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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域時間,距離南北兩域明雲山脈發生化神大戰後的六十天。

東域靠近風物坊附近的高空中,一股恢弘浩瀚的氣息,從雲層深處顯露出一絲。

而後雲層深處,兩道靈光閃爍,浩瀚氣息迅速斂去,僅剩下一強一弱兩股淡淡的靈威。

雲層中,陳登鳴身穿一件尋常的青色法袍,混身覆蓋一層細微的靈光,靜靜懸浮著,周遭飄蕩來的雲氣還未近身,就已被強橫的氣場盪開。

在其身旁,喬昭獻的氣勢就要弱不少,此刻搖頭感慨道,“老陳,我的陳掌門,還是你技高一籌啊,這一趟非但是晉升了元嬰,還能領悟天命一道。

我比你就差太多了,莫說是領悟天壽一道,便是修為境界也才剛突破金丹圓滿,突破元嬰那就更得慢慢磨了”

陳登鳴掃了眼喬昭獻,笑道,“老喬,說這喪氣話,可不像你的脾氣。

而且我也說了,我是得了天時的便利,看似與你一樣是修行了六十天,實則我已經修行了六十年。

六十年,我從金丹圓滿突破到元嬰,再僥倖領悟一個天命之道,這也不不過分吧。

難道給你喬昭獻六十年,你還突破不了元嬰,領悟不了天壽之道?”

“那怎麼會.”

喬昭獻搖頭。

他依舊是有著傲氣與自信,畢竟是一宗道子,天驕之資。

若是與陳登鳴一樣得到六十年天時的資源,自信一定能突破並領悟天壽一道。

但關鍵是,他是天道宗道子,沒有天時資源可享受。

“還是你們長壽宗好啊,竟然還有天時這樣的資源供給你們”

喬昭獻一陣豔羨。

陳登鳴好奇道,“莫非你們天道宗道子,沒有類似,或者對應層次的福利?”

喬昭獻眼皮一翻,挺起胸膛,“那怎麼可能沒有,我們天道宗道子,可是直接能得天道之力灌注入體,可強行打破修行瓶頸,極大程度縮短修煉時間”

他說到這裡,又得意起來,“這麼算起來,其實你們的天時縮短的修煉時間,與我們天道灌注打破瓶頸後縮短的時間,也差不了多少

不過,我把天道灌注的機會,都已經留給了元嬰時期再使用。”

話罷,眼見陳登鳴神色平靜毫無波瀾,喬昭獻笑了笑,“怎麼樣?我這算盤打得可以吧。”

陳登鳴反應過來,平靜的臉上露出驚歎表情,“確實不錯,沒想到你們天道宗還有這等福利。”

他話是如此說著,內心卻仍是毫無波瀾。

修行有瓶頸嗎?

有嗎?

他一路修行過來,都是沒有瓶頸的,完全沒品嚐到,碰到瓶頸是怎樣一種滋味。

還好,長壽宗的道子福利,不是天道灌頂,而是天時,否則對他而言,就純屬無用了。

“說起來,無論天時還是天道灌頂,都不過是壽命二道最頂級力量的展現,也均是天仙一道的東西。”

喬昭獻看向陳登鳴,耐人尋味笑道,“我看.日後若是我們能有話語權,不如嘗試勸勸初祖,把天時和天道灌頂的機會,也來點兒互動?”

陳登鳴聞言笑笑,不置可否,天道灌頂打破瓶頸,對他又無用,交換之後,天時資源更少,有害無益。

喬昭獻撇嘴,“看你這樣子,似乎不太感興趣?

無論天時還是天道灌頂,應該都是實力境界越高,作用效果越小,需要耗費很多仙力資源,你不會以為,日後實力更強了,還能好好運用天時吧?”

“哦?”

