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在見吳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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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內廷總管楊謹陪著皇帝在殿外散心,不遠處一排看起來面生的宮女寺人路過。
穆晟見狀,問道:“宮裡的老人都換的差不多了吧?”
楊謹當然知道皇帝在惦記誰呢,楊謹回話道:“陛下,今是最後一批老人出宮了,我把他們都安排在博城舊宮去當差了,奴才當日見舊宮殘敗,心中不忍,正好舊宮也缺人手,讓他們去舊宮當差也免得失了這份皇差,今後沒了著落。”
穆晟聽罷,覺得楊謹辦事還是挺靠譜,這個時代,在宮廷當差,對普通人來,還真是一份不錯的好差事,有編制,待遇好,運氣好一點,像楊謹這樣,一飛衝的也不在少數,楊謹如此安排,既不會直接砸了他們的飯碗,又能給他們出路,可以是一個好領導了。
穆晟點頭道:“嗯,這件事你辦的不錯,今夜就讓枼兒馬上進宮。”
楊謹自然心領神會,道:“陛下,您放心吧,這件事就交給奴才去辦。”
李枼自然是改名換姓後的孫枼,穆晟想起當初李枼在太極宮陪在自己身邊盡心伺候,那嬌柔的身段,那絕美容顏,心中就一股邪火按捺不住了。
長春宮,是夜,楊謹一人跑入宮來到皇帝身邊,悄聲道:“陛下,李夫冉了。”
穆晟聞言,瞬間精神了許多,道:“快宣。”
楊謹趕忙出宮召喚李枼,這時宮門緩緩開啟,一名身穿狐裘的女子手握團扇遮面而入,她步態輕盈,身體前傾盈盈拜倒,道:“臣妾,李枼,拜見陛下。”
穆晟心中激動,趕忙上前輕輕扶她起來,穆晟取過美人手中團扇,只見李枼絕美的容顏上略施粉黛,顯得更是豔光四射,她只是稍稍抬頭看了一眼皇帝便迅速低下了頭,她臉色微紅,似乎有些害羞。
穆晟伸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二人四目相對,穆晟笑道:“怎麼?又不是第一次伺候朕,怎得如此害羞?”
李枼深情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男子,顫聲道:“陛下,臣妾不是在做夢吧?我從未想過我們會有相見的一……”
穆晟安慰道:“枼兒,一切都過去了。”
穆晟看著她身上這件狐裘,問道“枼兒,這是我當初送你的那件壽禮?”
李枼不好意思的點頭稱是,畢竟她曾經是皇帝的媽,現在兩人又湊在一起,實在是太過驚世駭俗,她心裡很清楚,她今後只能做皇帝身邊的侍女,是不可能有名分地位的,能活下來,她已經是很高興了,也不敢奢求其它。
李枼輕聲道:“嗯,如此重禮,枼兒自然銘記於心。”
李枼罷緩緩褪下狐裘,只見狐裘下,李枼居然隻身著一層薄如蟬翼的輕紗,那曼妙的玉體若隱若現。
穆晟見此瞬間引爆了他心中衝的慾火。
二人四目相對,李枼感受到皇帝逐漸粗重的呼吸,嬌羞道:“陛下,請憐惜臣妾。”
穆晟二話不,一個打橫抱起李枼去往龍榻邊行雲布雨……
翌日清晨,李枼剛剛伺候穆晟起床梳洗後,內廷總管楊謹在宮外匯報道:“陛下,眾臣有事奏請。”
穆晟沒好氣道:“朕知道了。”
他心中嘆了一口氣,這當皇帝還不如在芷縣當安樂侯爽快呢,當安樂侯多逍遙自在?除了人身不太自由,不能到處瞎跑,其他時間都悠閒無比,平時沒事兒就跟嬌妻美妾深入討論一下人生大事,實話,逍遙快活的很。至於人身不自由,對於穆晟這種前世屬於資深宅男的人來,不算多大點事兒,有嬌妻美妾陪著他就很知足了。
現在就不行了,動不動就被大臣喊去上班,遇上大事還得臨時加班,真是煩,不去還不行,不去史書上皇帝起居注就會記載皇帝懶政,皇帝是沒權力看起居注的,這其實也在無形中監督皇帝勤政,稍微怠惰一點,那歷史上名聲就相當不堪。
比如明朝那些好吃好玩的皇帝就是如此,有些所幸就完全不要臉了,吃喝玩樂,玩女人溜的飛起,至於身後之名譽,管他洪水滔,自己這輩子享受夠了才是要緊事。
比如穆晟這樣,多少還是想要點臉的皇帝,還是得乖乖去處理朝政,免得身後之名沒法看,不混上個明君聖主,至少也得混上個守成有餘吧?
