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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套紅色風衣在包圍圈內特別顯眼,連帶著在那耀眼的紅色下少女嫩白奪目的臉頰在林虞眼中也清晰了起來……
出事的人竟真是剛才的少女……
被人流擠出商場門口後,林虞還沒回過神來,佇立在警戒線外發怔。
負責案件的警察陸續到達現場,其中打頭陣的便服男人引起了林虞的注意。
她上前了幾步被攔在了警戒線外,只能看著那男人匆匆進商場的身影。
與此同時媒體記者也爭先恐後趕來,採訪起了周圍群眾。
顏悅的電話第三次打過來時,林虞才反應過來接起,告知對面自己一切安好後才掛了電話。
也是拿出手機才發現裡面有好些未接來電,皆是陌生號碼,她也就沒理會。
夜深後人群也漸漸散去,只留零星幾個記者還在等待調查結果,在警戒線外徘徊。
好幾個記者都來找林虞搭過話,而後者皆無反應,漸漸地記者也就對她不感興趣了。
此時的林虞雙腿如灌鉛一般沉重,冬季的寒風裹著刀子席捲而來,只著一件毛衣的她手腳已被凍得不聽使喚,思維也持續著停擺狀態。
等恢復些意識以後,林虞已經在一輛暖氣充足的車上。
她機械地挪動了一下脖頸,入眼即是目色清冷的俊逸臉蛋。
收回視線,林虞脖頸朝反方向扭動,麻木地盯著窗外移動的景色說:「前面路口放我下去吧。」
「事發後為什麼不第一時間離開現場?」清潤的嗓音如以往的每一次發怒一般攜夾著壓迫氣息,帶著質問。
「她不該死。」林虞答非所問,語調淒涼地說:「死的應該是我。」
話落,葉淮之神色驟變,還未來得及說話,林虞的手機就響了。
接完電話後,林虞如釋重負道:「麻煩送我去警察局。」
車內沉默了一瞬,葉淮之朝前面的司機吩咐了幾句。
隔板降下來,葉淮之問:「你身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與你無關。」林虞疏冷提醒:「葉總只需過好自己的生活。」
複雜的視線在林虞身上端詳許久,終是沒再說話。
到警局後葉淮之本想陪同林虞進去,後者直接轉身阻止了男人下車的動作,「你以什麼身份陪同?省省吧,離我遠點兒。」
說完,林虞徑直進了警察局。
不出意外地,林虞被帶到了審訊室裡一番盤問。
盤問的內容無非是她和那位少女是最後接觸的一個人,且那少女死前穿著的不合身風衣是林虞給的,懷疑林虞跟這件案子有關係。
「也許是和我有關係,死的應該是我。」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位少女是替死鬼?」
「或許吧——」
「那你知道是誰想要害你嗎?」
「不知道。」
「動機呢?」
「不瞭解。」
空氣安靜了下來,林虞抬眼對上警察氣憤的眼神,「你知不知道你在阻撓我們警方辦案。」
「抱歉。」
旁邊的警察低聲給主審警官說了一句話,接著審問方向又變了。
「你剛說少女是你的替死鬼,那我們有理由懷疑你知情不報。」
由於少女死前和林虞的接觸,不排除林虞有謀害少女的可能,案件要進一步繼續調查。
審訊室的門被敲響,門外探進一個腦袋,還沒說話就和林虞打了個照面。
林虞怔了一秒,手朝門口指去,「我能要求換他來嗎?」
要求甚是無理,主審警官還未
發怒,門口的便衣男人倒是開口接話:「可以。」
「隊,隊長?」主審警官一愣。
「這裡交給我,你先出去吧。」
主審警官換人,面前的便衣男人正襟危坐。
旁邊負責記錄警察不免好奇,「隊長,你中邪了?」
「滾——」便衣男人把剛看完的審訊記錄扔給同事,開始順著審訊進度找林虞問話。
問詢結束,他朝林虞說:「還得請你留下來配合一陣。」
「好。」
出審訊室門口,同事又忍不住打趣,「這一本正經的模樣可真不像你。」
「你懂什麼!」
後面的對話隨著門關上,也徹底聽不見了。
林虞實在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他。
爸爸的徒弟——程謹言。
程謹言乍一見到她,是心虛的。
當年爸爸是為救他發生的意外,那時的林虞恨死了他。
可現在的她才知道,那場「意外」不僅僅只是意外,而程謹言也不完全有罪。
第二天,林虞被釋放。
