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冬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十七章 第二動亂,全位面惡魔導師,去冬邊,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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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絕對,絕對不要拒絕任何對自己有益的事。”
——《這句話是維裡·肖說的》
……
……
以檢視了一梅茲一會兒。他什麼也沒想。在注視一切的含有涅希斯的組合面前,任何想法都會被披露無餘。沒有想法,只有事實。唯星奇面有三個暫待解決,一個正在解決中的動亂。它們正在破壞這片小小的不淨之土。
為什麼不讓它們破壞呢?身為惡魔,有時候要權衡這種看似沒有必要的問題。就像一些還保有大腦思路的亡靈經常需要做出的判斷:“為什麼不讓乾脆他們砍掉我的大腿算了?”
“沒有這個必要。”他拒絕道。
“有的。”一梅茲說。“我已經決定長期居留在唯星奇面了。”
喔。這“長期”一定長的可怕。從遠古時代就已經聞名學術界的存在,世界上第一個,至少有幾萬歲的奧數法師口中說出“長期”這個詞。如果這沒有說服力,什麼還有?
“為什麼?”
“我認為答案顯而易見:如果不解決唯星奇面的動亂,它就會崩潰。而我不希望居住在一個崩潰的地方。”
“你可以不居住在崩潰的地方。”
“所以我要讓唯星奇面不崩潰。以查因特,你有什麼問題?邏輯不是就這樣返回原點了嗎?”
如果對一梅茲的一貫處事方式不熟悉,很容易覺得這傢伙是在開玩笑——算者臉上那種陰森冷酷的高階表情更容易加重了這種預設。但以查清楚亡靈法師寧可把腦袋擰下來給劣魔尿尿,也絕不可能說半個笑話。
“我是說你可以你不選擇居留在唯星奇面。”以查說。
“哦。這不可能。”
“為什麼?”這是個真正的問題。源自好奇。他已經不是當年的少年惡魔了。如果再有誰問他為什麼要將自己引爆,他會仔細解釋,而且還會把關鍵的語氣詞用“蘿蔔”代替。維裡·肖在那本糟糕的傳記中會把這種東西叫做“角色弧光”,之類的。
一梅茲的回答出乎意料:
“因為我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我已經無處容身了。”他說。以絕對不是笑話的語氣。“唯星奇面將是我最後的選擇。這裡的四場動亂必須全部解決,不然這個九大位面的備份空間就會遭遇滅頂之災。”
不管怎麼說,以查認為“備份空間”是個準確的稱呼。
“這是計算後的結果?”他停了一下問。
這是個多餘的問題。奧數法師當然算過。
“經過標準的四步驗算流程。”一梅茲點頭。
以查聳了聳肩膀。
無可置疑。看來談話結束了。
他推開擋在眼前的純金算桌。
“你還沒同意呢。以查因特議長。”身後原初奧數法師高聲提醒。
“你不需要我的同意。”以查回道。
他沒有提到過,唯星奇面就是這樣的地方。如果一梅茲想要留下,即使是他,柯啟爾,莫羅椰莉弗——這位面的建設者和支持者也不能阻止。
但這不代表他會合作。什麼也不能代表他會合作,包括性格,種族,相同愛好,完美的邏輯,又多又及時的益處。等等。
以查走出足夠距離,確保一梅茲聽到了他完整的心聲,才張開翅膀飛走。“你會答應合作的。你知道什麼是正確。”一梅茲最後對他說。
“正確就是比如再次讓我選擇你。小惡魔。”涅希斯的滋滋聲同時在他耳邊迴盪。
老實說,隱隱地他感到在剛才的劣質交鋒中有所遺漏。但在不能多想的情況下,他確信自己已經做出了必要的應對。
這種遺漏的不穩定感覺很快在他回到自己房間的不久之後消失了。
房間還是原來的樣子。除了現在是兩個半個辦事員合在一處,垂手立在原來位置的中點。以查想感嘆回家的感覺真不錯。但這裡沒有可供欺騙的物件,他何必撒謊呢?
原初奧數法師告訴了他重要的資訊。
四場動亂必須全部解決。無需質疑。一梅茲的計算總歸有極大機率是對的,他不需要自己驗算——而如果有錯,也絕非他驗算就能發現的。
以查在那些沒有看完的信件中翻找著有關四大動亂的訊息。不管怎樣,他已經知道了其中一個,大致清楚另一個,對剩下兩個有所預計,但由於維裡·肖和永珍森林導致的缺席,他必須再次確認時效性。
問題不算特別嚴重:四個動亂和他所知的四個完全相符。不過最後一封可識別的報告看上去也相當皺了。報告裡提到了一場由鱗甲混種引發的中型災禍,發生在和第一世界連結的唯星之六。
“到處都是洞。”這篇真正的報告指出。
“被破壞的一級水源多達一百二十處。五大氣源中的三個也被部分摧毀。整體能量幅度在突破紅線的位置保持了兩週,而且還有繼續保持下去的趨勢。這引發了所有居民前所未有的攻擊性……”
以查翻了翻,整張報告都差不多,大段的篇幅講述那些罪魁禍首鱗甲混種的習性,災難的細節和當值議員的一些處理方法。
這些算是有用的訊息,但都沒有最後一句話重要:
“我們觀察到,始祖開始形成。”
始祖。以查心想。這確實有讓整個位面遭受滅頂之災的可能。始祖是第一世界的天然領袖。因為他們不但具有足夠的力量,還願意用這些力量來搗亂。
實際上,他們就是第一世界動盪血腥,互相捉弄的縮影。
不過唯星之六則不同。連結僅僅保證了物質和能量環境的相同。這裡並非天然,因此也沒有原始始祖。從而也沒有第一世界那樣奇特的本地風俗——在學術界早已確定下來的是,始祖和第一世界的風俗有極大機率是雞和蛋的關係。沒有確定的只是誰是雞誰是蛋。
看來始祖是那顆蛋。以查心想。一篇新的論文就此誕生。
“附近有從唯星之六逃難來的存活公民嗎?”他問辦事員。辦公室的位置在第五階。理論上是最佳的逃難目標之一。
“沒有。”兩個辦事員乾淨利落地答道。
行。那還是得先去塔粒粒奇的實驗室一探究竟。
說起來,他討厭“一探究竟”這個詞。它把事情說的太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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