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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了駐軍大營,楊清從北門進到城內,眼見時辰尚早,遂決定步行回府,趁機看看城內百姓的日常生活。於是周興就命人先行牽馬回去,只留下數人護衛。
來到南鄭有些日子了,楊清還是第一次出來逛逛,看著沿途店鋪茶肆、貨攤酒樓倒也頗感新鮮,漢中的風物還是和蜀中、南中大不一樣的。
「德茂,這南鄭城如此繁華,不下蜀中大城,真是難得啊?」楊清見百姓們安居樂業,心中甚是高興,笑著對右手邊的周興說道。
周興回道:「府君,南鄭地處要衝,又多年不聞金鼓之聲,繁華熱鬧些也屬正常。」
「說得有理啊。」楊清點了點頭,又道:「其實只要天下太平,朝廷吏治又不至於崩壞成桓帝、靈帝那時,百姓們總是能過上幾天安穩日子的。」
頓了一頓,嘆道:「唉,只是如今漢室衰微、女幹逆逞兇,致使九州分裂、宇內震盪,蒼生飽受戰亂之苦,這等亂世不知何時才能終結啊!」
「卑職相信大漢只要有諸葛丞相和府君這些賢能之士輔佐天子,定能興漢滅曹、重造大漢,還天下百姓一個太平盛世的。」周興開解道。
「哈哈,興復漢室離不開丞相、離不開我,更加離不開如你一般對漢室、對未來充滿信心的忠義志士們。」楊清拍著周興肩膀笑了笑。
言畢,指著左前方不遠處一家食肆說道:「誒,德茂,前面有賣蒸餅的,我們去嚐嚐。」
「府君,我們不是才用過飯嗎?難道適才在營中沒有吃飽?」周興有些驚訝。
楊清苦笑了一聲,道:「看著魏都督那張鼻孔朝天的臉,某又如何吃得下?」
適才在營中午宴上,他與魏延前面相談倒也正常,可是當說到南中戰事時,魏延就又來勁了,對楊清的戰績嗤之以鼻,說什麼南中的那些叛軍都是些土雞瓦狗,打贏他們算不得真本事,日後若是對上魏軍楊清要想升官恐怕就不會這麼容易了。
總之魏延話裡話外就一個意思,對楊清這個資歷淺薄的安漢將軍班位在他之前極其不忿。饒是楊清現在的養氣功夫已經練得不錯,聽到魏延各種譏諷,心裡也不禁大怒,當即反駁了回去,兩人又是話不投機,之後的筵席也草草結束。
「原來是這樣,府君何不早說,這家店太小,剛剛路過的那家酒肆店面大、兩層樓,菜餚應該比這家的好,我們還是轉回去那家酒肆吧?」周興道。
楊清微眯著雙眼深吸了一口氣,擺手道:「不必講究,這餅如此之香,定然美味可口,用它墊肚子極為適宜。」
說罷,徑直進了那小店,揀了張靠窗的桌子坐下,周興坐到他對面,其餘人也在附近坐了兩桌。
「汝等不必客氣,想吃什麼就點什麼,這頓我來請。」楊清對眾人笑著說道。
眾人早知自家府君待人隨和,也不推脫,都笑著應下,喚來店家點下吃食。楊清來此當然是要吃那蒸餅,遂點下兩個,周興也同樣要了倆。
蒸餅還要現做,正等時楊清忽然心念一動,趕緊伸手摸進了懷裡,拿出一個錢袋,這才鬆了一口氣。
「幸好今天身上帶錢了,不然就要在德茂他們面前丟人了。」楊清慶幸地想到。
可是還沒高興太久,當他開啟錢袋將錢掏出來時,這才發現裡面只裝了十數錢,就算還未到結賬的時候他也曉得這點錢還不夠。
「府君,要不卑職就只吃一個餅,也好省下點錢?」周興看見了楊清的尷尬,於是低聲說道。
聽得他打趣自己,楊清也哈哈大笑:「還是德茂你經濟啊!」
周興聞言也是開懷一笑,不過玩笑過後還是將身上的錢袋遞給了楊清。
「回去還你。」楊清接過也不
開啟,掂了掂就知裡面的錢完全夠了。
周興推辭道:「府君不用,這頓卑職來請。」
「誒,說了這頓我請就我請,你可不能讓我失信於人喔。」楊清笑道。
