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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大總督行轅內,諸將官吃飽喝足後,宴會結束,眾人都是離開行轅,各自返回駐地。

臨離別時,許多人都上前親熱地同張誠寒暄幾句,表示自己的嘉許之意,或是景仰情意。

那大同總兵王樸更是神情親熱,連拍著張誠肩膀,輕聲慰勉鼓勵著他,又與楊國柱、張巖等聊了幾句話,便出營匆匆策馬離去。

張誠隨在叔父與楊國柱身後,出了督臣盧象升的總督行轅,路上總兵楊國柱對張誠說道:“捷報盧督臣己飛馬傳送京師,想必不久後,聖上嘉勉就會下來,誠哥怕是將成我宣鎮最年少的遊擊嘞。”

說完便與張巖拱手作別,揚鞭打馬先走了。

他的親將郭英賢,非常遺憾的對張誠說道:“可惜,今日督臣不給酒喝,誠哥兒,改日咱倆再拼他個三百杯。“

他說著說著,竟重重一拳,錘在張誠胸前,便哈哈大笑著,策馬追隨楊國柱而去。

遊擊李見明、溫輝二人,只是對張巖淡淡的說道:“張將軍,恭喜了。”

二人向張巖拱手而別,並未搭理張誠,便領著各自的親衛策馬而去。

張巖策馬緩行,對身畔的張誠說道:“此次大捷,確使你揚名於三鎮,但也引起二位遊擊的嫉妒之心,怕是以後要小心提防才是。”

張誠望著前方漸漸遠去的李見明和溫輝,對張巖說道:“人生豈能盡如人意,若畏首畏尾,在這亂世如何求生?”

他的這句話像是在問張巖,也更像是在問他自己。

…………

張誠回到自己的營地時,幾位哨總正在等著他,各人都是興味昂然地圍過來,連聲問詢著督臣慶功宴的事。

當大家聽說盧督臣親贈表字與張誠時,都是羨慕不已,很替張誠高興,也紛紛覺得自己面上同樣無比光彩,更加堅定追隨張誠的信念。

尤其是山西、大同兩鎮總兵親自向自家總爺敬酒之事,自家總爺如此受各位軍門看重,各人都是相顧欣喜,這下自家總爺揚名三鎮,眾人走出去也會覺得面上有光。

張誠叫過張廣達,對他說道:“廣達,左哨此次打的不錯,英勇頑強,斬獲頗多,但哨中損傷也是不小,我打算讓劉全的甲隊暫回宣鎮。”

張廣達看著張誠,說了一句:“我聽總爺的就是,只那何世輝,鬧著要留下。”

張誠語氣堅定的說道:“凡是此役負傷的,都要轉送回宣鎮,但不從命,軍法處置。”

旁邊的吳志忠瞪著雙眼,大聲叫著:“俺不走,走這不算傷。”

胡大可看著他那樣子,笑著道:“哈哈,老吳回宣鎮給我準備慶功酒菜去吧。”

張誠看著滿面怒容的吳志忠,只見他右臉一道新疤,猶自泛著血絲,笑著對他說道:“你這不是傷,你這叫破相。”

“嘿嘿,破相俺不怕,俺兒子都滿地跑嘞。”吳志忠咧著個大嘴笑道。

“這幾日,讓弟兄們休養休養,夜不收出哨,也不要太遠嘍。”張誠沉聲吩咐著,轉頭又對張廣達道:“走,咱倆去看看傷兵們。”

…………

營帳內,何世輝躺在那裡,掙扎著要起身,張誠忙拉住他,說道:“世輝,要你回宣鎮,不是叫你回家養傷,是有大事交給你做。”

“總爺,您吩咐就是,俺就琢磨著這點小傷,轉眼就好,咋能叫俺就回去呢。”何世輝笑著道。

張誠看著他,道:“我欲將此役繳獲物資,隨傷員和難民轉運回宣鎮,世道紛亂,路途上不安靜,劉全傷勢嚴重,唯有你來率隊,才能讓我放心。”

何世輝嘴唇動了動,還沒等他說話,張誠的聲音又響起:“準備一下,明天午飯後,出發。”

……

第二天上午,崇禎皇帝派太監給督臣盧象升送來三萬兩銀子,犒賞三鎮勤王軍隊,另外還有一萬兩是賞賜給他個人的。

督臣盧象升派親將陳安直接給張誠送來三千兩銀子,算是對他馬坊大捷的賞賜,當然這只是盧象升給的賞賜,並不是朝廷給的封賞。

張誠在馬坊繳獲的銀子有三千二百多兩,加上這次督臣賞賜的三千兩銀子,他只留下二百多兩的零頭。

剩下的六千兩銀子,二百多兩金子,還有十架大車上滿滿的物資,上面都是繳獲的韃虜盔甲軍械,布料綢緞,米麵糧秣等等,以及一些雜物,都隨車跟難民一起送回宣鎮。

戰亡將士們的屍骨都已裝殮,一個個黑色的罈子裝著他們的骨灰,外面包裹上布料整齊的碼在大車上,還有幾輛大車上,躺著一些行動不便的重傷號。

張誠叮囑著何世輝道:“路途上,一定注意哨探,且不可粗心大意,近年韃虜屢次犯境,百姓離散,多有從賊者,你們一行雖丁口頗多,但戰力有限,若是遇險,你可臨機決斷,務求速戰,那些銀錢尤為重要,將士們的安家贍養全靠這些嘞。”

