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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了要到東京來,第一次見到心中憧憬的明菜桑的時候,濱崎步曾說過,想要成為明菜桑那樣的人。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但這句話此刻卻說不出口。
濱崎步下意識看了一眼中森明菜。
這時,巖橋慎一和濱崎步商量,“沒有訓練課程的時候,你放學以後,要不要到公司去幫忙做點什麼?”黑心老闆巖橋慎一,最喜歡把美少女騙去自己的公司打白工。
少女來了東京,反倒少了初見面時那股一定要做成什麼的幹勁兒。
中森明菜插了一句,“你要Ayu幫你工作嗎?”她流露出些許的不贊同。
濱崎步倒露出個感興趣的表情,“我去唱片公司打工嗎?”看到她的反應,中森明菜不做聲了。
正說著話,玄關那邊,又傳來動靜。濱崎步這才意識到,宇多田光和健太都沒有在家。
小狗先人一步,邁著腳步走進來,到濱崎步腳邊時,輕輕嗅了嗅。濱崎步抱起小狗,漫不經心和健太說話:“小光帶健太去散步了嗎?”
濱崎步接過了早上帶小狗去散步的工作,宇多田光就在傍晚帶小狗出門。
“剛才還在說,幾天不見,健太穩重了不少。”巖橋慎一評價這隻突然變得乖巧起來的小狗。
濱崎步聽了這話,沒有做聲。巖橋慎一又問:“這陣子,和小光相處的怎麼樣?”
濱崎步眨動眼睛,回道:“巖橋桑好像在擔心我們會吵架一樣。”她沒有正面回答問題,似乎否定了“關係好”這件事。
巖橋慎一笑了,問她:“那麼,有沒有吵架呢?”
濱崎步伶牙俐齒,反擊似的,說:“要是吵架,豈不是正合巖橋桑心意了。”
這兩個人彷彿針鋒相對。
宇多田光走進來,濱崎步收起剛才的刺,平靜地和她打招呼,“你回來了,小光。”
兩個少女的目光輕輕碰了一下,宇多田光也回了句:“你回來了,Ayu。”普通的打招呼,卻像是故意在模仿她說話似的。
這一點,就和巖橋慎一頗為相像。
宇多田光是在帶健太出門散步的路上,停住腳步,進行自己的搜尋與發現。想到這點,濱崎步在心裡,也不是沒有對宇多田光感到些許的歉意。
人到齊了,巖橋慎一和兩個孩子宣佈,“晚飯大家出門去吃。”
“慶祝巖橋桑和明菜桑回來——”
孩子們興奮起來,小助理也跟著起鬨。
中森明菜笑著說:“我們給大家帶了禮物哦。小光,Ayu醬,還有桃井醬。”
聽到有禮物,最先歡呼雀躍的人是小助理。這種時候,濱崎步與宇多田光倒是難得達成一致,調侃起小助理的反應。
幾天下來,這個個性天真的助理,和家裡的兩個孩子都相處的不錯。巖橋慎一和中森明菜回來,待在這兩個大人身邊,和兩個少女同一陣線的小助理,也流露出孩子氣。
小助理和濱崎步的禮物,都是在小樽時買的玻璃工藝品。給宇多田光的禮物,則如計劃中的一樣,在旭川動物園買了小熊的周邊。
除了小熊周邊,中森明菜還買了長頸鹿的周邊。當她特別提議要買長頸鹿周邊時,行為之中,多少帶著些許戲謔的意味。對於太太的惡趣味,巖橋慎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倒是兩個少女,瞧見了長頸鹿的周邊,連連表示理解——
“明菜桑喜歡長頸鹿嗎?”
喜歡長頸鹿,不過,是在特定場景下的長頸鹿。
巖橋慎一看中森明菜笑眯眯地應付兩個少女,外加一個最會湊熱鬧的小助理,總有種正被她無聲挖苦的體會。他索性打定主意,要置身事外。
濱崎步收到了禮物,有些激動的向他道謝:“我很喜歡!”
