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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不見。
滕捕頭才圍上葉芝,小聲問道,“這是……”目光看向拐角不見的裴少卿。
葉芝吁氣,“天氣冷,咱們進屋等著吧。”
眾人丈二摸不著頭腦,見葉芝進去了,只好也跟著進去。
葉芝研究拿到手的資料,一邊翻一邊與秦大川聊天,滕衝與楊福全這才知道秦叔幹嘛去了,原來他去打聽現任附馬以及附馬府所有小廝、管事,但凡年青有姿色的都被他查了一遍。
滕衝感興趣的問,“身長八尺,古胴色肌膚的男子到底有沒有?”
“古胴色是什麼色?”秦大川顯然沒理解。
滕衝這才發現,他也沒聽說過這個色,但他孃的,跟葉芝久了,他就是理解了這是個什麼樣的顏色,“就是黑裡冒油的顏色。”
正在研究資料的葉芝,突然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這解釋好形象啊,滕捕頭還真是個人才!
滕衝被葉芝笑的心發虛,摸摸鼻子。
葉芝差點笑出眼淚,“解釋的沒毛病。”
那還笑,滕衝不服的撇了他眼,“趕緊看案子,明天要是說不出兇手,被你氣跑的淮陽王能把你抓到皇上面前。”
“那不是挺好,我趁機見見皇帝他老人家,多好的事。”
“你……”辦不好差事,皇帝殺你頭,到哪時可就壞事了,那怕是玩笑,滕衝也沒敢說出口,還是要忌諱的。
這一夜,所有關於沁芳郡主的宅子、別院都極為不平靜,甚至在三更之時,京中的禁軍都出動了。
當然,這些事,葉芝幾人全然不知,他們和衣躺在榻上早就進入了夢鄉。
五更天時,皇宮大門為裴景寧特別開啟,等他到御書房時,皇帝已經起床等著了。
“子謙,怎麼樣?”
裴景寧露出少有的笑容,“不負聖上所託,救住了人,這一次沒有失手。”
“好好好。”隆啟帝一連說了三個好字,好像一個劃了許久船的辛苦船伕,終於在黎明時分看到碼頭停靠歇歇。
舅甥二人相對,體現了少有的輕鬆。
激動過後,隆啟帝忍不住問,“多少?”
裴景寧伸出一隻手。
隆啟帝頗有興致的猜測:“五十萬兩?”
裴景寧點頭,“是的,聖上。”
剛剛還面帶微笑的隆啟帝面色一下子冷下來,背靠龍椅,殺意橫溢。
裴景寧亦是豐裁凌厲。
慢慢的,天色亮了。
油燈暗淡下去,燈芯沒修剪,沒一會便燒燼。
隆啟帝雙手按了按太陽穴,“這次還是那個葉芝揪出了涉犯之人?”
裴景寧抬眼,“聖上,他推理斷案,尋找動機,對在過程中涉及的人,知道他們處在這個案件中的某個位置,但是這個人具體……”
不知何時,外甥特別喜歡為這個葉芝開脫,隆啟帝面露幾分笑意,隨口而道:“要不是他是男子,朕還以為子謙喜歡他。”
裴景寧突然鄭重的行禮,“啟稟聖上,臣只喜歡女人。”
隆啟帝還真怕這個得力的外甥好那一口,看他這態度不像說謊,笑笑,“那就好,要不然朕還真不好向你母親交待。”
隆啟帝沒注意到外甥話中的漏洞與提醒。
第三日,滕衝以為淮陽王一早就會跑過來問殺他女兒的兇手,結果,一直等到中午也不見人影。
“怎麼回事?”他問葉芝。
葉芝聳下肩膀,“或許是‘近鄉情更怯’他不敢來了吧。”
滕衝想想,“不對,這個案子一開始就透出古怪,淮陽王一邊大張旗鼓的要找出殺女兒的兇手,一邊又不讓人這樣又不讓人那樣,都不好查案。”
葉芝笑笑。
昨天晚上,這座宅子,除了他們睡的房間,其餘被翻了個底朝天。
雖然路過的禁軍動作很輕,葉芝女扮男裝,與一群男子雖和衣將就躺在榻上睡,總歸睡的不踏實,夜裡經常驚醒。
三更半夜之時,外面刻意放低的聲音還是被她聽到了。
昨天一夜,對於淮陽王來說,就是水深火熱吧,估計此刻已經顧不上女兒被誰殺了。
再等一個時辰,不管是裴大老或是淮陽王,他們要是不來,她就領著大家回大理寺。
等待的時間,葉芝眯眼又把沁芳郡主被殺案從頭到尾過了一遍。
一個被寵的又有身家的貴婦,不管出行,那怕就是睡覺,奴僕成群,想找到機會下手殺了她,並不容易。
殺她的人是內還是外?
如果是內部,是被壓制的妾室還是某個丫頭婆子?葉芝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沁芳是奢靡*亂,但她不無能,相反,她是個活得瀟灑且有手段的貴婦,不可能放任有威脅之人在身邊。
如果是外部的呢?
奢靡*亂最會讓誰不滿?不要說,當然是現任駙馬,可這傢伙能娶沁芳,必然各自知道對方是什麼貨色,他們成婚,就是聯姻。
婚後,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但夫妻之間難免沒有齷齪,說不定一個興起,馬仲冬起了殺念,這種可能性給三層吧。
與房東籤租的那天,葉芝聽了很多關於沁芳郡主的八卦,市井傳言雖然多有誇大,但只要擼一擼市井傳言,拔開其中虛假的成份,它的真實性甚至比滕衝聊天得到的資訊更具有可靠性。
葉芝拔開被老百姓神化的東西,發現了沁芳郡主逍遙快活的本質:放高利貸給貴婦,讓她們參與京城各種變相賭博,不知不覺中,這些貴婦口袋裡的錢就飛到了沁芳郡主的口袋。
這些變相賭博包括但不限於:勾欄相撲、戲子爭頭牌、三年一次的科舉三甲竟猜、某個花花公子在規定的時間內把敗落的大家閨秀搞到手又拋棄等等,一切有樂子可尋的,都可以變成賭頭。
很多不諳世事、或者拎不清想要擠進上層圈子的中下層官賈之家就是這樣被這些權貴玩的家破人亡。
破產的官賈報仇,這樣的作案動機妥妥的,這條也給三層。
另外三層葉芝給了假設的‘陳世美’,在看了沈家三代直系之後,她原本只是懷疑沈文宴是個陳世美,現在卻確定了他就是陳世美。
當裴景寧坐到葉芝面前與他分析案情時,他指著沈文宴乾淨履歷問,“上面記著未婚,為何你覺得他在家鄉成過親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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