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尾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6章 糾纏,誘她入餌,言尾,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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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跟以前一樣,也沒什麼遮遮掩掩的,但自從我見到金瑟以後,我就會時不時的忍不住胡思亂想,加上這段時間他總是早出晚歸,又喝得醉醺醺的,想到他們一起工作一起應酬,我這心裡就不太舒服。”
林虞說:“顏悅,對自己自信一點,不管怎樣,不要迷失自我。”
顏悅愣了下,看著林虞搖頭一笑:“阿虞,你知道嗎?你真的很不會安慰人。”
就在這時,顏悅的手機響了,她看了看來電,接了起來,然後報了個地址。
結束通話電話後,顏悅朝晃了晃手裡,莞爾,“阿克等下過來接我。”
林虞也淡淡的笑了,“你這變臉的速度有夠快的。”
顏悅一時語塞,有點臉紅。
兩人結束用餐後又聊了些關於工作室的近期規劃,直到鄭克到了商場樓下後給顏悅打來電話,她們才結賬離開餐廳。
鄭克的車還挺扎眼的,顏悅剛出商場就看見了杵在車門外抽菸透氣的鄭克,一時也沒顧得上自己的仙女形象,像個孩子一般,一蹦一跳的跑了過去。
哪還有半分憂心忡忡的模樣?林虞瞧著顏悅這樣,無奈得直搖頭。
鄭克看見顏悅這麼虎的撲過來,忙熄了手裡的菸頭,生怕她一個不小心被菸頭燙傷。
然而顏悅蹦蹦跳跳跑過去後,乖乖地在離鄭克一步遠的距離停下,甜甜的喊了一聲,“老公。”嗓音柔得能掐出水。
一聲“老公”就令鄭克把持不住,他反而搖身成了不矜持的那一方,率先把顏悅拉近懷裡膩歪。
林虞站在夫妻倆身後,被狗糧灑得措不及防,簡直沒眼看,索性撇開頭回避。
這一回避,林虞竟見到一張深邃的臉在夜色中若隱若現,顧言生的眼神很深,深得像要把林虞吸入進自己的雙眸中,林虞咬牙朝他睨了過去。
只見顧言生略彎著背脊靠在車門邊抽菸,襯衫領口凌亂的扯開了幾顆釦子,隱約可見內裡精健的肌肉,他手指夾著明明滅滅的火星沒動,那雙深邃的眼勾著別樣的情緒,正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原來同鄭克一起過來的還有顧言生,兩人一前一後兩輛車。鄭克膩歪完後倒是注意到了幾步以外的林虞,他瞅了一眼顧言生後,一臉抱歉加無奈的朝林虞解釋:“我和言生剛好在同一場酒局,他知道了悅悅和你在一起後,非要跟過來。”
顏悅聞言率先瞪了鄭克一眼,掙脫開鄭克的懷抱,過去拉著林虞的胳膊仗義道:“阿虞,此事是阿克的錯,我們送你回去吧!”
鄭克看看顧言生又看看林虞,撓了撓頭,最後賠著笑朝林虞做了個“請”的手勢,“林虞,實在抱歉。”
林虞是知道顧言生有多難纏,既然顧言生是鄭克引過來的,她也就沒和鄭克客氣,索性用他們夫婦脫身,想讓顧言生知難而退,“那麻煩你們了。”
林虞前後腳跟著顏悅夫妻倆上了車,鄭克告訴了司機林虞家的地址後,也就坐在了副駕駛座位上,把後座留給了顏悅和林虞。
期間鄭克回了兩次頭,顏悅問他怎麼了,鄭克苦笑,“言生的車好像還跟在後面。”
顏悅轉身透過車後窗往後面望了一眼,只見後面的黑色轎車不疾不徐地跟著他們,她回頭便鼓起了臉頰,氣呼呼地一字一字喊到:“鄭、克。”
都是她家老公招來的麻煩,好好的一場閨蜜聚會,最後卻以這種方式收場,這老公簡直像專業來砸場的。
鄭克咳嗽一聲也覺得理虧,態度誠懇的向林虞賠不是,“林虞,真的很抱歉。”
恍過神來之後,林虞倒是挺平靜地說:“鄭克,前面路口放我下去吧。”
“不行。”顏悅想也不想的拒絕,事情因他們夫妻倆而起,再怎麼樣也不能拋下林虞。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林虞從剛見到顧言生時的驚訝到這一路上的時間,已經足夠冷靜下來,“鄭克,麻煩你了。”
“林虞!”顏悅急了,“你看他這樣尾隨我們正常嗎?”
“他怕是不達目的不罷休。”林虞拍了拍顏悅的手以示安撫,“他不會把我怎麼樣的,放心。”
最後在林虞的堅持下,車子停在了路邊。
下車前,林虞只讓鄭克照顧好顏悅,並表示自己沒關係,讓他們先行離開。
看著他們的車離去,林虞靜靜的站在路邊上等著,後面的車緩緩停在了林虞面前。
顧言生從後座下來,慢慢來到林虞面前,這個高出林虞一個肩的男人就這樣微彎著腰,一眨不眨的繼續盯著林虞看,那深邃的眼眸彷彿要把林虞吸進萬丈深淵。
“看夠了嗎?”林虞不自覺退了一步,一臉平靜地問:“有事?”
顧言生沒有說話,呼吸越發沉重,他身上的菸酒味隨著晚風拂過,鑽進林虞的鼻尖,濃烈刺鼻的氣味令林虞皺了皺眉。
“既然沒事,那我先走了。”林虞拽緊手裡的包,轉身準備離開。
轉身之際,她的胳膊卻被顧言生死死拽住,“別走。”
“別丟下我。”顧言生沙啞著嗓子,語氣裡充滿乞求。
林虞背對著他,沒有回頭,此刻她只感覺到自己正在被一條毒蛇纏上,頭皮一陣陣發麻,心裡也說不上是一種什麼情緒。
“顧總,我們已經結束了。”林虞再一次冷冷強調。
顧言生卻不管不顧的從身後擁住林虞,低頭埋進林虞的頸窩處,“不,我沒同意,我不想放手。”
刺鼻的菸酒味燻得林虞頭暈,她使勁掙了掙,沒掙開,顧言生卻反而越擁越緊,聲音裡滿是無助,“阿虞……我錯了……求你,別丟下我。”
若是剛分手那陣,林虞可能還會顧及他曾經的收留之恩,但是在發現他對她的所作所為以後,她真的對這個毀了她生活和事業的男人只剩厭惡,厭惡至極。
而且,她並不會覺得顧言生知道什麼是“錯”,那個驕傲不羈的顧言生怎麼可能知道對與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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