周興也不再堅持,只得依他。很快蒸餅也上了來,剛出鍋的蒸餅香味撲鼻,楊清不由食指大動,夾起一個大口吃了起來。
「好吃,這餅還真是不錯。」
楊清讚歎了一句,不一會兒一個餅就已吃完,他喝了口水,又夾起了第二個。
「快,攔住他們,不要讓他們跑了。」
「大爺,放過我們吧,我們鄉下人頭一次進城不懂禮數,衝撞了貴人是我們不對,還請大爺們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這一回。」
楊清還在大快朵頤,忽然街上傳來一陣追逐聲和吵鬧聲,他心中好奇,放下半塊蒸餅尋聲看去,只見五六個彪形大漢正圍著一男一女不住呵斥,他們皆手持刀劍,凶神惡煞。
而那一男一女看年歲似乎都不大,男的二十出頭,臉色黝黑、身材消瘦,正不斷給人鞠躬道歉,女的則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衣著質樸,容貌秀麗,躲在男子身後,一臉驚慌害怕。
只聽得為首的一個大漢說道:「我家少主何等身份,又豈會跟你們這些鄉下泥腿子計較?只是你們撞到了我家少主,怎麼也該敬杯酒賠個罪吧?」
周圍路人先前見了這架勢,還以為又是豪門大戶的惡僕在狗仗人勢欺負良善,聽到這話才曉得人家確實有理,求饒的二人理應當面賠個禮道個歉。
那年輕男子見情勢不對,連忙說道:「我等只是走路時不小心輕輕撞到了貴人一下,小人當時就已向貴人道歉了,若是貴人還不滿意,小人願意再去賠罪。」
眾人聽了這話又改變了看法,原來人家已經道過歉了,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這幫人就如此不依不饒、咄咄逼人,這些大姓豪強果真可惡。
「你去賠罪?」那為首的大漢輕蔑地看了年輕男子一眼後,又笑嘻嘻地瞧著他身後的女子說道:「是這位小娘子撞了我家少主,要賠罪也該是這位小娘子去。小娘子,我家少主就在那邊的酒樓等著你呢,快跟我們過去敬酒謝罪吧。」
「不、我不去。」那女子害怕地回了一句。說完,又將身子縮了縮。
「大爺,她一個婦道人家不懂禮數,小人是他夫君,由小人去賠罪最是合適。」
那為首的大漢怒喝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和我家少主同桌飲酒?別不知好歹給臉不要臉,快讓這小娘子跟我們過去,否則定要你好看。」
「大爺你們不能這般不講理,小人與你們說不通,我們到官府去分說。」年輕男子見求饒不成,索性將心一橫,壯著膽子說道。
然而一眾兇漢似乎是聽到了一個笑話,非但不懼,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官府?嘿嘿,我家少主就是官府。你不是說要去見官嗎,那好,就讓這小娘子跟我們去見見什麼是官府。」為首惡漢當即下令道:「來啊,將小娘子帶走。」
話音剛落,一眾惡漢就撲了上去,準備強行將那女子帶走,男子自是不允,拼命推攘阻擋。可是他身體單薄又孤身一人,怎能敵得過數人,片刻之間就已滿臉是傷,然而就算如此,他也死死護著身後的女子。
四周眾人早已看出不對,皆義憤填鷹、小聲聲討,只是到底畏懼一眾惡漢不敢真的出手相助。
就在那年輕男子馬上要支撐不住之時,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大喝:「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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