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前去秋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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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時暮才是皇后之子?
時俁同榮妃狼狽為奸來了手移花接木?
“主子,你怎麼了?”松蜜見她這幅模樣,慌忙問道。
靳夕瀾這才回過神來,“無事,此事暫時裝作不知情,連悠茹也不要說,明白了嗎?”
松蜜點頭。
“你去打盆水來,我洗洗臉清醒清醒。”
疑慮的種子一旦種下,很快生根發芽。
再加上時俁歸來時說有他風範,她那時下意識覺得兩個人毫不相干……
再結合她嫁進時府種種跡象,時老夫人對時暮的態度,往日時暮同她說他是後來才被時家人認領等等。
明顯表明時暮不像是時家人,倒像是局外人。
她那時還猜測時老夫人對君秀山那般關照,君秀山是時家子。
如果時暮是真皇子,那麼時府永世不得太平。
聖上疑心,榮妃和時俁的陰謀,這就像是一個死迴圈。
靳夕瀾穿戴整齊後,問道:“將軍呢,回來了嗎?”
“還沒。”
靳夕瀾暗自嘆了一口氣。
既然選擇這條路,她已然是無法再抽身了,只能獨自走下去。
“主子,不過將軍傳話來了,可能要晚些回來了,三皇子已回京,他今日要同老爺去迎三皇子。”
靳夕瀾擰著眉。
怎麼什麼事都落到一起去了。
“知曉了。”
等時暮回府已然是晚上了。
-
時俁將人聚在一起,他坐於主坐,靳夕瀾連著兩三日沒見著時暮人影,只當是時暮在忙著朝堂之事。
不知怎麼的了,她直勾勾盯著時暮,像是要將他的臉上看出花來。
她看著看著腦海中竟然又浮現出皇后那雙含情桃花眼,同時暮一模一樣。
時暮被她灼熱的眸子盯的不自然,疑惑的問道:“你為何直勾勾的盯著我?”
靳夕瀾收回自己的目光,低垂著腦袋道:“沒什麼。”
“三日後是秋獵,我身為將軍是要去隨從陛下前去狩獵林場,陛下親旨你也要一同前往。”
“啊?”
靳夕瀾驟然炸醒。
“此次三皇子,五皇子,七皇子回京都,皆是為了秋獵一事。”
後面時暮說的話,靳夕瀾也聽不太真亮了。
秋獵……
靳夕瀾想起此事頭皮發麻,前世之事歷歷在目。
也是在秋獵之際,時暮不知又被誰陷害,又被安上了反叛謀逆的罪名,證據具在,死最難逃。
後來雖然是洗清罪名,但在秋獵場遭人暗算,新傷舊傷一起,身子骨已大不如前,就差沒剩一口氣吊著。
不僅如此時府也敗落,昌平侯府也要遭受牽連。
只是那時的靳夕瀾並不知是誰在他前去秋獵場上陷害於他,做了手腳。
是君秀山?
是三皇子和榮妃?
還是……?
如今君秀山被囚,斷然不會出手。
那三皇子和榮妃?
前世她對這二人也不是很瞭解,甚至那時三皇子都沒有回京。
應當沒有太大的干係……
那……?
想不出來,靳夕瀾也不願再去想。
今世之事,又可會在發生?
畢竟因為她的出現,有些事尚未發生然而有些事依舊出現。
只是事關時暮,她不敢賭。
“夕瀾?”
她想的出神,時暮連叫了她好幾聲都沒曾聽見。
“嗯?”
時老夫人在一旁道:“將軍前去秋獵,你身為夫人定是要替將軍打點好一切,秋獵所需的衣物,弓箭等等皆要一一備好。”
靳夕瀾道:“兒媳會安排妥當,婆母放心。”
“你再給將軍做兩身合身的衣裳。”
靳夕瀾一頓,手中的茶杯險些沒拿穩。
三日內趕製一身衣裳,這不明晃晃的讓她為難。
“怎麼?旁人妻子都會給夫君做衣裳做鞋子,怎麼到你靳夕瀾這就不行了?”
“兒媳手藝不精湛,免得讓將軍穿出去丟人現眼,倒不如請最好的秀娘替將軍做幾身備著。”
她說的是實話,不是她不願意做,只是她女工實在是難盡人意。
“嫂嫂金貴,是水做的,怎麼能讓嫂嫂做這些事呢,定當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哄著,慣著,寵著。”
靳夕瀾真的醉了,這娘倆,死盯著她,一日不讓她吃癟這兩人心中難受。
“小姑子既然這麼說,這麼有能耐,這事就交與小姑子罷,免得我吃力不討好。”
時嫣一聽慌了,她才不想做什麼女工!
她也裝不住了:“憑什麼讓我來做?”
靳夕瀾眼神凌厲的看向時嫣,語氣冷冷道:“憑他是你哥哥,他庇護你至今日,剛剛嘴上講這大道義,怎麼讓你來就不行了?”
時家所有人,哪個不是時暮庇護之下?
“可是我……”
時暮出來打著圓場:“母親,夕瀾替我準備的衣裳我每日一換都穿不完的,無需再特意親縫。”
時老夫人癟著嘴,咳了兩聲,氣的也不再看他:“好好好,你就向著她吧,老爺,你可瞧見了,我這兒子白養了,只怕老身這身老骨頭,硬是要活生生氣死了——”
要不是有人在,靳夕瀾都想吐兩口吐沫在時老夫人臉上。
真不要臉。
時暮昏迷的時候身上都要生蛆了也不曾見她來瞧過幾次,現在跟著時嫣裝模作樣的。
得虧是時暮,要是她的話,直接趕出時府。
愛上哪上哪去。
說罷時老夫人怒氣重重的將茶杯放在檀木方桌上,起身離開,時嫣忙一邊攙扶她,一邊給她順氣。
待時老夫人離開後,時俁同時暮道:“你一輩子母親強勢慣了,她年歲已高,你們二人,忍讓她些。”
“我也年歲大了,由剛回京,陛下特意親免我秋獵,那不由得是你們二人去狩獵場,自古狩獵場人多眼雜,暗藏殺機,你可要多多留神,更是要護住陛下和夕瀾的安危,你可知曉?”
“我知曉的,父親。”
“自接你回來,你事事讓我安心,不曾出過一點差池,我與你母親等候你們平平安安的歸來。”
他看似一臉祥和。
靳夕瀾就坐在一旁,靜靜地瞧著父子倆的對話。
這麼一聽,時俁對時暮倒也還不錯。
又怎麼會同榮妃勾結?
莫非情報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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