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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還不能確定。滿是鉤子的地表會有其他可能形成嗎?
雖然以查感受到幾乎無法壓抑的急切(說真的,他有幾百年沒這麼急切過了),但他還是下意識這麼思考起來。
不過,那遼遠的視野消失線和帶弧度的地面相交之處,確實有什麼臥在那裡的巨大東西。
暗褐色的東西。
非常的寬,高度則是寬度的五分之一,表面似乎開著不少小窗,孤零零地俯臥在那裡,像一個平放下來的建築物的東西。
像“躺下的塔”。
如果可以確定那東西真的是“躺下的塔”的話,如果有兩樣描述和那首《鉤子!扎!愛它!》相同的話,終道之末背面和“終一母星幻想”的關聯性質就有足夠的說服力了。
絕對會有足夠的說服力。
就像在月球背面先看到滿地的植物浸泡過的殘渣,然後又撿到一把茶壺一樣。
無法說這和茶沒有關係,真的。
那把茶壺對於“終一母星幻想”可信性的加強至關重要。
“終一母星幻想”。
這種龐大的,不可思議,可能會導致對世界的認識發生翻天覆地變化的猜想。“破除世界”等級的猜想。
第一等級的猜想。
任何蛛絲馬跡,努力去挖掘它的任何蛛絲馬跡,對任何領域的任何學者而言,都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
以查不禁翅膀一拍,向那個方向疾衝。
“一定要去那裡看一看。一定要去那裡。呃。拜託,就看一眼。”
柯啟爾的暗示在他腦中響起,簡直正確的有些多餘了。
這件事對天使來說應當也是無法抗拒的。以查問都不用問就知道。
同一瞬間,似乎場景和時機似乎都不那麼合適的當口,他們都感受到了某種意義上的無暇多顧,奮不顧身。
他們必須去撿那把茶壺。
如果它是一把茶壺的話,他們必須撿到它。
因為茶壺就在那兒。
凸出地面的巨大尖勾——每一個約有十五米高,組成寒氣森森,富有危險意味的稀疏森林。
以查騰起身儘量在滿是缺口的空氣中飛高一些。讓那些尖勾從身下劃過。
他眼睛無意間向下一瞥。
終道之末的背面並不平整。除了每個鉤子根部放大的死雞皮一樣的凸起,他正經過兩道割傷一般的鮮紅裂溝。
那裡面有暗紅光芒一閃。
有些遲鈍的警惕心剛剛開始大聲作響的時候,連續的紅光,挾帶一陣疾風暴雨般的攻擊從那兩道裂溝中射出,籠罩了他們——
來自專業戰爭販子的攻擊?
思緒還在轉,不過轉的很慢。手下意識去抵擋。六隻翅膀用力向後一劃。
他沒打算減速,要更快的前衝……衝向那把茶壺。
以查感覺後背被誰用力拉了一下。
“證。”以查連忙說。
他能聽到柯啟爾也說“證。”
“赤道。”專業賭徒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段對話迅速失去了意義。
因為賭徒不由分說,直接抓起他們倆,在那連續不斷攻擊的縫隙中迅捷而準確地閃躲了幾下。
一大蓬天羅地網般的新攻擊罩來,他拎著以查和柯啟爾扭過一個詭異的角度,毫無徵兆地垂直下拍,把他們按在另一道較小的空裂溝中。
他們沒有中任何一道攻擊,一道都沒有。
但以查感覺渾身都被摔散了。
行動被阻止,他躺在地溝裡,感覺有點胸悶氣短。
氣氛一時降到了冰點——只是修辭罷了。氣溫已經在冰點以下好長時間了。
以查和柯啟爾一時都沒說話。
還是看不到他們,雖然明知道近在咫尺。以查不知道柯啟爾有沒有正在用“暗示”向賭徒試圖說明什麼——
不管他們說什麼,傳遞過去無非也只可能被過濾的只剩下的情緒輸出。
向專業賭徒情緒輸出是沒意義的……
以查坐起身,想繼續去望那可疑的像是“躺下的塔”的東西。
幾乎是同時,三件事發生
一大蓬紅光射來;賭徒把他按了回去躲掉攻擊。
紅光從他的頭皮上擦過。
商量好的信仰詞中並沒有表達感謝的,因此以查什麼也沒有說。
能透過肩膀上的手感覺到賭徒正在從另一邊使勁——想都不用想,應該是他把同樣想要蹦躂出去的柯啟爾也一把拽了回來。
“赤道。”專業賭徒有點無奈地道。
他的意思以查當然明白。
他們剛一進入這裡應該就被專業戰爭販子察覺了。現在他應當已經啟動了對他們的攻擊——
剛才對他們發動自動攻擊的設施有可能是他的,也可能是他能夠輕鬆利用環境上的一切因素來對付敵人的緣故——
仔細想想,這種事情對於具有“戰爭販子”這種稱號的殉道者來說並不難以做到。
不管怎麼說,以查明白賭徒的意思。
“小心。”“不要貿然行動”“不要接近那裡”“走錯路了”之類的。
無論是其中的哪一種提醒都是貼心的,正確的。
而且他確實救了他們。
這真的很加分。
“赤道。”以查說。
“赤道。”柯啟爾也理直氣壯地說。
“赤道。”專業賭徒說。
靜了幾秒鐘。
“赤道。”以查和柯啟爾同聲說。
又靜了。
這次,光線也消失了。
鮮紅的裂溝。兩旁戳出地面的高大鉤子。不遠處的,霧狀的虛無。都從他們眼中消失了。
“證。”雖然不講理的黑暗已經司空見慣,以查還是試探性地道。
“證!”柯啟爾叫道。
看來一切無事。
“好了,快說。”
賭徒的聲音從右方響了起來。“你們到底要幹嘛?”
“這怎麼回事?”以查迅速問。
他們好像又可以正常對話了。
“這是我的‘共謀暫停’。”專業賭徒說。“我專門開闢的一個小法則場景。
場景很小,我濃縮過的許可權可以暫時蓋掉他的語言規則,堅持不了多久。快說,你們要到哪裡去?”
“我們要看躺下的……”柯啟爾的話說到一半。
“等等。”
以查突然打斷了他。“有一個更適合在你我之間討論的問題。”
他壓低語氣。“你能看到我們?”
以查望著眼前的黑暗——他現在也看不到專業賭徒。
他之前有一段時間沒看到專業賭徒,沒聽到他的資訊了。
但剛剛他們遇險的時候,明明他們什麼話也沒有說——甚至連信仰詞也沒念。
賭徒卻準確地找到了他們的位置。成功把他們拉走營救。
聯想到他一進入這裡,沒有任何猶豫就直奔紅牆而去的話……
“啊。是的。當然。”賭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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