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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虞也是偷著來醫院的,並不想鬧出動靜。
看著李彪離開後,她朝向秋的病房張望。
一道怒罵聲打破深夜地寧靜,聲音似乎是從醫生值班室那邊傳來。
林虞豎著耳朵很快辨別出了向父地聲音,她不禁皺起了眉。
「你這個混賬怎麼還有臉來這裡?你害得向秋還不夠嗎?」向父這責問的語氣彷彿對方才是肇事逃逸地兇手。
向母深夜心臟不舒服,向父按了緊急按鈕,然而值班護士一直沒有出現。
情急之下,向父只能出來找值班醫生,這才在值班室裡撞見了葉淮之,當即氣得變了臉色。
面對責問,葉淮之沒吭聲。
向家如今只剩向父還強撐著照顧妻女,葉淮之是萬不可能在這時候再去刺激向父地,否則他難辭其咎。
葉淮之忍讓地態度更是刺激到了向父,向父大罵出口:「你禍害了我閨女多年,說不要就不要了,你這種人渣怎麼還有臉活著?」
「你爸媽也不好好管管你,當初是你死活要對我女兒負責的,可如今呢?這才過了幾年?這就是你說的負責?既然做不到,為什麼要耽誤她?!」向父情緒激動,大口大口喘氣,還不忘痛罵:「你就是一輩子給我女兒當牛做馬也是你應得的報應!」
向父目眥欲裂,胸口起伏波動幅度較大。
見狀,向秋的主治醫生趕緊勸道:「向先生您先冷靜一點,向夫人心臟不是難受嗎?我們快去看看她的情況吧!」
這才想起正事的向父注意力被成功轉移,他趕緊帶著醫生去樓下給向母檢查。
安全通道內,偷聽到一切的林虞眼底充滿了震驚。
從向父的話來看,葉淮之和向秋之間難道真的發生過關係?
難道葉淮之真是始亂終棄嗎?
可是葉淮之說過,他和向秋之間只是誤會——
林虞不禁苦笑,這兩人是誤打誤撞發生關係的誤會?還是實際沒有關係的誤會呢?
可是,若沒有在一起過,為什麼葉淮之要對向秋負責?
林虞抱著頭蹲在了地上,腦子裡一團亂麻。
清脆的腳步聲響起,自值班室的方向而來,離林虞這邊越來越近。
林虞知道,那是葉淮之的腳步聲。
經過安全通道外側的門,葉淮之去了向秋所在的重症監護室。
他負手而立,靜靜地隔著玻璃凝視病床上的向秋。.c
向秋頭上裹著厚厚的紗布,戴著氧氣面罩,臉上毫無生氣。
強撐著崩潰的心態,林虞站了起來,看到的就是葉淮之凝神深望向秋的這一幕。
他的背影修長挺拔又莫名的落寞,即使在昏暗的燈光下,林虞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到葉淮之負在身後的手緊握成拳,青筋乍現。
她知道,此刻的葉淮之是不容打擾的。
默默望著那高大蕭索的背影許久,之後她打了車回了酒店。
車上的她木著臉望著窗外,她第一次想要葉淮之給她一個交代。
交代他和向秋之間的過往。
李彪沒有直接回招待所,而是去了之前綁架向秋的出租屋。
深夜裡,他急促的摁著門鈴,一聲又一聲仿若催命。
小張穿著睡衣透過貓眼看到門口的李彪時嚇了一跳,隨即眼裡又湧現出徹骨的恨意。
李彪握有她不堪的影片,並以此為把柄要挾她就範,她無法擺脫!
