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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虞身上冷汗直冒,繩子的結節卡在了一個節點上,心急之下更是解不開。
那邊葉淮之還在和人纏鬥,期間老K帶著全副武裝的警察過來幫忙。
逼近林虞和楊壹檸的男人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被貫穿了後背。
倒地前,男人表情兇狠地用盡身體的重量來推搡兩人下崖。
與此同時,林虞手上的繩結被她成功解開。
她還來不及驚喜,緊接著就是錯愕。
電光火石之間,楊壹檸用身子把林虞撞到了那個男人的撲搡範圍內,也就是身子失衡的這幾秒時間內,男人撲著林虞離開了崖面。
雙腳騰空,兩人雙雙墜了下去。
崖上似乎傳來熟悉的驚呼,林虞身子以奇怪的姿勢快速墜了下去——
崖面上的爭鬥已經結束,四面八方的槍響也停了下來。
葉淮之聯合警方最終壓制住了這夥歹徒。
此刻的葉淮之佇在崖邊林虞墜落的方向久久不願挪步,而楊壹檸已經被帶下去處理傷口。
老K也帶人去崖下找人。
「葉總,我們已經派人下去搜尋了。」警方那邊過來告訴他,見慣了生死的他們只能安慰一句,「節哀。」
而此刻葉淮之卻充耳不聞。
處理完傷口,楊壹檸捂著手臂過來安慰,「淮之,若林虞還在,定不想看到你這副模樣。」
話落,一道冷寒的目光朝她瞥了過來。
楊壹檸一個膽顫,不敢吭聲,卻委屈得眼淚直流。
這是第一次男人沒有安撫她,更何況是險象迭聲。
葉淮之睨了一眼,沒理會,接著視線回到了崖邊方向。
即便委屈難過,楊壹檸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發作,她拒絕了立刻前往醫院給傷口進一步處理,堅持留在葉淮之身側陪伴。
溫柔善解人意的未婚妻不顧傷勢較重,不離不棄地陪伴,這張感情牌一打出來,周圍的人不經上前去勸葉淮之先去醫院檢查一下傷勢。
搏鬥中,葉淮之自是受了傷。
葉淮之轉頭,眾人不寒而慄。
那黑沉透紅的眼直攝人心,落在楊壹檸身上時,後者更甚。
「你真是她嗎?」
似懷疑又似肯定的語氣讓楊壹檸膽顫,她絞盡腦汁也只能蒼白地辯了一句,「我只是……太害怕了。」
他收回了視線,「我想自己靜靜……」
眾人見狀,也不敢再勸,只能先把楊壹檸哄走。
到底是心虛,楊壹檸不敢再做糾纏。
天色漸暗,下去搜救的人並無所獲,懷疑人被衝進了海里,又緊急聯絡了搜救人員下海打撈。
終是耐不住等待,葉淮之親自下海找人。
他晝夜不停地搜尋,每次上岸恢復體力又下海。
就這樣打撈了五天,葉淮之終是在海里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過來已經聽不見海浪的拍打聲,他突地驚起,冷汗直冒,一時分不清噩夢還是現實。
老K進房間後就見葉淮之靜坐在床上,「葉總,您醒了?」
「人……找到了嗎?」乾啞的聲音費力地從喉嚨裡擠出。
老K搖了搖頭,發現他並沒有看這邊,又說:「沒……打撈隊還在繼續搜尋……」
聽罷,葉淮之沒做聲了。
良久的沉默後,他突然問道:「老K,我是不是做錯了?」
知道前因後果的老K也回答不上來,只能說:「您做的這一切也是為了保護林小姐……」後面的話說不出口,因為結果卻不太好。
「繼續找…
…找到為止……」
「葉總,警方那邊問出了點東西……」
葉淮之沒說話,但斂著眉峰轉過了頭。
得到示意,老K說:「這次的歹徒共有兩批人,第一批應是衝著我們手裡的東西和技術來的,問題是第二批……似乎是衝著林小姐去的……」
「商場那次暗殺,她說過……本該死的是她……」葉淮之捂著眼睛自嘲:「我本以為把她推開是為她好……」
老K站在旁邊,不知該怎麼接話。
「去安排吧,我去會會那些人。」前一秒淒厲的目光轉為狠戾。
看守所內,葉淮之與那日的首領隔窗而坐。
「你們一開始的目標是林虞?」
「是。」
「為什麼?」
聞言,首領詭異地笑了一聲,「你覺得呢?」
後面的話不知道談了什麼,宋時只知道葉淮之出來的時候面色冷凝。
年後,林虞並未按時回去復工。
顏悅打了好幾通電話無果。
後來在新聞上看到林虞墜海失蹤的訊息,簡直不可置信。
魂不守舍的顏悅找上鄭克時,她已顧不上兩人之間的感情狀況,求了男人幫忙。
