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波魯薩利諾：勞動最光榮！重獲新生的大海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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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波魯薩利諾穿越前，曾有非常厲害的“海學家們”對霸氣這一概念，進行了細緻的挖掘分析。結果發現尾田老賊這個伏筆狂魔，實際上從很多年前就開始對這玩意兒有鋪墊。

就比如非常前期的阿拉巴斯坦篇，在波魯薩利諾的大侄子路飛和老沙第二次交手時，老沙本來以為路飛打不到他的實體，結果路飛卻狠揍了他。當時老沙就說了句：“難道說，這傢伙……”

老沙的話當時並沒有說完，但根據實際劇情，以及老沙曾經在新世界混過的經歷來看，老沙當時大機率應該是想說，“難道說，這傢伙會霸氣？”之類的話。

而在這之前，小花園篇時，Mr.3利用蠟蠟果實的能力，製造了很多姿態惟妙惟肖的蠟像，自己遁入其中，以為絕對不會有人發現。結果路飛想都沒想直接出腳，準確命中了Mr.3，並且他給出的理由還是“直覺”。甚至這一話的標題就是“感覺”，這一卷單行本的標題也是“感覺”。

當然了，這些細節都是兩年修行間，“冥王”雷利第一次向路飛闡述霸氣的具體概念後，粉絲們從結果反推的。因此可以說是合理的推測，但算不上肯定的證據。

不過不管怎麼說，雷利的科普使得霸氣的概念正式參與進海賊劇情主線，並且地位越來越高。

尤其是波魯薩利諾穿越前不久完結的鬼島篇，凱多老師在把自己的畢生所學傳授給波魯薩利諾的這傻大侄子的過程中，不僅提出了“霸王色的纏繞是頂級強者們的標誌”的概念，而且還進一步強化了“霸氣才是絕對的力量”的觀點——甚至還親身示範，帶上老姘頭BIGMOM，共同把路飛送到了海賊皇帝的寶座上。

而在戰後，路飛的好盟友特拉法爾加·羅，在路飛成為大贏家，變成海賊皇帝的情況下，也是不甘示弱，代表了尾田老賊為霸氣打上了現階段最強的補丁——足夠強悍的霸氣，可以抵消惡魔果實能力！

這一補丁打出來後，海賊世界中的頂級強者們的戰力榜，或者說含金量榜，就發生了大變動——什麼幻獸種的海賊皇帝，什麼最強超人系，什麼頂級自然系，什麼覺醒的動物系，全都要往後靠靠。香克斯、雷利、羅傑、卡普、鷹眼……這些人的實力似乎又變得更加深不可測了。

並且考慮到尾田老賊還有可能進一步提高霸氣的地位，很多人也是腦洞大開——為什麼當年征服拉夫德魯的羅傑海賊團的主要成員，以及卡普等人，都不是能力者？到底是為了無死角的強大？還是說洞悉了歷史後的某些特殊原因選擇？

這樣的猜測本身就是有一定的邏輯在，再加上尾田老賊又時不時來點新設定爆料，所以很多說法似乎都能站得住腳。

但波魯薩利諾對這些說法的概念不過是“一半一半”的態度，畢竟他曾經真的以為和之國篇的時候，尾田老賊要在“天落九重影”等很適合裝逼的情節上來個大的，但結果只能說是懂得都懂……

說不定那些強者們不吃惡魔果實只練霸氣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就是因為覺得難吃——剛好還能對上他們的性格設定。

不過，這樣的想法隨著波魯薩利諾的穿越，以及他對這個世界更多秘密的挖掘，開始逐漸消散了。

畢竟他和貝加龐克博士已經在深挖惡魔果實的起源了，而血統因子的情況也很明確的表明，一旦吃下了惡魔果實後，能力者就不再是純粹的人類，而是朝著某種方向進化……

所以，說不定拉夫德魯那裡埋藏的什麼東西，真的有像是DNA檢測一樣的安保手段呢？能力者直接pass，只接受純種人類，然後還能檢測什麼D基因……

總之，正是因為這樣的一些觀念變化，所以哪怕已經使用閃閃果實的力量“升格”為光之巨人的波魯薩利諾，自身對於霸氣的重視也是逐步提高，甚至以摸魚怪的身份領悟了霸王色；而他派出的海賊臥底弗雷澤，也是至今沒有吃下任何惡魔果實，裝出一副所圖甚大的樣子。

