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奇葩治療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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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嗎，詩乃？”

“嗯。我現在就說。”

我開始和桐人談論我能回憶起的記憶。

“我是透過電視和網路新聞了解到這款遊戲《刀劍神域》的，死了很多人，主謀還沒有被抓到，正在處理中

“什麼？所以你在某個地方得到了神經裝置，然後用它來了？基本上，這個遊戲沒有完整的潛水功能是不允許你進入的。我在這裡。”

“神經齒輪。”訊息稱，Kayaba所屬公司開發銷售的搭載全潛水功能的VRMMO專用硬體。而SwordArtOnline是一款只能用NerveGear玩的遊戲，並以“人類終於成功實現了完美的虛擬空間”為口號出售。

然而，在發現《刀劍神域》是一款殺人遊戲後，它被停產並從所有消費電子零售店消失。

“NERVEGear早就停產了。應該是醫院裡的Medicuboid把我請來的吧。和NERVEGear一樣，是具備完全潛行功能的大型裝置。VRMMO桐人你知道嗎？據說對NantokaKontoka療法有好處，在醫學上也有使用。它是麻醉劑的替代品，它用於精神治療。”

“咦，VRMMO也用在了醫院裡？我還以為是娛樂而已，其實不是。”

“是的。

桐人的眉毛揚了起來。

“咦，那你為什麼要來這裡？這不是你在SAO做的事嗎？”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被派到這裡來，當我創造分身等待的時候，它突然從地板上掉了下來，等我醒來的時候，它就在你的懷裡。”

“你是說SAO把你拖到這裡來的？”

“這麼想也是有道理的。現在醫院裡大概鬧得沸沸揚揚吧。不管過了多少時間，我都不會醒過來的。我已經成為了SAO玩家了。”

桐人露出困擾的表情。

“應該是吧。沒有人能想到，如果你用Medicuboid啟動了一個不是SAO的應用程式，你就會被SAO吞噬。即便如此，你為什麼要使用那種東西？”

“嗯？”

“Medicuboid或NantokaKontoka療法之類的東西。你為什麼要使用這些東西？還有輔導員……發生了什麼事？”

就是這樣。我為什麼要使用Medicuboid？我知道我使用Medicuboid製作了一個化身，但我不記得我為什麼這樣做，或者我最初是如何使用Medicuboid的。雖然這應該是最重要的事情，但我只記得無關緊要的事情，重要的事情仍然是一頭霧水。

“我不知道。我知道我是用Medicuboid進入VR，但我不記得我為什麼進入它，或者為什麼我必須使用Medicuboid。這很重要。它應該是，但對於一些我只是不記得的原因……”

“什麼，你不知道？但是知道你用Medicuboid進入這裡已經向前邁進了一步。”

“其實不是。”知道這個地方真的在那個SAO裡，就等於知道這個地方真的在死亡遊戲裡。據報道，如果玩家在SAO中HP歸零死亡，現實世界中NerveGear將燒燬玩家的大腦。我也不例外。

如果我在這個世界的HP降為零的話，醫院的Medicuboid就會燒掉我的腦袋而死。不對，Medicuboid確實是輸出巨大的機體，如果進入電磁脈衝模式的話……

想到這裡，我的胃底就傳來一陣顫抖。我可能會在現實世界中嘔吐。

“……”

“詩乃，怎麼了？”

“喂桐人，在這個世界裡，如果你的HP歸零的話，你真的會死的。那麼，我也是……”

“突然，我的手變得溫暖了。”正在想著這是什麼的時候，桐人捂住了我的手。

“沒關係的，詩乃。我會保護你的。我會保護你到最後。”

我會把你送回現實世界的。”

“不由自主地，我的眼睛變成了點點。”沒想到桐人的嘴裡會說出這種話，不對，說起來還能說出遊戲、動畫、電視劇裡出現的那種臭臺詞。

“你是認真的嗎？”

“那一定是個笑話。”不然這麼臭的臺詞……

“對不起，但我是認真的。我不想再讓任何人死去。你是他們中的一員，你愛上了我。”

“看樣子，他是認真的。”或許應該說，他的黑眸是嚴肅的顏色，或者說，那不是說謊之人的眼神。這個人說他很想保護我。他嘴裡吐出這麼臭的臺詞，一副真的要執行的眼神。

“我不傻。

“沒關係，只要有你在，我都無所謂。”

“我完全不明白桐人的意思。”這個人一點都不正常，簡直就是個白痴。因為我是個白痴，所以我可以說出這樣的臺詞。可不知為何，不知為何，那些話卻有著異樣的說服力和溫暖。

“我要相信這個人，我可以相信這個人，雖然我沒有任何根據，但我就是這麼覺得的。”

“…是的。

“你相信我嗎？”

“是啊。總之我能相信你的話。而且，我不認為你是壞人。所以我想我會試著相信你一點。但你知道的，桐人。”

桐人”嗯？”歪了歪頭。

“多虧我恢復了一些記憶，我才能夠記住我的目標是什麼，我的目標是什麼。我想變得更強大。”