對於顏悅的請求,鄭克自是無有不從。
這則訊息同樣也在海城上層圈傳開,聽聞顧氏那邊礙於往日情誼,同樣請了搜救隊去尋人。
從事發之後過了大概一個月,打撈隊發現了一具男屍。
葉淮之趕去辨認,透過那褪色的著裝一眼認出了這是推林虞下去的那個歹徒。
事發當時,林虞和歹徒是一起掉落下去,也就是說林虞也有可能在附近。
可……看到這具膨脹發腫的男屍,葉淮之心裡涼了下來。
瘋狂絕望的念頭一旦衝破,他就無法遏制。
他既希望找到她,又害怕找到她——
與此同時,海城那邊也得到了訊息。
顧言生倉惶大笑,笑到涕淚橫流,「林虞,我們之間不算完!」
鄭克把這訊息告訴了顏悅,顏悅當即暈了過去。
也因此,她生病化療的事,被鄭克得知。
這場打撈又持續了兩個月才作罷。
所有人都認為林虞此次恐怕凶多吉少——
兩年後,海城。
「近期,詔市警方在熱心市民的幫助下破獲了一起無頭女屍案……」電視裡的新聞正在播放實事熱點。
葉淮之單手繫上襯衫紐扣,攏上外套後隨手關了新聞。
那邊廚房裡的楊壹檸已經準備好早餐出來。
睨了眼色香味俱全的早餐,葉淮之說:「我等會兒有個重要會議,先去公司了。」
「先吃早餐墊個肚子吧?」
「不了,來不及了。」
說罷,男人已出了門。
這兩年多來,男人不管對外還是對內,徹底卸下了溫潤面具,變得冷絕。
看著空蕩的玄關處,楊壹檸不免黯然。
隨即想起什麼,她拿出耳機***了手機裡。
「嗯,我在開車,等會兒到公司再詳細討論……」
監聽裡的對話只是工作上一些稀疏平常的內容,楊壹檸鬆了一口氣,又不由氣餒。
搬來新別墅這邊也有一段時間了,可兩人始終保持著禮貌剋制的距離,她絲毫感受不到同居的喜悅。
婚禮也因各種事由一拖再拖,楊壹檸好幾次感覺一眼望不到頭。
電話響起,楊壹檸接起:「媽。」
「同居一
個月了,搞定葉家那小子沒。」一來就直奔主題。
「……還沒。」
「實在不行你用點手段吧,你繼父催得緊!」
「你就只會一些上不得檯面的招數!葉淮之是那麼好攻略的嗎?真用了我就玩完了!」楊壹檸煩躁之餘,不免有些氣急敗壞。
「還不是你手段不行,都多久了還沒搞定?得罪了你繼父一家,我們母女倆都沒好果子吃,你必須儘快和他結婚,掌握一葉的話語權……」
不想再聽這些絮絮叨叨,楊壹檸不耐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餘光掃向她清早起床準備,男人卻動也沒動過的早餐,她心裡一煩統統倒進了垃圾桶,整理好著裝出發去公司。
這幾年來,一葉旗下的員工對陰晴不定的葉淮之感到畏懼的同時,對她越發信服,楊壹檸也漸漸做到了公司二把手的位置。
但是這樣還不夠,這些年她手裡收購的散股並不能成為她的底氣。
鄭克捧著一束掛著露珠的白玫瑰,小心的放在了墓碑正前方。
看著那張璀璨的笑顏,他嘴角蔓延出苦笑。
「悅悅,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他朝照片裡的人兒承諾,陪伴了一會兒後起身,「我會再來看你。」
剛出墓園,就接到了工作上的電話。
他抬頭看著天空喃喃:「天涼了——」
上車後,鄭克囑咐司機,「去顧氏。」
那邊,顧言生剛接待完客戶,就迎來了不速之客。
沈婉言提著某限量包到顧氏堵人,剛好在門口逮到了正主,「言生,看在我們相戀一場的份上,我勸你還是消停一些,和邵氏化敵為友有什麼不好?」
這兩年,顧氏的規模縮小了一半,連昔日輝煌的辦公大廈都不復存在。
沈婉言看著這偏遠的辦公大樓,眼裡的鄙夷不加掩飾。
那邊顧言生目不斜視走進公司,連一個眼神也沒給她,並招來了安保,「把她拖遠點兒。」
兩名魁梧的安保徑直朝沈婉言走過去,後者漲紅了臉,「我好心勸你,你卻不識好歹!」
說罷,沈婉言氣呼呼地走了。
之後不久,鄭克就到了。
一進辦公室,鄭克就說:「我這邊差不多了。」
「大壯和老魏那邊也快了。」顧言生轉著手中鋼筆,漫不經心的語氣裡卻透出一股殺伐氣。
鄭克哼笑,「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搞個開胃菜了。」
「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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