,但後來發生了太多太多事,我開始信了”

於尊點了點頭,撿起一顆小石子,擲入湖中。

“啪嗒”

一聲脆響,面色頹然的向遠處走去,命?我早就知道自己的命,是天定的。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連連。

過了幾日後,於尊在寒霜城,暫時安定了下來,他不急於趕往靈魘山,他還有些許麻煩,未解決乾淨。

這幾日,他一直在煙未他準備的一座小院裡修煉,說起來,煙還是比較講情義的,她雖心底,還有很多疑惑,但經歷了這麼多事,特別是在探查了銅貝殼裡,銀使與雪琪兒的交戰的場景後,她愈發的肯定了心底的某個推斷。

或許,不久的將來,獄界又將出現新一位皇者。

於尊緊閉著雙眸,潛入瀚海內,瀚海的上空,有一層血金色的霞光,而這霞光便是木子為於尊煉化的一部分蒼梧氣。

殷千秀閉目站在雲巔上,她似已待於尊許久,殷千秀將雪梅裙角,輕輕地一拂,隨即便從雲巔飛了下來,她原本就生的美豔無雙,便是站在雪琪兒的身邊,亦絲毫不遜色。

她颯爽飄逸的動作,令她看似猶如九天之上的謫仙般,令人心底生不出一絲一毫的褻瀆之意。

“前輩,晚輩有一事不解”他躬身,恭敬道。

“你是想問,而今你身上有這麼多資源,該如何利用,對嗎?”殷千秀,道。

“確是如前輩所料,晚輩不知該從何處著手,蘇秋前輩和塵鷹前輩還有月纖前輩,都授之於尊絕技,而今我又在魂地,獲得了蒼梧氣,晚輩真不知該如何著手了”於尊面色難堪道:“畢竟晚輩的時間有限,而琪兒她,只能等我三年”

“武道精於勤而荒於嬉”殷千秀眼神冰冷的掃了一眼於尊。

“前輩,教訓的是,晚輩自會勤加修煉”於尊謙恭道。

“那你現在又在做些甚麼?”殷千秀冷哼了一聲,隨即便縱身跳入了瀚海。

“你若能修成蘇秋的裂天式,倒也不枉費蘇秋的一片苦心”

於尊愣在原地,腦海迴盪著殷千秀的話,

“前輩,晚輩知錯了,是晚輩太過浮躁了,晚輩知錯了,知錯了”他狠狠地掌摑著自己,卻也漸漸明白了殷千秀的言中之意。

他連裂天式第一式瀾滄入魂都未修得圓滿,他卻業已心緒浮華,況且修得第一式,他便已獲得瞭如此修為,若是將裂天式十八式都修的完整,那又會如何呢?

他心底責罵數落著自己,“枉費蘇秋前輩,將他最得意的功法,傳授與我,我如此一般,千秀前輩她又怎生看得起我,我又怎會救得琪兒?”,他又狠狠地甩了自己幾個嘴巴子,直至雙頰一片淤青腫的高高的才作罷。

夜漸漸地深了,他坐在庭院裡,深研著瀾滄入魂,前些日子,看起來還頗為晦澀難懂的句子,今日看來,卻甚為明晰。

一陣清風拂過,他身上的黑袍輕微的抖了抖,地面上的落葉,簌簌的翻騰著,院子裡的野菊,輕輕地落下了一片花瓣,一切溫閒如故。

他皺了皺眉,眼前又浮現出琪兒的音容笑貌,那清風似感知了他的鬱結,氣流陡得急烈了些許,他輕輕的拍了拍身下的藤椅,地面卻似微弱的抖了抖。

“哎,都怪我,琪兒若不是因為我,也不會失了性命”一滴眼淚,閃爍在他的眼眶中,樹上落下幾片青葉,枯萎的野菊,最後一絲生命力,也被抽乾了。

夜空中,似長了一雙眼睛,灰暗的穹頂上,不知是星星還是雲朵,輕笑了一聲:“有點意思”

於尊陡得睜開眼睛,向深邃的夜空,瞄了一眼:“方才難道是我的錯覺嗎?”

