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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專案組那邊出來沒多久,林虞被顧言生攔住了。
林虞:「你監視我?」
「走吧,想跟你商量一些事。」
工作日的午後,馬路邊幾乎沒什麼人影。
林虞四周圍打量了一圈,沒有拒絕的餘地。
半小時後,顧言生把她帶到了會所。
包廂裡都是熟面孔。
「來了啊。」魏司翔率先招呼。
其他人也紛紛看了過來。
看見裡面的還有莊煬、蘇明寒,還有許久未見的鄭克等人,她有些懵。
「你們這是……?」什麼陣勢?
她抬頭看了一眼顧言生,後者只說:「你想知道的可以直接問他們。」
林虞臉色未變,手心裡都是汗。
氣的。
「所以你問也不問,就直接把我抓來了?」她漫不經心地輕笑出聲。
「抓?」顧言生喃喃重複了一遍。
見林虞神色不對,他突然明白過來,「不是,我只是想幫你。」
「怎麼了?」魏司翔又問了一句,起身朝門口走過來。
餘光掃過裡面那些矜貴之人,溢位喉頭的譏諷被林虞嚥了回去。
她站在門外久久不進,與顧言生的對峙自然引來了裡面人的注目。
林虞心裡明白,現在不是慪氣的時候。
撥出一口氣,她抬腳往裡去。
「原來是等著我迎你呢,言生你魅力不行啊。」魏司翔擠眉弄眼調侃,三兩句話就圓了尷尬的場面。
「不知幾位找我過來有什麼事?」林虞端坐在靠近門口的單人沙發上,直接開門見山地問。
她從專案組出來,緊接著就被帶到了這裡,怎麼看都不像巧合。.z.
話落,在場每個人神色不一。
顧言生坐在離她較近的沙發一角,正準備開口解釋卻晚了一步。
鄭克說:「林虞你和悅悅閨蜜一場,我與明寒兄弟一場,你們之間的恩怨按理來說本輪不到我插手,可我不想你們因此兩敗俱傷,所以我們希望大家有話不妨說開。」
他話語一頓,目光一轉,又道:「相信言生和老魏也這樣想的吧?」
其他人雖未接話,可沉默就是最好的回應。
林虞視線在幾人身上徘徊。
在義,顧言生、魏司翔出面是為了莊煬(大壯)。
在商,他們各自的家族數代盤踞在海城,相互間的利益關係盤根錯節,但凡拔起一家公司,其他根莖也會受其牽連,輕則傷筋動骨,重則……
利益面前,擋路者……
林虞閉上了眼,一時沒想好怎麼回應。
在專案組那邊,林虞的確與小王他們達成了一定的共識。
只要能徹查此案,哪怕是粉身碎骨她也在所不惜。
睜開眼,她眼底一片清明,問:「所以呢?我不知道我一個小人物又何勞你們大費周章來跟我說這些話?」
蘇明寒轉著手機,眼色深沉,笑容和善,「所以能請你高抬貴手嗎?」
透過這些日子查到的線索,她本就有滿腹疑問憋著需要求證。
下次再見蘇明寒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了,既然撞上了,她也就沒那麼多顧忌了,「蘇總私下裡透過我朋友打探我的行動這些……也請您高抬貴手才是。」
聞言,蘇明寒轉著手機一頓,笑意漸濃,似是來了興致。
見狀,魏司翔嘿笑道:「明寒那邊先不說,阿虞你和大壯怎麼說也算朋友,有什麼誤會不如雙方澄清,化干戈為玉帛如何?」
蘇明寒意味深長地睨了魏司翔一眼,又興致缺缺地仰倒在了沙發上,神色也隨之隱在了室內暖光的陰影處。
林虞則看向了莊煬,複雜的神色裡不乏有些怨懟。
雖然知道她家那些事大抵與莊煬無關。
她說:「這誤會中間……隔著的是我一家老小的命。」
昔日的朋友一夕之間站在了對立面,她自是不好受,可這些事壓根不是一兩句話能澄清得了的。
喝光杯中的酒,莊煬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放,說:「抱歉,你們家的悲劇……我也是近期才知道與我家有間接的關係,雖然已不能挽回什麼,但我會盡力補償。」
「補償?怎麼補償?一報還一報嗎?」林虞拼命剋制著手心的顫抖,壓在她身上的、心裡的仇恨與委屈又豈是輕飄飄幾句話就能揭開的。
這是一場不見硝煙,不能撫平的溝壑。
天知道她多想以血還血!
默了幾秒,莊煬說:「可以。」
對於他的回答,周圍人都有些驚訝,一時沒忍住看了過去。
只見莊煬正經危坐,冷靜又果絕。
話落,在場幾人更是震驚,就連林虞也為這爽快的回應感到意外。
「大壯你這也太……」魏司翔欲言又止,神色裡又盡是擔憂,「況且這些不是你一個人就能補償得了的……」說罷,看了蘇明寒一眼。
蘇明寒打趣,「阿煬你這是在給我打樣啊。」
「我這人雖算不得良善,也不想活得問心有愧。」
說罷,莊煬又將目光落回到林虞身上,等著她的回覆。
想了想,林虞把話題拋了回去,「你想怎麼做?」
莊煬:「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都可以。」
「包括毀去你父親在意的莊氏?」
「也不是不行。」
此話一出,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大壯你瘋了?」魏司翔聲音都拔高了幾個度。
「我只是拿出我最大的誠意罷了。」莊煬苦笑,「林虞,這樣你就能消氣了嗎?」
這根本不是消不消氣的問題!林虞指甲掐著掌心的肉,被硬生生折斷,指尖的疼痛不及心中萬分之一。
她吸了一口氣,「我只想要他們回來。」
空氣裡又是一番凝滯。
「阿虞,你——」顧言生起身想安慰幾句,又詞窮。
高三那年,他們有了真正意義上的接觸。
那時她的日子簡直可以用糟糕來形容,這還只是明白上的。
他一直惋惜林虞16歲那年遭遇的車禍是導致她性格大變的源頭。
可她人生轉折的那一場車禍,原來不是不幸遇上,是早有蓄謀。
她是那場蓄謀裡的受害者,只是僥倖活下來罷了。
隱姓埋名後,她在學校遭遇到的那些欺辱,尚有他罩著。
可後來的家破人亡呢?
這些,又怎麼可能三兩句話就能安慰得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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