章臺宮內,衛尉高重與新任少府鄒單等數名官員圍在皇帝身邊上報有關事宜。
首先是新任少府鄒單上前奏報,此人也是霍相國一手提拔,算是霍錚的親信之一。
鄒單道:“啟奏陛下,此次朝廷往關東征發二十萬民夫去往黎山皇陵修築帝陵,這是微臣預估修陵所用之錢糧,請陛下過目。”
這九卿之一的少府就是管這個事情的。
穆晟接過鄒單奏章仔細研讀了一番,問道:“朕這才剛剛繼位,春秋鼎盛,沒必要空耗如此多的民力去修築帝陵吧,朕覺得人數在減一半吧,慢慢修,不著急。”
鄒單道:“陛下,新君繼位第一件事就是修陵,歷朝歷代都是如此,事關重大,萬不可拖延。”
穆晟聞言無奈道:“朕乃修士之身,壽元悠長,花這麼多錢,動用如此多的民力修築帝陵,中間又不能停工,要這麼修下去空耗國家如此多的財力殊為不妥,朕覺得還是把規模再減一減吧。”
鄒單道:“啟奏陛下,先帝陵寢在先帝繼位之初就動用三十萬民力修築帝陵,臣與霍相國商議許久,其實已經考慮到這一點了,已經減去十萬民夫與許多錢糧,不能再減了。”
穆晟道:“鄒卿,真的不能在減了?”
少府鄒單,道:“陛下愛惜民力,臣理解,但是相國大人已經定下來了,所以……”
鄒單到這裡語氣頓了頓,看了看皇帝的臉色,穆晟其實心中早就開始罵娘了,都定了還跑我這彙報個屁?合著老子就只是一個負責走流程蓋章的工具人唄?
穆晟心中默唸一句,戒急勿忍,也就忍了下來,現在還沒有翻臉的資本,只好道:“嗯,既然相國已經定了,就照霍相國的意思辦吧。”
鄒單暗鬆一口氣,道:“陛下,臣這就去準備選址修陵。”
穆晟轉首問高重道:“高卿家,上次朕提議的廢除殉葬制,你們討論的怎麼樣了?”
想起那隨葬帝陵的十幾名可憐女子,他必須得做些什麼事情了,廢除這殉葬制度刻不容緩。
高重道:“啟奏陛下,眾臣討論後都覺得此事事關祖制,不得不慎重,等後朝會,臣等在詳細討論一下,霍相國的意思是,看廷議意見,若眾臣都沒反對意見,此事可成。”
穆晟聞言,微微頷首道:“好,好,如此甚好。”
按高重的意思來看,霍錚似乎對這件事並不怎麼上心,只要廷議透過,這事就可以往下推進了,反正殉葬的又不是他們家女人,這是皇家的事情,廢了也就廢了,無關緊要。
穆晟與眾臣討論了一上午,定了一些事情,在把奏摺送去霍相府在過一遍就可以執行了,實際上朝廷重要的決策還是丞相府了算,來宮裡範圍討論一下,實際上就是走個流程方便執行而已。
如果穆晟沒成年,也沒舉行親政儀式,就這表面流程都不會往他這兒走,直接就是朝廷政令皆出相府,就如當年厲公朝權相仲孫明之故事。
晉宮外,當初的太子舍人郭珇,如今做了皇帝身邊的五羖大夫,雖然官職不高,好在離皇帝身邊近,皇帝就算有心升郭珇的官,也得一步一步來,不可能火箭升級,好歹得從基層熬一熬閱歷,才能一級一級往上提,不然難以服眾。
郭珇入宮等待皇帝召見,與他同來之人正是當初在長平君府上做幕僚的吳榭,如今公子晟順利即位,他也應約從山傀趕來公子晟身邊效力了。
路上郭珇道:“老吳,陛下可是念叨你許久了,聽你要來,今上竟然派我親自接你入朝,可見今上對你的重視程度。”
吳榭聞言,感慨道:“陛下待我如此,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郭珇嘆息道:“如今陛下也很難,雖然已經親政,但霍相專政,不知陛下要熬到何時才能有出頭之日。”
吳榭聞言,神秘一笑,道:“你放心吧,用不了多久陛下就會是真正的九五至尊。”
郭珇聞言,驚異道:“果真?我相信你,更相信老趙絕對能做成此事,到時候,老趙怕是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啊。”
吳榭只是笑了笑,沒什麼,算是預設了。
郭珇可是太瞭解趙芻與吳榭了,有他們二人躲在背後操盤,連皇位都能搞過來,更何況替這位少年子奪權呢!