“你說我要變強？”

“是啊。我在這裡，有了等級，就意味著我可以變得更強大。而且，我還有一種叫做匕首的武器。

“我想變強。”我不記得為什麼，但我想堅強。身體上和精神上

桐人一臉驚訝地看著我，過了一會兒才開口。

“我想變強……這遊戲可不是玩玩的，不是隨便說說的。而且，就算是現在，也是連你這樣的新手都能進入的狀況。”

“每個人都是從初學者開始的。任何科學家，任何玩家，都是從零知識開始的。即使你在開始這個遊戲時也是初學者。”

“好但是”

“既然如此，我希望你能教我你的技能。據那個叫亞絲娜的人說，你的天賦讓周圍的人都驚歎不已。如果你這樣訓練我，我會變得更強大。我是這樣想的”

桐人做出若有所思的姿勢。

“我沒有四分之一點，所以我想我可以向周圍的人請教策略並跟上你的訓練……你真的有動力嗎？你甚至可能會死。”

“啊，這人真是個白痴。”我很快就忘記了我說的話。

“你不試試就知道了，我也不會死。畢竟桐人會保護你的，對吧？”

桐人吃了一驚，苦笑道。

“沒錯，你不會死的，我和……莉蘭會保護你。”

“就是這樣。所以拜託桐人了。把戰鬥的力量給我吧。如果你能教我一些，剩下的我一個人就能搞定。”

桐人注視著我，隨即嘆了口氣說道。

“明白了。我會接受你的要求。透過訓練你，我或許能有所收穫。所以，如果你想變強，就讓我們一起變強吧。讓我們一起變強吧，詩乃。”

不知怎的，桐人聽了我的話。我以為它會像亞絲娜那樣反彈，但我很高興沒有。

“明白了。那我想早上開始，可是我先從哪裡開始呢？”

桐人再次擺出若有所思的姿勢，低聲說道。

“首先，我們先回到一樓，從那裡開始。那裡有很多1級和2級的敵人，所以即使被攻擊也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等情況好些，我們再上去二樓和三樓。

“那麼，我們就在三十一天除夕之前到達五十層吧。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和桐人他們平起平坐了。”

桐人的眼睛變成了點點。

“咦，這麼緊的行程，你要去嗎？今天是26號……離31號只有5天左右，如果你是第一次從1樓到51樓，你會一天跑到十樓，這會發生，我覺得這很不合理，或者說，不太現實……”

“那就好，五十一層只是一個目標，只要能達到就可以了，目標越高，動力就越大。”

“我、我明白了……嗯，這是一個非常艱難的時間表，但沒關係。”

“你是說你不介意？”

“好吧……就這樣吧。不過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能到51層，所以請不到的朋友不要生氣。”

“他微笑著展示。”

“沒關係。現在，桐人，拜託了。”

“明白了，詩乃同學。”

桐人深深地嘆了口氣。

就在這時，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向桐人喊道。

“啊，對了，桐人。我一直在想一件事。能問你一件事嗎？”

“什麼？”

“和你在一起的那個莉蘭……是男的還是女的？”

桐人傻眼了。

“你好奇莉蘭的性別嗎？”

“是的。

桐人再次擺出若有所思的姿勢。

“話說回來，我倒是沒怎麼在意過……不知道是什麼性別，男的還是女的……”

“我出乎意料地感到驚訝。”顯然，桐人並不知道蕾蘭的性別。

“你連寵物的性別都不知道，你是主人？”

“是啊。我以前從來沒有這麼想過……等重播的時候我會檢視狀態。我相信你會明白的。但不要以為我是女性。”

“你為什麼這麼認為？”

“不管怎麼看，他的‘聲音’都是女人的，大的時候是稍微大一點的女人的‘聲音’，小的時候是女人的‘聲音’。”真的聽起來像個女孩。你知道是因為你在聽，對吧？”

莉蘭的“聲音”確實是大了沒法傳到外婆的耳中，但是大到可以坐在桐人的肩膀上的時候就跟少女一樣了。我認為這意味著莉蘭是女性，但是......

“是啊……莉蘭是女的啊……”

“好吧，等重播的時候我再確認一下。是男郵還是女郵？或者說，你為什麼要問我這個？”

“我只是好奇，我覺得意義不大。但如果是雌性，我想知道雄性長什麼樣。”

桐人將視線轉向木屋。

“我覺得他不會有太大變化。他是龍，但他看起來像哺乳動物。”

“那可不一定，現實生活中，雄性和雌性甲蟲的形態是完全不同的，重播的種類肯定也和甲蟲一樣，外形完全不同。”

“不知道是不是那種東西，反正他的雄性存在的話，我倒是想看看。”

正說著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我突然犯困了，打了個哈欠。剛才被吹散的睡意，似乎又回來了。

“對不起桐人，我突然睡著了。”

“那就好，那我們早點回去睡覺吧，今天中午開始訓練。”

我點點頭，和桐人一起回到木屋。

“不知道為什麼，我越來越堅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