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白清兒自來,李閥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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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有文字缺失,不知道什麼鬼,重新調整了一下,本章三千七百字)
在襄陽城上下的努力下,很快就將那些湧入襄陽的流民眾給化整為零,擇地安置,讓他們都成為襄陽城內的穩定人口,化為襄陽城的一份底蘊。
只是不管虛行之,杜如晦等人的能力有多麼地高明,但人力終有窮盡時,因為各地的流民都朝著襄陽匯聚而來的緣故,使得一些仇恨,野心,痛苦也隨著這些流民的到來而湧入了襄陽城內。
在這其中,自然少不了大量的人間慘劇。
襄陽易主第十五日。
一個身穿青色衣服,全是補丁還有破洞,頭髮也是亂糟糟的少女正在道路的旁邊撲倒在一名中年婦女的身上不斷的抽泣著,聲音盡顯悲哀與絕望。
而旁邊走過的路人,卻也只是搖頭感嘆,這一路來這樣的情況他們見得太多了。誰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步上後塵。所以沒有上前幫忙,倒是有幾個男人望向那少女的眼神變得跟狼一般模樣。
“嗚嗚嗚……”
“娘,怎能丟下清兒一個人啊!”
少女死死的抱著婦女的屍體,哭得撕心裂肺,不僅是聲音已經沙啞,甚至連眼睛都已經哭腫了。一旁的許多老百姓,見狀都是無言感嘆。這戰亂一起,這一路來所見的事情,又少到哪裡去?
只不過,少女的遭遇和其他人相比,顯得有些格外悽慘罷了,以至於讓某位心狠手辣,暗地裡被一些人稱之為“妖女”的巨鯤幫幫主雲玉真都被其感動不已,開口向她身旁,端坐在襄陽城內一處酒樓內的秦然說道:
“尊上,你看她好可憐!不如讓我把她買下吧,也算做件善事。”
按照常理來講,雲玉真作為一個看夠了生死,看夠了人間慘劇的上位者,本來並不會生出多少同情心的。但是不知道為何,她一看到那個少女的時候,心中就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股憐憫之意。
遠遠地看著那個少女,秦然頓時一愣,臉上隱約露出戲謔之色,嘴角勾起一抹充滿了古怪和內涵的笑容。
“哈哈,玉真,區區一點小事,你又何必問我呢?正好我身邊缺人,少了個端茶送水的丫頭。今日既然有緣,那就選她了吧。”秦然臉上的奇異表情,只持續了很短的時間,便恢復了原本的微笑和平靜,若無其事地回答道。
雲玉真的心裡猛地一突,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就好似她已經察覺到,自己做了一個愚蠢的決定一般。
只是她反覆思索了幾次,發現自己並沒有搞出什麼紕漏之後,便找到了那個小女,遞給她不少銀子,小聲囑咐了她幾句,彼此交流了一會。
“呵呵,有意思,這可真是小狐狸挑逗真老虎——皮癢癢了啊!”
秦然看著雲玉真安慰,照顧那個自稱是“白清兒”的“可憐孤女”的場景,心中不由得越發覺得好笑,再次控制不住自己臉上的肌肉,露出古怪到了極點的笑容。
那個貌似很倒黴,很可憐的孤女的確偽裝的很好,她不僅衣服破舊無比,頭髮上更是爬上了蝨子,甚至連她的身上還有一股刺鼻酸臭味。
這等程度地喬裝打扮,都不能稱其為“心靈手巧”,而應該稱其為“心狠手辣”了。
秦然不是神人,在他第一眼看去的時候,也沒能察覺出她的底細,只以為她是一個不通武功,命運悲慘的可憐少女,並在心中生出了幾分憐憫之意。
若非在他的心中生出了幾分異樣情緒之後,他的“陰陽長生功”忽然自行運轉,幫他守住了心神,恢復了了靈明,他恐怕都沒辦法意識到,這個“可憐孤女”的身上所透漏出的悲慘氣質,其實並不是來自於她的自身遭遇,而是這個孤女所施展的一門詭異魅功所造成的效果。
當然,真正讓秦然確認了她的身份和本事的東西,既不是她的悄然施展出來地魅功,也不是她隱藏極深的內功,而是她的名字,她的那個姓白,名清兒的名字。
白清兒!陰葵派的白清兒!
