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冬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十二章 別的,全位面惡魔導師,去冬邊,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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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什麼時候來?”阿西莫夫問。嗅寧和芽模模糊糊地說著什麼,沒有理他。

“我們怎麼能認出他們?”阿西莫夫繼續問。

還是沒有回答。阿西莫夫拉著他們繼續向前挪動。

沒有眼睛的感覺相當新奇。好像眼睛一直睜著,但除了一片泛紅的微醺外什麼也看不到。他側耳捕捉。除了瓦布拉的嗓子裡發出一陣沒有意義的咕噥聲之外,沒有其他聲響。

然後他們來了。

對他來說,是“他”。一個人影從泛紅的微醺中浮現。阿西莫夫摸了摸臉——眼睛並沒有回到臉上。身影直接出現在他腦子裡。

不過他清晰的知道那是誰。

“維裡·肖叔叔。”阿西莫夫高興地叫道,向那人影奔去。順便鬆開了兩邊抓著的手。

“你這小鬼。”人影向男孩伸出胳膊,把他抱了起來。“你沒出現在我們約好的地方噢。”

“你也沒有。親愛的叔叔。這次你又有什麼藉口?”阿西莫夫揪他的頭髮並毆打發根,讓對方求饒起來。枝爺爺雖然酷,芽也很乖。他很樂意和他們一起,但維裡·肖叔叔就像曬傷和腳趾中的砂礫一樣,是不可取代的。其樂融融的家庭交流過後,維裡·肖把男孩放下。

“我能為你效勞嗎?討厭鬼?”

“你要給我什麼?”阿西莫夫攤開手掌。“都給我就行。”

“啊額。”維裡·肖掏了掏口袋,攤開兩隻手。“我沒帶來什麼特別的東西。我應該給你什麼?你看我的領結,你喜歡嗎?”

“嗅寧說……”

阿西莫夫“看”著維裡·肖——他能“看”到它,但看不到領結。小撿魚人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感覺突然明白了什麼。“算了。沒事。”他嘻嘻笑了。抓住維裡·肖的胳膊。“你和我們走就得啦!”

“好啊。”維裡·肖順從地以被拖拽的方向移動。“‘我們’是誰來著?”

“我們是……”阿西莫夫停了下來。左右“看看”。

“芽?嗅寧?你們在哪兒?”他叫道。

……

……

“噁心。”一梅茲說。從口中吐出一灘甲蟲。“太噁心了。多麼低階的手法。利用淺薄的需求吸引那脆弱的注意力。然後輕而易舉地達成自己的目的。卑劣的。簡單的。愚蠢的……”

“如此簡單而愚蠢,但還這麼有效。所以它的成功令你感到非常噁心。怎麼說呢。這真是智力帶來的常見併發症之一。”以查彈飛一隻甲蟲,然後讓所有其他的蟲子都化作小火苗。“如果是的話。”

“我已經讀取了你提供的有關維裡·肖的所有資料。”一梅茲冷聲道——不如之前那麼冷。粘稠的黃綠色汗珠在他的額頭上凝結,順著骨頭的縫隙流下。“在他創造的那些毫無價值的廢紙中,充滿了類似的‘邏輯’。為了細枝末節而放棄重要進展。在緊急關頭突然做出完全不在選項中的選擇。在正確的道路上忽然突發奇想,拐向狹窄的甬道而遭受莫名的阻礙。我已經受夠了讀取這些過程——”

“——好。”一梅茲說服自己似的停頓了一下。擦掉額上的汗水——他把它們按在手指間揉搓,似乎對它們的存在感到質疑。“不管怎樣。我們已經得知維裡·肖的下落了。只要讓他們彙集在一起。再透過那位別西卜女士的僕從來傳遞資訊。讓維裡·肖開啟離開永珍森林的出口,問題極有可能會就此得到解決。

我們不需要再大費周章讓他們來到這裡。我們也沒必要再去了解這些渺小存在的任何一個渺小的細節——”

“原來這是對我們極其有益的過程!”以查發出驚訝的聲音。“那你為什麼不高興?”

“我為什麼……別得寸進尺!”

“你可以高興一下。這位先生。這可不是突發奇想。”

“如果你堅持認為這是能量的流動,我無意再糾正你。以查因特。這些事情很快都會變得不再重要了。”一梅茲面朝向牆壁——似乎發出了輕輕的吸氣聲?“我們將會離開這裡。在那之後你必須聽從我的建議,對維裡·肖進行控制,讓他不能再對世界的執行進行任何干涉。”

以查側耳聽著,然後點頭:“噢。那洪水呢?”

“什麼洪水?”沒錯。原初奧數法師正在吸氣。他既沒有必要也從來沒吸過氣。

“正在席捲永珍森林的洪水。已經蔓延到這間皇宮窗臺下的那玩意。要麼是維裡·肖腦袋裡那些水的具象化。要麼是整個永珍森林基準錯亂的外在表達之一——透過一名水澤仙女表達。而它打亂了象間關係。”以查笑笑。“你在平復心情嗎?偉大的法師?”

“不重要。”一梅茲的語氣相當難聽。“我計劃將永珍森林從資料庫中抹除。它們充滿了錯誤和異常。”

“我以為奧數最喜歡的就是錯誤和異常。這會證明它的優越性。”

“不重要。我們離開這裡。洪水。地震。蟲疫。火山爆發。任何的事都不關我們的事。或者奧數的事。準備讓別西卜女士再進行一次廣播。”

“行。”

以查眨眨眼。“可是別西卜女士已經睡覺了。即使她醒了也更熱衷於先把你殺掉再談別的——別西卜女士從不談別的。”

“我不相信你對此毫無辦法。”

“真遺憾不能讓你萬事如意。”以查搖搖毛線球。“有一個令你噁心的話題我想要提起——你認為為什麼‘扣’要讓他們交出眼睛呢?”

“我不關心。”

“你得關心。這就是噁心之處。”

“無非是維裡·肖那些毫無價值的邏輯之一。”一梅茲惡狠狠地停頓了一下。“我對你的忍耐不是無限的。以查因特。在尊敬喪失之後,消耗的將會是耐心。”

“感謝你讓我得知進度。現在回到眼睛的事情。如你所說,這毫無價值的邏輯——是什麼?”

一梅茲深深吸氣。這次連那些白骨柱子都聽到了他的吸氣聲。

“我最後再為你的挑釁做一次計算。”他說。黑洞洞的眼眶裡綠光亂冒。他粗暴地抓起一疊算紙。“然後你要在合適的時機喚醒別西卜女士。使用你血液裡和她的連線。讓她不要萬事如意。”

“好。”

“惡魔不說這個字。這也不可笑。請不要再繼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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