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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西林工業大學內部諸多大人物都是被電話叫醒的。

陳遠志還不到七點半,就接到了一通電話,是跟西林工大地位差不多的一位校長打來的。

電話接通後一開口便沒頭沒腦的。

“老陳,恭喜你啊,今年你們西林工大這風頭可是出大了。今年我非得帶團親自過去看看不可。”

大腦被強制開機的陳遠志完全依靠本能雲裡霧裡的回了句:“那我必須掃榻相迎啊,劉校長,隨時歡迎。”

“哈哈,那可說定了!到時候你可得陪我好好喝一杯,行了,先掛了。”隨後對面便掛了電話。

聽著對面傳來的忙音,陳遠志想了半天都不知道這喜從何來。

掛了電話,發現一條未讀簡訊看了看,突然想起蘋果今天要來捐款的事情。

難道這事傳出去了?

不應該啊……

雖然說的確學校也請了些媒體打算宣傳下。

禮貌嘛。

但這不是都還沒正式簽署合同呢。

而且就算這事傳出去了,區區兩千萬而已,也不至於讓一所雙一流大學的校長專門打電話恭喜吧?

真的,等大腦稍微清醒些後,陳遠志都想回個電話過去問問,到底是恭喜些啥。

但還是忍住了。

學校發生了值得慶賀的大喜事,他還沒一個外校校長清楚,就很尷尬。

想了想,他乾脆打給了鄭路華。

“喂,老鄭啊,學校今天又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啊,下午各個學院多加了一場分班考試?”

“嗯,東正的劉校長剛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恭喜我們又出風頭了。等等,分班考試?”

“這事正打算今天跟您彙報呢。不過這跟出風頭沒什麼關係吧?”

“哦,那沒其他事了。上班的時候再說吧。”陳遠志乾脆的掛了電話。

想不通他也懶得想了。

真有什麼大好事發生的話,應該有人會通知他。

果不其然,陳遠志洗漱完,準備出門吃個早餐的時候又有電話打了進來,徐大江的。

陳遠志不由得心裡一動,好訊息難道又是數院的?

接通了電話,沒等他應一聲,對面義憤填膺的聲音便開始衝擊耳膜。

“校長,你收到訊息沒?普林斯頓不講武德啊!”

“嗯?”陳遠志皺了皺眉頭,似乎跟他想象中有些不太一樣,不由詫異道:“又怎麼了?”

“您還不知道呢?普林斯頓昨天把喬澤的論文封面直接發到了官網上,還直接貼上重磅的標籤。上次有這種待遇的論文還是聲稱解決了一個重大數學問題的!”

陳遠志眨了眨眼,瞬間便把人家口中的大好事跟讓徐大江惱羞成怒的壞事聯絡到了一起。

果然,還得是數院,還得是喬澤。

已經確定了實打實的訊息,都能被玩出花樣來。

一時間只覺得哭笑不得。

“老徐啊,這有什麼好激動的?宣傳就宣傳唄?人家要這樣,你還能怎麼辦?發郵件去讓人家不上刊了?”

“不是,陳遠志,你還沒明白嗎?人家挑這個時候捧喬澤是想啥您還不懂?這是在赤果果的示好啊!喬澤最近想幹嘛別人不知道您還不知道?這要是我們不表態支援,豈不是被國外的學校給比下去了?”

聽了這句話,陳遠志只覺得一個頭有三個大。

表態支援?

這怎麼表態支援?

派自家一個學生,去跟一眾院士跟二級、三級教授打擂臺?

不管成不成,他以後要不要出門去跟其他人打交道了?

“得,得,得,老徐,這樣,伱總不能讓我直接打個電話去質問憑啥不能讓喬澤上吧?這樣,你讓學校表態,不太現實。不過你們數學院想怎麼支援你們自行決定,反正學校什麼都不知道。”

“行,有您這話就行,我保證只以數學院的名義表示支援。”

“老徐,你悠著點。”陳遠志提醒道。

“放心吧,校長,我心裡有數。”

掛了電話,陳遠志面無表情的走出了家門。

……

李建高也是被電話吵醒的。

而且跟陳校長比起來,他更慘。

六點就開始便有人打電話進來,隨後根本就停不下來了。

接第一個電話的時候,李建高還在疑惑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他明明沒跟任何人透露過,喬澤的新論文已經被《數學年刊》選中的訊息,喬澤又是那種壓根不會炫耀的人。

學院跟學校,不至於這麼點時間都等不及吧?

