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哮天犬的神力追蹤,自然不可能落空。
生活在上百萬人口的城市之中,一個渾身籠罩在黑袍內的身影,被一瞬之間完成鎖定。
鎖定的一瞬間,嶽不群手中的劍,已經夾雜著無匹的神力飛了出去,一劍就要將這詭皇先逼出城去,到城外一戰。
儘管這頭名叫‘愛德華’的詭皇,選擇了避而不戰,好似有些膽小。
嶽不群卻絕不會小瞧了他。
詭皇階的形詭,該有其不可小覷的底牌。
披著黑袍的身影,面對嶽不群這猛然投射過來的一劍,渾身瞬間紫炎升騰,身形不斷的挪移躲閃,卻只見那神劍,不斷的跟隨而上,驅逐著他,將其往城外逼。
察覺到了神劍的意圖,黑袍身影停下了腳步。
火光如水一般,從黑色的袍子裡溢位,然後毫不客氣的向著四周蔓延,將大量的人群,以火炎覆蓋,焚燒成空。
這是威脅,也是警告。
嶽不群以神劍逼迫,反而讓這詭皇,察覺到了可利用的縫隙。
但嶽不群並未停手。
趕詭出城,選擇在城外一戰是一回事。
繼續斬殺、俘虜詭皇,又是一回事。
倘若畏首畏尾,便什麼事都幹不成。
但有死傷,嶽不群願承此罪。
眼見嶽不群根本不留手,也不停手,黑袍中的身影,他的身形也隨之變大。
黑袍撕裂,露出了真容,一身黑金之色的肌膚,帶動著不斷跳動高鼓起的肌肉群,難以形容的健美軀體,帶著絕對的視覺衝擊力,映入眼簾。
如同贏侯一般,愛德華雖也並非徹底的與人同貌,卻已不再單純的醜陋、怪異,彷彿胡亂拼湊的大拼盤,而是帶著一種奇異的美感。
透過他的軀體,便能感受到那種野蠻、強力、強烈的氣息。
如同人們,對原始力量的理解與嚮往。
愛德華的詭邪之貌展現,嶽不群便能夠感覺到,整個城市都彷彿丟入了油鍋裡一般,無比的沸騰。
紫色的火炎,猶如地獄的烈焰一般,還在城市的一角奔騰,快速的蔓延。
但狂熱的崇拜與信奉,又在同一時間出現。
如同在油鍋裡倒入了一瓢熱水。
這座分明受其奴役、壓迫的城市,如今卻成為了他的保護膜。
整個城市,數以百萬計的生靈,都在排斥嶽不群,他們高聲的唱著祝詞,惡意向嶽不群的位置聚攏、釋放。
人意與‘天意’,彷彿就在此刻,混淆在了一起。
天地間原本充沛的靈氣,也開始愈發吝嗇的流向嶽不群。
直接斬斷了他與天地間的互動。
使其成為了大海汪洋中的一座孤島。
愛德華黑金色的軀體上,交織著法理的紋路。
高達筆挺的站在那裡,不像邪魔,而是神祇。
他就是神祇!