陳登鳴眉梢一挑,這情況,他倒是頭次聽說。

不過曾經他也是聽初祖提起過,塑造天時環境,需要消耗很多天仙道力。

故而每一代的道子,每突破一個小境界,才能獲得一些天時資源的扶持培養。

而塑造天時環境消耗的天仙道力,是能直接供給道子吸收的。

消耗一些,也就意味著可供給道子吸收的天仙道力份額,會遭受擠壓,自然需要控制。

並且也可以預想,實力越強,消耗的天時資源也就越多,且還會消耗很多壽元。

除非是跟他一樣壽元多到不愁的,又或是喬昭獻這種還年輕的,一般修士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對這方面有很大需求。

對於喬昭獻眼巴巴的渴望和需求,陳登鳴表示,日後會在初祖面前美言幾句。

最終是否同意,就看自家初祖的態度了。

老喬畢竟也是一同經歷過生死的兄弟,能幫忙陳登鳴還是願意幫的。

不過,親兄弟也要明算賬,老喬即便真得到了可享用天時的機會,塑造天時環境所需要的天仙道力,也需由天道宗負責,不能佔用長壽宗的道力資源。

二人交流之間,也已憑藉各自手段探查清楚周遭的安全情況。

在天眼通的觀察之下,陳登鳴才發現五六百里外竟就有修士在戰鬥,人數還不少,動靜很大,有金丹修士在交手。

看法袍裝束,其中還有五行遁宗的修士,至於交手的另一方,則似是北靈宗以及五行劍宗的修士。

“沒想到才六十天過去,咱們的戰線就已經推到了這裡來,這麼看來,距離收復整個東域也不遠了。”

喬昭獻神識也已觀察到戰鬥狀況,隨手一抓之間,天道方戟在其掌中凝聚浮現而出,準備參戰。

“嗯?”

陳登鳴突然神色一動,嘴角露出了微笑,道,“老喬,這次我們是碰到老熟人了。”

“哦?”喬昭獻眉梢一挑,“是誰?”

“你仔細再看看就知道了。”

喬昭獻神識仔細一掃,倏然哈哈大笑。

“原來是他!”

他驀地手掌發力,瞬間投擲出手中的天道方戟。

轟——

方戟宛如一道熾烈的黑色閃電,瞬間撕裂雲層,戟刃高速摩擦空氣,呼嘯破空而去,瞬息數十里,喬昭獻身影緊隨其後。

陳登鳴不疾不徐,拿出引魂幡,驟地搖晃之間,召出鬼佬祝尋。

“哫!——”

鬼佬祝尋從幡內鑽出的剎那,發出一聲看似兇厲,實則無比滑稽的狗叫。

但見其身高體壯,體態無比魁梧巨大,足有丈高,身上繚繞著如蛇般遊走的漆黑陰雷,散發出令人窒息的詭異兇殘氣息。

他滿臉橫肉,透著兇殘,雙手如鐵鉗般爬出幡內,周遭氣溫似都陰冷了下去。

不過在扭頭看到一旁陳登鳴的瞬間,他還是宛如找到了衣食主人,眼神中的兇殘之色削減許多,竟流露出了一絲熟稔而特殊的智慧之光,咧嘴間一字一頓不太熟練道。

“兄陳,道,兄.”

聽到這久違的稱呼,陳登鳴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笑意,頷首道,“老祝!”