直到接到第二個、第三個電話,然後點開微信群聊,看到群訊息裡的截圖,他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真的,看到《數學年刊》官網截圖的那一刻,李建高腦袋也是懵的。

每年在《數學年刊》刊載的論文雖然不多,但總有七、八十篇,但卻不是每篇論文都能有提前預告的待遇。不,應該說,這種待遇甚至許多年也難得有那麼一次。

對最近發生的一系列事情還毫不知情的李建高非常懷疑《數學年刊》這是想要捧殺喬澤。

所以現在能做的只能是在群裡,向一堆教授解釋不要對這篇論文有太大期望。

“大家別@我,也別私信我了,統一回復下。喬澤的論文確定要上《數學年刊》我是知道的,論文我也的確看過,但真還沒達到需要提前預告的高度。你們也看了標題跟一部分摘要,主要就是在透過黎曼空間來解決非阿貝爾規範場的一個問題。

創新性是有的,最有價值的部分大概就是總結出了兩個定理,具體內容等十月見刊後,大家就知道了。至於現在,大家就別捧喬澤了,他還是隻是個孩子,捧的太高,對他成長不利。”

不得不說,李建高發話後,群裡一幫教授跟研究員們的確安靜了片刻。

不過很快便有一個一直在群裡潛水,幾乎從沒冒泡的教授發言了。

“@李建高,看你的說法,我覺得你可能還不知道喬澤給自然科學基金跟科技委員會發郵件,申請被納入專家評審庫這事吧?”

看到這條訊息,李建高頓時愣住了。

下意識的便打了個“?”直接發了出去。

不止是他,這個訊息群裡諸多教授大概也是剛知道,一堆的“?”排列的整整齊齊。

“都別問了,我也很想知道喬澤是怎麼想的。建高倒是可以去問問。實話,這事的確挺……我不知道怎麼形容。”

群裡安靜了片刻,很快又再次熱鬧起來。

“好吧,我不是專家庫的成員,但我感覺喬澤這申請其實也能理解,畢竟水平到了嘛。”

“嗯,如果是我,我也覺得可以投喬澤一票。”

“突然想起我第三次申請傑青的時候,三個評審大佬給了三個意見,然後掛了。如果喬澤評上了,我明年申請如果正好碰上喬澤了,建高兄是不是正好能幫我一把?”

“想想那畫面的確挺有美感的,等你明年申請的時候喬澤十九歲吧?你去做答辯的時候如果真碰上了,像不像爺爺或者奶奶又或者爺爺奶奶帶著孫子來評你的專案?”

“我給個建議啊。完全可以同意喬澤的申請,然後在專家庫裡供起來嘛。反正每年評審,是從專家庫裡隨機挑選的。對吧建高。”

“不是,你們還沒品出味道來嘛?喬澤幹嘛突然要申請專家身份?@李建高,你今年提交申請要評傑青了吧?”

這句話一出,群裡頓時爆炸了。

“我……這樣也行的?”

“明白了,我說我怎麼上不去呢,感情是沒找對學生啊。這麼想想我帶的那幾個學生都是什麼玩意兒啊!我都也想躺贏啊。”

“聽說給導師搭橋的,但把橋搭到這種地步,古今中外怕是都沒有過吧?”

“建高,喬澤才多大都敢替你做主了,再成長几年那還了得?聽我一句勸,這學生留不得,不過可以交給我幫你帶幾年,多教點他人生道理。”

……

看了幾句,李建高直接關了微信。

不能再看了,道心快不穩了。

似乎心有靈犀一般,這邊他才關了微信,電話立刻又打了過來。

心情紊亂的李建高有心不接電話,但看到來電提示上的“江大張春雷”猶豫了兩秒,還是接通了。

“喂,張教授。”

“早啊,李院士。”

簡單的調侃,讓李建高不知道該如何回話了。

好在對面大概也沒想著讓李建高回答主動繼續說道:“哈哈,我大概能體會你現在的心情,早跟你說了,你還是太年輕了,喬澤那樣的孩子你拿捏不住,看吧,應驗了吧?哈哈……

上次張洪才給我打電話,我還說喬澤跟我的水平大概在伯仲之間。現在回想起來,當時說這話臉皮有些厚啊!我說你到底是怎麼培養那孩子的?這三個月水平提高的也太快了吧?”

李建高想了想,然後自嘲道:“說到培養?嗯……喬澤暑假前給我佈置了一百篇論文,我到現在才看完30多篇。”

年輕副教授的坦誠,一下子讓對面身經百戰的老張都無話可說了。

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道:“哎,得了,建高。我跟你說,攤上這麼個學生,你就做好享受的準備吧。想幹點啥乾點啥挺好的。別看一個個的都在陰陽你,但其實心裡都巴不得成為你呢。

人吶,誰能免俗?到我這個年紀你就看穿了,大多數人吶,恨天恨地恨一切,其實歸根結底,不過是恨人有我無。你要這麼想,你現在的運氣也是你靠真誠爭取來的。

換了他們第一次接觸喬澤,願不願意給那孩子一個機會還是未知數呢。所以,以後再碰到有人酸你,你就理直氣壯的懟回去,與其羨慕嫉妒恨,不如自己關門培養學生去。”

不得不說,張春雷是懂安慰人的。

連消帶打一番話,的確讓李建高有些忐忑的心情,清爽了不少,由衷的道了聲謝:“謝謝啊,張教授。”

“謝啥?哎,不過話又說回來,你這運氣也太逆天了吧?喬澤那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他到底自學了多少東西?代數、幾何,基本東西應該都學通了,才能對群論、非交換幾何有自己的理解,現在看來,他還對偏微分方程有研究。