古老、原始的崇拜,本就伴隨著血腥。
在慈悲的父之注視下,十字軍的劍,也曾殺死過數不清的生靈。
以審判異教徒的名義。
勝者即正義,強大即正神。
贏侯作為詭皇,將自身化作了統治者,成為了一種秩序的編織者。
所以贏侯的幻境,能夠與現實貼合。
如果不是嶽不群的法眼,正好可以看破一切虛妄,完美剋制。
即使是以嶽不群之能,要拿下贏侯,少說也得廢更多的功夫。
愛德華沒有打造一個嚴密的規則秩序,他象徵了庇佑與懲罰。
一如許多西方神話故事裡,神明對待凡人的態度。
此刻,那道身影在這座城的加持下,顯得無比的神聖。
天地間的能量,在愛德華的驅動下,歡呼且沸騰。
只是愛德華卻在這種強大的先決條件下,依舊沒有主動的發起攻勢。
而是將一層層、一重重的奇異之力,反覆重疊的套在了自己身上。
作為詭皇···形詭詭皇,他居然將苟之一字,發揮到了一個極致。
終於在載入了至少數十層的防護之後,紫色的演光亮起,灼熱和沸騰,點燃了所有的氣息,如水一般流淌的紫炎完全變成了潮汐。
一道巨浪掀起,便要將站在浪潮邊的嶽不群吞沒。
這樣蓄勢蓄力的一擊,嶽不群卻是有意讓它完成。
在巨浪掀起,向他捲來的一瞬間,嶽不群一左一右,分別刺出了兩劍。
一劍如天下群山突起,競做天柱。
一劍若萬川歸流入大河,奔騰無垠。
這兩劍,沒有刺向愛德華。
而是自行在那潮汐捲來之處,發生了碰撞。
山與河不再相融。
而是爭鋒。
於是風高浪急,可驚天。
山呼雲嘯,可裂地。
自我的碰撞,模擬出了天地混沌生成一切時的爆炸。
隨後,那山、那河、那海,在漩渦之中,攪和在了一處。
視線被矇蔽,感官被欺騙。
碎裂的能量,帶動了太多混淆的氣息。
此刻的嶽不群早已提著劍,穿過了驚濤駭浪,直接一劍扎向愛德華的眉心。
愛德華的口、鼻、眼···每一個竅孔,都向外流淌著紫色如水的炎。
排列在臉上的九顆眼眸,正在向不同的方向轉動。
每一顆紅色的眼眸裡,都帶著果決的厲色。
只是苟的話,可成不了詭皇!
既然躲不掉,那就殺掉襲擊者。
他可不是贏侯那個廢物!
須臾之間,嶽不群的劍,已經遞到了眼前。
愛德華的眼眸之中,生長出了一條條粗壯的手臂,它們粗暴的糾纏過去。
這些手臂抓向嶽不群的神劍,卻被神劍攜帶的神力灼傷。
嶽不群的眉心,那道豎立的眼紋,又緩緩的張開了一絲。
幽暗混溟的能量,在其中醞釀,且蓄勢待發。
令人感知之,便不免心驚肉跳。
愛德華主動的向嶽不群撞過來。
放棄了原本的以守待攻。
嶽不群以時之眼威脅愛德華,強大的時空禁制之力,始終引而不發。
這就像一場比武,一方始終在懷裡揣著一把上了膛的手槍。
雖然沒有用,但另一方,便要始終懼怕與猜疑,然後束手束腳。
因此亂了節奏。
這好像很卑鄙。
但真實的搏殺,即是如此。
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條件。
自縛優勢,強求形式平等,屬於一種不切實際的幻想浪漫。
愛德華粗壯的手臂捏出拳頭,向著嶽不群打去。
這些拳頭之上,覆蓋著厚厚的能量甲殼。
看起來不僅像是給拳頭鎏金,更鍍上了一圈一圈的鱗片。
這些能量凝結的鱗片上,繪製著神聖的氣息。
至高無上、睥睨眾生的味道,正濃郁的覆蓋向嶽不群。
妄圖以此來干涉嶽不群的思緒。
嶽不群身法靈巧,速度極快。
手中神劍一甩,劍鋒劃過拳頭,拉出長長的火星。
完全不成比例對比的兩道身影,彼此錯開,拉出身位。
只是愛德華的背面,同樣生著一張臉,有眼耳口鼻,也生著臂膀。
嶽不群錯身而過時,愛德華的拳頭,依舊追擊而來,要從嶽不群的身後,將他命中。
拳頭竟然打中了嶽不群的身體,一股猛烈的能量,在嶽不群的身體裡爆開,將他撕扯的粉碎。
嗡!
四十米的巨大劍影,從上方貫穿下來,劈入了愛德華的腦門。
腦漿四溢,氣勁亂飛!