小張本以為隨著向秋離開,只要她不報警,李彪就會放了自己。
然而小張並沒有如願。
自綁架一事以後,李彪
雖然回了招待所住,卻依然強勢的同小張保持了長期的關係。
每當李彪心情不好的時候,在那種事上對小張就特別兇狠。
記得有一次,李彪問向秋索要錢財不順,便喝醉了酒跑來找她發洩。
他一邊狠狠的對待著身下的小張,一邊狠狠的罵著向秋,「媽的,這翻臉不認人的***,居然怪老子瞞著她葉淮之失蹤的事,老子哪裡知道葉淮之出事了!」
說到這裡,他自顧自又嘿嘿一笑,「我倒巴不得葉淮之那小子出事,若不是他,老子也不用東躲西藏這麼多年!」
小張不知道葉淮之是誰,但是她能清楚的感覺到李彪對這個人的恨意。
李彪在提到葉淮之之時,身下的小張撕裂般難受。
疼痛令小張低低哭出了聲,李彪摸著她的臉詢問:「這就受不了了嗎?寶貝?」
他接著拍了拍小張的臉,叱道:「那你就太沒用了!還不如向秋那朵嬌玫瑰耐用!」
小張微微一驚,不自覺瞪大了眼,「向小姐怎麼可能會……」
剩下的話被李彪用嘴堵住了,小張嘴裡瞬間充斥著惡臭的酒味。
她閉上眼掩去眼裡的厭惡情緒。
半晌,李彪放開小張的唇,「你也別同情向秋那貨,她就是條表裡不一的毒蛇。」
向秋翻臉不認人的做法讓李彪特別生氣,酒精上頭的李彪忍不住同情的看著小張,「綁架向秋那晚,我想辦的人本來是向秋,你知道為什麼我饒了她嗎?」
小張突然睜開了眼,心跳劇烈起伏起來。
一整晚,小張對李彪的吐槽咒罵都不聞不問,眼下話題饒回到了綁架那晚,她的心緒有了起伏,某些猜測令她心跳加速。
對上小張充滿探索欲的眼,李彪總算有了一絲傾吐的成就感。
他陰鷙著眉眼,臉上是滿足快活的神色。
然而他說的話卻令小張如墜冰窖。
李彪說:「是向秋說,她如今是公眾人物又突然失蹤,警察肯定會尋找她的,她若出了事老子鐵定脫不了身。」
「如果老子想洩火,不如找你。」
聞言,小張身體不由發緊,甚至不可控的抽搐起來。
由於情緒波動巨大,她身體開始收縮,李彪低吼一聲,發洩了出來。
酒勁上頭,他翻了個身就睡了過去。
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小張死死握緊床單,眼裡充斥著恨意。
門鈴聲依舊催命似的不停的響,小張隨即弱弱地開啟了門。
門外的李彪面露兇像,一看就來者不善。
他進門就狠狠給了小張一巴掌,「怎麼這麼久,老子以為你死了。」
小張捂著臉不敢說話,自他身後乖順地帶上了門。
隨即,她躊躇不安地站著。
她的服帖並沒有令李彪如以往一般就此消氣,李彪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語氣陰厲問:「向秋出車禍是不是你做的?」
他用了十足的力氣掐著小張,小張鼻腔中的氧氣漸漸稀薄。
她輕拍著李彪的手臂求饒。
李彪鬆開了她,等她解釋。
他眼神兇狠,彷彿只要她說一句是,他就會立刻把她撕碎。
咳嗽了一會兒後,小張捂著脖子渾身冷汗,她也不隱瞞,「是我做的。」看著李彪的臉色越來越黑,她又趕緊補充了一句:「可我這麼做都是為了彪哥你啊!」
小張開始賣慘,「彪哥你這麼在乎她向秋,而向秋卻幾次三番拒絕你,如此不識好歹,我看在眼裡實在是氣不過。」
「雖然我跟著彪哥你沒有多長時間,可彪哥你的
仁義實在令我折服,你也從未虧待過我,這段日子的相處我早已愛上了你。」
「看著心愛的人被向秋如此輕視,我很心疼。」
「我知道你和向秋之間關係複雜,為了那女人犧牲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可你只是找她週轉一下而已,她卻給你臉色看,我實在氣不過!」
小張的話處處站在李彪的角度考慮,李彪似乎有所動容。
其實她也是透過這段時間被迫跟著李彪而大概知道了事情原由,李彪少時因為向秋才被葉淮之針對,只能躲在陰暗處生存。
自知理虧的向秋會時不時地接濟李彪,生怕李彪魚死網破。
從綁架那幾天向秋和李彪之間的氛圍來看,李彪應該是握有向秋的把柄而逼得向秋不得不就範,就像小張一樣。
特別是向秋身為公眾人物,只要有一點黑料被爆,就足以打擊到向秋未來的發展。
而小張本應同情向秋的處境,可向秋慫恿李彪找她發洩的做法卻讓她寒心。
人都是利己主義,向秋為了不和李彪發生關係,把她活生生拖下了水,還被拍下了影片,令她身陷泥潭。
這口氣,小張咽不下。
反正她的人生也被李彪毀了,她不在乎玉石俱焚。
李彪臉色稍緩,對於小張的說辭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那你也不應該開我的車去撞向秋吧!這不是把我也牽扯進去了嗎?」
小張上前一步,神情無辜的抱著李彪的胳膊解釋:「可是我也沒有其他辦法了嘛,當時我也氣糊塗了,沒考慮那麼多,只想為你出氣……彪哥,你那輛車要查出來應該不容易吧?」
「不容易查到又如何!媽的,因為你,老子少了個錢袋子!」
李彪推開小張,去沙發上點了一支菸,啞著嗓子說:「讓我靜靜。」
於是,小張默默守在一旁低眉順目。
接連抽了四五根菸以後,李彪才說:「不行,不能再留在這裡了,我得儘快離開。」
聽聞李彪要跑路,小張心裡一喜。
「你快收拾行李跟我一起!」李彪望過來,朝著小張又補充了一句。
小張霎時內心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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