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偷包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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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時,那兩個饅頭依舊被放在餐桌上,除了席玉之外的三個人已經都到了,張子健正在絮絮叨叨慫恿王盛川:“王哥,咱們什麼時候動手?”
王盛川被席玉打了一頓,暫時明白自己的斤兩,對依舊沉浸在幻想裡的張子健不大耐煩,聞言頭也沒抬:“急什麼,她也就帶著的東西厲害,我們的目的是拿東西又不是殺人。”
二人壓低聲音,避著隨時可能出現的席玉,卻沒避著孟榕。
孟榕頭一天被鄭立給威脅了一頓,晚上又被走廊裡的小女孩嚇了個夠嗆,他本就是普通人,至多平時有點壞心眼,在網上口嗨過幾句,可實際上別說殺人了,就連雞都沒殺過,見到老鼠都轉身就跑。
能走過兩個怪談,孟榕靠得全是運氣和跑得快,他基本不違反規則,遇到事就縮起來當鴕鳥,好在怪談難度都不高,待得久了,只要能摸清規律,單純想離開並不是難事。
但是這個怪談真的太難了。
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合作,就連表面上的和平都沒有,鄭立死得莫名其妙,線索一點沒有,隊友就開始自相殘殺。
根本看不到離開的希望。
孟榕絕望地往口中機械地塞食物,不知怎麼地就想到了身邊兩人提到的“東西”。
他聽到腳步聲,抬頭望見那個在午飯時離席的女人再次揹著包悠悠閒閒地走來,舉動神情泰然自若,就像是真的來度假一般。
或許是察覺到了孟榕的視線,那年輕的高挑女人朝他微微一笑,只是那雙偏淺褐色的眼睛宛如死人一般冰冷。
孟榕不僅打了個寒顫,匆匆低下頭,腦中卻意外地飄起一個新的念頭:
要是自己能搶先偷到女人揹包裡的東西,是不是自己離開的可能就大了點?
那兩個看起來結了盟的男人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反而是他一開始認為必死無疑的女人毫髮無傷,這足以說明女人手裡東西的厲害。
孟榕正在心裡盤算著該怎麼把女人騙走,怎麼讓女人主動放下包,他自認為想得隱蔽,可臉上的表情卻已將他暴露了個徹底。
他坐在位置上遲遲不願離開,等席玉和秦鳶吃完,他又佯作閒逛地跟上兩人,視線總時不時停留在席玉的揹包中。
孟榕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跟著席玉,看看能不能趁王盛川等人找她麻煩、自己疏忽放下包時撿個大便宜。
可席玉七拐八拐,出了旅館便往遠處的陳家村走,王盛川二人還不見身影,孟榕只能自己輕手輕腳地跟上去。
“姐姐,後面跟著的這人可真煩。”
柳婉在揹包裡輕聲抱怨:“他看我們的眼神也真讓人討厭。”
“奇怪,為什麼他總盯著我們看呢?是不是你們誰沒藏好,被他發現了?”李月道:“別以為我沒看見你們偷偷出來偷糖吃。”
“哎呀姐姐,小月姐好凶啊。”
柳婉的嗓音哀怨婉轉,帶著獨特的風情:“姐姐,小月姐不是故意兇我的,你可千萬別在意,我一點也不覺得委屈。”
“你們安靜點吧,等會兒我會在陳家村裡假裝把你們忘在一個村民家,看看那個孟榕想做什麼。”
席玉感知到揹包裡的愉悅和期待情緒,不放心地囑咐道:“到時候嚇嚇就差不多得了,別下死手。”
“知道啦知道啦,姐姐你不放心她們,難道還不放心我嗎?”
李月學著柳婉的語氣捏著嗓子,又故意嘔了一聲:“好惡心。”
席玉揹著揹包走進村中,試圖找到那個瘋了的陳家老五所居住的地方。
農忙尚未結束,雖說各家的門都敞開著,但是這個時間在村子裡走動的人不多,她也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村長的院子一般都在村尾,席玉一邊往裡走,一邊注意和孟榕保持距離,在一個拐角,她靈活地閃身走進院子,只將包留在了院子外。
很快,跟到此處的孟榕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無比驚愕地發現那個自己糾結了一路在想怎麼得到的東西就這麼輕易地出現在了自己眼前。
天吶,真是太,太離譜了!
那個女人就這麼輕易地把包放在門外了?
自己有那麼幸運嗎?
對,她應該是擔心院子裡的人要檢查她包裡有什麼,沒想到卻便宜了跟在後面的自己!
孟榕近乎欣喜若狂地想立刻把包帶走。
他最後的理智僅僅支撐他注意了一下四周的村民,而在發現村民都對他熟視無睹之後,孟榕激動地拎起了沒有拉緊拉鍊的揹包。
咦?
怎麼這麼重?
孟榕只好用雙手一起提起揹包帶,可那看上去沒什麼分量的揹包在此刻卻像是灌滿了鉛。
裡面一定被這個女人塞了很多莫名其妙的重物。
難怪她敢直接把揹包放在地上,就算有人拿走了包,也肯定走不遠。
孟榕想。
越到這種時候,就越要冷靜,越不能貪心。
反正我只要揹包裡的東西,直接把揹包開啟不就好了?
在靜謐的村莊裡,就連拉開拉鍊的聲音也顯得如此明顯。
可在開啟包的一瞬間,孟榕傻眼了。
這包里根本沒有他想象中的武器,也沒有什麼看上去就能抵擋攻擊和汙染的平安符和護身符。
黑色牛皮日記本。
竹笛。
八音盒。
還有.....校牌?!
孟榕已經有點懵了,他僵硬地拿出手中血跡乾枯,呈暗紅色的什麼山遊覽手冊。
哭聲幽幽響起,時遠時近,有時似乎是遠處有女人在啜泣,有時又彷彿像是哭聲的源頭就趴在孟榕的背上。
顫抖的右手想將校牌丟回包裡,卻猝不及防看見了校牌上的姓名和照片,而原本的班級學號則變成了字跡扭曲的死期。
校牌上的人好像就是、就是總和那個女人待在一起的女孩啊!
還不等李月她們出手,孟榕就已經被這塊校牌嚇得快暈過去了。
“什麼嘛,這膽子也太小了吧?”
李月不滿地抱臂站在孟榕身後,秦鳶則柔柔從孟榕手裡拿回自己的校牌,她偏了偏頭,與校牌上一樣精緻而毫無生氣的五官擺在孟榕面前:“趁席警官不在,要殺掉嗎?用八音盒。”
“你果然知道啊。”
李月哼笑一聲:“試試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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