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冬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七章 正義牌戲:第一個夜晚的星空,全位面惡魔導師,去冬邊,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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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環內環j手放在膝蓋上,直愣愣的眼睛沒有躲閃,看過來。
以查打量著她。
她似乎真的不知道。
終點律師的話他能明白。難道是因為這些結構體,真的可算作終點律師某種意義上的“女兒”?
想了一秒,他問“我們剛才的遊戲過程,你聽得懂多少?”
“大約二分之一。”
“哪二分之一?”
“不需要注意力的二分之一。”環內環j答道。
聽起來是沒專心的意思。
“另外二分之一呢?你說過,你有獨立的腦子,那你的注意力呢?組成某個陰謀的一部分了嗎?”
“呃……”
環內環j神態怪異,“咔咔”地轉著脖子。
這副模樣有很大的機率代表“為難”。
以查倒明白她的狀況。
無論真正的答案是“是”還是“否”,無論一隻結構體被命令要撒謊還是說實話,都不會唯唯諾諾,而是會直接回答問題。
“為難”,在這種情況下基本只代表一個意思她有自己的想法。
對於這樣的詢問,她還沒形成一個屬於自己的固定認知。
“咯嗒”。
聽起來像是齒輪的齒卡在了卡槽裡。
整個空間內的“天氣”又變了。
流轉的各色光波已經運動的很慢,此刻終於停止了移動和色彩變換,停成了整齊的條紋狀。
一條一條的彩光凌厲,在所有事物的身上投下分明的分界線。
以查掃了一眼周圍。意識到自己該去趕上進度了。
“可惜,直接來吧。”他對環內環j道。
夾子女郎停下脖子的抽搐,點了點頭,一語不發,重新伸出手臂的尖端,摸向以查的額頭。
……
五百秒。
若有事情在其中發生的話,五百秒真是一段極短的時間。
目前有不少事發生,五百秒眨眼便過去了一半。
冰凍的麻木感再次從以查額頭開始,向四個方向蔓延。
這是他的感覺。
遠處看,則是另一番景象。
夾子女郎跪坐在以查的腿上,耳朵垂在腰間,手臂的尖端放在他的額頭,相觸。
低溫冷氣就從接觸的點,打破水面一般層層漾開。
天使形象的額頭滲出白螞蟻一樣的細小冰晶。細小冰晶逐漸裹圓,連線,結成一層晶瑩剔透的冰殼。
冰殼先是蓋住面板光滑的部分,然後蔓延到褶皺和關節。小片蔓延成大片,最後連在一起。
逐漸地,連以查頭髮絲,羽毛的絨毛和眼瞳的表面都結了一層冰的薄膜。
已經形成的冰殼,則還在飛快地加厚。
很快,天使形象變成了一尊不透明的,一動不動的,冰的雕像。
“身心凍結”。
在冰的雕像凝結的時候,另外兩件事也在同時發生
一件事是
以查周圍的地板一圈,由外至內,一點一點塌陷。
塌陷的部分碎成幻象碎片,互相之間一碰,便飄散湮滅。
“空”,堵塞了地面,劃下一個圓。
又向上升起,包起一個半透明,既像防護又像阻礙的淡淡紫色蛋殼。
最後那尊冰的雕像形成時,已經猶如懸在六面無依的高空中一般。
沒有方向可前進,可後退,可飛昇,可沉沒。
宛若“一切道路的崩塌”。
另一件事情,則在冰雕形成的尾聲發生
終點律師的紅霧滲入敏感天氣,結合在一起,為整個空間的所有事物投下大片彩色光條。
隨著彩條越來越規整,邊緣也變得越來越鋒利,彩條和彩條之間的空隙也逐漸變寬,宛若實質。
空間像是被切開。
黑色的填充,紫色的缺失,凸起的白銀狀稜角,詭異地在縫隙之間出現。
振幅三百仰著頭,圓臉上碾著紅,藍,金,三種顏色的光。三道光兩兩之間各隔著一道純黑的狹縫。
以查凝結形成的冰雕像,遠處端坐的替換銳剪球k的女郎亦是如此。
【要求事件】“五萬年常居太陽上的居民,在第一個夜晚看到星空。”
“不止這樣。真的。”
終點律師從無數個方向,自我辯解一樣地說。
旋轉。
旋轉切開。
冰雕凝成的時候。空間正好沿著彩條之間的縫隙,沿著黑色的填充,紫色的缺失,凸起的白銀狀稜角,旋轉切開——
成了一個不斷向上的螺旋階梯形狀。
內含的所有事物和存在,也都如同刻在一面牆上的浮雕一般,隨著依附之牆的被切開,被一同分割,拉成了整齊的片狀。
新的天氣從片狀的空間裂隙中漏出。
如白爆炸在零距離的地方發生,
能第一時間確定的是“亮”。
亮到色彩失去意義,緊接著讓觀測者忘記“亮度”的存在。
唯有亮者和更亮者。
“不止這樣。真的。”
更亮者是巨大到只露出它百分之一雄偉弧線的光球。
從這道螺旋階梯的腳下,耳邊,身側邊,傲然呼嘯而過。
像是在一片全是紅巨星的星雲裡,預定了“最快速度一日遊”的觀光軌道。軌道的兩個階段之間,全是不能用和之間的數描述的角度。
螺旋階梯載著切成片狀,像被擺好盤的食物一樣的情緒代表們,無邊無際的翱翔。
凝固的爆炸一樣的巨型光球從路過開始,越貼越近。
在百分之一秒內,路過了一百個。
連在一起,組成沒有陰影的波浪,把不斷滴落紫,黑,銀的螺旋階梯在肩頭傳遞。
“喂。還有觀眾嗎?”終點律師說。“這是屬於你們的星空。”
沒有回答。
原始的空間被封印在塊狀的彩條裡。
像一疊牌被抹開。
振幅三百剛被縫好的腦袋又隨著彩條隔出空間,空間轉成階梯,變成了三塊。其他存在也莫不如是。
如同鞠躬盡瘁的歌星在空空如也的劇場對著空座位謝幕演出——
最大最亮的光球迎面來了。
根本看不到邊緣,也無法估計亮度。但它的樣子,叫誰看了也一定會認為,它最大最亮。
被拆分重組定型為螺旋階梯的空間內,沒有誰在移動,或者發出回應了。
但是終點律師高聲說
“啊哈!我都有點害怕……抓穩了!”
唯一配合他的是最大最亮的光球。
它忠誠而快速地靠近,猶如一堵製造失明者的無情之牆,好讓設定的軌道完成,讓螺旋樓梯撞毀在自己的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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