他以後到底是想做應用還是做理論?你跟喬澤討論過沒有?你是他的導師,別讓他浪費時間搞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啊。就他現在這年紀,這基礎,這智商,不解決幾個大難題,那可是真暴殄天物了。”

李建高苦笑,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把喬澤的目標告訴張春雷,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先守口如瓶。

“放心吧,張教授,我還真跟喬澤談過這些,他對未來的規劃跟目標清晰到我都自慚形穢。這麼說吧,如果他的規劃真能實現,除非數學界集體眼瞎,否則這個世界所有重量級的數學獎,一個都少不了。”

“那就好。對了,建高,想不想換個環境?可以考慮下江大,多的不敢說,不過西林那邊能給你的待遇,江大肯定都能給。”

“這……張教授,你知道學校對我挺不錯的。”

“哈哈,我也就這麼一說。你這人重情義我是知道的。不過以後要是再西林呆的不開心了,第一個給我打電話。”

“行,沒問題。”

“好,總之你放寬心!掛了啊。”

“嗯,再見。”

李建高當然知道很多時候玩笑話,其實很認真的。

就好像此時的張春雷。

掛了電話,便開始長吁短嘆。

本來他還想著徐徐圖之的。誰想到這師徒倆蹦躂得這麼快。

這傑青的帽子一戴上,幾乎就沒可能把人挖走了……

晦氣啊。

……

寢室裡,本該處於風波中心的喬澤如同往常一般,準時從床上爬了起來。

到陽臺上準備開始洗漱的時候意外的發現,陳藝文竟然也已經起床了。

“早啊,喬哥。”

“早。”

“喬哥啊,想跟你說點事。”

“說。”

“我昨晚想了一下,決定還是退出群智專案組了。畢竟現在我也幫不了什麼忙了,大部分活都是譚哥做的,我在課題組裡純粹是混日子。而且我以後也的確不想做數學研究了。

現在回想起來,我除了刷題還行,做研究是真沒開竅,不是那塊料。而且我嘴巴也不牢靠,總是比腦子更快,繼續呆在組裡,我怕哪天真有什麼涉密的事情了,我不小心給說出去,那就麻煩了。”

“哦,好。”喬澤瞭然的點了點頭。

沒有多勸什麼。

畢竟每個人都自己的追求,只要不影響到他的目標,他才不會打著為你好的旗號,去幹涉別人的選擇。

“不過喬哥,你還是我親哥哈,我跟那兩個不要臉的不一樣,以後有啥事說一聲,你指哪我打哪!”陳藝文拍了拍胸脯,嚴肅的說道。

喬澤笑了笑,然後學著李建高的動作,抬起手輕輕拍了拍陳藝文的肩膀,然後便轉身走進了洗漱室,下一刻“嘩嘩”的水聲都沒能讓陳藝文從喬澤的動作中回過神來。

這拍肩膀是什麼意思?

應該是鼓勵吧?

鼓勵他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尋找跟規劃自己的人生方向?

陳藝文撓了撓頭,心裡想著:應該就是這個意思吧?

……

“咦?陳藝文今天沒來啊?他不去自習了?”早上,喬澤跟蘇沐橙碰面後,這位新學期依然選擇逃課自習的學委便很稀奇的問道。

“退組,上課。”喬澤答道。

“哦?”蘇沐橙明顯比喬澤更意外。

喬澤想了想,總結道:“他自覺不適合做研究。”

蘇沐橙恍然的點了點頭,說道:“咦,沒看出來,陳藝文原來自我認知這麼清晰呀?不過他經歷過這些之後,不會轉化成那種六十分萬歲的傢伙吧?”

喬澤問道:“有區別嗎?”

蘇沐橙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道:“好像的確沒什麼區別。反正他以後大概是不會靠數學吃飯了。不然肯定不會選擇退組。”

喬澤點了點頭。

他甚至能共情陳藝文。

人如果註定無法探求這個世界的真相,其實不如開心的活著便好了。

因為把時間線稍微拉長一點點就會發現,如果無法脫離星球的束縛,人類所發展出的文明肉眼可見的結果便是滅亡。

甚至都不需要內部的矛盾跟征伐。

宇宙尺度中,地球軌道稍微改變那麼一點點,對於人類脆弱的軀體以及精密的電子裝置來說都是滅頂之災。

更有意思的是,哪怕一點點重力的改變,基於目前地球重力引數的一切設定都需要重新調教,比如精確制導……

所以這個時代對於人類文明而言真的是個很尷尬的時代。

基礎理論已經確定了一些東西,但又有太多的謎團跟猜測。

這讓一些人能夠看到可能的風險,但卻又不知道如何去解決跟規避這些風險。

“好了,不聊陳藝文了。昨天忘了問了,今天晚上學校為什麼要請你吃飯啊?”

“說是蘋果有人來。”

“哦,那沒意思。”

“嗯,新學期開始了,我給你準備了新的課程。”

“額……對了喬澤,昨天我看到一個訊息,說是科學家證明了反物質也會受重力影響,這說明了什麼啊?”

喬澤想了想,答道:“說明超光速曲率引擎的理論基礎之一被證否了,剩餘可選的方法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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