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尾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06章 兩段影片,誘她入餌,言尾,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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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婉言掃向他冷戾的濃顏,絲毫不懷疑她若是跌倒在地恐怕也會被顧言生拖著走出這個院子。

「讓開。」

前面顧言生突然停下了腳步,語氣不善。

連帶著慢了一步的沈婉言一個趔趄半跌在了地上,下腹的墜痛感加劇。

「顧總這是準備公然包庇你的未婚妻?」老K擋在面前寸步不移,「這個始作俑者交給你,我可無法向葉總交代。」

「那你就派幾個人跟著,看我會不會放過這個女人!」顧言生放了狠話。

老K想了想,這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提出:「既然如此,別墅裡的人交給我處理。」

顧言生擺了擺手,表示同意。

他甚至還把自己帶來的一部分人留下來交給老K指揮,「那些到底是顧氏的人,你把我的人帶上少些麻煩。」

老K自是沒有拒絕,和留下來的李特對視一眼。

初步達成共識,顧言生不顧沈婉言還半摔倒地的怪異姿勢,拖拽著她驅車離開。

「言生——」林玉芬慌張的追趕出去,奈何汽車絕塵而去,她就這樣被留在了別墅。

「顧夫人,那就麻煩你在這兒陪我們一會兒了。」老K笑嘻嘻地上前說道。

「你……你想幹什麼?」林玉芬驚惶。

老K揚了揚手,「把顧夫人請進別墅裡去吧。」

手下上前朝林玉芬做了個「請」的手勢。

「來人,來人!」林玉芬試圖喊人卻無甚反應,她又指了指李特,「你們快過來阻止這些外人!」

李特退後半步表態,低聲恭敬地道:「抱歉,夫人。」

林玉芬還要再說,卻突然雙腳懸空,被架著往別墅裡去。

「放開——」她從來沒受過這般屈辱,「我自己會走!」

說話間,林玉芬已經被架到了房門口,鉗制的力道松下,她腳尖總算落地。

儘管遭受了羞辱,林玉芬卻很快調整過來。

整理好衣襟處的褶皺,她端著優雅的姿態踏進了別墅裡面,隨即眉眼裡露出一股嫌棄。

入眼,別墅裡是一片打鬥後的狼藉。

混亂,骯髒,還躺著幾個半昏迷的保鏢。

林玉芬帶來的保鏢除了躺在地上的以外,其他意識還在的則被湊得鼻青臉腫,分別被捆綁在屋子四處。

饒是見過風浪的林玉芬在見到自己挑選的精英被單方面撂倒、壓制,她還是變了臉色。

無視雙方敵眾我寡的劣勢,林玉芬罵了句:「廢物!」

說罷,她沉著臉繞過地上的汙穢,挑了處還算整潔的椅子上抱臂冷觀。

見後進來的老K及手下押來了那五人,林玉芬忍無可忍發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她的質問,在場並沒人為她解答。

餘光掃了林玉芬一眼,老K並未搭理她。

此時的老K已脫去了外套,內搭的軍綠色背心擋不住他流暢的肌肉線條,簡單的迷彩褲又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簡練。

