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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原本還想著,雖然林瑜身體似乎不大好,可既然太子如此堅持,又是本家女兒,賜婚為太子妃也不無不可,說不定日後能調養好。

可如今還沒成呢,太子就能大半夜的溜出宮去見她,如此影響力,以後,這到底會是位賢后,還是妖后?

一時之間,她不免躊躇起來。

……

林瑜從睡夢中驚醒,看見屋內漆黑一片,但窗外卻有火光照明,還有誰在低聲細語。

半夢半醒之間,她習慣性的轉身看向身旁,發現那空無一人,孤枕寒衾,才恍惚回過神來,想起蒼洮不可能再陪在她的身邊。

她做了噩夢,再也不能把他推醒,與他撒嬌抱怨,相反——他如今成了她噩夢的一部分。

她那都快要衝出嘴邊的一聲“阿洮”,終於還是及時嚥了下去,變成了:“阿露?”

但沒有回應。

作為她的貼身侍女,白露夜間應該宿在隔間,林瑜下床朝著屏風後頭摸索著走去,卻見屏風後面的小榻上只空餘被褥與枕頭。

白露不在。

而屋外傳來的聲音,林瑜很熟悉。

一個是白露的聲音,還有另一個聲音……

“究竟是何情況?”

這個聲音……是朱容湛的聲音?

他怎麼會在這裡?

莫不是聽錯了?!

林瑜驚怔之下,連忙跑到窗邊,屏息靜聽,聽見白露正在複述晚間請來的大夫說的那些話:“……有的醫生說是寒症,有的醫生說是熱症,有的醫生說要針灸,有的醫生說要泡藥浴,還有的醫生說要放血……為了穩妥起見,老爺暫時只讓小姐喝了幾服藥,可始終沒有好轉。”

那些藥,林瑜自然都倒掉了。

朱容湛聽的惱怒至極:“都是些什麼庸醫!”

白露低聲道:“殿下,這些醫師,已是京師內最有名的了……”

“我知道民間有位名氣極大的神醫。”朱容湛道:“我已經派人快馬去請……”

聽到這裡,林瑜眉頭一皺,只覺得他言語之中表露出的看重,無論如何都超過了常理。

而且,深更半夜,他怎麼會在林府?

他怎麼會在跟白露說話?

他與白露何時有了聯絡?

他與白露,竟然這麼快就有了聯絡?

明明上午見面時,白露一直低著頭,目不斜視,他好像也沒有朝著她投去一眼,結果晚上就在她的屋外,私下會見?

太子殿下,可真是行動力驚人啊。

林瑜千算萬算,竟沒算到這一點——她只想著裝病可以拖延宮中的旨意,卻沒想到,竟能直接引來太子。

莫非太子殿下知道她病了——雖然不是真的病了——卻覺得可以以這個作為藉口,來接近白露?

林瑜心中長嘆:找白露便找白露,還非要拿她當幌子,好像是來關心她的病情一樣。

若是此事傳出去,林瑜真是跳進黃河都說不清。

想到這裡,林瑜開口打斷了室外兩人的對話:“阿露,你在和誰說話?”

院外聲音立止。

片刻後,白露有些遲疑道:“小姐……沒誰。”

林瑜心想,難道是我做夢還沒醒,出現了幻覺?

她推開窗戶,望向庭院。

月光中,只見院中的西府海棠開的正熱烈。白露一個人站在樹下,提著一柄長枝燈籠,忐忑不安道:“小姐恕罪,奴婢晚上睡不著,便……便一個人出來看看花。”

她身邊的確再無旁人,可林瑜之前分明聽見了朱容湛的聲音。

這庭院裡,除了樹後再沒有別的藏身之處,朱容湛腿腳不便,也不可能短短几息之間就離開或者上樹吧?

林瑜從窗邊走開,推門而出,也走入院落。

白露連忙趕過去,為她照明,想勸她回去:“小姐,夜深露重,您還生著病,不能吹風啊……”

的確,若他們兩人在偷偷私會,那她醒的的確不是時候,為了防止大家尷尬,回去繼續躺著才是良策。

可她實在擔心自己躺著躺在,就要躺進東宮。

林瑜道:“無妨,我自有分寸。如今是什麼時辰了?”

白露低聲道:“應是亥時了。”

亥時?

亥時宮門已經落鎖,如果朱容湛真的在這裡,他如今是太子,還是地位已經有所動搖的太子,居然為了白露,連宮規都不顧了?連可能受到的訓斥都不管了?

若白露真的對他如此重要,那麼不妨和他開門見山的談一談。

林瑜下定了決心,徑直向著海棠樹走去,正在此時,忽然一陣夜風颳過,吹落漫天花雨。

在花葉的清香之中,一抹清冽微澀的白檀薰香夾雜其中。

有人眼見著躲藏不過,輕輕嘆了口氣,主動自樹後轉出。

海棠花冠如雲,綠枝點綴,秀雅非常,然而花枝爛漫,宛若雲霞,也比不上這錦衣青年驚豔絕俗。

朱容湛今夜一襲紫衣,這等濃豔的顏色,尋常人壓不住,便會顯得黯俗,他卻被襯得膚如玉質,華貴冷峻,和林瑜記憶中的太子越發相似。

都說月下賞花、燈下看美人,別有一番風味。而今夜月色溫柔、燈籠在兩人之間散發出昏黃溫暖的光暈,燈光旖旎、花色繁盛、美色明豔,林瑜看著這一幕,心想,這樣的少年郎君,本就會出現在無數少女的春閨夢中,若是白露對他心生仰慕,也怪不得她。

朱容湛安撫道:“淑女莫怕,是我。”

林瑜蹙眉道:“如今已是亥時,殿下如何還在宮外?殿下登門,此等大事,怎麼不見我父母相伴作陪?”

“我沒讓他們知曉。”朱容湛道:“我怕被人知道我深夜登門,與你名聲有礙。”

林瑜心道:這還像話。

若是他明目張膽的登門,就算宮中沒有聖旨賜婚,憑他的態度,只怕父母也會下定決心要把她嫁去東宮了。

可是,他又是怎麼在沒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進來的?

白露為他解釋道:“小姐,太子殿下關心你,一聽見你病重,便著急來看你……”

朱容湛原本專注的凝注著林瑜,此刻移眸看向她,表情平靜道:“噓。”

他的阿瑜已經好久沒有與他說過話了,外人都不要來打擾。

白露一愣,乖覺的垂下頭保持沉默。

林瑜看著這一幕,只覺得他們私底下恐怕已有別的默契,更覺的要與太子劃清界限:“可殿下為何要來呢?”

“我實在擔心。我聽見訊息,說你病重不起,藥石罔效,我……”

林瑜垂眸道:“小女愚鈍,只是小女與殿下不過只有今天上午一面之緣,太子殿下為何……何至於此?”

朱容湛沉默了片刻。

又是一陣夜風拂過,他忽然朝著林瑜伸手,驚得她往後一退。卻見他手指輕柔的,從她髮間捻下一朵被風吹落的海棠。

他低聲道:“林淑女,可相信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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