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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元誠和宋芷秀的決戰,確是當得起“決戰”二字。
這場刀劍之爭,不僅是本次少年英雄會水平最高、最精彩的一場比武,林宋二人,也足以代表江湖這一代年輕人武藝的最高峰。
林元誠是奇才,註定要成為絕世高手的奇才。
他的出身,比起宋芷秀來要低很多;他自幼學的那套七星劍法,雖然也是一流劍法,但劍法自帶的那套內功卻很平常,算不得什麼上乘的內功底子。
後來林元誠加入了滄州興義門,期間學到的武藝雖多,可基本也都是些二流的功夫。
不過,這些並不能妨礙他的成長。
有道是……
資質愚鈍者,邯鄲學步、生搬硬套。
自作聰明者,捨本從末、畫蛇添足。
天賦過人者,學以致用、舉一反三。
萬中無一者,一聞千悟、自闢大道。
像林元誠這種真正的天才,從不滯於招式,只限於領悟:同樣一套基礎的長拳,旁人用出來既拙又鈍,他打出來便可虎虎生風;同樣的一門武功,別人能學到十成,他則能悟到十成以上,得出更高明的理解甚至做出適宜的更改。
古往今來,但凡絕頂級的高手,大多都自創過一兩套上乘武功,亦或者能將前人傳下的某種神功提升到前人從未達到過的更高境界。
這種現象,絕非偶然,說白了就是天分。
拿金先生筆下大家耳熟能詳的人物來舉例就是:像郭靖和石破天這樣的天資,雖然也可以因種種奇遇而練成絕頂級高手,但他們自己是創不出什麼上乘功夫來的;但蕭峰、周伯通、楊過、黃藥師這些人,便可做到精簡降龍二十八掌,創左右互搏、黯然銷魂掌、彈指神通等等。
林元誠,就屬於那種學一堆雜七雜八的武功,照樣可以不斷從中有所領悟、有所提升的人。
而宋芷秀呢,資質倒也上佳,不過和林相比,她便算不上是“奇才”了。
幸運的是,她的出身很高。
遼東神刀山莊,乃天下武林刀宗之首。
現任莊主宋武滌,即宋芷秀的父親,人贈外號“宋無敵”,一身精湛的刀法,在江湖上已是難逢敵手。
而且宋莊主今年剛剛四十二歲,正處於一名高手最頂峰的年紀,他也是現今仍在江湖中活躍的少數絕頂級高手之一。
宋芷秀作為他唯一的女兒,自是從小就被傳授了極為高絕的內功和刀法,這十幾年練下來,加上其天資也不低,比同齡人強也是應該的。
可惜,她今天遇到了林元誠。
宋芷秀比起林元誠來還有很多的欠缺:她還沒怎麼走過江湖,缺少實戰的經驗,她也還沒有親手殺過人,不知何為生死搏殺。
她的刀,還未涉及到真正的“武”,又如何能跟林元誠“比武”。
因此,縱然在這武試的決勝戰中兩人拼鬥了幾十招,但林元誠從未有一瞬覺得自己會輸。
事實上,如果他願意,他可以更快結束戰鬥的,只不過……他想多見識一些神刀山莊的刀法,所以才多拖延了一會兒。
最終,林元誠還是拿下了勝利,擊飛了對方手中的單刀。
宋芷秀輸得並不難看,至少她自己沒有察覺出什麼異樣;即便是在那些觀戰的高人前輩中,也只有銀道白如鴻隱隱看出了林元誠有保留實力的跡象,其他人都沒察覺。
就這樣,這屆少年英雄會的文武比試,到此便告一段落了。
他們打完的時候,時間也已接近飯點。這晚,還是由正義門做東,請所有的客人們一起用晚宴,當然這不是強制的,如果有人覺得累了、或不想來,也可以不來,自行回客棧去休息便是。
不過,明日,即八月十六這天的晚上,還有一頓“英雄宴”——這頓飯,就是所有人都要出席的了。
性質上嘛,這英雄宴其實就跟大會的“閉幕式”差不多,沈門主會在宴上公佈本屆大會最終的排名,並且公開公正地將獎品發給奪得前三的少年英雄們,隨後再與在場的英雄豪傑們痛飲一場,來番煮酒論英雄。
