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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想——
李澳茲突然想起來,在他利用艾薩克的身體清掃蔚藍星的時候,就已經用【血脈】豁免過【白騎士】的毒血。
“——這方案,真有可行性。”
從已知的情報看,隱秘的問題就是人少,數量極其稀少,三議長、十三議員、七十二陪審團、六百六十六個公民。
而且無一例外,都要求c3盧卡型宇宙人族。
根據湖中仙子的說法,就算是他們的母星海恩斯那裡,遍地c3盧卡型宇宙人族,隱秘都很難湊齊議會——差不多可以說,改造一個隱秘公民的機率,約十億分之一。
這還不如彩票。
但淵外和淵內不同,星淵最不缺的就是人。
六層星淵,萬一隱秘一個個翻找過去,運氣再差,都能湊齊議會,君臨星淵了。
換而言之……
如果,李澳茲能夠破解這個問題,說不定可以徹底阻斷隱秘的成員補給,讓地球人永遠無法侵略星淵。
李澳茲沒有激動,他冷靜地思考一下可行性。
“想要研究序列奧能……光靠我不夠。”
“我需要【生化師】,我需要更多的奧能學者,我需要【主宰】系的神學家研究和解構權柄。換而言之……”
李澳茲眯起眼睛:
“我需要生命公社。”
琉娥先生曾經和數十萬名懷著崇高理想的科學家,為了打破敘事霸權,而組建了生命公社,他們的觀點認為:只要人人永生,就會放下對物質文明的追求,轉而向崇高的理想世界共同奮鬥。
雖然生命公社過於理想化,也不符合群星的利益,但是誰也不敢否認,他們對奧能和生命的研究,絕對是登峰造極的。
“不過,我不需要打破敘事霸權——我要的是一個屬於我,只為我服務的生命公社。”
李澳茲不喜歡被分享利益和權力。
弱小的人們,只要老老實實站在他背後,接受被自己支配和守護就夠了,不需要想其他多餘的。
“為了抵抗地球人侵略的危機,如果我不想重蹈利奧茲慘敗的覆轍,我必須打造屬於我的生命公社。”
李澳茲開啟系統的記事本功能,憑藉著記憶,迅速羅列起來一張名單。上面是那些生命公社前社員的姓名、職業、出身、畢業院校。
“阿斯特爾·梅根、庫布里克·多米克、南宮汐玥、北辰長安、林愛民、岸田一本、速特維爾·韋拉齊——嗯?我草,公社裡居然還有來自資本主義的叛徒,我當年都沒注意到!”
不羅列不知道,李澳茲望著名單,結合引擎搜尋,倒吸一口冷靜。
這些來自各個文明的理想主義者,有資本家、地主、農民、傭兵、半神、高階祭司、軍閥、革命家……
這些人,為了改變敘事級文明霸權,不惜放棄優握的待遇,背叛階級,也要聚攏於此,不求回報,不謀利益,為了人人平等的理想而奮鬥。
何其純粹。
也許,他們的目標實在太過縹緲不切實際,可這份精神和實踐的行為,足以令人尊敬。
正好他要前往獵殺者集會,可以去問一問。
“我需要更多的學者,投入到我的門下才行。”
李澳茲關掉筆記本功能,收拾好心情,看向奈菲斯:
“沒事了,我已經處理好了。”
“我其實也沒什麼可說的。”奈菲斯澹澹說道:“你斬斷了我的枷鎖,過去我的,已經徹底死去了。我也不再屬於公司。”
“接下來,你會因為殺害公司成員而被追殺。”
李澳茲說:
“你有什麼安排嗎?”