陰葵派尊主祝玉妍的次席弟子,在宗門裡的地位僅次於婠婠,一位能力,手腕,手段都大有不同的絕代妖姬。
婠婠的確很優秀。無論是容貌,氣質,武功,還是氣魄,她都無愧於自家那個“陰葵派有史以來的最優秀傳人”的稱號。
但是婠婠的能力雖強,可若非她有陰後祝玉妍的偏愛,受到了陰後祝玉妍的大力扶植,她未必能鬥得過白清兒,
因為婠婠固然什麼都好,什麼都優秀,但她既沒有白清兒狠絕,更不如白清兒“現實”。
不過,比較離譜的是,這些陰葵派的美人,外出行走,為什麼都懶得改個名字呢?
秦然默默地看著白清兒表演,就好似再看一個極為優秀的演員在表演一個極為優秀的戲劇一般。
毋庸置疑,白清兒屬於那種有著靈魂級演技的影帝。不說她那楚楚可憐的眼神,悲切至極的音調,光是她身上的那股讓秦然都有些皺眉的厚重味道,都讓秦然不由得不感到欽佩。
真是一個可怕的女人啊!也難怪婠婠明明本身就天賦卓絕,又得到了陰後祝玉妍的全力支援,這個女人依舊能在陰葵派里拉攏到了一大部分人手,跟其分庭抗禮。
哪怕祝玉妍身死,婠婠繼承了陰葵派宗主之位,白清兒為了防止清算而不得不叛門而出的時候,依舊能拉攏到足夠的人手,建立跟陰葵派分庭抗禮的玉女宗。
要知道,魔門的嫡系傳人和次席弟子,聽起來似乎差不多,但是其實是大不相同。
至少,兩人的待遇在魔門的地位那就是天壤之別。
魔門講究強者為尊,第一能夠得天獨厚,享受一切。
至於,第二,那就只能吃一殘渣剩飯罷了。
綰綰修煉的乃是天魔大法,而白清兒修煉的是“奼女大法”,光是這一點,就足以在兩人之間形成一道深不見底的鴻溝。
天魔大法自魔門《天魔秘》的奇功,共有十八層。天魔氣講求以無形之力,盜取對方有實之質,能吸取對方功力為己用(原劇情吸過雙龍功力),對敵時,可剛可柔,千變萬化,隨心所欲,隨手拈來都是曼妙無方的殺著,教人防不勝防,在任何情況下也能傷人。
“奼女大法”雖然也是一種極為高深的武學,但是它的效果卻極為單一,那就是在和男人交衍的時候傷人於無形之中,因此這種武功既不利於江湖廝殺。也不利於高手搏鬥,只能讓人在以色娛人的同時,化身為一個手段最為詭異和高強的殺手。
哪怕不提這兩種武功在層次上的優劣,光是這兩種內功所具有的屬性,便決定了兩人所擅長的方向。但就是在這般極端不利的狀態下,白清兒依舊能趕上婠婠的步伐,只跟其差了一絲一線,足可證明她的厲害。
這樣厲害的一個女人,卻要喬裝身份,投到自家的麾下,顯然不是她偷偷地愛上了秦然,想要藉此機會來到秦然的身邊,玩一玩落魄公主和霸道總裁的戲碼。她的心思和算計,恐怕會更深遠一些。
背後,未嘗沒有祝玉妍等人的算計。
不過,儘管白清兒之前極少在江湖上行走,聲名不顯,但對於秦然這個數熟知劇情的BUG而言,這些算計顯得格外可笑,
“看來陰葵派還是不老實啊!”秦然淺淺飲了一口酒,嗅到前方少女身上傳來的難聞味道,微微皺起了眉頭,擺擺手道:“帶她下去,洗漱一番,再去採購一身衣服,給她換上!”