這幡中兄弟,過去吞食了部分元嬰神魂的力量後,又修行了《陰雷猛鬼道》。

雖是並未繼續突破到金丹圓滿,修為仍停留在金丹後期,卻也是成功轉修成了陰雷猛鬼,戰力提升了不少。

此時,陳登鳴將之召出,除了讓其參與戰鬥試試實力,另一方面也是這風物坊故地重遊,想借此時機讓祝尋恢復更多記憶與智慧。

當初他選擇帶上這幡中兄弟時,便是不願其徹底淪為渾渾噩噩的低階陰魂,而是有朝一日,能恢復一些記憶與智慧。

如今一路走來,他自己是成長了。

這幡中兄弟,也終於是隨著實力提升逐漸恢復了昔日的記憶,也不枉他堅守昔日那一片初心了。

在陳登鳴一指之下,鬼佬祝尋遁速驚人,宛如化身成一道黑色陰雷,剎那疾馳赴往遠方的戰場。

鬼物的遁速,本就是奇快無比,鬼佬祝尋修煉了《陰雷猛鬼道》後,領悟陰鬼雷遁,遁速更是暴增。

陳登鳴悠哉遊哉跟在後方遁去,鉅鹿袍褲內穿,大袖飄飄,負責壓陣。

有老喬這種金丹圓滿的道子在,再加上祝尋這個金丹後期的陰雷鬼將,尋常元嬰初期的修士來了,都能撐一陣子,無需他出手。

如今他也已是元嬰真君了,平日裡選擇低調,沒必要的時候,那就不出手,還是多想想該如何去應劫。

這時,魂屋之內,小陣靈彷彿心有靈犀般傳出聲音提醒道,“道,道友,你如今已離開天命殿,在人世間顯現蹤跡。

照理來說,你已是顯露了陽氣,又因殺死千羅鬼王而沾染了鬼氣怨念。

若陰泉之下,有鬼物要追蹤你,只需施展一種名為陰魂不散的術法,就可立即透過千羅鬼王的怨念鎖定你的蹤跡,找到你”

“哦?”陳登鳴一怔,旋即微微頷首,思索道,“這麼說,現在我就有可能被那兩隻鬼物鎖定位置?這千羅鬼王死後的怨念,你可有辦法消除?”

小陣靈結巴道,“若,若是奴家已結成鬼嬰,是可以幫你消除的,但奴家如今鬼嬰尚在孕育之中,還無法辦到。”

“看來這也是命數。”

陳登鳴頷首,目光看向前方,兩鬢白髮在天風中飛舞,淡淡道,“無法消除也罷,我已經歷福氣洗禮,卻還無法洗掉這一層怨念,看來這就是應劫,刻意要避,也是無法避開的。”

如今初步接觸領悟到天命以及天福之後,儘管暫時還沒有領悟這兩道的仙家神通,領悟什麼能力,但陳登鳴對於命數以及福源倒是有了新的理解。

福源相對應的,就是劫難,其間也存在因果關係。

例如他獲得了幽冥鬼君的成品靈根,這就是福源。

還是天福殿都認可的巨大福源,改變了他自身的靈根資質。

福兮禍所伏,相對應這個福源的,就是幽冥鬼君這個劫難。

其中無論千羅鬼君也好,兩隻被派來對付他的鬼新娘也罷,都只是劫難中的一環。

他無論是滅了千羅鬼君還是兩隻鬼新娘,亦或避開這二者,不解決幽冥鬼君的麻煩,都不算化解這個劫難。

故而,單純思索怎麼去避,不如思索如何主動解決,解鈴還須繫鈴人。

與小陣靈繼續交流一番後,陳登鳴留了個心眼,建起了提防。

來自陰泉之下的兩隻鬼新娘既然可以陰魂不散找到他,有沒有可能,會與三聖宮合作對付他。

後者可是很難鎖定他的位置,若能透過兩隻鬼新娘鎖定他的方位,實施報復,倒是個麻煩。

“不能不防,但一味防禦而不主動佈局解決,就未免太顯被動了些”

思索之間,周遭風雲流散,數百里距離一晃而過。

陳登鳴趕到鬥法交戰的戰場時,戰鬥基本已是結束。

在喬昭獻以及鬼佬祝尋這兩個強橫生力軍的相助下,五行遁宗以及其他兩夥四海宗門的修士士氣如虹,迅速將一眾北靈宗以及五行劍宗的修士誅滅。

其中一名敵方的金丹修士是最先被滅的,連自爆金丹的機會都沒有,神魂方想拖著金丹逃遁,便被鬼佬祝尋一口吞了。

少數幾個漏網之魚便要分頭逃散,還未逃出多遠,便被遁速驚人的鬼佬祝尋紛紛追上。

轟隆隆——

道道黑色陰雷打過,諸多逃遁修士便均如丟了魂兒般,從空中墜落下去。

見到鬼佬祝尋如此神勇,一眾五行遁宗以及紅蓮劍宗、神龜島的修士也均是面露驚容。

各個神色驚疑不定,不清楚這渾身鬼氣森森靈威攝人的前輩是何人,己方陣營之中,何時出了這麼一位猛人?