但是不管怎麼說，一直到現在，波魯薩利諾對於霸氣最根本的認知，依然沒有跳脫出“冥王”雷利當時向路飛科普霸氣的概念時所用的描述。

即霸氣是所有人類都擁有的潛在力量，與生俱來，氣勢、殺氣、鬥爭心……操縱這些眼睛看不見的感覺時，意志力就能化為武器。

因此，波魯薩利諾才會和貝加龐克博士提起霸氣。

吃下了腦腦果實的貝加龐克博士，擁有無限成長的大腦容量，其大腦能夠儲存無限量的資訊，但吸收的資料越多，他的腦袋也越大，因此算是有得有失。

而這樣的情況，在波魯薩利諾看來，約莫等於精神力量過強，腦力成為了軀體的壓迫——他穿越前接觸過的很多電影和遊戲當中，其實都有描述，因為大腦過於發達，而變成了超自然的存在，得到了超自然的能力……

所以波魯薩利諾的想法很簡單——乾脆就讓貝加龐克博士去練霸氣吧，這麼發達的大腦，對於人類的本質又這麼瞭解，霸王色和武裝色或許夠嗆，但見聞色，怎麼說也應該是很OK的吧？

而且萬一貝加龐克博士在修煉見聞色霸氣的過程中，意外開發出了腦腦果實的什麼其它能力，比如讓強大的精神意志干擾現實之類的，或者透過腦電波影響他人……

誰也沒有規定腦腦果實不能往戰鬥的方面開發，貝加龐克博士不能修煉霸氣啊？

如果真的有所成果的話，腦腦果實對於貝加龐克的負擔，想必也會因此減輕吧？

貝加龐克博士是何等聰明的人物，波魯薩利諾的想法只是提了個開頭，他便完全理解了後續，並且越想越覺得有搞頭：

“修煉霸氣嗎？對我來說，確實是船新的思路！而且真的有成功的機率……”

“不過，”

說到這裡的貝加龐克兀的頓了頓，表情有些古怪，“我居然之前完全沒有想到……”

波魯薩利諾完全能明白為什麼：

一方面，“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規律，即便是對於貝加龐克這樣的世界第一大腦來說，也是適用的——放眼他的這輩子，最開始是在海域冰封絕對安全的未來國搞科研，然後是加入了“高利貸之王”費爾德和文斯莫克家族這兩巨頭所贊助的MADS研究團隊，再然後是被世界政府所徵招，擁有無限的研究資源和最好的研究環境……他的這一輩子，根本不需要去戰鬥，也不需要去考慮戰鬥，單純搞科研就完事兒了。而且，哪怕是他需要考慮戰鬥，比如為世界政府設計武器什麼的，也是分分鐘搞出強力機器人，根本不需要考慮常規的戰鬥方式。

另一方面，貝加龐克實在是太忙了，他的大腦過於發達，以至於他每時每刻都有新的創意和點子儲存進大腦中。而他的歷代甲方，也是給他安排了很多專案，像修煉霸氣這種稀奇古怪的事情，他根本考慮不到——甚至如果不是波魯薩利諾主動提起，他可能還得過兩年才會考慮製造分身。

“現在這個時間點剛剛好，因為現在你不是已經沒有什麼重要專案了嗎？和平主義和熾天使專案都收尾了，新專案還有的是時間，”

波魯薩利諾聳了聳肩，“而且我也可以給博士你安排一位好老師。”

“老師？”

貝加龐克那碩大的舌頭微微動了動，“鶴中將？”

雖然只是眨眼的功夫，但貝加龐克的大腦已然是經過了相當縝密的思考，確定了他認為的最可能的目標：

世界政府體系中的霸氣強者很多，而且大多數人波魯薩利諾都能使喚得動，但考慮到一些因素，波魯薩利諾肯定不會找海軍之外的。

而海軍中的霸氣強者雖然也很多，但貝加龐克博士畢竟不會去練武裝色，再加上性格身份之類的複雜因素……

擔任海軍本部大參謀，見聞色霸氣極其強悍，並且還在這方面指導過波魯薩利諾的鶴中將，當仁不讓。

當然了，波魯薩利諾自己肯定是最好的選擇，但貝加龐克博士很清楚波魯薩利諾的性子，與其指望他，還不如指望五老星們主動約談海軍本部，共同討伐伊姆大人……

“鶴中將當然是個好老師，但這段時間她也忙著呢，”

