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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禹的大學生活是充實的,圖書館、教室、宿舍三線作戰,戰績優良,也許是物以類聚,也許是風氣使然,路禹的宿舍有且只有一個社交——遊戲。
有人左擁右抱,有人縱橫睥睨,有人燈紅酒綠,有人馳騁綠蔭,只不過,都在遊戲裡。
遊戲裡有著他們所需要的一切,只要沉浸其中,世界任我馳騁。
大學幾年除了同系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同學會聊上幾句,再有就是圖書館和飯堂會被其他女同學詢問座位是否有人,在這樣的氛圍下,路禹的戀愛經驗可以預期的為零。
這也導致路禹與路路相遇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都並未把她當做女生對待,除了他確實沒有經驗之外,另一點便是路路當時只是一個煤球…
“很棘手。”
路禹在房間中踱步,其實以他的性格,直接a上去無疑是最優的操作,但是凡妮莎留下的卷軸使得他必須做出改變,因為塞拉毫無疑問也會a上去!
這種情況下,誰的表白更有趣,更讓人印象深刻,毫無疑問是加分項,因此路禹不得不重視起來。
“送花、做蛋糕先排除掉。”當這幾個念頭浮現在腦海中的瞬間,路禹便將之捨棄。
一個毫無戀愛經驗的人能立刻想起的方式,也就意味著毫無新意。
“找個人參考?”路禹喃喃著,在腦海中過濾了一番人選,又無奈地搖起了頭,“晨曦領哪有這樣的人選。”
“真讓人頭疼啊……”
……
……
窗簾遮掩得嚴嚴實實,房間被隔音法陣籠罩,示警法陣無聲地運轉著。
黑色連衣裙、白色過膝襪與蕾絲鏤空手套點綴著路路,站在一旁的塞拉眼泛精光,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被自己精心凋琢而出的人偶,激動地上前,先是摸了摸路路的臉頰,那柔軟的質感瞬間復活了塞拉的心,她又靠近使勁嗅了嗅……
“差點味道…路路身上總是會有些藥劑的氣息。”
“諾埃爾給的衣服大小尺寸居然會這麼合適路路……怎麼看都是那條臭鱸魚搞得鬼,他怎麼做到與諾埃爾那樣的傢伙想到一塊去的?”
嘴上罵著,塞拉的眼睛確實片刻不離人偶路路,每次輕輕地觸碰便會讓她樂呵半天,當她鼓起勇氣用力抱上去後……
“沒有體溫還是有些欠缺啊。”塞拉深感遺憾。
正常人偶的體溫是由不斷運轉的魔法陣提供的,但是魔力潮來臨的當下,還不是合適的刻陣時間點。
繞著人偶路路,塞拉低頭沉思。
“這段時間路路對我和路禹的態度都有些微妙,似乎是凡妮莎離開的那天起?”
“冷澹?”塞拉搖頭否認,“算不上,看起來像是刻意地保持著距離……可沒有疏離的感覺。”
現在的路路十分開朗,每天都會活潑地跟見到的人打招呼,幾乎沒有了自閉的影子,也正是因為這樣,塞拉能清晰地察覺到這份變化。
…
“這麼說……路路知道了我喜歡她。”
塞拉身子一抖,手一用力,竟然將書桌布扯了起來,桌面上擺放的物件“啪嗒啪嗒”地掉了一地,但此刻她已經顧不上去收拾了。
後知後覺察覺到這一點的塞拉心跳勐然加速,她不斷地回想著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臉上的紅霞逐漸蔓延開。
說不上興奮還是緊張,塞拉清楚地聽見了自己如同鼓點般的心跳聲,以及迴盪在靜謐房間內那沉重的呼吸聲,她伸手一摸臉頰,好一會才發覺已經滾燙,低下頭一看…就連手也變得通紅。
“她……她……沒有嫌棄,沒有…遠離我……”自言自語都開始結巴的塞拉卻是欣喜若狂,激動地將人偶路路抱在了懷裡,似乎開始了動作預演。
激動過後,塞拉努力讓大腦冷靜下來,但越是這麼想,她的臉就越紅,越是會想到路路的笑臉……
“唔…路路好可愛…”
“不對不對……我能意識到,路禹那個傢伙絕對也意識到了!”
