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冬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五章 星期四,全位面惡魔導師,去冬邊,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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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是的。以查心想。有型皇權簇擁著他,形成稀疏,但絕對有效的保護。永珍森林的邊界已經在眼前了。一層潛藏著蠕動陰影的厚膜。皇權舉起利劍,組成陣型,向它進發。他們一直前進到厚膜繃緊,不能再前進,然後同時挺劍戳向一點。
湧入而來的是清新的空氣。“我就到這裡啦。”有形皇權們說。它們發出的是阿西莫夫的聲音。“公爵叔叔。我們之後再見。等著吧!一定是我來見你!”
以查聳聳肩膀。他突然覺得如果一梅茲在這裡會相當不錯。他相當想要知道這句話成真和部分成真的精確可能性。
“請透過吧。公爵叔叔。”
有形皇權們放下自己的盾,阻擋黑暗中的嗡嗡成分穿過它們。零零散散的別西卜單元在上面撞了一通,無功而返。
以查並沒有猶豫或者覺得不應該立刻離開。
“這下你滿意了吧。沒有我你能幹什麼嗡?”嗡嗡聲又回到他身邊,不忿地道。
“比如——我本來要做的那些?”
“寫那些無聊的字,還是拯——救——世——界——?”嗡嗡聲輕佻地道,後半句把自己都逗得咯吱咯吱大笑起來。
“可能都有一點。”以查道。他當然要回到唯星奇面去。涅希斯——或許還有其他正在將世界推向自己方向的邏輯聚合有不小可能都被留在了永珍森林。在維裡·肖腦中的所有“角色”都被或多或少的帶入進了這片地方,被“作者”的意志或多或少的扭曲了。
具體比例,以及可能性是多少則不得而知。他再次覺得如果一梅茲在這裡,他會得到更多資訊。另一方面,原初奧數法師應該也能給出另一個機率數字:有多大可能他正在經歷最後的告別時刻。如果他在這個時候還敷衍別西卜,冷落她,或者反唇相譏,那可真是惡魔才做的出的行為——
“你記得三千年兩百零八年前的那次選舉嗎嗡?親愛的?”黑暗中的嗡嗡成分道。
這還是頭一次。別西卜說出了他都不能確定的數字。不過數字似乎並不重要。以查清楚記得自己只經歷過兩次選舉,兩次都和別西卜有關,其中一次的時間顯然比這個要早更多——別西卜剛從幼體分化的時候就在一次動亂中殺掉了其他所有的候選,順利獲得爵位的晉升。
這在當時這還是相當能引起注意的大事件,不過和地獄之主後來達成的其他功績相比,有點不值一提了。
“有點印象,為什麼突然談起這個?”以查問。
“沒什麼嗡。”嗡嗡聲回答。突然變得冷落冰霜。“三千兩百零八年前沒有選舉。親愛的。你錯了。你可不總是對。”
莫非數字是重要的?以查心想。又多了一件一梅茲可以告訴他的事情。
“再見——再見——再見——該再見了——再見了——再見了——”有形皇權揮動黑劍催促起來。
就像他一直認為的那樣。他並非猶豫或覺得不應該立刻離開。這是想法兌現的時候了。以查穿過那些深紅的盾。皇權給了他允許穿過它們並看到它們的顏色。
我當然不可能總是對。那樣才是錯的。以查心想。穿過厚膜的間隙。別西卜沒有瞬間變得狂暴。這也是頭一次。
“你想去哪兒?公爵叔叔?馬上送到。”有形皇權們說。
以查把目的地告訴他們。
……
……
……
唯星奇面得有個圖書館。這是理所應當的。儘管五絃儲存法在檔案區得到廣泛運用後,圖書館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它存在的唯一原因只是以查希望它存在。恰巧和以前一樣。
以查落在未竣工的圖書館內。和永珍森林的通道瞬間就在他身後關閉了(真是個通道嗎?通道總得有通的,很像空心菜和喇叭花的部分。而他更像是被從一個盒子裡彈了出來,並放大很多倍)。
他沒有枉費心機檢查是否還存在返回的可能。地上也沒有盒子。久違的世界有久違的問題值得關心。除了部分書頁的邊緣有焦化的痕跡,結晶板堆落滿了灰塵以外,一切並沒有太大變化。
雖然這裡的空氣不含灰塵,但一場意外的灰沙暴和一次中型火雨都能帶來這種結果。考慮到不久前在這片位面上還進行了一場地獄之主的婚禮,火雨和灰沙暴應當被列為“一種平淡無奇的星期三開場”。
不過今天是星期四,而且現在沒有火雨或者灰沙暴正在肆虐。
天氣相當平靜。
以查向下落去,穿過圖書館的底部,去唯星之五的辦公室。辦公室被保持的非常整潔。左右看看,果然見到兩名終點事務官紮在兩個角落,一動不動。“老闆。你回來了。”她們感知到他的目光,抬起頭,開啟通報。“終點事務所處於無負載狀態。我們把它暫時停靠在了唯星之四。”
“為什麼不停在九階呢?那裡的環境最合適。”
他隨口問。記起來在大偏移的諸多計劃中,曾經把終點事務所分配給一梅茲的事。顯然,原初奧數法師沒有隨身帶上這份禮物。以查坐下來,打了個響指,感受能量的震動。黎芙不在這兒。或者唯星奇面的任何地方。瓦布拉。塔粒粒奇。柯啟爾也不在。當然,振幅三百也不在。
涅希斯也不在。他的手腳再次長出來了。就像一個遊蕩惡魔每天在外面經歷一通撕咬後,回到自己的沙洞裡所會做的那樣。所以無羽者。藍勒溫也不在。
以查認為自己始終沒有完全贊成過維裡·肖是整個宇宙“作者”的一套假說。但現在的情況很像那個他沒有完全贊成過的情況。
維裡·肖走的時候,把這些角色都帶走了,而且沒帶回來。
當然,有一位尊貴,可愛,力量兇猛的女士或許不是被維裡·肖沒帶回來的。以查摸摸胸口的烙印。它不疼了。血液流過它時候,那種輕盈,自由,像要冒泡泡的感覺,也能充分告訴他:別西卜也不在。
“把信給我。”以查對兩位事務員微笑,示意桌面的空白,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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