嶽不群眉心的那道豎眼,此刻已經徹底的合攏。
豎目一睜一閉之間,時間被停止在了嶽不群將被擊中的一剎那。
那一剎那,嶽不群挪移到了愛德華的頭頂之上,刺下了如此狂猛的一劍。
這一劍,嶽不群沒有半分的保留。
只是這愛德華太苟,提前佈置了數十層的防禦。
以至於如此狂猛的一劍,在耗幹了所有的防禦之後,落在愛德華身上的力道,已經大不如最初。
無法再完成一擊必殺。
“受死!”
愛德華恐懼和憤怒凝聚成一體,隨即暴喝一聲。
雙臂合於一處,如大刀一般,向著嶽不群斬出。
這一擊打出,好似要將天地都歸回混沌一般。
嶽不群雙手握住神劍,真力大爆發,送著神劍繼續向下鑿殺。
那勢大力沉的一擊打來時。
嶽不群的身體四周,盡是扭曲、盤旋的能量。
它們起到了很好的抵擋與化解作用。
但依舊有相當一部分的能量,擴散到了嶽不群的身上。
嶽不群被這股能量被動的震飛。
與此同時,形詭詭皇愛德華的頭顱,從當中劈開,然後向左右倒落。
嘩啦啦!
黑色的血漿,猶如巨大的噴泉一般湧動。
愛德華的脖子上,長出了兩個大肉瘤。
不一會,兩張臉、兩顆頭,便從這大肉瘤裡冒出來。
同時對著嶽不群怒目而視。
其中一顆頭的口中,噴出紫色粘稠的煉獄之火。
另一顆頭的口中,則是吐出黑色的閃電。
就正面交手而言,形詭當為三種詭邪之最。
嶽不群嘴角溢位了一絲血漬。
感受到臟腑的震動,身體裡超凡器官之間的共鳴。
嶽不群感覺興奮起來。
他已經有很久,沒有遇到這種可以酣暢淋漓一戰的詭邪了。
此時的嶽不群,暫時放下了心中的各種計較與心思。
開始更專注於眼前的這一戰。
愛德華的兩顆頭顱,分別驅動著不同屬性的超凡能量。
看起來好像是嶽不群成全了他。
一顆頭變成兩顆頭。
一種超凡能量掌控,變成了兩種。
但嶽不群並不受其恐嚇。
不同能量形式,呈現出來的表現,固然都是不同的。
但相同的是,唯有達到了一定的強度。
才能夠真正的具備殺傷力。
就像一杯水和一張燃燒的紙,無論是單獨拿出來,還是糾集在一起。
能夠對一個人形成的傷害,都十分有限。
數量並不是關健。
“殺!”
嶽不群手持神劍,主動的飛刺過去。
劍法、劍招,這些早就無所謂了。
當嶽不群出手的時候,每一劍便都是渾然天成,搖晃之間所能帶動的最大能量。
都已經以不同的方式,進行了振幅、隱藏、跳動、躍遷。
所有看似不經意的一個小動作,都是為了最終的結果而服務。
短短鬚臾,嶽不群已經一臉刺出了七七四十九劍。
看似不多。
卻都妙到了巔峰,強到了極致。
這樣的劍,若是其他人,畢生能用出一劍來。
便值得吹噓一輩子。
嶽不群卻只在一瞬,便施展出了四十九劍。
可見其劍法造詣,早就到了劍技之巔峰。
再往上,也不過是力量與意志的堆砌,與技巧的關係不大了。
開啟的直播間內,江芷薇、無名等劍痴,都看的手癢極了。
卻也只能忍耐,然後自行在腦海中覆盤,將自身分別代入到嶽不群或是詭皇愛德華的角度去,進行一波顱內交戰。
眉心的豎眼紋,再次微張。
嶽不群的一絲鬢角,生出了半縷白髮。
所謂使用時之眼折壽。
消耗的實際上,就是自身的精氣神。
當然,嶽不群恢復的很快。
只要結束戰鬥,以其獨特的體質與血脈,只要沒有傷到本源。
可以很快就恢復回來。
“殺!”
七七四十九劍,在帶偏了形詭愛德華的抵抗與還擊之後,突然完成了統一。
五色的光暈,以斷獄神劍為中心,不斷的盤旋。
“好厲害的一劍!”