“……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問題,自由並不是屬於我的東西。我沒有資產,我的家鄉也不過是選拔殺手的養殖場,我沒有任何依賴的人,我也沒有親人了,可以說,除了這條生命,我真的一無所有。”
奈菲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
“我沒有一點想法,但我只想活下去。我想……慢慢找到,讓我能夠存在於世界上的理由。”
“這就對了——只要活下去,就算運氣再背,也會遇到好事情。”
李澳茲說著,彈出一張名片:
“喏。”
“這是——”
奈菲斯接住名片,念道:
“白燭自治邦總統,利奧茲·多米內特。聯絡方式……”
“找不到生命的意義,不如來我這裡工作試試?”
李澳茲聳聳肩:
“我跟資本家不同,我不會把人當做資源使用。只要你不是【社會】,我平等對待一切人,不問你的出身和種族。”
“工作嗎……”
奈菲斯沉吟片刻,抬頭問道:
“我會有工資嗎?”
李澳茲答道:
“白燭星基礎的十三險四金,具體會按照崗位和工作量,多勞多得,有安排的宿舍、統一制服和年終獎,享受雙休和法定假日,不調休,加班是四倍工資。我是實業家和總統,我可不會跟金融地主一樣拖欠工資。”
“……我應該沒有可選的。”
奈菲斯輕輕搖搖頭:
“我該怎麼對你說……你讓我,感覺很不一樣。”
“怎麼了?”李澳茲看著對方。
“在公司,所有人都對我吆五喝六,頤氣指使。大家眼裡,我是一個商品,如果不合格,就要被丟進池子裡銷燬。”
奈菲斯捂著心口,表情僵硬,似乎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是……你給了我自由,還給我選擇的權力。”
她望著李澳茲,極力地想要表達出自己的感覺:
“我,我感覺很奇怪,正常的生物,都會這樣嗎?我應該做什麼好?我的情緒無比平穩,但我卻感覺很難受……”
奈菲斯戳著自己的心,她語氣生硬,但講話內容卻很柔軟:
“心裡空空的,眼眶裡應該有些什麼東西,我是應該說些什麼,我應該表現出不一樣。”
她張了張口,垂下頭,輕聲道:
“但我做不到。”
“我不知道,該怎麼對你表達,這身體是被化學破壞和生物改造的,我無法表達出……情緒。”
“利奧茲閣下,請告訴我,正常人這個時候,會怎麼表現?”
奈菲斯望著李澳茲,第一次,對資本家以外的人,說出來了‘請’字。
“……不需要什麼表現。”
李澳茲嘴角一挑,笑道: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特色,你也是如此,如果你無法做到表達感情,那麼沒必要強迫自己——你這樣扭捏侷促,說不出話的樣子也挺有趣的。”
“……有趣?”
“應該說挺可愛的,像是個受限於文化水平,無法準確表達自己感嘆的小孩子似的。”
“無法表達情緒……”
奈菲斯低頭,思考片刻後,說道:
“那麼,請告訴我,在類這情況下,你會怎麼表現?”
“我?”
李澳茲設身處地想了想:
“我是最無法忍受禁錮的人,稍微奪走一兩天的拘禁,或者有事情不如意,我的精神就要出問題……”
作為主播,李澳茲的表現慾望是非常強烈的,他很討厭被別人忽視的感覺。
如果奪走他的自由,李澳茲感覺自己過不了多久,真的會玉玉了。
於是,他無比感慨地說道:
“真要是被奴役了幾十年,有人從暗無天日的奴役宿命中解救出來——我草,甭管對方是什麼東西,我得抱著親兩口!”
啪。
“瞭解。”
奈菲斯走上前,結實有力的雙臂張開,緊緊將李澳茲一把抱住。
“然後用我最激烈的熱情,好好感謝一番……呃,奈菲斯?”
李澳茲還沒反應過來,自己渾身就被強而有力的臂膀緊緊禁錮住,他扯了扯嘴角:
“喂——”
“謝謝你,利奧茲。”
隨後,她張開口,微微露出尖銳的鱷魚牙齒,將澹粉色的嘴唇,貼到了李澳茲的耳朵之上。
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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