停了停,又接著說道:“那個石柱子,我讓他挑選一百二十個壯漢,看著都不錯,路途上,你可先操練起來,必要時可以一用。”

說完,他又交給何世輝一張盧督臣開具的通關文書,現在韃虜肆虐,各處關隘都已封閉,只有進京勤王的軍隊,憑調兵文書才可通關,普通百姓是萬萬無法通行,所以張誠才冒險找盧督臣請來這通關文書。

還有一封信,是張誠寫給他嬸孃的,依著張誠的意思,這些傷兵和難民先安置在宣府鎮城南一處田莊,那裡臨山靠水,且又有大片荒地,正好以工代賑,先把這些難民安置下。

張誠站在營門口,目送他們離開,張廣達則奉命率左哨護送他們出居庸關。

千多人排出好長的隊伍,那些難民一隊隊的,踏著殘雪,迎著深秋的冷風,走向他們生的希望。

當他們走出營門的時候,都跪下來給張誠他們磕頭,以示感恩,石柱子更是喊著號子走在前面,一百二十個精壯漢子,披著有些殘破的甲冑,持著刀矛,有序行進。

“一…二…一……一………”

甕聲甕氣的號子聲漸行漸遠,張誠望著他們雜亂不齊的腳步,搖頭笑著。

原來,那石柱子磨著張誠教他如何操練隊伍,張誠也是一時興起,便把現代走方隊,踩鼓點的“一二一”教給他,他們卻弄得是是而非,笑料百出。

唯有那石柱子,樂此不疲,走起路來,必喊“一二一”。

…………

當日下午,崇禎皇帝又賞賜給督臣盧象升御馬一百匹,太僕馬一千匹,鐵鞭五百隻。

盧象升內心裡十分的振奮和感激,每次接到賞賜都是立刻拜表謝恩。

他以為朝廷上主張議和的果然只有楊嗣昌和高起潛二人,皇帝不過是一時受了他們的蠱惑,如今又態度堅決了,他甚至暗暗地責備自己不該誤解了皇帝的心思。

他把皇帝賞賜的三萬兩銀子,包括賞賜給他自己的那一萬兩銀子全都分給勤王的將士們,而他只留下一兩五錢的銀子,叫來銀匠替他打了一隻酒杯,以留為紀念。

…………

其實,在他平臺召對後,崇禎皇帝的心裡也是充滿著矛盾,聽到盧象升堅決主戰的言論,他也有心等各路勤王兵馬齊集後,與城外的清兵進行一場決戰。

但是,他的這種念頭卻總是搖擺不定,反覆思量,難以決斷。

他在乾清宮召見了閣臣楊嗣昌和總監軍高起潛,叫他們不要徒事意氣之爭,可他們卻異口同聲的都反對與清軍進行決戰。

他們竟一致認為倘若孤注一擲,輕易與建奴進行決戰,一旦敗亡,後果將是不堪設想的。

十月初六日的下午,他剛剛賞賜盧象升犒賞三鎮勤王軍隊的銀子、御馬,太僕馬,鐵鞭等物。

正感心力交瘁,疲憊睏倦之時,提督東廠的秉筆太監曹化淳碎步輕移,來到暖閣,輕聲稟報道:“皇爺,昌平盧象升來的捷報。”

崇禎皇帝不由得精神為之一振,忙拿過捷文細細看來,捷文言:言宣大總督盧象升奏聞,宣鎮總兵麾下騎兵千總張誠斬獲建奴首級一百四十三名顆,更關鍵的是還有俘虜的建奴生口三十名,以及建奴分得撥什庫背旗一杆,壯達背旗四杆。

他看罷捷文,頓時心生疑問:“張誠?還是個千戶?殺奴一百四十三顆首級?還俘虜三十建奴?”

他心中一團團的疑問!

雖說,以前京營各部軍兵也有一些戰功報上來,但那無非是斬首幾級的戰功,初時他也很當回事,但後來慢慢的就覺得索然無味。

但今日不同,這不止是數量上驚人,更有三十餘生口俘虜,最為關鍵的是此役陣斬了建奴的分得撥什庫。

崇禎對曹化淳,問道:“昌平來的捷文,你可曾看過?”

“回皇爺,老奴看過,宣鎮的兵,還是忠勇可嘉,盡心王事。”曹化淳小心的回稟著。

崇禎手裡拿著那張捷文,又看了一遍,問道:“這張誠何許人,你可瞭解?”

曹化淳早有準備,當下小心回道:“稟皇爺,據老奴瞭解,這張誠是宣鎮參將張巖的親侄,年歲應在二十出頭,其親歷兵鋒,陣斬建奴逾百,英勇可嘉,忠心可慰。”

“對這張誠,多留意些。”崇禎皇帝莫名其面的說了一句話,便再無動靜,曹化淳知趣的退了出去。

皇上喚來身畔的小內監研墨,立時手書一詔,令兵部速派員,核驗宣鎮軍功首級,如核驗屬實,當速議封賞,以勵勤王將士忠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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