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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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玉靠在牆邊,李順手持麻繩的一端,另一端則牢牢綁死了被丟在門外的李大少爺,紅燈籠下的燭火越發靠近,導遊04緊張地望著門外。
指甲叩打門框的細碎聲吱呀作響,古樸的房間由內自外的滲出血液,溫度不知不覺地下降,席玉凍得手腳發麻,恰時,一抹血色驟然貼上素色的木門,淒厲的哀嚎聲與慘叫聲夾雜炸開,無數血手印拍得木門碰碰作響。
轎子停在院中,那抹婀娜的人影立於槐樹下,李大少爺似乎被這些動靜從昏迷中喚醒,誰知一睜眼就看見一堆連人形都稱不上的怪物略過他衝向房間。
木門搖搖欲墜,李大少爺呆呆地怔了好一會兒。
他不是躲在自己院中藏得好好的嗎?為什麼會被人綁在這裡?
花轎不動,身著大紅繡花嫁衣的女子卻像是發現了自己夢寐以求的禮物般欣喜地朝李大少爺走來。
哭聲不再,轉而變作尖利的嬉笑,女子走到房間前,隔著牆和席玉對視著,評估著這個禮物值不值得她放過席玉。
最終,隨著李大少爺半聲絕望的哭嚎,房間裡的溫度回升,血色也逐漸褪去,可女子卻站在席玉門外,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直到東方露白,女子才坐回花轎,重新離開,重新染上血紅的麻繩散落一地,李大少爺卻不見了去處。
半宿沒睡,席玉的精神卻還不錯,她在重案組實習遇到大案時,也經常整宿不眠。
“想問為什麼她放過我?”
對上李順好奇的目光,席玉打了個哈欠,從揹包裡拿出一小瓶酸奶:“冥婚的本質並不是婚約,而是一種獻祭,新娘不是參與者,而是祭品的一部分。”
“你也說過,我們這些被誘騙來的賓客,實質上是李家給她準備的祭品,透過我們這些祭品,她願意暫時把你們養起來宰,不會讓你們徹底魂飛魄散。”
席玉笑容漸深:“既然可以透過準備祭品獲得暫時的寬恕,那麼這個祭品,為什麼不能由我來準備呢?比起連面都沒見過的我,她更恨李家人吧。”
“她受於某些限制,到現在都沒找到李大少爺,我卻直接無條件將李大少爺送給她做見面禮,這是我的能力,也是我的誠意。”
李順越回憶這話越覺得不對勁。
怎麼聽她的意思,好像是要和女鬼結盟一樣。
與導遊04不同,李順不能離席玉太遠,次日清早,席玉帶著小廝打扮的李順往餐廳走,正想著該怎麼向眾人解釋李順,身後便又跟了兩個畢恭畢敬的丫鬟,張口便說二人是被派來服侍貴客的。
兩個丫鬟態度恭敬到近乎畏懼,看見站在席玉身後的李順時,還雙雙愣了愣。
席玉偏頭想了想,也就隨她們跟了。
餐廳氛圍沉重,只有徐成旁若無人地吃著早點,昨晚的動靜無人不知,救過人的席玉因為他們的自私被害,尚沒有徹底接受詭異世界規則的眾人都愧疚無比,甚至沒有注意到餐廳裡還少了一個人。
“你們都在裝什麼裝啊。”徐成嗤笑道:“那女人都死了,你們還想演給誰看?”
“就當我大發善心告訴你們吧。”
沉浸在喜悅中的徐成沒有意識到門被推開,興高采烈地拍手大笑道:“那個女人身上有數不清的冥幣和陰貨,只要她死在怪談裡,拿走她屍體的人就能繼承這些東西!”
“那可是救命錢!”
“要不是那女人倒黴,第一晚就死了,殺她的就是我了!”
原來如此。
徐成不斷的針對和惡意都有了解釋。
作為江應年的下屬,徐成知道的東西,比席玉多得多。
她適時清了清嗓子,施施然為他鼓起了掌:“很不錯的演講,很精彩。”
“如果不是我沒死,或許真的會有人信你這套挑撥離間呢?”
除了白事店主們自帶冥幣和特殊物品之外,怪談裡同樣可以得到特殊物品,小月的日記就是其一,除了席玉,其他人身上說不定也有特殊物品,徐成此言,無異於在本就沒有信任基礎的參與者們中間倒油。
所以,不管徐成說的話是真是假,席玉都必須否定他。
“太好了!席玉姐,你沒死!”
周湘高興地湊到席玉身邊,又被跟著的丫鬟和李順嚇住:“呃,這是?”
“這是李府主人為我準備的貼身丫鬟,防止某些人的暗害。”席玉有意無意地瞥過驚愕的徐成,她數了數人數:“還有人沒到?”
大家這才注意到,最早就觸犯過規則的中年人到現在還沒來到餐廳。
和他住在一起男人已經被廚師殺死,成為了昨天的晚餐,中年人的缺席一時竟無人發現。
“沒來的人住在三號房,對吧?”席玉側身靠著門框,連眼神都沒丟給徐成一個:“我要去看看怎麼回事,你們要跟來嗎?”
孫軒逸和另一名成功逃離過怪談的女人搖了搖頭,周湘與林邱則歩亦步趨地跟在席玉身邊。
不算太令人意外,三號房的門被鎖上了,門檻前則靠著一個脖頸處有血點的紙人。
紙人的五官是誇張的簡筆畫,身上穿著紙質的壽衣,樣式卻和中年人的衣服很是相似。
“他,他被做成了紙人嗎?”周湘臉色煞白,聲音顫抖:“為什麼?”
熟悉的活人變成了紙人,這衝擊比直接看到屍體還要大,林邱也握緊雙手,不知在想些什麼。
席玉從兜裡拿出兩根棒棒糖遞給周湘和林邱:“誰知道呢?你們也多加小心,哦對,不要完全信任李府的規則。”
“沒什麼證據,只是我認為,會強迫別人成冥婚的家族,應該也不會對陌生人有多好心。”
席玉讓兩個丫鬟拿了鐵鍬和鐵鏟來,很沒公德心的在花園裡找了顆樹下挖好了個剛好能把紙人放進去的土坑。
“我家祖傳做白事生意,對這方面比較講究,沒有條件就算了,能做到的話,我還是希望他能入土為安。”
也免得半夜又復活找她的麻煩。
在將中年人放進土坑時,席玉從他完全紙化的身上發現了一根帶血的繡線。
敏銳地意識到不對勁,她收起繡線,儘量用平和的語氣對周湘二人道:“接下來我要去廚房看一看,人多的話比較危險,你們可以先去其他地方找找離開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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