自進來以後老K就像換了一個人,收起剛在別墅外嬉笑痞壞的模樣,此時他斂著眉峰,面色嚴峻地活動著手關節。

熱身過後,老K繃著臉朝手下揚手,同時一聲令下:「幹活!」Z.br>

只見別墅內部老K的手下們一哄而上,他們把林玉芬的保鏢團團圍住,打致半昏迷才收手。

「我再也不敢了。」有人服軟。

「有本事弄死我啊!」保鏢隊長也怒了。

最慘的還要數色膽包天的那五人和暗示他們的保鏢隊長,他們想昏迷卻昏不了,對老K

手下的人收了些力道,保證他們清醒著受折磨。

最後,保鏢隊長和那五人被揍得渾身沒有一塊好肉。

一旁旁觀到這一幕的林玉芬,嚇得心驚膽顫,話都哆嗦不出來一句。

養尊處優慣了的貴婦人何曾親眼見過這種血腥場面。

林玉芬捂著加速的心臟,在椅子上搖搖欲墜。

還是留在別墅裡的私人醫生髮現了她的異狀,擋住了其視線。

然而耳畔淒厲的慘叫聲卻依舊讓林玉芬面色灰白。

這種非人的折磨不知過了多久才停下,等林玉芬推開醫生看清地上那些軟啪啪被卸了關節的保鏢時,她軟了腿,膝蓋頭重重磕在了地上,光是那磕碰聲聽著就疼。

傷得最重的尤以那企圖侵犯林虞的五人和保鏢頭頭最慘,雖沒有昏迷,卻癱在地上連出聲都勉強。

李特瞅了林玉芬一眼,囑咐私人醫生把她帶去樓上休息。

磕到了膝蓋的林玉芬,這會兒連路都走不了,還是被背上去的。

然後轉頭問老K,「滿意了?」

「顧家當家主母心裡素質不行啊!」老K感嘆了一句,又睨了地上那些人一眼,「這才哪到哪兒?你家姐姐、妹妹險些被侵犯,還跳了樓,打一頓出氣就完了?」

李特噎住了。

「我這邊還要等我們老大的指示,剛才只能算是我私人出氣的行為罷了。」

老K邊說邊踢開沙發上的人肉沙包,一屁股陷進了沙發裡休息。

哪知葉淮之那邊的指示還沒下達,顧言生那邊的處理就有了結論。

手下發來的影片中,沈婉言捂著肚子在滿是血泊的地上苦苦求饒。

自顧言生拖拽著沈婉言離開別墅以後,開著車狂飆,因速度太猛,在盤山公路上撞到了防護欄。

車頭險險出去了一小截頂在了山崖邊。

顧言生受了輕傷,沈婉言驚嚇過度導致當場大出血。

影片裡便是沈婉言被保鏢拖出來以後哀求顧言生送她去醫院的場景。

「言生,我們的孩子!快送我去醫院,救救它吧!求你了!」

受到驚嚇的沈婉言說話已經語無倫次,只能癱在地上抓著男人的褲腳拼命哀求。

顧言生冷漠地在旁邊抽菸,無視地上螻蟻一般的女人。

後被沈婉言催煩了,他說:「我本來就是要帶你去醫院。」

沈婉言神情還沒來得及一鬆,後面的話卻讓她當場僵住。

「帶你去拿掉這個孩子,看來現在不用了——」

他厭惡地說:「真以為你挾子上位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你不配做我孩子的母親!」

聽罷,沈婉言面色灰白,頹力地如失去了魂的木偶。

地上的血花越來越大,她能感覺到肚子裡的生命在一點一點流失。

顧言生剜了地上髒汙的血漬一眼,終於下達了指令。

「送她去醫院,嚴加看管,她還不能死。」

保鏢趕緊上前把沈婉言帶上後面的車,送去醫院。

影片到這裡結束,老K砸吧了一下嘴,「這好狠的心啊。」

全程聽到影片對話的李特,即使沒看影片也能想象出畫面,蹙眉不語。

醫院這邊,林虞搶救過來後還沒醒。

她從二樓直直跳下來的時候,低矮的灌木叢幫她抵擋了一部分衝力,身上多處骨折外,也撿回了一條命。

可她被禁錮期間頭部受過傷,又在別墅內遭到了毆打,這些加重了林虞的病症。

尤其是頭部上的傷,如果林虞不在48小時內醒來,很可能會變成

植物人。

得到這些診斷結果的時候,葉淮之整個人面色沉靜,甚至還不忘讓醫院出具傷情鑑定報告書。

老K那邊給他發來了一個林虞受辱過程中錄製的影片。

影片裡的林虞頭臉是血,面色冷硬的她像玩物一般被人來回推搡,有人去扯她的衣衫,被林虞咬了一口,她的反擊遭來了圍攻。

她視線不斷在面前衣衫半褪的男人們身上游移,最後定在某個男人身後的某一點。

「喲,這小眼神還把我看硬了。」

趁男人們沉浸在撕扯羞辱她的興奮之餘,林虞使盡全力推開了其中擋路的一個男人,從他身後的窗臺一躍而下。

影片也戛然而止。

手機播放完影片沒多久,就自動息屏了。

從始至終,葉淮之都無甚表情。

若不是那雙裹著霜寒的深潭般的黑瞳,此刻沉得可怖的話,還以為他不為所動。

老K的電話緊隨其後打了過來,向葉淮之彙報了別墅那邊的情況,又問下一步怎麼做。

沉吟了一會兒,葉淮之說:「好好讓他們養傷,傷好後送警局。」

「好好」兩字他咬字極重。

「瞭解。」

老K那邊得到指令就去安排了。

宋時打點好醫院的關係,過來彙報。

「老闆,已經辦妥了,晚點兒醫院會派救護車送林虞回海城治療。」

「嗯。」

葉淮之輕聲應道,面無表情地靠在走廊牆面,凝視著重症監護室裡的人。

他還是來晚了一步。

之前若不是查到顧言生的私人醫療團隊少了一名醫生,誰能想到顧言生狡兔三窟,竟避過所有人把林虞帶到了鄰市拘禁。

這次被顧言生擺了一道,是他太輕敵了。

「剛海城傳過來的訊息,顧、沈今天的婚禮臨時取消,補辦與否還有待商榷。」宋時小心翼翼地彙報著海城那邊的情況,「訊息公開後,海城的風向又變了。」

見葉淮之無甚反應,宋時硬著頭皮又問:「老闆,這次的事你準備怎麼解決?」

其實他們都知道,顧氏百年世家,政商通吃,並不好對付。

哪怕他們收集到確鑿證據,也不一定有用。

半晌後,葉淮之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宋時了悟。

「但不是現在。」葉淮之又說。

這話一出,宋時瞬間明白了老闆的意圖。

看來老闆這是準備讓顧、沈先螳螂捕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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