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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易陽告退後,張誠也的確是感到有些乏累,他又不願意折騰,便就在這參將署後堂前院左偏廳的炕上躺著睡著了。
迷迷糊糊之中,他彷彿夢見自己大婚,那大紅的花轎裡走出來一位佳人,她豐腴卻又不顯肥胖的身上,穿著華麗的月華裙,肩上披著紅色霞帔,頭上又蓋著大紅的錦袱。
只見那女子下得花轎,被兩個標緻的小丫鬟攙扶著,那婀娜多姿的身形款款向前走來,她身上月華裙的色彩也十分雅緻,陽光映照下,隨風而動間,搖曳生姿,其色真的有如明月之光華一般。
張誠心中急切,他一心只想看到那美人的樣貌,可大紅錦袱蓋在頭上卻又不得見,他越發的心急,忍不住竟大步上前,一把抓起那方大紅的錦袱就要掀起。
“將軍,不可……”
猛然一聲大喝傳來……
…………
睡夢中,張誠被猛然一聲大喝驚醒。
他突地一下,就睜開了眼睛,一縷陽光射入眼簾,刺得他又眯上了眼睛,可那夢中的新娘卻不在出現。
張誠在炕榻上輾轉反側,非但無法入夢,一時間竟還睡意全無,他猛地騰聲坐起,怒罵了一句:“媽的,是哪個缺德玩意叫醒了老子?”
可翻來覆去的卻是根本想不起,是哪個傢伙在睡夢中給自己來的那一聲大喝,既然實在想不起是哪個壞了自己的美夢,也只得作罷。
他坐直了身子,大聲問道:“是誰在門外呢?”
偏廳門外傳來粗豪的聲音:“回將軍,石柱子在門外守著呢。”
張誠一愣,心想:這個憨貨,適才該不會是這傻愣子在門外一聲大喝,驚醒自己的吧?
他搖了搖頭,驅退腦中那些胡思亂想,大聲叫道:“柱子,進來吧。”
廳門開啟,石柱子跨步走近偏廳,彎腰躬身拜道:“石柱子參見將軍。”
張誠看著眼前這個五大三粗的壯漢,身著大紅的胖襖,已是頗有些軍士的氣質,真猶如脫胎換骨一般,那裡還是當初在馬坊那個憨貨。
他問道:“柱子,你現今還隨在劉金海的隊中呢吧?”
“回將軍,小人原在牛隊頭麾下,自那大猴師傅不知去向,小人便跟著劉隊頭操練,直到今日。”
“嗯,劉金海可是老軍伍,夜不收中的銳士啊,你現今都學得如何?”
“回將軍,劉隊頭說俺體大力憨,就是不太靈巧,自鎮城來獨石的路途上,也帶著俺出外哨查,就是學得笨些,不過殺韃子,俺是絕沒問題的,將軍!”
“哈哈……”
“好,能殺韃子就好,出哨之事,說道甚多,非旦夕之間便能完全掌握,對了,我聽得石老漢說你還有個小名?”
“嗯,俺爹打小便叫俺猛子,俺娘叫俺猛哥。”
“哦,這樣吧,以後你大名就叫石猛,你就是一塊威猛的大石頭,專門替本將去砸那些逆賊和韃虜。如何?”
“柱子謝將軍賜名,以後俺就叫石猛。俺就是將軍的大石頭,哪個不服將軍,俺就砸爆哪個的頭。”
“哈哈,好,現在本將就派你一個任務,待會我會寫兩封書信,你親自送去鎮城,一封交給何世輝百戶,一封交給護衛隊官林芳平。”
“是,石猛領命!”
…………
不多時,張誠便書寫兩封信函,他叫石猛進來,對他道:“柱子,現在是什麼時辰?”
“回將軍,已是未時中了。”
“嗯,快申時了!柱子,你拿這兩封書函,在叫兩個弟兄同去鎮城找何百戶與林隊官,此後你便聽從林隊官吩咐就是。”
張誠說完,便將桌前放著的書函交予石猛,待石猛走到門口處時,張誠又叫住他道:“柱子,你走之前,去一趟前院,叫陳忠和魏知策他二人,來此見我。”
看著石猛遠去的身影,張誠又回想起之前的那個有些思春的夢境,心裡想著:是時候,該去京城一趟,把那件事給早些辦嘍!
“將軍!”
陳忠站在門前叫了一聲,把張誠的思緒從北京給牽了回來。
張誠正站在窗前聽著外面的鳥鳴蛙叫,想著自己的春秋大事,或許人都一樣,有些東西在沒有得到之前,都是十分的期盼的。
張誠就是如此,他自打收到兵部的公文後,除了琢磨著幕府這邊的架構和人事安排,閒暇時間裡,總是會對京中那位季家小姐很是期待。
就算在與柳家小姐妹恩愛纏綿之時,也總是想象著那位季大小姐會是如何樣貌,若是與之床笫之歡時又會有哪般體驗?
此時,被陳忠喚回神智,張誠搖著頭笑了笑,道:“進來吧,自己找椅子,咱們坐下說話。”
張誠緩步走回去,就坐在了床榻上,見陳忠、魏知策也尋到椅子坐好,便說道:“你們這幾天不必陪在我身邊,自個兒也都準備準備,後日你們隨我一同進京。”
陳忠和魏知策都知張誠此番進京所為何事,他們只是答應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這時,一個老僕人走進來給陳忠和魏知策他們填了茶水,便躬身退了出去,這些都是劉廣武走時留下來的。
張誠一時也沒有替換之人,便是一直用著,但包括內院的老婦人一般,他們這些的底細,張誠都已是派人探查,均為本地軍戶,且個個都有家小在這獨石附近,相對來說還是可靠些的。
他看著魏知策,道:“知策兄,我把輜重之事全都交付與你,確是身邊無人可用,似陳忠他們這班人只知騎馬砍殺諸事,如輜重這諸般繁雜之事卻非他們所長,唯有你能挑起這幅重擔。”
“將軍如此信任知策,怎敢不盡心盡力,何況諸般事務,將軍都已腹有深謀,知策不過一傳聲筒罷了。”
張誠看著坐在椅中悠閒喝著茶水的魏知策,滿臉都是無奈。
他佯做生氣狀,沉聲道:“魏知策你可不要推脫責任,我將輜重大事都交付與你,這輜重處的主事之人是你,而不是本將,今後你若有失責之處,看我不叫陳忠打你的屁股板子。”
“哈哈……”
張誠說完,三人竟不約而同的都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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