雲玉真身邊的幾位婢女立即將白清兒帶了下去。
雲玉真皺著繡眉,走回到秦然身邊,有些悶悶不樂,“為什麼我明明做了好事,卻莫名難受呢?”
秦然淡淡道:“那是因為你被人所算計了,警識給你的警告,那‘孤女’的實力,還在你之上!”
“什麼?我這就去殺了她!”雲玉真陡然變色,怒氣衝衝的就要去找白清兒麻煩。
秦然攔下了她,咧嘴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無妨,糖衣炮彈而已,我牙口好,炮彈我也吃的下!”
雲玉真哪裡不知他的心思,心中暗惱,自己居然平白無故給自己找了一個對手!
就在這時,窗外傳來輕功落地的聲音,秦然抬眼望去,卻是傅君倬,面帶喜色的走了進來。
“君倬,什麼事情這麼高興?”秦然詢問道。
傅君倬眼角帶笑道:“我得到了一個好訊息,這還多虧了你將李閥的那份武器交易賬本送到楊廣案前,惹得隋帝大怒,命鎮守長安的代王楊侑責罰李閥,誰知,李閥居然直接起兵造反!”
“什麼?”秦然沒想到李淵真有這魄力,居然提前造反了,“代王楊侑手上還有著十數萬精銳軍隊,李閥膽子這麼大?敢造反?”
“是的!李淵已經於三日前,在太原舉起義旗,公佈了隋煬帝的十大罪狀,自立為王了!”傅君倬清聲道,北方李閥給高句麗帶來了沉重的壓力,如今陷入內亂,她自然是十分高興。
“代王楊侑什麼反應?難道不派兵征討李閥麼?”秦然皺眉道。
“這還要多虧了李世民。”傅君倬神色凝重道:“他先聯絡了西秦霸王薛舉,許以重利,令薛舉偷襲長安。雖然薛舉的大軍,被長安守軍擊退,但也嚇破了長安留守、代王楊侑和獨孤閥的膽子,將原本向太原進軍的隋軍,撤回長安,死守黃河渡口風陵渡。”
“那鷹揚將軍劉武周和武威將軍梁師都的部隊呢?”秦然臉色肅然。
“還是李淵採納了世民的建議,和突厥結盟,送去了鉅額的賄賂,暫時穩住了邊境。”傅君倬冷笑道。
秦然立即明白了那李世民的思路。
鷹揚將軍劉武周、武威將軍梁師都還有日後的豪雄宋金剛,凡是在北地起兵的勢力,無不要看突厥的臉色。因為此時突厥勢力強大,比漢初的匈奴,有過之而無不及,每每威脅邊境。
隋朝在時,還能一致對外,突厥尚不敢入侵,但此時國家分崩離析,戰火紛飛,突厥立即成為北方最強大的勢力。
鷹揚將軍劉武周和武威將軍梁師都,表面看來,是隋朝的將軍,實際上,都是突厥人的傀儡。突厥可汗命令他們不準攻擊李閥,他們就像兩條狗般,乖乖回到巢穴去。
當然,突厥也不是好心,做事準備坐山觀虎鬥,等中土內亂消耗,準備做笑到最後的魚翁。
但如此一來,藉助李世民的外交手段,太原李閥,不費吹灰之力,只是耗費了些金銀,便將因賬目觸發的隋帝震怒而引發的一系列問題,輕輕化去。
這李世民的智戰才幹,可見一斑,承然是自己的心腹大患。
“還有其他情報訊息呢?”秦然沉聲道。
“有,化名秦川的師妃暄,已經到了洛陽,行走街頭。洛陽選帝要開始了!”傅君倬面沉如水道。
“洛陽選帝?”秦然瞳孔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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