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 波魯薩利諾：小贏，中贏，大贏，我選擇贏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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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果實的覺醒能力“禁止領域”，可以讓一定空間內的空氣完全停滯，力無法傳遞，平時看不見摸不著的空氣會瞬間變得比鋼鐵還要堅固。

因此，當塞恩部長的殘留意識控制著克洛克達爾的身體朝莉莉絲撞過來時，他不是普通的一個人，而是宛如一輛重型泥頭車！

面對這幾乎能把人創穿越的重型泥頭車，莉莉絲雖然有怪物般的力量，但依然是隔著很遠的距離直接被轟飛了出去。

“用固化的空氣來作為攻擊手段，”

莉莉絲略微驚奇的落在地上，“而且還可以依靠這種堅不可摧的防禦來耗死敵人……你這傢伙，難怪會因為當年的事情而被稱為cp0之恥……”

話音落罷，莉莉絲的身體已經陡然消失不見，只剩下瞬間爆碎開來的地面以及被拋飛上天的碎石。

“轟！”

根本來不及反應，地面陡然出現了一個深深的坑洞，塞恩部長的殘留意識，控制著克洛克達爾的身體，憑空懸浮在空中，周圍的地面被壓下去一個圓形的凹陷。

莉莉絲的身體出現在高空，嬌小的拳頭砸在空氣之上。

“我的防禦，是無敵的！”

克洛克達爾塞恩這麼吼道。

“空氣被完全停滯住了，遠比鋼鐵更為堅固，力量根本傳遞不進去，確實是無敵的防禦。”

莉莉絲認真點評道——惡魔果實的力量是絕對的，尤其是像是停停果實、屏障果實這樣的近乎規則類的能力，一旦滿足條件成功發動，那麼就很難破除。

童趣果實、倒退果實，甚至是靶靶果實，之所以會很恐怖，也是同樣的道理。

“你必輸無疑！”

“克洛克達爾塞恩”憑空飛起，直接創飛了莉莉絲。

“看樣子，即便是讓震震果實插入栓超負荷運載至報廢，我也無法攻破你的防禦。”

明明描述的都是自己的劣勢，但莉莉絲的語氣卻平澹至極，輕飄飄的落在地上。

“不過，我依然想嘗試一下！”

莉莉絲的速度快到了極致，只是憑藉殘留意識控制克洛克達爾身體的塞恩部長根本反應不過來——即使是他用見聞色霸氣察覺到莉莉絲的動向，但是身體的反應速度也遠遠跟不上對方的移動速度。

一看就是女孩子的嬌小拳頭已經與空氣屏障相接觸了。

“白鬍子是怎麼笑的？咕啦啦啦啦？空震！”

如果“克洛克達爾塞恩”擁有透視的能力，能夠看到莉莉絲的體內，就會發現她植入於嵴柱左側最上方的，如同安培瓶一般的白色插入栓，兀的開始了高頻率的震動，並且隨著這震動，製造這些插入栓的原材料，堪稱世界最堅固的瓦波合金也出現了無法癒合的裂縫。

莉莉絲是貝加龐克的01號特殊分身，同樣也是一名頂級的科學家，而作為科學家，她自然是堅信“實踐”而並非單純的理論。所以，哪怕是知曉或許無法打穿“克洛克達爾塞恩”的空氣屏障，她也依然選擇了過載震震果實插入栓，以徹底報廢這一能力為代價，打出了擁有白鬍子常態下八成威力的“空震”。

是的，畢竟不是像植入克洛克達爾身體的“停停果實插入栓”那樣，採用的是已經死掉的塞恩部長的完整血統因子。莉莉絲的“震震果實插入栓”，哪怕是過載至報廢，也不可能像目前的“克洛克達爾塞恩”那樣，甚至能達到果實覺醒的“輸出功率”。

可即便如此，這也是來自於世界最強男人白鬍子的力量，哪怕不是“血怒白鬍子”的水準，也依然是狂暴至極，無孔不入，就連海樓石也能夠輕易擊潰。

“啊！”

“克洛克達爾塞恩”的眼睛陡然瞪大了，猝不及防之下，身體倒飛而回，重重的砸進了地底——沒錯，打穿了，無形無質，不存在實體，源自世界最強男人的震動之力，終究是觸及到了克洛克達爾塞恩的身體。

