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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廳之外,一處偏廳之中,瞿海棠正陪著一名衣著樸素大方卻處處可見細緻,腰懸玉佩,面白身長的少年。
這少年雖臉上瞧著還有稚嫩氣,但已有一番氣度,顯然是因為出身不凡。
“鈺弟!你覺得為兄給你找的這個師父如何?”瞿海棠對身邊的少年開口問道。
少年道:“倒是有一番風采,卻不知真動起手來如何。”
瞿海棠當即保證道:“那自然是一等一的厲害,嶽掌門擅使御劍之術,可非我胡謅,而是親眼所見。”
“當日泰山之上的蕩魔之舉,便是如今再回想起來,依舊令為兄我心旌神搖,若非是家中長輩另有打算,為兄早在你之前,就拜在這位嶽掌門門下了。”
這被稱之為‘鈺弟’的少年卻道:“家中也有門客,會使所謂的飛劍之術,不外乎是以鋼絲或天蠶絲,懸掛在劍柄上,再遙控操縱,沒什麼出奇的。”
瞿海棠知道這王姓世家的小兄弟,年紀雖小,卻是自有打算的,便也不再多說。
只是道:“既如此,你何不自己前去探尋一番?”
少年果斷道:“正該如此。”
說罷一撩衣襬,大步走入花廳。
此時花廳之中,熱鬧極了。
小小一少年闖入,倒也沒有吸引太多人的目光。
不過時刻關注著周遭的嶽不群,倒是第一時間,便發現了這名少年的靠近。
單看其氣質、衣著、步伐之間的自信與內斂,便知此子絕不是尋常中人,江湖上那些出名的武林世家公子,也未必能養出這等風采。
“小子王鈺,見過嶽掌門!”少年走到嶽不群身邊,作揖一禮道。
嶽不群立刻知曉,這是此處別院的主人家,便道:“原來是王家公子,嶽某承蒙厚愛,借得此處暫住,銘感五內。”
這時瞿海棠也跟了上來,向嶽不群介紹道:“這位王鈺小公子,父親王天宇乃是今科進士,於我有授業傳道之恩情,其祖父更是當朝王尚書。”
嶽不群聞言,心中微動。
當朝姓王的尚書,唯有吏部尚書王恕,深得弘治皇帝信賴,不僅如此···王尚書出身三原,乃是秦地望族。
華山派亦在秦地,若是有當地的豪門望族支援,要想恢復昔日榮光,無疑要輕鬆許多。
只不過這小少年出身這般顯赫,卻來尋他一個江湖武人有何打算?
難不成也和那些魯地宗室一般,信了所謂的長生不老的謠言?
若果真是王家想某些什麼,那嶽不群還真得正視一二。
有明一朝,自明成祖朱棣往後,各地的藩王一代比一代不成氣候,只要不在對方的地盤上發生衝突,嶽不群全無懼之。
不過,一個當朝吏部尚書的份量,可要重的多。
“不知小公子,尋我何事?”嶽不群沒有繞彎子,直截了當的詢問。
心中坦蕩,且有底氣,哪怕是王尚書家的少爺,那又如何?
若有不快,儘可以快意恩仇。
復興華山派雖是執念,卻並非要急於一時。
王鈺說道:“我欲拜師學武,瞿家哥哥向我推薦了嶽掌門,市井有言‘貨比三家’,卻不知嶽掌門可願出手,讓我見識一番?”
隨著交談,原本被比武吸引的不少人,也紛紛轉頭,向著嶽不群與王鈺投來目光。
嶽不群卻沒有急於表現,而是反而問道:“小公子家學淵源,為何不勤學苦讀,來日一舉登科,也好繼承爾祖父、父親的衣缽,為天下謀福祉,何必學這江湖上的搏命之術?”
王鈺感興趣的問道:“這算是嶽掌門在先考我嗎?”
嶽不群點頭道:“亦可算是!”
王鈺負手說道:“月滿則虧,水滿則溢,我祖父已歷四朝,我父亦將入朝侍奉天子,王家已是繁花似錦,再往前一步,便要如那烈火烹油。”
“故而祖父定下規矩,王家到了我這一輩,便要先絕一代入朝之念,可讀書不可為官,可養望不可積勢。”
“我既求文不成,那便不妨習武。”
說著王鈺小大人似的停頓片刻,接著說道:“何況,如今天下大變,詭物頓生,若有武藝傍身,也多幾分自保之力。或多年後,天下士族,皆文武雙全,才算穩妥。”
嶽不群聞言,不住點頭,暗道這王家果然是家學淵源,審時度勢遠超江湖中人。
若是江湖中人,定是要勢頭佔盡,風頭出盡,能當第一,絕不第二,能稱霸百年,絕不只稱霸一甲子。
殊不知,凡事太盡,便勢必早盡。
如少林這般,該出頭時出頭,該收攏時收攏,便傳承有續,長在鰲頭。
而昔日鼎盛的丐幫、全真教、明教等等,卻早已沒落的沒落,消亡的消亡。
“我教你一招,你如果七天內能學會,我便收伱為徒。”嶽不群說道。
比起那個原本不成器的大弟子令狐沖,王鈺從任何方面來看,都更符合他對首徒的期待。
所以···就讓令狐沖獨自去飄零江湖吧!他喜歡自由,就讓他自由。
今生的首徒,便選這王鈺又如何?
王鈺頭點了一半,突然反應過來。
不是他要考驗師父,檢驗成色麼?
怎麼變成了嶽不群考驗他?
只是不等王鈺將反駁的話說出口,嶽不群拿起桌上的一根筷子,輕輕向前一刺。
嗤啦!
這根筷子,便順滑、平整的刺入了一旁的花瓶之中。
細看筷子周圍,一絲裂痕也無。
整根筷子,就像是自然嵌入的一般。
隨後嶽不群端起桌上的一壺酒,將酒水倒入花瓶之中。
酒水沒過筷子刺入之處,卻滴水不漏。
“好劍術!”玉衡子在一旁讚道。
嶽不群這一手,可是半點內力也沒有使用,全是技巧。
王鈺見了,亦拿過那花瓶,不斷的打量,心中頓時佩服起來。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花瓶和筷子都是王家的東西,定做不得假。
這一手看似不顯山、不露水,沒有多刺激眼球,卻彰顯出了極強的控制力。
覺得還不如胸口碎大石的,那是沒有眼光,這樣庸碌蠢貨,便是出身再好,嶽不群也懶得收。
“你這是如何做到的?”王鈺看出了一點門道,興致勃勃的問道。
嶽不群便開口向王鈺解釋起其中的技巧和緣由。
畢竟完全讓王鈺獨自摸索,對於沒有基礎的王鈺而言,太過為難他了。
二人一個教的開心,一個學的用心。
雖暫時沒有定下名分,但有眼的都看得出來,這是遲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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