“這一劍,竟好似融入了一些本我、他我之概念。”
“這既是一劍,也是多劍,劍與劍不同,但卻又相連、相近。”
“劍打出去,各自成型,再歸納唯一,完成超越,再進一步,這絕不是簡單的力之疊加。”江芷薇評價著嶽不群這一劍,顯然極為讚賞。
然而嶽不群本人,卻沒有那麼多複雜的想法。
戰鬥之時,所謂戰鬥的智商,多發生在僵持、停頓階段。
纏鬥的情況下,所能依賴的,反而是直覺與本能。
轟隆!
五色的光與黑雷、紫炎,交織糾纏在了一處。
嶽不群的身影,在這股龐大的能量之中,若隱若現、若起若伏。
至於詭皇愛德華。
他的身體,正在爆炸。
大量的汙血灑落出去,汙染與腐蝕著他的城。
猶如末日般的災難,落在了這座原本宏偉、龐大的城市之中。
在這股災難面前,所有卑劣的算計,與自以為驕傲的尊貴,都可笑且可憐。
殘酷的揭開了一個赤果果的現實,所有人···都是螻蟻。
在詭邪之下,在絕對的力量之下。
並無真正生存的權利。
如此前提之下,反而是那些,居住在城市外圈的貧民、難民,此時更方便逃走。
至於自詡貴族的那些最初原住民們,他們被所崇拜敬仰的神,以‘神血’融化,以神足踩滅···想來也是死得其所。
嶽不群掀起一波能量潮,撬動了愛德華腳底的地殼。
一個衝擊。
愛德華被動的飛高,雙方的戰鬥,暫時轉移向高空。
······
僵約世界,嶽不群分身對贏侯的審問還在繼續。
“你對獄痕之後的存在,真的是一點也不清楚麼?”嶽不群再一次問道。
贏侯神情有些厭倦。
這個問題,嶽不群已經反覆問過好幾次了。
他每一次都給出了相似的答案。
但很顯然,嶽不群十分的鍥而不捨。
而更讓贏侯覺得難堪的是。
他持續向外傳送訊息,已經長達數個小時。
卻始終走不出嶽不群佈下的多重限制。
嶽不群在別墅內外,佈置了多重完全相反的結界禁錮。
就像是不同的半圓,合成了一個相互連線,彼此籠罩的球體。
而且這樣的球體,更加能卸掉諸多氣息與訊息。
更何況,嶽不群佈下的神力符籙,以及陣法、陣勢,在這個世界的環境背景下,是受到了版本強化的。
而贏侯,則是受到了弱化。
“我真的不知道。”
“你覺得,他們會讓我知曉他們是誰嗎。”贏侯無力狡辯道。
嶽不群卻借用贏侯的理論道:“為什麼不呢?”
“養豬場的豬倌,不會避著他養的豬。”
“種菜的菜農,也不會刻意在瓜果前蒙面。”
“如果他們不在乎,那對於已經看到了‘真相’的你,也不會隱瞞他們的面容。”
“隱藏,只能是因為懼怕。”
“他們懼怕你嗎?”
贏侯被嶽不群說的無言以對。
一時間想要自圓其說,還需要更多的謊言。
只是面對一個聰明人,越多的謊言,又會被動的製造出更多的漏洞。
幾乎是無解。
看著沉默的贏侯,嶽不群一點也不著急。
他有很多的時間,來與這頭嘴硬的詭邪消磨。
不過,神機妙算的嶽不群,顯然沒有真的算盡全部。
也不可能做到完美無瑕。
別墅之外,一輛火紅的跑車嘎吱一聲停了下來。
穿著一身連衣短裙,留著大波浪頭髮的馬小玲,踩著高跟鞋走下了跑車,摘下了臉上的墨鏡。
“這裡就是他的家?”
