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兄弟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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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過怒江,就是另一泥濘小道,由於時暮和靳夕瀾皆皆失蹤,以至於君柏心情不佳早早回了宮,差人還在尋時暮。
靳夕瀾坐在晃悠悠的馬車上,有些顛簸,靠在時暮肩頭,杜仲從從側面拉開帷簾,問道:“將軍,是回時府,還是要和三殿下……”
他話還未說完,就被時暮打斷,“先回時府,你差人同三殿下,七殿下稟告一聲。”
杜仲應了聲急忙差人去同君祺瑞道明。
登靳夕瀾昏迷甦醒已經是伴晚,陽光散盡,最後一絲餘暉也瞧不見,靳夕瀾這才悠悠轉醒,旁邊是眼睛紅腫的悠茹和松蜜,松蜜應當是還未好透,整個人還透露著蒼白氣息。
二人一見靳夕瀾甦醒急忙圍了上來,淚眼婆娑。
“主子……”
靳夕瀾瞧見這番場景,虛虛抬手,“我無事,死不了,不用這般……將軍呢?”
悠茹道:“將軍送您回來之後,找了大夫,發了好大一通脾氣,一直守著您,之後陛下傳旨進宮面聖,估計將軍現在已在皇宮中了,主子您身上還疼不疼啊,怎麼傷成這樣,幸好您沒事,不然我和您去了……”
“好了,說什麼胡話。”靳夕瀾出聲制止。
靳夕瀾想到時暮臉上就有些發燙。
如今局面估計要等時暮回來商談。
然而在皇宮之中,時暮面聖完後,追問了情況,時暮一一告知,君柏大怒,命大理寺卿鴻鵠徹查刺殺一事。
在皇宮太和玄門,君祺瑞叫住了時暮,他一身墨蘭蟒袍看似放蕩不羈無所事事的模樣,“表哥。”
時暮擰頭看他,對於這位表弟,他更多陌生,只知道這位表弟頭腦空空是個胸無點墨的。
他頓住腳步還是同他搭了話,畢竟他聽靳夕瀾說君祺瑞同他一同尋他爾爾,“嗯?”
他瞧見時暮搭理他,眼神中閃過欣喜,“表哥,可否私下一見?”
時暮並未準備答應,只聽君祺瑞同他道:“事關表嫂和你被追殺一事。”
時暮眉頭擰在一起,打量著他,探究的眼睛像是要把他看穿,半響,在他渴望的目光裡,同意了他的請求。
二人前去一處私密閣樓,四下無人,周圍皆為荒郊野嶺,只有一雙層亭臺,對面而坐,看起來很是破舊。
君祺瑞將在狩獵林場君秀山所有一切之事告知時暮。
又同他道:“大哥背後主謀是周大人。”
時暮眯著眼睛問他,“三殿下,你所說所言,又如何當真?”
“在他們商談時,我在密林看到了那個人的臉,是周大人不假。”
說罷,君祺瑞好像早就料到時暮會這麼說一般,他從袖中掏出那隻黑色箭羽,擺放置長形案几桌上。
“表哥將這箭羽帶給表嫂一看便知,他們二人已將魔抓伸向表嫂了,倘若大哥成皇帝,於你於我都不會好過,我此次前來只想同表哥尋個合作。”
時暮也並未回他,只是將那支箭羽拿起來仔細端詳,若無其事道:“你向來不黯禪堂政事,封王也不過是悠然自得,怎麼這次召你回京,三皇子想和我談什麼合作?莫非是……”
他不在說下去,靜靜地打量著他。
“表哥,目前朝中大臣同你勢均力敵的周大人已步入大哥麾下,只有你我珠聯璧合才是對大哥最好的壓制。”
時暮摸索著手指,似笑非笑。
君祺瑞心中慌亂不已,覺得時暮每一抹笑意每一句疑問都暗含了一個陷阱,他不知該怎麼形容自己特殊的感覺,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應該這麼直接了當地暴露自己。
半響,時暮道:“倘若我推翻君秀山讓你當上太子,你可願意?”
君祺瑞整個人僵住。
秋風瑟瑟,破舊的朱戶吱呀被吹開,嚇了君祺瑞一天,秋風拂面捲起髮絲,兩個各懷心事的人四目相對。
時暮同君祺瑞對皇權並未有太大的期待,二人皆是為了自保,時府早就已經是狼中餐,無論是現在還是未來君秀山登基,時暮都不會好過。而君祺瑞是因榮妃,她無時無刻不要求君祺瑞爭著搶著要皇權,早已暗中得罪君秀山,自然日後也不會留著君祺瑞。
君祺瑞找時暮,是因為他沉浮這麼些年,以局外人看透了朝堂之上,只有時暮,手握政權,卻無心朝堂。
他想賭一把,卻沒曾想時暮竟然要立封太子。
而時暮之所以選擇同他聯手,無非是因君秀山既然已經對靳夕瀾動手腳,他已經按耐不住自己的怒火,既然如此,他皆不可坐以待斃,是要主動出擊。
玉竹園內,靳夕瀾緩了點氣色,被強迫裹著厚厚的衣裳,她坐在貴妃椅上,悠茹在外通報,將軍歸來。
時暮踏著寒氣而來,對靳夕瀾關懷致極,雖她已鼎力說自己已無大礙。
“有一樣東西我要給你相看。”
他將那支劍羽遞給她,靳夕瀾看著那愕然:“這……莫非那日放箭刺殺追我的黑衣人是你?”
時暮搖搖頭,同她解釋道:“這是三殿下交與我的,他同說我聽見是太子要刺殺你我,是他救了你。”
靳夕瀾低下頭,努力去回想那期的情形:“他救了我?可明明那個時候他在同野虎群蛇對抗……”她轉眸一想:“這麼說來也是有跡可循,不過我懷疑這個三殿下動力也不單純,他一直裝作無辜蠢笨的模樣,讓他砍個蛇都不情願,看來是在扮豬吃老虎披著羊皮的狼。”
“這話倒也不假,我倒挺情願同他合作,搬到君秀山。”
他膽敢對你動手,我就讓他徹底倒臺。
靳夕瀾將手指拂過他的胸前,“那你的身世,你不在意了嗎?”
時暮握住她的手,眉眼間盡是柔情:“身世,皇位我都不在乎,三殿下是正統的皇室血脈,他我也算是暗中調查過,此人非黑非白,有勃勃野心,卻無害人之意,不如扶他一把志青雲,你我做個平常夫妻,有你這般聰慧的妻子,只怕是不會缺財。”
靳夕瀾不可置信,時暮怎變得這般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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