湧上大腦的血液立刻褪去,塞拉眼神逐漸銳利,兩隻兔耳直直地挺立。
“難怪我問他路路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他一頓搪塞!”
“那傢伙現在一定是在猜測該怎麼搶跑,給路路留下一個深刻印象,然後佔據優勢地位吧?”
塞拉嘖了一聲,不安地轉起了圈:“我也要快點,路路明顯在搖擺中……”
……
……
正在地面上翻滾賣萌的笨龍一聽腳步聲便勐地向前一滾,趴伏於地面之上,眨巴著大眼睛,流著口水,伸出舌頭……
“不行!”提熘著一籃子水果出現的路路止住了腳步,嚴肅地對著笨龍搖了搖頭,“不可以把口水舔在我身上。”
笨龍很聽話,一點點把腦袋耷拉到地面上,爪子努力向前伸,活像一條運動過量累癱在地上的狗狗。
笨龍身後的霍古深感笨龍是龍族恥辱,但是一想到這個可憐的孩子天生智商便有缺陷,一路走來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若非龍族身體素質強悍,恐怕早已死於非命,他嚴厲的眼神溫和了許多。
雖然笨龍已經習慣了晨曦領眾人的投餵,但是路路回家後仍然堅持由自己來餵食,她不會忘記,在自己音信全無,宅邸毀壞時,是笨龍傻乎乎地為她守著最後一個歸處。
笨龍也許無法理解“家”的概念,但是笨龍毫無疑問知道,“家”對她很重要。
一顆顆碩大的果子被路路丟進笨龍的嘴裡,積攢到一定程度之後,笨龍會發出“嗚嗚”的聲音,示意路路先等等,隨即便滿臉幸福地咀嚼了起來。
每逢這時,路路總會耐心地檢查起笨龍的身體,敲打著那些白色的鱗片,聆聽那象徵著身體健康的脆響。
“別,別…”趁著路路不備,笨龍小心翼翼地把舌頭對準了路路的臉蛋,舔了一個猝不及防。
…
“沒有…舔衣服…”
笨龍把腦袋縮了回去,委屈巴巴地看著路路,這讓原本板起臉,羊裝發怒的路路笑了出來。
“沒有龍巢,現在和笨龍一起生活,過得還好嗎?”路路抬起頭問霍古。
“小傢伙什麼都好,就是對於我背上的小樹太過感興趣,總想著咬一口。”霍古好奇地問,“雖然這麼問很不合適,但是路路,你似乎在把他當做寵物養。”
“不,不是寵物…他是我的家人。”路路立刻回答,“我知道你一直以來都想訓練他,讓他獲得更強大的力量,妥善運用他那異化的魔力,但是…我和路禹商量過了,還是先想辦法治好他的腦子,以及讓他變形更合適一些。”
霍古微微點頭:“是我草率了,笨龍如今的狀態確實太過特殊…雖然傷龍,但我覺得,笨龍擁有這種異化的魔力卻仍被母親拋棄,唯一的可能便是覺得他的存在玷汙了龍族的血脈。”
笨龍的魔力極為特殊,作為世界意識賞飯吃的種族,龍族先天親和魔力,而在笨龍身上呈現出的異化則是,魔力只會轉化為“寒冷”。
即便命令笨龍施展與火焰有關的魔法,具體的呈現方式仍然是冰寒,他對於魔力的運用似乎天生便被固定了。
“追求強大的龍族是不會允許一個畸形兒擁有誕下血脈的可能,他的母親,極有可能是故意拋棄,而非環境使然……”
路路不知何時已經用隔音法陣籠罩了笨龍,笨龍一無所知的吃著路路以打保齡球方式打進嘴裡的果子,幸福地吧唧著嘴,他時不時還會用舌頭顛球,以獲得路路的掌聲。
“霍古,忘了這些吧,以後也不要在笨龍面前提,他雖然傻,但是卻能夠理解悲傷…”路路說,“我在叢林深處發現傷痕累累的他時,他茫然地尋找著自己的媽媽,不斷的自責自己睡過了頭,迷了路。”
“如果有一天他能夠恢復正常,思緒能夠慢慢從小孩子成長為大人,便告訴他,他的媽媽已經不幸離開了這個世界,對於他而言,這就足夠了。”
霍古長嘆一聲,學著笨龍,將爪子埋於身下,像是隻縮爪爪的大貓。
“看來是我錯了,我的提議在晨曦領不具備可行性。你們總是溫柔的,而我自有記憶起便在與同類競爭,無法戰勝獵物便死,沒有任何同族會憐惜一個廢物,龍族恥辱這個頭銜是每一隻飛龍以及巨龍都無法承受的苦楚。”
路路問:“我在凡妮莎的《種族觀察手冊》中看到過,被認為羸弱不堪的巨龍尚未成年便會被自己的父親趕出巢穴,是真的嗎?”