待這英雄宴過後,這屆少年英雄會才算正式的、圓滿的落幕。至八月十七,那些來參會的人才會陸續離開洛陽返程,洛陽城裡的夜市也差不多該慢慢收了。
當然了……以上這些,只是常理上該走的流程。
…………
有書則長,無書則短,中秋這天便暫無他事了,轉眼,就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未時三刻,洛陽城外的一條小路上。
白如鴻,在此獨行。
這位道爺身上雖也有些銀兩,但很少乘車馬;他喜歡徒步走,一來可以練練腳力,二來也能慢慢欣賞旅途中的風景,畢竟他本來就是在漫無目的的四處漂泊,順帶著行俠仗義或湊湊熱鬧。
此刻他之所以出現在這裡,自是因為今晚的英雄宴他並不想去。
他倒不是故意不給沈幽然面子,只是著實不喜歡那種場合;以他那剛正不阿、有話直說的性格,去了也只會各種得罪人。
因此,這天中午一過,白如鴻就從客棧退了房,並背上劍、拿好了隨身的包袱,不聲不響就獨自出離了洛陽城。
行了一程後,白如鴻似是發現了什麼,但他沒說話,也沒回頭。
他只是默默的,從大路轉到了小路上。
直到他在小路上又行了相當遠的一段距離後,他才忽然頓住腳步,轉過身來,衝著空無一人的前方言道:“跟了貧道我那麼久,就不出來打聲招呼嗎?”
話音落後,不多時,還真有一人自路邊的林中緩緩行出。
那是個中年漢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長相也極普通;看穿著,像是個做工的,也沒什麼特異之處。
像這樣的人,平日裡在街上絕不會有人多看他一眼。
而當他斂住自己的內息時,即便是習武之人,也無法察覺他身上帶著功夫。
不過,銀道不是一般的習武之人,他可是超一流的高手,僅次於絕頂級的存在,若是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那這條命早就沒了。
“在下游靖,見過白道長。”遊靖這話倒是很有禮貌,但他的眼神中卻毫無敬意。
“我認識你嗎?”白如鴻並不跟對方客氣,張口就問。
“不認識。”遊靖道,“但您應該認識我家主人。”
“你家主人是誰?”白如鴻道。
遊靖答非所問:“您隨我去見了他,自會知曉。”
“哼……”白如鴻冷笑,“那老道我要是不願去呢?”
遊靖面無表情地回道:“那在下,也只有得罪了……”
“哦?”白如鴻一挑眉,“就憑你?”
“憑我的武功,自是奈何不了白道長的。”遊靖這是實話實說。
“那你……”白如鴻剛想問下去,但這話到嘴邊,他立刻意識到了什麼,心說不對……對方這句話的重點不在‘我’,而在‘武功’。
也就是說,對方有不用“武功”就能制住他的法子。
但當白如鴻想到這點的時候,已經晚了,卻見……那遊靖的掌心,不知何時已握住了一個比雞蛋略小的籠形金屬物體。
鈴鈴鈴……
這一刻,遊靖只是將那東西輕輕一搖,白如鴻便突覺渾身奇癢無比,忽而極冷、忽而極熱,前一息頓生窒息之感,後一息又覺肺中飽脹欲裂。
作為一名久經戰陣的高手,白如鴻在遭遇這種變故時的第一反應便是想運功護住臟腑,可他剛一催丹田之氣……一陣難以形容的劇痛便自他氣府中噴薄而出,衝向全身,直竄頭頂。
頃刻間,白如鴻便吐出一口鮮血,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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