此時,五行遁宗的修士中飛出一位金丹後期老修士,乃是這一行三宗修士的領隊。

此人對著喬昭獻作揖,客氣感激道,“喬道子,萬萬沒想到還能在這裡碰到你,多謝道子殿下鼎力相助,否則這一戰,還真是無法拿下這北靈宗與我同為金丹後期的厚土真人嶽承燾。”

喬昭獻哈哈一笑,隨手掐訣收了天道方戟,意態豪雄道,“多年不見,甘道友倒是客氣起來了,想當年,你我、高凌霄還有長壽掌門陳登鳴一起,共同幹掉那北靈宗道子、殺死魔剎國金丹護法,交情在那時就已建立,現在客氣什麼?”

“嚯——”

周遭幾個宗門一眾修士聽聞這往事經歷,不由都是神色動容。

沒料到平日裡和和氣氣鬥法也是偏向保守的甘慶鴻,竟還有這等風光往事。

居然還與這天道宗道子,還有那聲名赫赫的長壽宗掌門並肩作戰過?

甘慶鴻被喬昭獻這麼一說,老臉上也是露出了微笑,畢竟是當年風光,現在提出來迎著眾人目光,也是與有榮焉。

不過此時,他還是客氣一番,“當年也是道子殿下你大發神威,還有陳掌門戰力驚人,幹掉北靈宗道子和那護法,主要也是你們的功勞。”

聽到甘慶鴻如此一說,一名紅蓮劍宗的劍修也是來了興致,正要問詢那長壽宗掌門以金丹圓滿修為斬殺元嬰的事蹟,究竟是真是假時。

甘慶鴻卻已是轉而看向氣勢攝人的鬼佬祝尋。

眼見其滿臉橫肉,頭角崢嶸,身高體壯,渾身兇戾,不由忌憚恭謹問詢喬昭獻,“道子殿下,不知這位前輩是?”

喬昭獻轉首看向飛來的鬼佬祝尋,心內也是犯嘀咕。

他與陳登鳴相交多年,倒是隱約看出這鬼物跟腳。

但如今祝尋這等強橫的氣勢以及一丈多高的兇相,卻令他頗有些吃不準,同時內心更是有些鬱悶,感到了與陳登鳴之間的差距。

單是這一個強橫鬼物,他若是不施展道力配合神通,想要應付下來都得費很大力氣,更遑論如今陳登鳴的實力?

“這鬼物,應當是陳掌門培育的陰寵,無礙,它不會傷害我們!”

喬昭獻沉吟著說道。

甘慶鴻一愣,“陳陳掌門.的陰寵?”

周遭一眾修士聞言也不由杵住,如此強橫的陰寵?

甘慶鴻迅速反應過來,喜道,“陳掌門也來了?”

這時,空中傳來陳登鳴爽朗笑聲,“甘道友,真是多年不見,你還是風采依舊,陳某姍姍來遲,便讓我這幡中兄弟前來助陣!莫要見怪啊!”

甘慶鴻聞言抬頭一笑,正要客氣熱情說感謝都來不及,哪裡還會見怪,話到嘴邊,倏然噎住。

突然察覺到空中飛來的陳登鳴,渾身散發出的靈威氣息,有些不對。

他臉上的微笑逐漸擴充套件到滿臉都是僵化了的笑紋,才抬起作揖的手都不由顫了一下,跟著立即笑道。

“陳掌門您還記得晚輩,晚輩就已是受寵若驚了,感謝前輩仗義出手,晚輩也祝賀前輩您突破元嬰。”

周遭其他一眾修士,也在抬頭時看到從空中飄下來的陳登鳴。

只見其天庭廣闊,雙目炯炯有神,精靈深邃,難以測度,兩鬢白髮飛舞之間,更具令人心膽俱寒而異乎尋常的魔力。

一眾人均是下意識陷入一片靜默,各個呼吸節奏都有些變化。

但凡明眼人,都已經從陳登鳴身上刻意收斂卻仍舊有所不同的靈威中,察覺到那屬於元嬰的氣息,眼神俱是不由變得更為恭謹,立即紛紛行禮道一聲‘參見前輩’。

元嬰真君!