“確實如此,並非每隻巨龍都有資格完成成年禮,巨龍的親情總是澹薄的,感情更談不上豐富,孤獨與沉默總是我們生命的常態,因此各族的吟遊詩人總能傳唱著那些寂寞的巨龍為了消遣無聊時光而做出的荒誕與殘暴行徑。”
…
“所以你躲起來睡覺?”
“夢中我能擁有一切,而不傷害任何人,沒有比這更好的了,不是嗎?”霍古笑著反問,“那是一個沒有人會受傷的世界。”
笨龍搖頭晃腦,不斷用爪子扒拉腦袋,眼睛滿是狐疑,認為自己耳朵出現了問題,看到這一幕,一人一龍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路路隨手解除了笨龍的限制,繼續以打保齡球的姿勢餵食,忽然,她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快速地環視四周,確認四下無人後,她拍了拍手,假裝不在意的詢問道。
“霍古,漫長的時間裡,你與人類打交道的時間,應該還不少吧?”
“還行,嚴格來說,我沉睡的也就只有最近百餘年,在那之前我依舊熱衷於欣賞沿途每個大陸的生態。”
“那麼…那麼…”
路路的扭捏讓霍古來了興趣,他的頭越來越低,為了不干擾路路,他甚至屏住呼吸。
“你有沒有見過,就是那種…那種…兩個人喜歡上同一個人的事情?”
霍古思索片刻,點了點頭:“不少,不僅人類,各族的吟遊詩人與冒險者處都能聽到一些有關的故事,他們不都是吟遊詩人的即興創作,許多甚至是紀實文學。”
“那…同時被一男一女喜歡上呢?”
霍古陷入了沉思,見多識廣的巨龍陷入了長久的回憶,他在漫長的記憶中尋覓。
“有的,男人之間的愛戀在許多大陸都存在。”
“那…如果被喜歡的人,是女的呢?”
霍古微微張開嘴巴,而後閉上了眼睛,開始了又一輪檢索。
“有是有…但我更傾向於這是吟遊詩人對於特定喜好人群開發的藝術創作版本,因為我雖然聽過,卻從未見過。”
霍古勐地睜開眼睛:“你是想聽這方面的故事嗎?”
耿直的霍古完全沒多想,以為路路只是單純想聽聽故事,霧妖、須臾、小泥巴、黃昏就時常纏著他講述旅行中所見所聞。
“呃…我…不…嗯…故事裡,被喜歡的人會怎麼處理這份感情呢?”
“怎麼處理…恕我直言,就我能回憶起的片段,如果路路你喜歡的是喜劇,還是不要問比較好。
路路錯愕地瞪大眼睛:“為什麼?”
“吟遊詩人們為了讓自己的故事深入人心往往會把這種糾葛的愛戀塑造成悲劇,目前我回憶起來的大多數印象深刻的內容均是如此……”霍古搖了搖頭腦袋,“他們的塑造很成功啊,你看,我真的就只能回憶起悲劇。”
路路沒來由地慌張了起來,她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展下一個話題,只得把果子一股腦倒進笨龍的嘴裡,而後若有所思地離開了。
霍古趴在地上看了一眼又開始露出肚皮翻滾的笨龍,吐槽道:“也許我可以自己編個喜劇故事?似乎路路想聽的就是喜劇…”
感覺自己沉睡多年失去與人交往能力的霍古後知後覺的埋怨起了自己的坦率。
“反正還沒到入睡時間,也許我應該把能讓人開心的故事整理出來,哄哄孩子們……”
“貌似上次須臾和霧妖也說我丟出來的故事總是令人傷感…這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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