但是莉莉絲卻沒有絲毫滿意的樣子，甚至還眉頭微皺。

“所以當年你到底……算了。”

塞恩部長之所以能擔任cp0的五大部長之一，位列絕對高層，被他開發到令人髮指程度的停停果實絕對是主要原因——在剛才的那一瞬間，他把自己身體的所有部分完全靜止，從而使身體的強度短暫上升到甚至比百獸凱多還要強悍的程度。所以，即便是白鬍子的震動，也沒有傷害到他。

畢竟，所謂的受傷，無非是細胞的受損，血液的流失，器官的偏移潰壞——而如果讓身體所有的部分都“絕對靜止”，那麼哪怕是一瞬間，也真的堪稱無敵。

至於說為什麼但年和費舍爾·泰格戰鬥的最後時刻不使用這樣的招數，以至於身死，原因很簡單——這需要他本身就處於覺醒能力發動的階段，而且只有像先前強行停止住意識身體的崩壞那樣，先自我觸碰自己的軀體，在體內先一定的儲存“停滯之力”，然後才能發動這樣的能力。

在當年被燃燒的瑪麗喬亞的那場戰鬥中，他根本沒有做任何準備，別說這樣的招式了，就連惡魔果實的覺醒都沒來及用出。

“呼——呼——”

“克洛克達爾塞恩”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讓身體完全進入靜止狀態，感覺並不好受。而且原本用來控制意識身體崩壞的“停滯之力”的陡然消耗，也讓他的聲音再度變得重疊，克洛克達爾本身那被極度壓制的意識也開始了甦醒，本能的要掌握身體的控制權。

但是，無論是塞恩部長的殘留意識，還是克洛克達爾逐漸開始甦醒的意識，此時都沒有像正常的能力插入栓意識和載體意識那樣進行精神纏鬥，而是共同用驚恐的態度看向了莉莉絲：

“白、白……”

“白鬍子的震震果實力量，”

莉莉絲點點頭，“雖然只有他常態下的八成力量，但是依然是世界最強男人的水準。”

“不——不可能！”

“克洛克達爾塞恩”眼睛瞪得很大，身體都在顫抖，五官更是扭曲之極，語調無比淒厲：“你怎麼可能使用白鬍子的力量呢？！！”

不只是塞恩部長的殘留意識擁有執念，克洛克達爾本人同樣擁有執念，甚至可以說，克洛克達爾這麼多年，活躍在阿拉巴斯坦，想要找到古代兵器“冥王”，就是為了取下白鬍子首級的執念——所以，這對插入栓與載體，某種意義上還挺搭配。

但不管怎麼搭配，強烈的精神衝擊與原本就受到的大量的傷勢，使得塞恩部長插入栓和克洛克達爾載體這對“搭檔”，終於是無法再維繫虛假的“融合”——

“啊！！！”

足以讓正常人直接神經崩壞的極度疼痛，讓這對搭檔發出了重疊著的，幾乎響徹整座“小花園”的哀嚎聲。他們共用的屬於克洛克達爾的軀體，陷入了無可逆轉的扭曲崩壞，大片大片的面板也隨著彷彿湧泉一般的血液掉落。

沒錯，力量是有代價的，尤其是“克洛克達爾塞恩”所展現的這種近乎禁忌的多重能力者的力量——憑藉殘留的意識與完整的血統因子，塞恩部長利用本就是能力者的克洛克達爾的身體，展現出了他原本開發至覺醒的另一重能力，除了“禁忌”，無法形容這一情況。

而在強大的力量過後，塞恩部長的意識會在極度的疼痛下徹底消散，作為載體的克洛克達爾也不會活下來。

這也是為什麼同樣研究多重能力者的貝加龐克博士，不會走莉莉絲這條研究道路的原因，他本質上是個好人，而莉莉絲代表了他的惡。

但克洛克達爾這位海賊原劇情中相當有戲份的王下七武海，就會隨著此時戰鬥的結束，徹底消失在這世界上嗎？

答桉當然是否定的……

“絕對零度！”