程謹言送她到警局門口時,林虞要了他的電話。
案件的相關進度林虞並不是很清楚,但顏悅來接她時抱怨了句,「那天那女孩明明是死於普通的心臟驟停,就一個意外而已,還讓你去配合調查了一天,也太折騰人了。」
「這不是辦案流程嘛,再說我的外套給了那女孩穿,我自是有嫌疑。」
「還好還了你一個公道。」
林虞笑了笑沒說話了,但卻默默記下了顏悅的話。
轉頭間林虞瞥見前方儲物箱沒扣緊,她伸手準備去關上之際,車子顛簸了一下,露出了裡面眼熟的藥瓶和其他的藥物。
中途林虞說頭疼,讓顏悅停車去幫她買藥時,翻開了儲物箱裡的幾個藥瓶迅速拍了照,又放回原位。
「你這體質三天兩頭進警局,改天得去廟裡拜拜了。」顏悅買完藥後還貼心的買了瓶礦泉水回來,並擰開遞給林虞。
在顏悅的監督下,林虞吃了藥。
回程的路上林虞狀似不經意地問了句,「悅悅,改天我們去醫院體檢一下身體吧。」
話落,顏悅握方向盤的手上青筋肉眼可見的凸起。
「你想去我可以陪你去,之前住院才檢查過身體,我可不想再折騰一道。」顏悅漫不經心地說。
「好啊。」林虞心裡一沉。
回家後,林虞先把照片發給了宋兆奕,讓他幫忙去查一下這些藥物是治療什麼病的。
接著又找出了商場和警方在網上釋出的澄清說明。
商場和警方同時對外公佈了女孩的死亡理由是心臟驟停,沒有槍殺一說,並希望大家不信謠不傳謠。
在警察局配合調查期間,林虞其實是知道少女的死因是被人注射了藥物,也就是他殺。
可身為當事人之一,林虞並不知道對方是不是衝她而來。
她打電話約了程謹言出來聊聊。
臨出門前,她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那邊是熟悉的溫潤聲,「林虞,有什麼難處我會幫你。」
「我不需要。」林虞聲音冷漠,「葉先生,你該不會有英雄主義情結吧?有這閒工夫不如關注一下真正需要幫助的人吧!」
一口氣發洩完,她轉頭把這號碼也拉黑了。
忘了說,在爺爺火化後林虞最無助時,從電話裡聽見了那喑啞的耳鬢廝磨聲後,她就拉黑了葉淮之的所有聯絡方式。
那時她突然醒悟,葉淮之幫不了她,也救贖不了她。
成年人的問題,也早已不是孩童打鬧時期的那種簡單的互幫互助就能解決。
那她又何必把他牽扯進這漩渦中來,平白搭上一條性命。
在警隊狂野不羈的程謹言此刻如同一個犯錯的孩子,拘謹地坐在林虞對面,「找我什麼事?」
「能問一下這次的案件跟我有關嗎?」
聞言,程謹言面色一凝,卻說:「我們已經查明你和那名受害人在此之前並無往來,排除了你的犯罪嫌疑。」
他還在打馬虎眼,林虞乾脆也不繞彎子了。
「我的意思是……」林虞故意一頓,「本該死的人是我嗎?」
「你想多了。」
見他不鬆口,林虞遞過去一張手繪圖,果見程謹言臉色一變,「這東西你從哪兒得來的。」
「我說是巧合你信嗎?」林虞收回圖紙。
圖上的畫赫然是之前團建尋寶活動中,她在後山見過的那個像花又像草的標記。
想不到當時回程途中的隨手一畫,如今竟派上了用場。
「你知道你現在給我看的畫,足以讓我把你再關一次嗎?」程謹言沉下臉,「為了洗脫你的嫌疑,你最好如實交代。」
「程警官,這裡是公眾場合,不是你的審訊室。」
「你——」程謹言有些急切,「小圓,現在不是無理取鬧的時候!」
「我爺爺去世了。」
「我在問……」程謹言突然反應過來,「你說什麼?」
「該知道的我大概都知道了。」林虞繼續說:「所以,你可以幫我還原幾點疑問嗎?」
思忖了一會兒,程謹言問:「你想知道什麼?」
「當年你跟著我爸時,他的事你知道多少?那些設計‘意外的背後之人的資訊你這些年查到了多少?」
得知程謹言重回警隊,林虞大概猜到了他這麼做的原因。
她自我麻痺無知的這些年裡,若說有人一直對她爸的死耿耿於懷的話,那這個人自是程謹言無疑。
親眼看著師傅為救自己而死,他心裡的陰影並不比林虞少。
「師傅希望你餘生平安喜樂,不會想你參與進來。」
「但我身邊人接連出現意外,不查清楚我喜樂不了。」
說到「意外」二字,林虞咬字極慢。
見對面的程謹言不鬆口,林虞丟擲了籌碼,「若我在我爸的遺物裡找到了點資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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