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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京城,繁華迷人眼,可囊中羞澀同樣愁煞人,出門就要錢,沒錢的日子很難熬。
有錢好辦事,葉芝在大理寺附近撿了個漏,租到個獨門小院,一進院子,三間正房兩間耳房一個廚房另加一個雜物間。
院子灰撲陳舊,少不得花錢花力氣收拾,可要不是這樣,也租不到獨門又便宜的院子。
葉蘭與蘇流雲高興的跟什麼似的,捲起袖子就大掃除,葉芝到牙行尋了師傅過來修整,前前後後,整理了大半個月。
院子一弄停當,蘇流雲與葉蘭兩人就要去尋活計。
“這些天我可打聽了京城活計多的是,到處都能掙到錢。”葉蘭一副捋袖大幹一場的架勢。
葉芝面帶笑意,問:“比如……”
“去繡坊做女工,或是到酒樓洗碗,再不濟像隔壁大娘一樣到紅樓裡拿衣裳回來洗,只要勤快,總能掙到錢。”
葉芝看向蘇流雲:“你呢?”
“我跟蘭妹子一樣。”
蘇流雲是葉芝姐妹上京途中救下的逃婚女子,不知去向何處,便跟葉芝進了京,若是有人問起,就說是表親。
葉芝搖搖頭,“何必受制於人,不如自已幹些營生豈不自由自便。”
誰不想自由自便呢?二人高興齊齊盯向葉芝。
“三哥,什麼營生?”葉蘭好奇。
自從一個月前三哥差點死去,醒來後就變了很多,不再喜怒無常陰沉的讓人害怕,他脾氣變好了,說話也溫和細語,明明瘦瘦弱弱的,說出的話做出的事卻讓人無限信任,好像天蹋下來都有他頂著。
現在的葉蘭很依賴他。
葉芝微笑:“這些天,我把附近轉遍了,這裡西邊是大理寺,南邊是太學,東邊是街市,北邊是居民區,人流特別大,擺個早飯攤子,既不需要多少成本,又能賺到錢。”
蘇流雲贊同:“做早飯,對手藝要求沒那麼高,我覺得行。”
“我也同意。”葉蘭高興的附合。
葉芝道,“咱們上京的途中,我教你們做過的幾種早飯樣式都還記得吧?”
“當然記得。”二人齊齊回道。
葉芝說:“早餐攤子用的傢伙什、板車等,我都已經請牙行的人幫我訂了。”
葉蘭與蘇流雲笑盈盈的相視一眼,原來三哥(葉公子)早有打算,她們跟在享受現成的就可以,一點也不要操心,真好!
“三哥,你……”上京來的目的是進大理寺,可附馬爺連面都不給見,葉蘭擔心哥哥。
葉芝笑著安慰道,“我自有主張,先把早飯攤子擺起來,等有了固定鋪面,就把爹孃他們接進京,離開太平鎮那個吃人的地方。”
說到這個,葉蘭抿嘴,面露傷悲,離開姨娘這麼久,她想姨娘了。
滕衝再次見到葉芝,嚇一跳,葉芝依舊那身灰色棉布長衫,戴同色璞頭,瘦弱斯文、舉止清朗。
“滕捕頭你的神情是記得我還是忘了我?”
當場抓住兇手,審訊兇手供認不諱,證明他沒抓錯人,這小子很邪門啊,滕衝有些吃怵。
“你想幹什麼?”
葉芝咧嘴一笑,“想請滕捕頭幫個忙。”
“什麼忙?”說他邪門還真邪門,笑容咋這麼晃人眼,滕衝很警惕。
“我妹妹置了個早飯攤子,請滕捕頭弄個許擺的證件,順便早上光顧光顧撐個場面。”
這事嘛也不算個事,那就還他個人情?轉念間,滕衝一臉正危,“忙嘛,可以幫,但有些話不要亂說,懂嗎?”
當場抓到兇手的功勞,滕衝可一個字都沒向上級講,都撈在自己身上,不僅得到上司嘉許,還得了賞銀,那感覺美滋滋。
“當然,當然。”葉芝笑道,“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
滕衝點點頭,“戶引拿來。”
葉芝遞上戶引。
“辦好後,到哪裡找你?”
“瓊枝巷第十一戶。”
滕衝終於知道弱小子叫啥了,原來姓葉,降州太平鎮人,聽說寧安公主的附馬爺就是那個地方的,咋不去找附馬爺?
牢騷發完後,滕衝失笑,這樣小的人物,想見附馬爺也見不到吧,再說了,裴氏遠支在京城借附馬爺與公主的名頭瞎搞,附馬爺頭疼還來不及,更不會見這些外姓之人了。
滕衝怕葉芝再找上他,沒拖延就去給他辦,還沒找到相熟的兄弟,又有命案來了。
孃的,這才消停幾天。
滕衝一邊罵娘一邊趕緊調集屬下去了報案地,是一處醫館。
“怎麼回事?”
醫館老郎中一臉嚴肅:“回大人,有戶人家送傷者來醫治,我還沒來得及施針就斷氣了,這戶人家讓老朽開個跌倒摔死的死亡證明,可老朽拉開死者衣服,死者身上的傷明明是被棒打木擊的,根本不是跌倒的,老夫覺得可疑就讓徒兒去報案。”
嚴仵作在兩人對話的功夫已經驗了死者身上的傷痕,“滕頭,確實是棒打木擊。”
滕衝雙眉一皺,一揮手,“給我把他們綁了。”
小捕快連忙把死者的娘子綁了。
“大人……大人……民婦冤枉啊,民女一柔弱女子怎麼可能打得過身高體壯的夫君。”
婦人二十多歲,身量中等,一副弱不經風的樣子,再看死者四十多歲,身強體壯,老夫少妻,怎麼看都不像婦人能把丈夫打死的樣子。
滕衝冷哼一聲,“你沒打,為何要撒謊,是不是找人打的?”
“沒有,民婦沒有,夫君一夜未歸,早上一回來就罵民婦,罵著罵著就自己跌倒了,所以民婦才以為他是摔死的。”
醫館門口裡三層外三層,都是圍觀的群眾。
滕衝不耐煩,揮手,“先綁起來帶進大理寺,有沒有冤進了大理寺再喊。”
婦人扒著醫館門口不鬆手,“我沒有殺人,我不去大理寺,你們就算是官家,也不能這樣冤枉人……”
婦人雙手指甲都扒出血了,圍觀者動容,紛紛對滕衝喊道,“捕頭大人,人家娘子送夫君來治病,咋還治進大理寺呢?”
“是啊,人要是她殺的,她怎麼敢送來醫治,沒聽小娘子說嘛,他夫君一夜未歸,肯定是被別人打的,當時沒要命,結果到家發作了,結果就死了唄。”
“就是,肯定是這樣的,真正的兇手你們不去抓,抓一可憐的婦人幹什麼,這不是冤枉人嘛。”
要是平時,滕衝那會被這些七嘴八舌左右,不知為啥,腦子第一時間就出現了葉芝瘦弱的身影,要不再讓他指個兇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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