隨即,眼神又黯淡了下來:“哎,我這般思念琪兒,有何用?空叫我神識錯亂”

悲嘆了一聲,翻身而起,一拳朝著天闕砸去,一股恐怖的氣流,如一片龍捲陡得墜入空空如也的天穹。

而此時,或許有人留意到,那片片厚重的雲彩,似乎稀疏了些,而刺目的圓月,墜下的一縷縷銀輝,卻盡皆落在了寒霜城內一座毫不起眼的小宅內。

於尊或許未發現,冰冷的月輝,竟攀著他的胸膛,向他額頭匯去,一道紫色的火印,在他的面額上,淡淡的爍了爍,隨即又沒入他的面板中。

“這番出拳,倒也心底通達,氣脈是順暢了不少,只是這拳的威力,卻未長進些”他臉上帶著一絲憾色,道。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將那本玄金古籍,收回了瀚海,而此時天已漸亮,一層薄薄的霧氣,籠罩著整座寒霜城,總感覺有些許詭異。

他沿著一條小巷,慢慢地踱著步伐向城心走去,彎曲的巷子,像一條蜿蜒的巨蛇般,將他漸漸的引向了霧氣中心。

“殿下,一切皆已完備,他若來了,就在劫難逃了”一個鬼麵人,手執一根權杖,站在一位白衣俊顏的年輕人身邊,恭敬道。

“哈哈哈,這寒霜城內,無論天時還是地利,皆是佈置大陣的上上之選,老天有意要祝我完成霸業,若是待會兒謝天有意阻撓,你等便了結了他,明白嗎?”獨孤南陰聲厲色道,卻與他白皙俊美的容顏,形成了極致的反差。

“是,殿下”

鬼麵人衝著白茫茫的霧氣,招了招手,一簇簇黑影,如疾風般,飛撩而過,隨鬼麵人一同向一座恢弘華麗的大殿湧去。

霧氣越來越重,厚重的霧氣,將街巷邊緣的木樓石殿,皆包裹了起來,一些模糊的輪廓,凸起或凹陷,卻怎生也刺不透鑿不穿那片朦朧晦暗。

於尊茫然無措的走著,他想再去那方廣場看一眼,他心底,似有一個人在呼喚他,“來罷,我在這!”

他明知道不可能,卻依舊堅定地向那個方向走去。

“小兄弟,這大霧茫茫的天氣,怎生還有閒心出來漫步?”一箇中年漢子,笑呵呵的從他身後,拍了拍他的肩頭。

於尊回頭看了一眼漢子,神色黯然,失笑道:“大哥,不也一樣麼?”

“非也,非也,我和你不一樣,我有要事在身”大漢憨爽的笑道。

“原來如此......”他低喃著,神色黯然的從大漢身邊掠過。

“小兄弟,你是否要去左岸?”大漢悉心問道。

“左岸?左岸是哪?”

“左岸,是鬼蜮界的入口啊”大漢道。

於尊身體一僵,回過頭,緊緊地盯著大漢:“你緣何會知曉鬼蜮界?”

“小兄弟,這你無需知曉,但我見你魂不守舍,應是失了痛愛之人吧,你有所不知,這鬼蜮界乃是魂靈匯聚之地,你若到了鬼蜮界,說不定會尋到你的夢中人”大漢貼著於尊的耳廓,輕聲道。

“大哥,緣何要將這些告知於我”

“你既叫我一聲大哥,我自然要幫你”大漢拍了拍胸口,信誓旦旦道。

於尊神色複雜的,盯著大漢,心底卻又無奈的嘆了口氣:“饒是他騙我,又如何?”

“大哥,多謝你的好意,於尊心底知會,與大哥就此別過了”

他失魂落魄的繼續向前走去,他身後的大漢,卻嘆息道:“奈何世事皆薄涼,卻多了幾許深情人,大道怎能通長天?願與違,皆人意,與天何干?”

於尊身體,陡得變得僵硬無比,耳廓中迴盪著那幾個字:“願與違,皆人意,與天何干?”

琪兒,我如何能等你三年?饒是他騙我,我也要一試。

他回過頭,喊道:“大哥,我願一試,勞煩你帶我去左岸走一趟”

大漢哈哈一聲朗笑:“小兄弟,我早料到,你是位深情之人,我亦有牽掛之人,身在鬼蜮界,我與你同去罷”

饒是他騙我又如何?若是鬼蜮界真如他所述那般,乃是魂靈匯聚之所,我若死了,倒也遂了心願。

一旁一瘦,一高一矮的兩人,漸漸地沒入厚厚的迷霧中,在那迷霧的盡頭,卻依舊不時傳出矮胖大漢的幾聲爽朗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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