“這個地段,有這麼大一間豪宅,看來真的很有錢。”馬小玲說道。
副駕駛上,王珍珍剛剛解開安全帶,臉上還帶著驚魂未定的神情。
“小玲,以後開車能不能慢一點···嘔!”下車的王珍珍蹲在一旁,乾嘔了幾聲後說道。
馬小玲開啟一瓶水遞給王珍珍,隨後用探究的眼神,看向這棟別墅。
“不對!這裡設定了很強的結界。”
“而且是對內施加的封印,不斷的撕裂靈氣,隔絕空間···這不對勁,不像是用來護家宅用的,倒像是一種囚禁!”聯想到了點什麼,馬小玲想了想,拿出一粒許願星。
“你最好是認我這個人情!這筆錢,我肯定找你報銷。”馬小玲說罷,邁開大長腿,便開始施展馬家獨有的九字真言馭龍之術。
金色的神龍,攜帶著沛然的巨力,狠狠的撞擊在了別墅外的結界之上。
原本穩固的結界,開始劇烈的晃動。
隨後被撕裂出了一些裂口。
地下室裡的嶽不群,猛然變了臉色。
回頭一看,視線穿透了阻礙,看到了站在別墅門口的馬小玲與王珍珍。
“她們怎麼來了?”嶽不群目前與馬小玲,就打過一次交道,那就是委託她,幫忙尋找完顏不破。
再之後,便沒有了新的交集。
以馬小玲無利不起早的性格,何以主動尋上門來?
再一看面帶喜色的贏侯,嶽不群心知不妙。
“滾吧!你!”一巴掌拍滅贏侯的魂體,嶽不群將他的詭核打包送走。
隨即黑著臉出了地下室。
別墅的陽臺上,胖子正穿著一身李小龍同款練功服,揮舞著一柄重劍,不斷的練習著嶽不群傳授的劍法。
而別墅的大門口,已經打穿了結界的馬小玲與王珍珍,正在眺望。
當看到嶽不群黑著臉走出來的時候,馬小玲先聲奪人:“誠惠五萬塊不講價!你那個結界對內而不對外,顯然是出了岔子,我好心幫了你,但也是要收錢的。”
嶽不群眉心跳了跳,壓下心頭的一絲鬱燥。
理智分析,知曉這番變故,或許可能實際與馬小玲本人無關。
她最多隻算是一個‘代行者’。
“你來找我做什麼?”嶽不群問道。
馬小玲道:“不是我找你,是珍珍找你。”
“他男朋友失蹤了。”
嶽不群心中微楞,況天佑失蹤了,找他做什麼?
“他男朋友失蹤,和我有什麼關係?”嶽不群說道。
馬小玲道:“她男朋友是在英國失蹤的,出事前和我打過電話,問我知不知道關於殭屍的事情。”
“之後就失蹤了。”
“一個星期前,我和珍珍一道去過英國,沒有找到任何的痕跡。”
“我認識的人裡,只有你和殭屍打交道,而且我找過完顏不破,他已經不在那間新界的別墅裡了。”
嶽不群微微沉默。
這麼聽起來,像是第二部的主線開篇了。
但很顯然,又起了變化。
原本的主線裡,真正的況天佑,也就是況國華的孫子,是與馬小玲、王珍珍二人,同時以不同的原因,去到了英國,意外遇到了化名萊利的秦始皇。
也就是在這趟旅程中,真正的況天佑死亡,況國華便以孫子的身份頂替,跟隨一道返回了香江。
而現在,馬小玲和王珍珍都留在了香江。
唯有況天佑一人,踏上了命定的‘死亡之旅’。
這樣的影響,顯然不是嶽不群或者毛小方造成的。
他們還沒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只能是大日如來的轉世,那個胖子。
他成功渡劫,開始化佛,這才打亂了劇情。
而又以況天佑失蹤的事件為基準,馬小玲與王珍珍意外闖入,打破了嶽不群設下的一重結界。
雖然沒有完全打斷嶽不群對別墅的封鎖。
但依舊有極小的機率,讓那詭皇贏侯,將一絲訊息傳遞了出去。
或許會引發更加瘋狂的混亂。
“這顯然是有命運在插手干預,刻意的製造意外。”
“所以,它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
大家晚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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