郭吳二人入宮覲見,皇帝起身相迎。
吳榭上前大禮參拜,穆晟趕緊上前扶住他,道:“先生不必多禮,日思夜盼,朕終於派來了先生。”
吳榭感慨道:“陛下以九五至尊降階相迎,吳某感激涕零。”
穆晟道:“先生,如先生這般大才,朕無論用什麼樣的禮節都怕怠慢了先生。”
吳榭心中感動,道:“多謝陛下知遇之恩,吳某無以為報,當以畢生所學助陛下成就大業。”
穆晟笑道:“有先生助我,當是如虎添翼,先生可為太中大夫隨朕左右?”
吳榭聞言卻沉吟不語,這個官職雖不高,但能跟隨皇帝左右,影響帝王的決策,這已經很不得了。
穆晟見吳榭不話,以為官職不夠,嘆氣道:“先生勿怪,若是嫌棄職位卑,也是沒法子,如今朕能夠自主決斷的官職只有這些無關緊要的閒職,朕也是想先生先有個官身,來日方長嘛。”
吳榭當然明白怎麼回事,重要職能部門的官職只有透過丞相府才能決定,霍錚為了攬權基本抓走了朝廷的人事任免權,眼下這個閒職也是為了今後做準備,最後一句來日方長,意思就是政治背書,只要坐穩了皇位,還怕以後不能官運亨通?
吳榭道:“陛下您誤會了,吳某來此並非為了仕途,吳某也早就過,我如果醉心於仕途當初也不會辭官不做,今日來此只是為了輔佐陛下您,拿到本該屬於陛下的一切,其他並無所求。”
穆晟聞言,心中一動,道:“先生,我還是不明白,先生您到底在追求什麼?”
吳榭微微一笑道:“陛下,世人所求無非名利二字,吳某畢生只追求兩個字,挑戰,挑戰這世上明知不可為之事,我這個人向來很討厭官場中的迎來送往,我之所以不願接受陛下您的許諾就是如此,事成,吳某便歸隱田園,從此不問世事。”
穆晟聽明白了,吳榭是來交朋友的,不是來求仕途的。
穆晟起身行禮道:“先生可為我宮中客卿,無官無職,朕只待先生為上賓,如何?”
吳榭滿意的笑了笑,起身行禮道:“陛下禮遇,吳某求之不得。”
攀談一番後,穆晟道:“先生既然明白朕現在的處境,先生可教我破局之法?”
吳榭道:“陛下,眼下還不是時候,您還得蟄伏些日子,對於霍丞相,您還得敬畏有加,霍相國其人起於微末,幸得先帝賞識,才有如今地位,他得到了很多人都得不到的權勢,自然也就更加舍不下眼前的一切,陛下想要收回權力當徐徐圖之。”
“我晉國自武公變法以來,以法吏治國,以霍丞相為首的文官皆是法吏出身,與之相對應的便是軍吏出身的武將,如今下承平,無仗可打,我晉國的軍功授爵制度基本上已經處於半廢止狀態,想靠著軍功起家的人越來越少,只能走法吏這條路,如今將軍們在朝野中的影響力越來越弱,自然就靠邊站了,陛下您平日應該多注意團結這些人,只要他們能站在陛下身邊,自然事可成也。”
穆晟心領神會道:“多謝先生指點,朕銘記於心。”
穆晟與吳榭深聊一番,獲益頗多,看著吳榭與郭珇二人告辭退出大殿,他也堅定了他的信心,吳榭的想法與他之前心中所想到差不多,只不過這一切都需要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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