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夜探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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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那公公愣了神。
說來也是,許久沒有見到他的身影了。
君秀山畢竟是皇家子弟,還是需要上朝點卯的,只是最近皇帝抱恙,並沒有開早朝罷了。
"秀山似乎和時家有些糾葛。"皇帝陰沉著臉,不自覺的轉了轉手上的玉扳指。
君秀山是他唯一的兒子,不能出一點差錯。
"最近……有關時暮謠言也頗有些多。"皇帝沉沉開口。
那公公低頭應道:"最近外頭傳時將軍勾結突厥,咱們之前同金人的那場仗就是因他與突厥勾結,所以才叫咱們損失慘重,只能險勝,他自己也因此陷入昏迷,只能躺在床上做個活死人。"
"那福,你再去仔細查查。"
皇帝忽然抬頭看向那公公,聲音越發冷冽:"若確有其事,秀山就極有可能被困在將軍府裡,他絕不能出事。"
言畢,皇帝不再開口,開始翻看起手上的奏章。
那公公應了聲是,而後躬身退了出去。
他得吩咐出去,叫東廠那群人仔細著些。
將軍府內。
時老夫人站在偏房裡,看著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君秀山。
她看著蒼白的君秀山,眼裡是止不住的惶恐無措。
她顫抖著雙手往前伸去,又在即將碰到君秀山的時候匆匆收回。
她不能忘了規矩。
良久,時老夫人嘆了口氣,轉身出了屋子,又抬手召來心腹青蓮吩咐道:"你定要將大皇子照顧好,他決計不能在咱們府上再出任何差錯了。"
青蓮低頭應是,轉身進了偏房。
如今偏房沒什麼人,只有青蓮一個人負責。
對外則是稱時老夫人被前幾日大火刺激到,受驚得了風寒,日日頭痛欲裂,故而大夫湯藥一向是斷不得的。
內裡更是謠言四起。
更有人說是靳夕瀾一醒來便和時老夫人大吵一架,使得老夫人本來要好了的頭痛症,卻是嚴重了許多。
原本還能去花園裡散散心,如今時老夫人卻只能躺在床上閉門不出了。
對於子虛烏有的謠言,靳夕瀾並甚不在意。
她如今忙得很,馬上便是端午。
眼見得那場端午節浩劫就要到來,靳夕瀾莫名有些心慌。
對於靳夕瀾而言,那是她命運的轉折點。
"到底在哪呢……"
她無意識的把玩著手上的手帕,直把它揉成各種千奇百怪的模樣。
"夫人,最近老夫人的院子老是請大夫,可是明明之前她還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來咱們這兒耀武揚威呢。"悠茹的小臉兒上滿是憤慨。
她如今被靳夕瀾支出去在府裡結交,大大小小的事情總逃不過她的眼睛。
"如今府裡都在傳,是夫人您尖酸刻薄,不識禮數,隨意頂撞婆母,以致老夫人纏綿病榻……"說著說著,悠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還說我什麼?"
靳夕瀾抬起頭,嘴角的笑意淡然:"怕是還少不得說我命裡帶煞,如今將軍昏迷在床,恐怕就是我克他才會如此。"
時暮在外征戰五年,她這個新婚妻子連面都不曾見過。
戰場上刀劍無眼,武將征戰在外,若有受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那場戰爭據說實在兇險,時暮能保得一條命在已是十分了不得。
更何況還得勝歸來,實在是盡力了。
靳夕瀾不免又對時暮生出了幾分唏噓與可憐。
明明是該被萬民敬仰的英雄,回來卻要被攻訐勾結突厥出賣本朝。
"夫人……"悠茹囁嚅著,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你可真是沒點子眼力見兒,沒來由的提這些事情幹什麼,還嫌咱們夫人不夠煩麼?"松蜜走進來,沒好氣地嗔了悠茹一句。
"這有什麼,這話我嫁進來多久,就聽了多久,早就習慣了。"
這話上輩子加這輩子聽了那麼多,如果真的一個個去在意,她怕是早就羞憤撞牆去了。
"我叫你打聽的事,可有眉目了?"靳夕瀾話鋒一轉,壓低聲音向松蜜問道。
松蜜收回眼神,恭敬地垂眸答道:"今日老夫人在偏房待了許久,最近偏房那附近也被吩咐正在修繕,不許人隨便往那邊去。"
"修繕?"靳夕瀾冷笑一聲,丟開手中的手帕。
"我如今統管全家,若要修繕我怎麼會不知道?想必就是在這了。"靳夕瀾的聲線帶著化不開的寒意,甚至還有一絲莫名的篤定。
"今夜咱們且去探上一探。"
重來一世,她更喜歡把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若她不成,再尋杜仲來探。
"是"松蜜點頭應是,拉走了欲言又止的悠茹。
靳夕瀾端起桌上的白瓷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口,轉頭看向窗外,一片春光大好。
是夜,兩道身影行蹤隱秘地朝時老夫人的住處走去。
靳夕瀾這次帶了松蜜。
而悠茹的身形和她更為相似,所以被靳夕瀾留下來假裝自己,以免別人發現。
靳夕瀾不久前剛整頓過內務,對婆子巡夜的時間瞭若指掌,主僕二人輕易躲過巡夜的婆子,進到了主院。
靳夕瀾摸到了偏房,透過窗戶,只見君秀山躺在床上。
不遠處腳榻上只有一個丫鬟躺在那裡。
看來時老夫人也怕被發現,甚至不敢安排人來值防。
靳夕瀾左右看了看,悄悄的推開房門,只見丫鬟並無反應,才敢放心的進去。
走近君秀山的床榻,男人蒼白著臉,一副昏迷的模樣。
靳夕瀾看著君秀山的臉龐,忍了幾忍,才沒有一巴掌呼上去。
這就是造就她上輩子悲劇的罪魁禍首。
她深呼一口氣,到底還沒忘了此次前來的目的。
就在靳夕瀾的手即將碰到他衣襟的時候,君秀山猝不及防地睜開雙眼,一把捏住了靳夕瀾的雙手。
"怎麼?終於想明白了,要獻身於本皇子了?"
君秀山突然出聲,狠狠嚇了靳夕瀾一跳。
沒想到在他受他了這樣重的傷,竟還能醒來。
君秀山獰笑一聲,一把拉住靳夕瀾就要往自己床上靠。
只是他到底剛剛醒來,燒傷致使他全身血肉模糊,稍一動作,就扯得傷口皮開肉綻。
但許是見了靳夕瀾,一口惡氣突然湧上心來,到底讓君秀山爆發出了本不應該有的力量。
"你——你——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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