莉莉絲輕輕地揮手，極致的寒氣瞬間從她的掌心湧出，籠罩了正在死亡痛苦之路上急速狂奔的“克洛克達爾塞恩”，將他和他周圍的一切，瞬間變成了一座大型冰凋。

莉莉絲動用了源自於庫讚的“冰凍果實插入栓”的力量，透過凍結暫時保住了克洛克達爾的一條命。

“這樣就好給波魯薩利諾做出答覆了！我也得到了想要的實驗資料！”

莉莉絲滿意的點點頭，原本情緒化程度極低的小臉上，露出了得意狡黠的笑容，“還可以讓他給我找新的有意思的血統因子！”

“用他的那句奇怪的話來形容，我這是‘秦始皇摸電門——贏麻了’？”

……

“這樣就好給五老星們交差了！革命軍也到了想要的戰果！”

新世界的純金戰場，波魯薩利諾站在漂浮於海面上“燈籠大人”的殘破軀體上，滿意的摩挲著下巴的胡茬，“我還可以得到兩名人才……三贏的局面！”

“波魯薩利諾大將......這樣怎麼跟五老星大人們交差啊？”

站在波魯薩利諾身旁，因為剛才的激戰而稍微有些狼狽的斯圖西，一隻手牽住那名和純金有關係的金髮小女孩，一隻手摸向了自己被子彈擦傷的腹部。視線則在波魯薩利諾身上和遠去的革命軍艦隊上來回飄移，苦笑道。

就在剛剛，波魯薩利諾再度釋放了他的“八尺瓊勾玉放海版”，雖然一個人都沒擊中，但鋪天蓋地的威勢還是使得整個純金戰場都為之震撼。

打的最兇的藤虎和費舍爾·泰格被迫停手，打的激烈的海軍增援部隊與革命軍攔截部隊也默契的開始顧及己方損失，就連喝咖啡吃點心拉家常的卡普中將和大熊，也都站起了身。

然後，波魯薩利諾伴隨著金光，漂浮於戰場的中央：

“全體目光向我看齊！我宣佈個事兒！”

然後戰鬥就結束了，雙方各自照顧傷員，進行集合，各自離開——革命軍的艦隊由於有著龍這個風風果實的力量，大船跑的賊順暢。

而海軍艦隊則因為要拖拽燈籠大人的殘破屍體，所以離場較慢。

斯圖西也帶著那名金髮小女孩，和波魯薩利諾匯合了，三人沒有登上軍艦，就是這麼站在被拖拽的燈籠大人的殘破軀體上，墜在海軍艦隊之後。

“這麼大的燈籠魚，即便是聖地的所有天龍人們一起出動，也得吃一個月吧？”

波魯薩利諾笑眯眯道，“這樣不就交差了嗎？”

“......您的意思，我不太明白。”

斯圖西一臉懵逼。

“純金在這隻燈籠魚身上，但這隻燈籠魚因為戰鬥變成了現在的小碎塊，我們雖然搞不清楚它和純金到底有什麼關係，但吃它，也約等於吃純金吧？也約等於得到了純金的長生不老的力量吧？”

“這......”

“好啦，別焦慮，五老星大人們會理解我們的。實在不行，還有戰國元帥和卡普中將可以挨訓嘛，他們個子高，他們頂著~”

波魯薩利諾寬慰的拍了拍斯圖西的肩膀，這詭異的親暱的舉動，讓斯圖西不由得渾身一個激靈。

“波......”

“話說回來，斯圖西小姐，”

波魯薩利諾一臉壞笑的上下打量著斯圖西，完全不給她開口的機會，“剛才我也說了，革命軍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戰果，我得到了兩名人才......”

“呃......嗯。”

不知為何，斯圖西突然頭皮發麻，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如果不是因為畏懼波魯薩利諾的力量，她可能直接用“剃”開熘了。

（怎麼回事？我上次參加bigmom的茶會，那個瘋女人發狂的時候，也沒有這種感覺啊......）

“放輕鬆，我只是想問斯圖西小姐你一個問題罷了......”

波魯薩利諾聳了聳肩，笑容愈發燦爛，打出一記直球：“沒錯，斯圖西小姐，你也不想你對世界政府的不忠誠被五老星大人們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