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第三位特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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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故雪被接來了中心別墅區。
管理中心對這方面一向寬容,幾乎所有進入別墅區的人都可以帶上一到兩個家人,他們的家人同樣也可以享受別墅區的福利。
不過席玉沒什麼機會見到陳故雪,自她從福安旅館出來,就一直被各方勢力按著開會,頻繁到連李月都不願意跟在她身邊聽那些重複的嘮叨。
真煩。
“席專員?席專員?”
會議記錄官的虛擬身影站在席玉身後喊了她好幾聲,見她沉著一張臉理都不理,眼睛冷得刺人,只好悻悻作罷,轉而去問坐在她身邊的江應年:“江警官,您怎麼看?”
奈何被折磨已久的江應年這次竟也沒打算給這些人面子,他面上笑著,卻半天只丟下一句:“我不同意。”
會議室的螢幕裡坐著滿滿兩排的高官,他們人不在含江,對含江的嚴重程度也不甚瞭解,因為怪談管理中心的有效控制以及輿論封鎖,其他城市的居民根本沒有機會親身感受怪談的殘忍。
各式各樣的謠言甚囂塵上,不少勢力已經將怪談當做黨爭的手段與籌碼。
如果沒辦法將怪談的危害切實展現在這些官員和居民們面前,上一次席捲世界的悲劇一定會再次重現。
“不用問我了,我和他一個意思。”
據說既能打又是重生者的特種兵也臭著臉,他約莫二十七八,面部輪廓冷硬,五官深邃,左眼下方有一道疤,身型頎長,露出來的手臂肌肉一看就是爆發力極強的型別,脖頸中間爬著一條猙獰的傷痕。
“開放那什麼鬼組隊,或者強制要求這位席小姐帶隊完成怪談保證生存率,我不同意。”
欸?原來談的是這個嗎?
席玉抬起頭,那特種兵注意到她的視線,頗為不好意思地咳了咳:“不出於任何私人目的,我只是認為,強行把一群人的生命壓在一個人身上,是一種道德綁架行為。”
“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道德不道德的!”
螢幕裡有人怒吼拍桌:“這是生存效率最大化的可能!她不是有很多冥幣嗎?!在怪談裡分給其他人不行嗎!”
“冥幣是不可以強制交換的,那是她自己的東西。”顧嶠平靜地提醒:“而且,就算擁有冥幣,可以賄賂鬼怪,也不一定能活著出來。”
“那又怎麼樣?!”
螢幕裡的另一個人直接道:“白事店店主就算在怪談裡再厲害又怎麼樣?不還是肉體凡胎?擋得住刀槍?”
“要是沒能做到全員生存,那老子這麼供著她和你們有什麼意義?”
末了,他陰惻惻地威脅道:“我們馬上就會就詭異降臨這一話題展開世界會議,要是你們那裡出了問題,就別再想要物資了。”
他似乎正要結束會議,可其中一位一直沒有說過話的中年男人卻突然道:“我聽說,宋士成院長去世了。”
“哦?真是意外,他是您的父親嗎?”
顧嶠用機器人一樣平穩機械的語調道:“那節哀了。”
宋士成也不過五十來歲,怎麼可能會有中年男人這麼大的兒子!
眾人都被顧嶠張口說瞎話的本事給震驚到了。
半晌,還是江應年友好地接了話:“很抱歉,我們沒辦法去弔唁您的父親。”
中年男人不理會他們讓人青筋暴起的打岔,盯著前方的某處,近乎咬牙道:“我查到你們含江有車在宋士成院長死亡當天去了臨海市。”
“是嗎?”
顧嶠又模稜兩可地為中年男人的父親惋惜的兩句,又恰在中年男人氣得要破口大罵前開口:“我們會自查的,也會向上給出調查結果,不過您也知道,我們現在還在含江的人或早或晚都只有死路一條,做出什麼事來都不奇怪。”
他意味深長地在這裡頓了頓:“要不要繼續查,由您說了算。”
語罷,顧嶠直接按掉螢幕,不給他們反應的機會。
江應年臉上的笑容在螢幕暗下的瞬間消失。
“你動手了。”
席玉微微一笑:“沒有證據的事,可別亂攀咬,江警官,您是比我更注重程序正義的吧?”
“喂!難得我們三個都在,你們倆還沒見過我吧?”
坐在席玉另一邊的特種兵恰時哈哈大笑:“我叫李如松,江警官應該聽過我的名字吧,唉,本來退役打算去警廳的,可惜一朝重生,人生計劃也變了,想了想,還是跟顧先生走更好。”
“顧先生,咱們應該不會做那麼缺德的事吧?”
李如松這人說話還怪耿直的:“上輩子您死得比我早,其實後邊兒我們也琢磨出來了,怪談這玩意兒會隨著參與者的能力而隨機更改,厲害的人越多,怪談的難度就越高。”
“同樣,利用一些道具和漏洞進入怪談的人越多,怪談的難度也會增加。”
“舉個例子,如果那些人本來應該經歷的怪談評級是D,跟著席玉小姐一起進的話,怪談的評級就會變為B以上。”
“要是我們三個利用什麼特殊機制一起進入怪談,那怪談的難度會高到其他人難以想象。”
他如倒豆子一般噼裡啪啦地說了一大堆,對江應年和席玉倒是不設防。
“你好像也認識我?”
席玉像個落魄明星一樣,對哪個重生者都要問一次:“我很有名嗎?”
“認識,當然認識,著名的叛軍首領嘛,誰不認識?”
李如松彷彿完全沒有注意到顧嶠登時黑了的臉,又是一笑:“我還和你進過同一個怪談呢,你那時候可比現在看上去憔悴多了,躺下去估計和屍體沒兩樣,站起來看著也跟個殺神似的,誰都怕你。”
“從那個怪談出去之後,我就發自內心地希望永遠都不要再見到你。”
“可惜老天沒有滿足我這個心願。”
自李如松的上一句話開始,會議室的氣氛便古怪了起來,江應年像是想說什麼,欲言又止地望著席玉,李如松也一反剛才大大咧咧的模樣,雙眼定定地盯著席玉。
“李如松!”
顧嶠冷道:“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不能對外透露任何有關於前世的記憶。”
“以席小姐的能力,她早晚會知道的,與其到時候她怪罪顧先生,不如讓我來當這個壞人。”
李如松對顧嶠的態度很尊敬,見顧嶠動了真怒,他便想順著顧嶠的意思說上幾句軟話。
“顧先生!顧先生不好了!我們東區的居民聚集區出現了有組織有計劃的暴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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