波魯薩利諾一邊如此說著，一邊好奇的拿起一塊放在桌上的馬卡龍送進嘴裡——味道很符合貝加龐克每天大量用腦的情況，糖分多到齁嗓子，“放心吧，是個既靠譜也不會干擾你科研的傢伙，而且是個真正的霸氣高手，還兼職甜品大師，主業是個海賊——馬上合法的那種。”

“……夏洛特·卡塔庫慄？”

“Bingo~”

……

留有一頭莧紅色短髮的卡塔庫慄，難得的將大半張臉頰都隱匿於高領絨衣之中，跟在波魯薩利諾的身後——這種從小養成的偽裝習慣，他在夏洛特海賊團覆滅後，以勞動改造犯的身份帶著倖存的兄弟姐妹們於磁鼓島的海軍食品工廠工作後，就完全沒有了。

一是他改變了觀念，覺得必須該對僅剩的家人們坦誠了，畢竟以後就是相依為命；

二是根據波魯薩利諾的衛生生產要求，海軍食品工廠工作時必須佩戴的面罩全是透明的，他作為工組長，必須以身作則。

只不過今天他來到了馬林梵多，所處環境變了。因此也重新換上了他當年名震新世界時的戰服，背上了三叉戟“土龍”。他要向整個海軍，整個世界政府，整個世界，展現他曾經的夏洛特家族最高傑作的氣勢。

但就卡塔庫慄自己的內心感受而言，“重新變為強大的十億貝利的海賊”，以及路過的海兵們的震驚畏懼眼神，並沒有讓他有多少興奮和激動的情緒在。他也就是再度見到自己的裝備時稍微感慨了一下，便再無其它特殊的感覺。

畢竟說句可能有些背叛海賊群體或者背叛當年的夏洛特家族的實話——他覺得這些年的日子，要比當年作為四皇海賊團之一的大幹部舒服多了。

自己製作精美的甜品自己享受，還可以和兄弟姐妹們一同享受，並且不需要考慮戰鬥，不需要考慮隨時可能暴怒的母親，不需要考慮海賊團的各種工作……甚至兄弟姐妹們之間的感情比之前都更好了，再沒有競爭嫉妒和虛偽的迎合，就連他也不需要再端著完美兄長的偽裝。

BIGMOM當年經常和他們強調所謂的家族家人，用來提升萬國的戰鬥力和擴大勢力，但在如今的卡塔庫慄看來，他現在所擁有所感受到的，才是真正的家族。

當然了，曾經“茶會”上那一張張永遠離去的開心的笑顏，還是會讓卡塔庫慄的眼神不由得變得黯淡——他確實因為這些離去的家人們而依然對海軍有著敵意，但他更多的是遺憾，為什麼那些家人沒能享受到現在的家族氛圍？為什麼要那麼可惜的死在戰場上？為什麼很多小時候明明很可愛的弟弟妹妹們，卻變成了最後那副扭曲的樣子？

不過不管怎麼說.

腳下的黑色皮靴，那後跟處隨著走動而不斷髮出聲響的尖刺齒輪，莫名的讓卡塔庫慄有些煩躁——這曾經的戰服，哪兒有工廠裡的生產製服來的舒服！

波魯薩利諾雖然不會讀心，但大概能清楚卡塔庫慄的心情，而且他也很瞭解如今的卡塔庫慄。

所以他才會今天帶著對方來馬林梵多，商談加盟七武海的相關事宜，並謀劃著讓他當個私教。

不過在抵達會議室之前

“傑克少尉，掃地呢？掃地好啊！”

“戴夫少校，清潔小組的工作很到位，馬林梵多的威嚴整潔，伱們是頭功！”

“西斯媞准尉，擦窗戶一定要用海軍科學小組前段時間研發的那種洗滌劑，那樣才透亮！我到時候會用鐳射檢測！”

“大家要認真勞動啊，勞動最光榮！勞動最幸福！”

看著大搖大擺，帶著自己和各種海兵們打著奇怪招呼的波魯薩利諾，卡塔庫慄額頭青筋暴起——他突然找到了當年的感覺了，他當年拎著三叉戟在新世界橫行，殺意最旺盛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