送閃著光的玻璃小裝飾品,正合濱崎步的喜好。但面對著中森明菜,道謝的時候,她就表現的更有禮貌,“謝謝您,明菜桑。”
濱崎步對巖橋慎一,有一種父親般的依戀。但是,她既無法將中森明菜視作母親,又將她當成是憧憬的物件。
憧憬中森明菜,是因為喜歡她。但憧憬中森明菜,又在無意識中,把成為中森明菜當成了目標。
這樣的錯位感,使得濱崎步面對這對夫婦時,態度有著微妙的不同。她越是對巖橋慎一表現出反叛,就越是尊敬中森明菜,這種錯位感也因而越發強烈。
當中森明菜覺察到來自濱崎步的拘謹,不由得感到微妙。
……
用過晚餐以後,小助理去替他們叫司機。之後,就在這裡和巖橋一家分別。三個女人一臺戲,再加上中森明菜捧場,晚飯吃的熱熱鬧鬧,就連巖橋慎一,看她們鬧騰,也有些興奮,不想直接回家。
“就這樣直接回去嗎?”他看著手錶,徵求家裡的三個女人的意見:“要不要去看場電影什麼的。”
聽到看電影,濱崎步心頭一跳,像被發現了秘密。
“要看什麼電影?”響應的人是中森明菜。她說著,想起來,問巖橋慎一,“三谷桑的那部電影,好像就是最近上映吧。”
“也許是。”巖橋慎一給出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雖說電影的點子來源於他,他自己不僅投資,還友情客串扮醜,但對出於興趣來製作的作品來說,巖橋慎一反倒不會給予太多關注。
中森明菜吐槽:“明明是自己參與的電影,結果,完全不關心。”
夫婦兩個當著濱崎步的面,聊著這部她今天剛剛才看過的電影。不過,雖說聊起這部電影,巖橋慎一卻說,“這種電影,就算已經上映了,也不適合家族出動去看。”
“巖橋桑,是什麼題材的電影?”宇多田光問。
巖橋慎一煞有其事,“幫派鬥爭的極道電影。”看他這認真的樣子,似乎是部充滿暴力與殺戮,未滿十八歲禁止觀看的電影。
濱崎步瞧著他的表演,不由得想起白天時,在大銀幕上看過的巖橋慎一演戲的樣子。見過了巖橋慎一在電影裡裝模作樣,再看他突然一本正經說什麼的時候,不知為何,就先覺得他是在演戲。
世人皆知的大人物,跑去演一個徒有其表的角色,還有現在對著小孩子,裝模作樣嚇唬人。這兩件事當中帶有的戲弄的意味,和這個社長桑喜歡捉弄人的作風一脈相承。
她小聲吐槽:“那種電影,也不能算是任俠片吧。”
真要說的話,整部電影裡,只有巖橋慎一客串的形象,最接近傳統任俠電影。但他在出場的同時就被幹掉,這樣的人物結局,似乎是製作者對古早任俠片的小小調侃。
“Ayu去看了電影嗎?”宇多田光忽然問她。
兩個大人也被她突然的問題吸引了注意力,看向濱崎步。
濱崎步沒料到被宇多田光點名,一時無語。看她的反應,巖橋慎一笑了笑,“看來,電影已經上映了。”
他問濱崎步,“Ayu還對極道電影感興趣嗎?”
“就因為不像任俠片,所以才覺得看看也無妨。”濱崎步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無所謂,“沒想到,還在電影裡看到了巖橋桑出場。”
她沉不住氣,就這樣輕而易舉,丟擲了自己今天的小發現。
但巖橋慎一聽了,卻扭頭和中森明菜說:“看來,打賭的事是你贏了。”
“巖橋桑和明菜桑打了什麼賭?”濱崎步被好奇心驅動,問道。
中森明菜回巖橋慎一,“三谷桑給人的印象,就是會喜歡這樣的趣味。”她沒有回答濱崎步的問題。
“是惡趣味吧。”巖橋慎一和妻子吐槽起了這個冷笑話機器人。
巖橋慎一去客串完以後,三谷幸喜突然打來電話,說可能會剪掉他客串的那部分,似乎把巖橋慎一拉去拍攝現場,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但中森明菜覺得,三谷幸喜大概是故意打這麼一通電話捉弄巖橋慎一。
這是隻有夫婦兩人能一起聊的話題,中森明菜以一種無聲的方式,將濱崎步拒絕在外。
……和一個只有十五歲的少女這樣較勁兒。
濱崎步聽著由自己挑起來,卻與自己無關的對話。
宇多田光看著她,忽然又問:“Ayu去看了巖橋桑的電影嗎?”
這樣提問,似乎是有些失落於沒有帶她一起去。但濱崎步是逃課去看電影,心裡揣著這個秘密,面對宇多田光的問題,就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可是,在心裡,她卻想,早知如此,一開始就說自己去逃課了。
心存秘密時,想在巖橋慎一的面前遮掩。突如其來的反叛心,則來自於中森明菜的拒絕。
濱崎步如同被推入漩渦之中。
……
從北海道回來的第二天,夫婦兩個都早早出門。突發奇想去旅行,把東京的事丟到了一邊。等回了東京,等著處理的事一大堆。
辦事員把這幾天積攢的信件送過來,巖橋慎一草草瀏覽,沒翻過幾封,就看到三谷幸喜寄來的邀請函,是那部極道電影的演出活動,不過,時間是在前天。
錯過了邀請,巖橋慎一拿起電話,準備給三谷幸喜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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