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多餘的頭
橘貓不愛喵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四十八章 多餘的頭,規則怪談:我在猛詭世界裡封神,橘貓不愛喵,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那是自然。”
聽到故友安全的訊息,席玉的心情放鬆了些許。
導遊04也很開心,不斷在地上滾動著自娛自樂。
忽的。
席玉渾身一僵。
她知道落下什麼了。
是咳嗽聲。
如果這個屋子裡真的只有這具無頭軀體和女人,那在女人出門端碗時,咳嗽聲又是從何而來?
自打進門後一直靜悄悄的。
這讓席玉下意識的產生一種幻覺,這個屋子裡只有她一個人的幻覺。
可屋子裡能找的地方確實找遍了。
那便只剩最後一處。
天花板。
“……”
席玉緩緩抬頭,與天花板上的一眾腦袋打了個照面。
密密麻麻填滿了整片天花板。
剁頭的刀很鋒利,每個頭的橫截面都很光滑。
為了將他們固定在天花板,女人還廢了不少力氣將眾人的頭髮紮成鞭子,再繫到天花板上。
整個頭的重量都在頭髮上,頭皮被扯的凸起,連帶著眼睛都成了一模一樣的吊梢眼。
席玉愣是從這一堆吊梢眼中找到了一絲樂趣,差點沒忍住在眾頭的目視下笑出聲。
“你在幹什麼?”
門不知何時被開啟,略帶歡樂的氣氛被打斷,女人手中拎著一把鋒利的菜刀將門堵得嚴嚴實實。
“我不是說了,不讓你進這間屋子?”
女人說著,緩緩舉起手中的刀。
“不聽話的孩子需要教導,我宣佈,你以後就是玩具娃娃的新腦袋了!”
菜刀沿著尾音狠狠落下。
黑暗加之動作混雜,席玉只能從聲音來判斷刀具體落下的位置繼而進行躲避。
女人守著門,讓人無法從門口逃離。
接連幾次閃避讓席玉持續緊繃的神經疲憊不堪。
最多再來三次,她將再無躲避的可能。
屋內沒有風,可天花板上的頭卻不斷搖晃。
像在默哀和祈禱,又像是嘲笑和歡迎——它們即將有新的夥伴。
又是一刀落下,席玉能明顯感到刀離自己越來越近。
快要沒有力氣了。
席玉粗喘著,孤注一擲般在下一刀落下前趕到窗邊。
女人嗤笑:“沒有用的,窗戶開不開。”
背靠窗戶,席玉微微一笑:“誰說我要跳窗跑了?”
驚叫聲響徹長夜,窗戶應聲破裂,席玉早有準備的拼盡全力朝屋內另一角落跑去。
大手穿透窗戶向裡延伸。
與此同時,因著慣性收手不及的女人一刀落下,正中夜婆子的手。
像是大象長鳴一般的叫聲直穿耳膜。
夜婆子的手被穿透。
順著窗外洩露的月光,席玉看到那雙手不斷往下流著鮮血。
血液的氣味蔓延整個屋子。
女人慌亂的鬆開拿刀的手,顫抖著身子手腳並用的想要逃離現場,又被緩和過來的夜婆子一手攔腰抓住,從視窗拖離房間。
一切平息下來。
席玉長吁一口氣,召喚導遊04斥巨資又把窗戶堵上後精疲力盡的關上房門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因著疲憊,席玉走路都懶得看路,一時不察竟被拌的一個趔踞,再回頭,地上竟停著一顆頭。
“不是我!”
導遊04在席玉身後蹦躂著解釋。
席玉微眯雙眼,用長刀將那顆頭挑向自己。
是桌上的那顆。
最開始在桌子右側,又到左側,現在竟自己跳下桌子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走了這麼遠。
因著頭顱還新鮮,整條路都是它蹭上的血液,生生一條血路。
“導遊04”席玉面無表情道:“有沒有繩子和透明的結實一些的箱子?”
“當然有的客人,需要您支付五十萬。”
“可以。”
話音剛落,繩子便出現在手上。
見勢不妙,地上的人頭扭動著想要繼續向前爬。
清秀的臉龐因著用力而猙獰,它呲著牙,見席玉過來張嘴便咬,然後又被席玉輕而易舉的用繩子捆住,放到透明箱子裡包裹嚴實。
為了保險,在包裹後,席玉又在箱子上面捆了兩圈繩子。
見逃生無望,人頭的目光變得呆滯。
說是面如死灰也毫不為過。
嘶吼叫罵聲經過箱子的過濾變得沉悶。
“放我出去!你這個賤人!我要我的身體!快放我出去!”
捕捉到敏感詞,席玉抬手猛地一拍箱子,神情嚴肅:
“你這小孩,好的不學學壞的!”
頭顱在箱子中愣住,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兇他。
片刻的愣怔後便是不可置信:
“你是誰?你憑什麼說我?你沒資格關我!快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幹什麼?讓你和那身子接上,然後回來殺了我?”席玉聳肩:
“抱歉,我還沒有蠢到這個地步。”
“不會的!”男孩連忙道:“不會的,你放我走,我找到我的身體就離開好不好?”
如果忽略那眼中的殺意,席玉倒還真會相信他這鬼話。
“就靠這個就想讓我放你出去?”席玉微笑著湊到箱子面前:“你以為你能打得過我?別做夢了。”
身上帶著眾多厲鬼,席玉身上的氣息自然與旁人不同。
這也是它這麼長時間以來在托盤裡裝孫子的其中一個原因。
而另一個原因已經在剛剛被殺了。
席玉殺的。
理清楚這些,男孩收斂不少,也不呲牙列醉了,又恢復從前的模樣可憐巴巴的看著席玉。
可席玉不吃這套,冷聲道:
“說吧,說出你知道的一切,讓我知道你的價值,說不準我一開心,就放你出去了。”
男孩聞言遲鈍了兩秒,隨後為了自己的命著想,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滔滔不絕。
“我是被那個女人殺的,她就是個變態!說我是他的孩子,我不同意,然後就把我殺了,頭放在這邊,身子放在那邊,為了滿足她變態的愛好,成天將那些頭在我身上來回試,噁心死了!”
“為什麼?那她原來的孩子呢?”見有瓜吃,席玉瞬間化作地裡的猹。
“誰知道呢?大概是死了吧,否則也不會把我當成她的孩子。”
“不說這些,關於這個村子的,還有祭典的,你知道多少?”
席玉正想順藤摸瓜找出點什麼,就見原本輕鬆無比的男孩臉色驟然一變,連忙拒絕:
“我不知道,我就是個頭,哪裡知道村子的事,你問別人去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