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山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四十一章 破局全靠一張嘴,我真的不想再走捷徑了,臨山海,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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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千淮身姿挺得筆直,面色淡漠如霜雪,絲毫不為所動。

她不動,車槐與眾護衛亦不敢動,雙方就這麼僵持了十幾息的時間。

然後洛千淮就變了。就像繃得極緊的弓弦忽然鬆懈下來一般,周身那股子頂尖高手的氣勢,忽然就蕩然無存。

洛千淮接管身體的時候,已經心累到不想再去罵系統。

對於系統能量不足停機的情況,她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對於時間點兒掐得這麼準,根本是將她的人頭憑空送上的行為,仍然是心寒不已。

可是就算如此,她還是得奮力自救。車槐剛才的話當不得真,畢竟永安翁主已經發過了話,要讓她不得好死。而在這之後,系統又傷了那麼多人,只能是罪加一等,斷沒有蒙赦的可能。

而她本來也沒想過,要把性命完全託付給別人。

“車統領。”她的目光在如臨大敵的護衛身上淡淡掃過:“現在沒了那些累贅,我若想走,沒人能攔得住我。”

這話其實倒也不錯。車槐的身手雖然一般,但眼光卻好得很,哪裡看不出洛千淮展露出的功夫是頂尖的呢?

若他手中有千軍萬馬,又或者是有百十把強弩圍剿,想要把人留下還有可能,但此刻這羽山園裡滿打滿算,護衛也不足百人,想要對這種級別的高手,根本就不夠看。

他的神色稍一遲疑,洛千淮就看出來了。狐假虎威的招數生效了,大大地提振了她的信心。

“但我暫時還不想走。”洛千淮笑得鎮定自若:“還請車統領摒退左右,我想與你單獨談一談。”

見到對方眼中閃過抗拒之色,她又淡淡地加上了一句:“放心吧,我要是想把你怎麼樣,有沒有他們在都一樣。”

這話似乎也沒什麼錯。車槐的眼神變幻了幾下:“女俠有事相商,車某自然是樂意奉陪。只是我身負護主之責,不得不惜身,若女俠不介意,可否委屈一二?”

他取過身後下屬遞過來的一副重鐐,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洛千淮自知逃不過,口中卻繼續大言不慚:“車統領莫非以為,這等東西便可以困住我?只是為表誠意,便如你所願罷了。”

車槐大喜,兩個護衛立時上前,小心翼翼將洛千淮的手腳鎖了起來,這才深吸了幾口大氣,揩了額上的冷汗,倒退回去。

這鎖鏈真的很重,怕不得有個二十斤。洛千淮心中腹誹不止,面上卻是雲淡風輕:“現在車統領應該放心了吧。還請找個安靜的地方,我有重要的事,要與你談。”

洛千淮之前的表現太過驚豔,現在又如此氣定神閒,車槐完全沒發現她其實就是個紙老虎。

所以他也有些好奇,她到底想要與自己說些什麼。

他將她帶到一間乾淨整潔的房間之內,喚手下在外守著門,自己則為洛千淮倒了一杯茶:“還未請教女俠如何稱呼。”

“稱呼並不重要。”洛千淮根本提不起手腕,為防暴露只能裝作高冷狀:

“只是車統領你似乎忘了,自己到底是誰的人。”

早上接陛下口諭之時,車槐也在場,此刻聽到洛千淮這句話,心中頓時一凜,忍不住向洛千淮多打量了幾眼:“你,你難道是.”

他這個反應讓洛千淮心中一鬆。她方才想到探聽到的韓敏兒的話,關於陛下裁撤了翁主護衛那一部分,就想著拿來忽悠人了。

之前墨公子曾經跟她說過,各地藩王身邊的官員,大多都是陛下的人,以此推測,便是西京的權貴大臣身邊,應該也是一樣。

同理可證,這公主府的護衛也都是吃著公家飯的人,未必是一家一戶的私奴。

所以她才有這個底氣裝模作樣試探一番,沒想到還真有人上套。

大多數王朝的皇帝都設專門的特務機構,這大豫皇帝不可能沒有。

她無須知道這機構叫什麼,也無須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信物,只要模稜兩可,讓車槐相信就好。

反正在這個時代,大概也沒幾個人有她這種膽色,冒充是那個機構的人。

“不錯。”洛千淮點點頭:“昨夜你當我為何而來?便是奉命蒐集永安翁主結交藩王圖謀不軌的證據。”

“沒有的事!”車槐憤然起身:“翁主對陛下忠心耿耿,天日可鑑,斷沒有不軌之事!”

“哦?”洛千淮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我也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車統領為何如此激動?莫非你也是那永安翁主的入幕之賓,願意賭上身家性命,為她擔保不成?”

“你!”車槐臉色脹紅,頸間青筋爆起,身體前傾,雙臂按住了案幾:“說,你都查到什麼了?又要如何向上彙報?”

洛千淮仍是一臉淡漠的表情,全不將他的發作放在心上:“無論我查到什麼,都不須對你負責。你這般上心,難不成還想殺人滅口?”

說到最後幾個字時,她杏眼微眯,柳眉輕挑,於暗室的火光之中,可見一股極為自信的睥睨之態。

這令車槐想起了她深不可測的身手,血瞬間冷了,頹然地坐了回去。

他的面色這會兒已經由紅轉白,深深地呼吸了幾次,再開口時已是換了稱呼:

“大人既然來找我,那定是有了計較。說說吧,需要下官做什麼?”

車槐這麼上道,其實也在洛千淮的算計之中。大豫可不講究一人做事一人當,而是盛行誅連,一旦獲罪,動輒就是落個族誅,凡是有家有業的人,哪有不怕的。

最關鍵的是,陛下今晨的口諭,就是一個風向標。

而她其實也不算純粹信口胡扯,因為她手中的那封信,真的可以當作證據。

這也是她方才為了求生,大腦高度運轉時想明白的。

永安翁主是皇帝長姐所出,那她的表哥,必然就是皇帝的兒子了。

大豫現在沒有立太子,年長皇子全都已經就藩了,所以說韓敏兒交通藩王,肯定沒有冤枉她。

至於給表哥寫封信,為什麼還成了罪過,那就要得益於多年來洛千淮看過的史書了。

歷朝歷代,公主大臣私下與藩王勾連的比比皆是,就沒有一個皇帝不介意的。

以大豫當今皇帝這般強烈的掌控欲來看,更不可能容忍這類行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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