這長壽宗掌門,竟已是元嬰真君!

這教一眾平日裡幾乎極少接觸到元嬰真君的築基修士,怎能不心驚。

“甘道友,你這太客氣了。”

陳登鳴看向甘慶鴻,眼神掠過一絲感嘆,早已料到會如此,卻也唯有無奈。

修仙界實力為尊,他若是非要這昔日交情談不上多深的故人,與喬昭獻一樣和他平輩論交,反是會令對方膽戰心驚。

“是陳前輩您太客氣了,晚輩慚愧!”

甘慶鴻心內暗自感激陳登鳴的看得起,但面上卻不敢有絲毫逾越。

再度客氣表達了禮敬後,才放下作揖的手。

此時才覺,右手不知何時已放開了拳頭,汗溼的手指搭在溫暖的手心裡,是一種很久沒有過的緊張和複雜之感。

昔日與這陳掌門初見時,對方還只是長壽道子,金丹初期的實力,他是金丹後期的實力。

而今再見,對方卻早已是長壽掌門,聲名遠播,大名鼎鼎,如今更已是元嬰真君。

而他,還是金丹後期,當真是,修仙修得越來越老了,老不中用了。

所謂山頭高處不勝寒,萬語千言一句斷。

陳登鳴與這一眾晚輩交流一番後,只覺當元嬰前輩的感覺,也就那樣,怪沒意思的。

因為周遭這一群人與他交流,除了喬昭獻,其他人都是正襟危坐,甚至戰戰兢兢,顯得氣氛很凝肅,回答他的一些問題,就像是在面對審訊。

這種嚴肅的感覺,他不太喜歡。

原來實力境界高的時候,未必就能歡快的裝逼,享受其他人敬仰的目光。

更多時候,可能是高處不勝寒。

所幸,他還有極少數的一些,還能與正常交流的朋友、親人,否則長生,也是一場奔赴寂寞的旅途罷了.

未免氛圍過於凝肅,他留下已驚聞他的戰績而被震驚到的喬昭獻與眾人交流。

自己則帶著鬼佬祝尋和幾名被陰雷麻痺控制的北靈宗修士去往一旁,問詢有關北靈聖母以及三聖宮的訊息。

他早已從蘇顏炎那裡知曉,北靈宗以及北靈聖母都投靠加入了三聖宮。

方才又透過甘慶鴻口中得知,三聖宮居然已對他發出了絕殺令。

這真可謂是不是冤家不聚頭,而今兩夥仇人都走到了一塊兒去。

搞不好北靈聖母也會參與到三聖宮發出的絕殺令,密謀斬殺他。

如今從北靈宗一眾修士口中,或許能打聽到什麼情報。

“哫!”走到一旁後,陳登鳴對著鬼佬祝尋發出一道指令。

“哇——”

鬼佬祝尋銅鈴般的眼珠子亂轉著,眼見陳登鳴眼神中的威嚴愈濃,唯有不情願的一張口。

血盆大口中,直接吐出了之前被一口吞下的北靈宗金丹修士神魂,而後發出一聲不滿的低吼,震懾得金丹修士的神魂瑟瑟發抖,不敢動彈。

若是陳登鳴不作要求,那他肯定是緊閉鬼口,佯裝不知吃獨食了,直接把這北靈宗金丹修士的神魂消化了,神不知鬼不覺。

陳登鳴滿意頷首,臉上露出溫和微笑,安撫道,“老祝,放心,若是這位北靈宗的道友稍後不配合,不告知我相關的訊息,你也知道,我從不會虧待兄弟。”

鬼佬祝尋登時瞪圓兩隻銅鈴眼,而後咧開血盆大口發出‘哫哫’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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